師父說:「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你們歸位的根本保障。」[1]從二零一七年開始,我利用各種時間背《轉法輪》。現在,我已經背到第六遍了。師父的各地講法我學了五遍。同時,在各個項目中,參與項目組的學法小組。從去年至現在,我每天早晨四點開始,和幾位同修在網上學法,學兩個小時的《轉法輪》;學一個小時師父的新經文。
下面我講一下近一段時間向內找、修心的幾件事,與同修交流。
一、修去自己的黨文化思維與各種執著心
在幾次法會上,師父都講到了大陸來的大法弟子要注意修去黨文化思維與習慣。到了美國,我逐漸意識到了自身的黨文化很重,所以時刻注意修自己。
一次,我和同修約定好早晨四點上網學法,學完法之後出去辦事。可是我等了兩個多小時,同修也沒上網。我這心裏就翻騰開了,就覺的有塊東西堵的心裏難受。我心想:不來學法,也不說一聲。這不是把別人不當回事嗎?疑心、怨恨心、妒嫉心都上來了,這些心堵的我想睡覺也睡不著;想煉功,心也靜不下來;沒辦法,我就發正念。
我突然意識到,這疑心、怨恨心、妒嫉心不就是黨文化思維嗎?為甚麼總是從不好的方面想呢?為甚麼就不能換個角度思考呢?也許同修很累,沒起來;也許同修有甚麼事。當我為別人著想時,堵在心裏的那個物質減輕了許多。我立刻明白了,那個不好的物質不是真我,是邪黨文化思維形成的假我。遇到問題第一念先是懷疑,接著就是負面的想法,這是典型的黨文化思維:疑心、怨恨心。後來同修說:因為太累了,沒起來。我想,要是按照不好的思維去想,這不就是矛盾嗎?我一定得警惕這個假我,只要它出來就要解體它。那天,我出去開了很長時間的車,一點也不累。以後我又有幾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心裏一點感覺都沒了。
前幾天,和我一起站景點的同修很早給我打電話,說她在等公交車,可景點講真相的時間到了。該搬景點用的東西時,她還沒來,我一個人又搬不了,就得別人幫忙。別人幫我整理好了,她才來。我心裏不高興,忍不住馬上大聲說:「你出來這麼早,怎麼才到?!」
站真相點時,我發現她不高興,我就說她:「你都是老學員了,說你一下還不高興!」她哭了,說:「在這裏,你罵我沒關係。可是剛才你當著那麼多人說我。」我心裏一驚,我剛才這不又是惡黨文化習慣上來了嗎?只顧自己痛快,不顧場合,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我當著別的同修的面說她,她不高興,我還讓她向內找,卻不知道找自己,給她造成這麼大的心理壓力!我馬上向她道歉:「對不起,我剛才是黨文化的作風,給你造成這麼大的傷害而不自知,請原諒。」她說:「我也有好面子的心。」
我意識到自己幾十年生活在大陸中國,中共搞了幾十年運動,人人自危,懷疑一切,只相信自己。在另外空間裏已經形成了由黨文化的懷疑、怨恨、妒嫉、爭鬥、第一念先想自己的惡習。它隱藏很深,越在小事上越能暴露出執著。這個疑心是根,有了疑心又產生了怨恨,才妒嫉,才爭鬥,只要有一絲絲念頭符合了它,它馬上就讓我難受,我想重了,它就會讓我失去理智。
我在寫這些認識時,又感覺到了那個顯示心在躍躍欲試,它在沾沾自喜。我馬上抓住它,發正念解體它。顯示心、歡喜心也是一種假我,也得時時注意修去它,發現了就滅掉它,不可放鬆。
二、轉變觀念 在法上看問題
在美國,很多證實法的項目都需要走遠路,或站很長時間。這麼多年來,我走路時間長或站的時間久就累,這個狀態一直沒有突破。站《九評》點三個小時下來,我感到很累,有時感到好像地上有根草都能把我絆倒,走路時,腿都是直的。
最近,有了駕車遊行這個證實法項目,因為我會開車,我就參與了這個項目。我雖然七十四歲了,但在高速公路上跟車、換道車遊時,我緊跟前面的車做這些動作時,覺的就跟年輕人一樣得心應手。我一開車就是七~八個小時,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一點兒不感覺累。可是,走路怎麼就是老年人的感覺呢?
