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年十二月份左右,有一天,我到A同修家去學法。學完法之後,A同修說:「你看看我煉的第五套功法對不對?」我說:「行。」A同修就把第五套功法煉了一遍。我看到她打手印的動作不正確;應該右手在外,她在裏了;手指向後,她向前了;該翻掌不翻掌;該手心向下,她向上了;左右手配合不協調,指尖前後不分;一個動作應該是一步做完,她分兩步做了;還有兩隻手在做加持的時候,小手臂和手也不是平的。
我問A同修:「你原來是怎麼煉的?」她說:「不知道,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了。」我看她的表情很木訥,就想:「她怎麼會這樣了?」我先教她打手印,她跟著我煉,還能煉下來。可是只要她自己一做動作,又不對了。第一天我教她打手印,教了兩個多小時。而且越學越糊塗,無論怎麼教,只要是她自己煉,還是錯的。第二天還是如此,只一個動作,我就教了她無數遍。
我是在五、六年前認識A同修的。那時候我剛回娘家,還沒有電腦。當時大概每週都有六、七個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的名單,在娘家,我接觸不到同修。在一次講真相中,一個常人告訴我鄰村的D同修因為腰脫,修煉法輪大法煉好了。我就找到了D同修,讓他幫忙把三退名單發給了退黨網站。通過D同修,我認識了C同修,C同修會把三退名單交給A同修。這樣,我就接觸到了A同修。
A同修今年已經79歲,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的。我娘家和A同修家有一里多路。我經常去A同修家學法、交流。遇到修煉中的事情,我都跟她交流。剛見到A同修時,她臉上光光的,沒有皺紋,紅光滿面,思維敏捷,走路輕鬆,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不像七十多歲的人。A同修得法早,學法、背法、煉功、講真相救人,三件事樣樣都很精進。她做事穩、不急不躁。她發放真相資料,通過她向世人講真相,有很多人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A同修平穩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
A同修對我的幫助很大。特別是在我的家人離世時,痛苦、悲傷無時不在折磨我的時候,是A同修無私的幫助,坦誠的在法上與我交流,使我從痛苦中解脫了出來。直到今天,我一直平穩的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
這麼好的一個對大法堅定的同修,怎麼一下子就不會煉功了呢?從她的動作和狀態上看,她不太對勁。她跟我學動作或者是學法的時候,她的眼睛總往窗外看,表現出很害怕的神情。我問她:「你為甚麼心神不定?」她才跟我講述了她家裏最近出現的家庭魔難,她為此受到了干擾。她擔心兒子、孫女、曾孫子受到傷害,由於情太重,成天提心吊膽的,學法也靜不下來。我想A同修出現這種狀態,是不是情太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干擾了?
第三天,我又來到了A同修家,正趕上市裏G同修也來了。G同修也跟A同修在法上交流,讓她放下情,多學法,做好三件事。有師父,有大法,怕甚麼,多找自己。G同修主要說了講真相和三件事是否做到位?當時A同修還沒意識到。
我連續兩天教A同修煉功動作,她也沒有起色,我就開始著急了。我心想:這要是不會煉功了,身體怎麼向高能量物質轉化呢?慢慢的,她不就成了常人嗎?這怎麼能行呢?
師父說:「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除非你走出世間法修煉以後,沒有這個控制了,那個時候就是另外一個狀態了。」[1]
我感到了修煉的嚴肅性,這可不是小事。我又找到了B同修、C同修,跟他們也說了A同修的狀態。我們商量之後,本想晚上都到A同修家近距離發正念,效果能好一些。但是由於A同修家裏現在有特殊情況,就改為我們單獨在家同時發正念。因為農村活計多,想同時抽出時間都不容易,只有晚上時間充足。就這樣,我們定在每天晚上八點三十到九點給A同修發正念。同時,我白天只要有時間,就去A同修家跟她一起學法。B同修有時間也參與。
有一天,我教A同修煉功動作時,她說我教的動作和B同修教的有的地方不一樣。我就把師父的教功錄像又看了幾遍,我心裏有數了,我教A同修的動作沒有錯。再看看B同修教的動作,我發現了問題,「神通加持法」打手印的動作也不準確。同時,我還發現F同修也跟B同修的動作一樣,我也讓F同修改正了。我想,是不是師父看到有的同修煉功動作不正確,才出現了A同修的這個狀態呢?
