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陣劇痛,我知道自己的頭髮被絞進履帶了!我下意識的一把抓住頭髮,大喊:「救命!」就甚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心裏好像有些明白了,只是我哪兒都動彈不了,身上像壓了一座大山一樣。我仔細的聽人們七嘴八舌的話語,我能隱約聽個大概:有人要請某某專家會診;有人說請專家會診已經沒有意義了;有人說那就開病危通知書吧。病危通知書連著開了三次,每天一張。到第四天,我奇蹟般的醒過來了。
其實,我心裏明白著呢:我不會死的。因為就在我剛被送到醫院,醫生開出第一張病危通知書的時候,我就聽到了大穹深處傳來師父的聲音(現在記不全了),師父說的大概意思是:給你在地獄除名了,你不受地獄管了,屬於大法管了。師父的話音剛落,我的眼淚就不停的流啊流,我心裏千萬次的感恩師父!我感恩師父慈悲,至今還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還在救度著我,保護著我。
一九九八年初,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當地公安、「六一零」強制把我抓到派出所,逼迫我放棄修煉,在淫威之下我不屈從。隨後,我被非法關進了洗腦班迫害。他們把我丈夫找去了,我不知道我丈夫跟公安、「六一零」說了甚麼。
兩天後,我被放回家。我問丈夫怎麼跟那幫人說的?他不告訴我。數日之後,公安、「六一零」又上門騷擾。隨之,丈夫就叫我跟他一塊到外地去打工。初到別的城市打工,人生地不熟。丈夫對我約法三章:法輪功真相傳單絕對不能去發;同修也不能聯繫;法輪功也不要修煉了。
我據理反對。他說:我們來這裏是避難的,你還當兒戲!我們先掙點錢過日子,修煉以後再說。由於我性格懦弱,平時順從丈夫的時候多。他就抓住我的弱點,得寸進尺,把我的大法書、煉功音樂等都藏了起來。我找他要,我們就爭吵。
當時我與當地的同修聯繫不上,與家鄉的同修又失去了聯繫,時間一長,我就變成了常人。一直到這次發生奪命的事故,我明白了:常人的路我走絕了,我該返回到大法修煉中來了,這是好事!
到了第六天,醫生允許我的親人來看我了。醫生對我的親人說我能夠被搶救過來,這是一個生命的奇蹟。也給他們醫院創造了一個奇蹟,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事情,我在心裏想:甚麼醫院的奇蹟呀?是法輪大法的神跡,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
親人們見到我當時的慘狀,沒有不哭的。因為我整個腦袋都打了厚厚的石膏繃帶,只有嘴巴和兩隻眼睛留了黑洞。親人們想打開包紮,看看我的面孔。醫生斷然的拒絕:絕對不能打開,你們不知道她傷的有多重。她的頭皮和腦蓋骨都脫離開了,五官都移位了,大腦神經傷的也很厲害,失血又多,昏迷了三天三夜等等,現在人尚沒有脫離危險期。
我當時有好多話要給親人說,我張不了口、說不出話,身子也動彈不了。
到了第二十一天,我出院了。我當天就回到了家,來到了親人的面前。親人們見到了一個好端端的我,喜極而泣,一個個哭成了淚人兒。
我就給他們講,是慈悲的大法師父、偉大的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命!我的生命是屬於大法的,我要從新修煉法輪大法,我修煉的心鐵定了。
第二天,同修就給我送來了一本《轉法輪》,還有煉功音樂,《憶師恩》。
五月底,我就回到了原來上班的工廠開始上班了。我要用我的親身經歷證實法輪大法的神奇、超常,講清法輪大法的真相,救度那一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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