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我們這個位於魯西北的小縣城,人們也開始感受到了瘟疫的氣息。慢慢的,本地開始有幾名確診人員出現,與之直接和間接接觸的人們都被帶走,集中到一個地方隔離,隨之,各個小區門口都釘了鐵門,封鎖不讓出去。
由於我們縣確診人數在全市排名中「名列前茅」,這下管控就更嚴了。我丈夫單位的一位同事,因為間接跟一確診人員接觸過,因此單位所有同事在家隔離,有的門口還被釘上了木板,從此我們一家人也受到了更嚴格的「特殊關懷」。開始每天三次上報體溫,重點監控,一有體溫異常,馬上把人帶走隔離。家裏的公公、婆婆、丈夫、孩子都是常人,也有些恐慌。
這個時候,又很湊巧的,我出現了嚴重的病業情況,高燒三十八度多,右邊牙腫的半邊臉老高,牙床腫出一個大瘤子,開始很硬,後來化膿。家人有點不安穩了,居委會要來人,把我帶走隔離。我心想如果隔離,就無法救人,絕對不可以。我說,我第二天肯定好了,居委會說,如果第二天還是發燒,就把我帶走隔離。結果,第二天一早,一量體溫正常,家人也感覺很神奇。
其實,內心沒啥想法,很簡單淡定,就是越是危急時刻,越不能放鬆救人。大瘟疫來到,好多人還未得救,每週的冊子資料要給同修,雖然需要跨兩個小區,但是必須得出去。我在心裏默默的想,不能被封住。
接著,小區開始發疫情通行卡,每家三天可以出去一個人。我出去了,大街上寥寥行人,門市關閉,一派死寂的安靜。然後,需要再進另一個小區,小區門口的檢查人員不讓進去,我發正念,將我放行。見到了同修,大家很一致,必須抓緊救人,不能耽誤。
後來,瘟疫真相的冊子、護身符都發表出來了。於是聯繫上了當地能做PVC護身符的另一名同修,一拍即合,同修不辭辛苦的連夜做,大量精美的PVC真相護身符開始源源不斷的送到了人們的手中。是師父鼓勵同修,後來,一位常人朋友拿著這樣的護身符給這位同修看,同修會心的笑了。
接著,明慧網發表了幾部非常好的瘟疫救人的真相短片,心想讓人們看到該多好呀,於是又開始了做真相優盤,題目就叫:瘟疫到來 如何自救。因為瘟疫中保命,正是當下人們最關心的。優盤不用太大的,內容也不要過多繁瑣,人們節奏很快,心也踏實不下來,太多的內容,他沒有耐心來看,言簡意賅即可。最好能讓他自己突破網絡封鎖,他就甚麼都可以看到了,而且還能持續的破網。甚麼都是為法來的,成為講真相的利器,於是真相優盤在當地流傳開來。
在瘟疫期間,最需要講真相人手的時候,我們當地多名學員被綁架了,得知消息後,馬上發給明慧網,明慧網發表出來後,做了幾期當地的明慧週報,然後從市到縣,同修們一起發,反迫害,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