一次,我和同修說到這種情況,他說:「這是你的觀念造成的,你要轉變觀念。修煉人不要被『歲數大』這觀念制約住,我們的身體充滿了高能量物質,不能用人的觀念看歲數大小。」聽了他的話,我想:「對啊,修煉人怎麼能被常人的觀念束縛住了呢?」
以前我雖然也知道修煉人應該越修煉越年輕,但從來沒和自己對照。我老感覺自己在大陸出門就開車,幾乎不走路,所以到了美國走路就費勁。我這個觀念一直沒改變,這不就是被常人的觀念束縛住了嗎?
我決心改變觀念,提高上來。以後我再站景點,累了的時候就想:「我就不承認這個狀態,我就要達到師父要的狀態。老、病、死是常人的理,我是修煉人,不受這個理的制約,雖然我還有肉身,但正念強就會改變。」因為我經常這樣想,也發正念解體強加的迫害,現在站景點站三個小時下來,腿沒有那麼僵直了,走路也有勁了。我悟到,要有強大的正念才是關鍵。
前幾天,我去時代廣場徵簽,那天我不停的來回走動一個半小時。徵簽後,我坐地鐵回家。上樓梯時,一位老大姐拉著一個小拉車上樓梯。她想找人幫忙,可當時一個人也沒有,我過去幫她。我上去抬小車底部,一抬才知道很重,有四十多斤。我想都沒想,抬起就上樓梯。我看老大姐有點費勁,剛好有一個小伙子上來,我讓小伙子幫那個大娘抬一下。我和小伙子抬著這麼重的東西上了兩層樓,我一點也沒感到累。老大姐感激的說:「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藉機給她講了法輪功真相,幫她退了邪黨的少先隊組織,一個生命得救了。
在轉變觀念之前,有一段時間在景點講完真相回家,上樓時要一個一個台階的上,上快一點,心跳的就像跑百米一樣的難受。可今天抬這麼重的東西連續上到二層樓我都沒喘,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我悟到只有自己的心性、正念達到了法的標準,才能產生這麼大的威力。
三、在做三件事中修自己
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發生後,紐約大法弟子開展了用汽車載著大法真相牌到各個城市「車遊」的項目,向民眾展示法輪大法的真相,這個證實法的項目效果非常好,我從內心重視這個項目。以前我曾想過,要有開車證實法的項目多好,可以發揮我開車的特長。這次真的有了這個項目,開車也能證實法輪大法好了,我從內心的高興,幾乎每次都參加。
一月五日,我們開車去華盛頓DC「車遊」,並參加集會徵簽。車裏的人都去現場徵簽了,我是司機,留下看車。過路的人很多,組長讓我也徵簽,說:「有人過來就徵簽,沒人就坐在車裏。」我開的轎車車座很低,站起來有些費勁。頻繁的起來坐下的,時間長了,我的膝蓋很痛。這時,過來兩個人,我真不想起來了。可又一想,不能錯過有緣人,就忍痛站了起來,迎著他們去徵簽。兩人非常高興的簽了名,還要和我照像。那天我徵簽了六十多個人。
天都黑了,我們才開始回旅店。我跟在一個同修的車後面行駛,這時我們組的同修發來短信說:「你們路走錯了。」坐在後面的一位同修責怪說:「怎麼跟錯了?」另一位同修說:「你車壓線了。」一位說:「快看好了,別再走錯了!」當時公路很黑,我很少開夜車,瞪大了眼睛看路,又不會看導航。聽他們七嘴八舌的一說,我馬上就火了,我不耐煩的說:「天這麼黑,車速又快,我和副駕駛在研究導航,你們又不知道路,別說話!」話音落地,就知道自己黨文化的急躁脾氣又犯了,我連忙給同修道歉。
總算找到了旅店,開了一天的車,我說:「咱們早點休息。」因為大家都住一起,有人說:「不能不煉功啊!」這個想煉靜功,那個想煉抱輪,當時我想怎麼不考慮別人?但我馬上轉念又想:「不能因為我而影響別人煉功啊!」我說:「那就一起抱輪吧。」我意識到,這麼多同修在一起,就得要有包容之心,這個第一念先考慮自己的黨文化壞習氣一定得改。