我們在一起學法這麼長時間了,從來沒有在一起煉過功,所以不知道自己煉的對不對。我原來煉功動作也不標準:煉「雙龍下海」時,兩手與身體之間的角度達不到三十度;頭頂抱輪時,十指指尖沒有相對;而且兩手時間長了就錯開了,不是在頭頂了,在頭的前上方了;兩側抱輪時,右邊的手沒有對著耳朵。看到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說要重視煉功動作,我就改正自己。我對著家裏的玻璃煉,慢慢的把動作都糾正了。
還有的同修不但不能晨煉,就連五套功法都保證不了。尤其是我,能貪黑、不能起早。白天幹活多了,就不愛起床了,懶惰。五套功法經常不能一步到位,有時是早上煉靜功,晚上煉動功,這些不好的習慣都應該去掉。我發現,如果晨煉之後,發完正念,再學一講《轉法輪》,這一天的精神狀態都非常好,沒有困、乏的感覺。師父說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2]
我一遍遍的教A同修。有時A同修第一個動作做完了,第二個動作她的手就不知道往哪放了,我的急躁心就上來了:「怎麼手把手的這麼教,還不會呢?」我心急的時候,埋怨心就出來了,說話的態度也不好了。我的急躁心使A同修造成了壓力,反而越學越學不會。
有時還有這種情況,臨走時,我讓A同修煉一遍,煉對了,我再走。等下次來的時候,看看她煉的是否正確,可是發現又錯了。為甚麼反反復復總這樣呢?我真得好好找找我自己了。看著A同修的狀態,是不是我自己出了問題?我向內找,自己學法這麼多年了,卻越來越不精進了。得法初期時,我每天學一講《轉法輪》,一天煉兩遍功,早上煉一遍,晚上煉一遍。半夜12點之前都不睡覺,也不睏。現在可好,晚上11點要不睡覺,就睏的不行了。
我得改變自己了。我把鬧鐘定在了凌晨三點,但還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能做到每天都晨煉。但我還是改變了很多,同時A同修也有了變化。A同修也找到了自身存在的問題。
因為那幾天我有事,回市內自己的家了。幾天沒見到A同修,我心裏很著急,總是擔心A同修的煉功情況。A同修也非常著急,非要見到我。她就到了B同修家,A同修家離B同修家很近。那天,我想先去B同修家,然後再去A同修家,我就先到了B同修家。
我剛一進門,A同修也來到B同修家了。A同修見到我,就像久別的親人一樣,又高興、又激動。她說:「我還以為你生我兒子的氣了呢,不來了。」我說:「不會的,他是常人,修煉人怎麼能跟人生氣呢。再說,你兒子說的話有的時候也在理,對了就聽聽。不對就不聽,我根本沒往心裏去。」
因為自從A同修被迫害以後,其他同修到A同修家,她兒子的表情很嚴肅,有的同修就不太敢去了。這麼多年,我一直堅持與A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A同修看我真的沒有被她兒子對我的態度干擾,就釋懷了。A同修接著又說:「我知道我為甚麼會這樣了。最近幾天我上明慧網,看到了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悟到,這也是師父的點化,讓A同修看到了這篇文章。
師父說:「如果是在大陸就是被迫害造成的。如果是國外,有經驗的大法弟子都知道,沒有任何事情會偶然的發生在大法弟子身上。我說真的是應該認認真真的在修煉上看看自己。不要把那些個你覺的不是甚麼大事情的那些事看輕了。從修煉的標準上看問題,你看是小問題,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態度上看,它可是不小的。你們覺的有些事情不重要,都往往是用常人的那個標準衡量自己,不是用法!其實大法弟子都是了不起,就包括像這樣的,那都是在證實法中為維護大法、為救人付出被迫害的,我都這樣看。但是哪,我就覺的不值得──大法弟子就這麼多,面對全世界七十億人,我們能救多少?需要人的時候,卻走了。」[3]
A同修把這段師父的講法給我念了一遍,我也深有感觸。A同修說,訴江之前,她兒子一直支持她做真相資料,救人,講真相,從來沒有反對過。兒子也得到了福報,新蓋的二層小樓欠的幾萬元的外債,一年就還上了,家裏的買賣做的也很順利。可是自從A同修訴江被綁架以後,警察對她兒子和家人的恐嚇、威脅,家人害怕,擔心A同修的安全,也不太支持她做證實大法的事了,不讓A同修講真相,看著她。而且又看到A同修走路緩慢,反應遲鈍,就不讓她出門。其他同修去A同修家,跟A同修學法、交流,她兒子也不高興。雖然A同修從派出所走出來了,但是又被家人給看管住了。