以前車遊時,組長髮群發短信我都能收到,後來手機就收不到群發信息了。我發現是手機的群發信息設置關閉了,同修幫我打開了,但還收不到。我很著急:同修都給打開了,為甚麼還收不到呢?我找了幾個同修,幫助我看看是甚麼問題,也沒看出來。這時同修提醒我:「要找心性。」我也意識到了,是得找找心性上哪裏出問題了。
師父說:「作為修煉的人一定要用修煉人的方式、用修煉人的思想思考問題,絕對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想問題。你碰到的任何問題都不是簡簡單單的,都不是偶然的,都不是常人中的問題,一定與修煉有關係,與你提高有關係。因為你是個修煉的人,你的生命的路是改變過的,你的修煉之路是從新安排的,所以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可是表現出來卻一定是偶然狀態,因為在這迷中、在和常人一樣的狀態下,才能夠表現出來你是不是在修、你修的好不好、你能不能走過這一關又一關。這就是修煉,這就是正悟!」[2]
對照師父的法,肯定是我修煉出了問題。我向內找,意識到是我起了歡喜心:自己開車的技能派上用場了,七十多歲還能開車,而且開的還挺好,跟年輕人一樣得心應手。一開車就是七、八個小時,還跟同修說開車八個多小時不累。雖然我也說是師父加持我,但這不也是顯示心嗎?這說明證實法的基點不純了,帶有了執著心─歡喜心、顯示心。證實法的基點一定要純,不純就是有漏。
後來再次去華盛頓DC參加車遊,組長再發群組信息我也收到了,一切恢復了正常。謝謝師尊的慈悲點化。我真切的感受到,任何所謂的「小事」,都是修心的關鍵,不重視,積攢多了,就是大漏。
四、過「病業關」
師父說:「你這條路是安排好的,不允許你的身體有病,真的不允許你身體有病。因為那個病已經不能再侵害你了,那個病毒會被你的正能量殺死。」[3]我記住了師父的講法,大法弟子是沒病的,所以我身體上遇到甚麼麻煩,我從來不想「病」這個字,就是發正念否定。只要念正,很快就可以過去。
有一段時間,我因為幫助同修過病業關,放鬆了自己的學法、煉功,也是同修情太重了,被邪惡鑽了空子。一次,我正走在馬路中間,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天旋地轉,不能動了。我馬上求師父,並發正念。瞬間,我就好了。
第二天,我正在發正念,感到那個東西又來了,我馬上又是天旋地轉的。我說:「你來的正好,我馬上解體你!」我就長時間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我一直發到那個東西沒有了,頭也就不暈了。以後我再也沒出現這種現象。
一次,我幫同修發正念回來,有點累了,就感到心臟劇烈的跳動。我想躺下休息一下,可是心跳的根本躺不下,發正念也坐不住。我就煉抱輪,任它跳,我想這麼強的能量場一定能解體你。我求師父幫助我,我抱了一個小時的輪,心臟也恢復了正常。
還有一次,我便後有血,還有一個血塊狀的東西。馬上一個不好的念頭打入了我的大腦:是直腸……(因為修煉以前我直腸就不好),不等它打全,我馬上否定,並開始煉抱輪。抱輪時,各種不好的念頭打進了我的大腦,我感到極度恐慌,而且這個念頭的密度非常大,就像泰山壓頂,似乎來不及否定。我心裏特別難受,好像馬上就不行了。
當時我保持正念,堅決否定。我求師父,我說:「師父,所有這些不好的想法都不是我。我是師父的弟子,誰說了也不算,就師父說了算。那些都不是我的想法,是舊勢力強加的。請師父給我做主。」我堅持抱輪,任它往腦子裏打進甚麼東西,心裏怎麼難受,我就是甚麼都不想,就一心抱輪。抱完半小時的輪後,一切症狀消失。我感恩師父幫我過了這一大難關。
經過這幾次魔難,我真切的感受到在遇到魔難時,一定要想到求師父,這太關鍵了。再一個是一定要徹底否定那些不好的想法,一定不能順著它想是甚麼病。想就是求,那假的就有可能變成真的了。
個人的一點兒體會,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