兒子、兒媳孝順、懂事,用常人的這種關心、愛護,卻害了A同修。她不能堅持做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事了。這不是間接的被迫害了嗎?那時侯A同修沒有拒絕家人的阻擋,也就認同了家人的做法,造成了如今的這個狀態。
A同修又向內找,找到了很多執著:兒女情、怕心、妒嫉心。還有修煉上的不足。三件事也不如以前了,講真相少了,發放真相資料也比以前少了。認為自己歲數大了的觀念,行動緩慢、人心多。我在跟A同修學法的時候,發現她旁邊放著一瓶水,有時在學法時就喝一口;炕邊有一個橡膠皮小錘,腿疼了就敲一敲。我給她指出這些問題後,她都改正了。
在師父慈悲的加持、點化下,A同修有了很大的變化,慢慢的能記住一些煉功動作了,有一些記憶了。一開始時,我每天都去她家,後來A同修有一些記憶時,我就二、三天或者三、四天去一次。我一般選在我家裏人在家的情況下去,因為在A同修家有的時候一呆就是三、四個小時。
我讓A同修背「主意識要強」這段法,她真的背會了。那時,A同修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做,告訴她幹甚麼,她就幹甚麼,沒有自己的主見。我讓她看有關針對她這方面問題的相關的師父講法,也讓她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讓她看師父的教功錄像,我讓她看師父的錄像是因為我怕我教的動作不標準,耽誤了她。但是不行,我還得手把手的教,B同修也教她。
我想A同修第五套功法都煉錯了,就想再看看動功她煉的對不對。有一天我說:「我們把第一套功法到第四套功法都煉一遍吧。」A同修同意了,我們兩個隨著煉功音樂把四套動功也煉了一遍,從中我又發現了問題。在不斷的糾正後,A同修終於能把五套功法完整的煉下來了。
A同修非常高興,說謝謝我和B同修。我真誠的告訴她:「不要謝我們,要謝謝師父。這是師父的洪恩浩蕩,是師父的慈悲加持,是大法的威力。是你有不放棄的正念。師父看到了你一心想要修煉的這顆心,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都是師父在做,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們又能做了甚麼呢?」A同修很感慨的說:「這是宇宙大法,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啊!不管多艱難,我也得學會,堅決不放棄。」我被A同修這種信師信法的正念感動了。我也下了決心,我一定要教會A同修。
是大法改變了A同修,也改變了我,我們的整體也得到了提高。現在A同修的兒子也有了變化,見到我之後會笑呵呵的。有一天,我跟A同修正在交流,她兒子給我和A同修送來一盤熱呼呼的小豆包,說:「趁著熱乎,快吃吧!」我說:「謝謝你了。」兒子走後,A同修說:「這是從來沒有的事。」第二天我回家的時候,A同修的兒媳又送我一袋黏火燒,我說不要,她執意的非得讓我拿著不可。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弟子對師父的感恩。是師父和大法改變了A同修,改變了A同修的家人,也改變了我。我現在不會再遇到事情而動心了,變的有耐心了。現在,A同修又能做她力所能及的證實法的事了。
回顧這四個多月的時間,讓我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神聖和美妙。剛開始幫A同修的時候,我埋怨、急躁,有依賴心。心裏不平衡:為甚麼就得我幫A同修,其他同修怎麼不過來呢?他們都比我家近,我還得做真相資料,做大法真相護身符;還得講真相、還得發放真相資料;還得做家務,還得照顧九十歲的母親;計算機和打印機有故障了,還得拿到市內同修那修理;買MP3、內存卡、U盤、隨身聽等都是我一個人去跑。
有時我的人心上來了,機器就會出故障。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了,機器自然就好了。後來我悟道:師父讓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有那麼多的私心、人心,怎麼能達到新宇宙的標準呢?我要做一個為他的生命,把所有的人心都放下。當我把這些人心去掉之後,我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心情愉悅的無以言表。
弟子感恩師父!叩拜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