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中國新年期間,爆發了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大瘟疫,這是很多人始料未及的。開始時,我也沒太在意,還在按部就班的做著救人的事,幾乎每天都出去發放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隨著疫情的嚴重,我開始意識到,還有那麼多有緣人沒有得救,我有了緊迫感。隨後,開始封城、封小區,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有使命的,我不能像常人一樣被封在家裏。有同修善意的提醒我:「可別出去了,就在家裏好好學法,修好自己吧。」我心想,自己怎麼悟就怎麼做吧。
我悟到,大疫當前,這不是救人的最好機會嗎?於是我就從明慧網上下載有關疫情中救人的真相資料,如:真相傳單、《明慧週報》、真相小冊子、真相不乾膠等,打印好出去張貼、發放。
隨著封小區越來越嚴,進出小區要出入證。外來人進出要登記、掃碼,這就給進小區發真相資料帶來了難度,怎麼辦?這時,師父的法打到了我的腦子裏,師父說:「很多證實法的事不是沒有辦法,再難都有你們走的路」[1]。師父的法讓我思路大開,我馬上想到不可能每個小區都一樣。
我就帶上真相資料,坐上公交車到處轉,路過小區時,我注意觀察小區門口的情況。我注意到有的小區很嚴,要掃碼或登記身份證號碼、電話號碼等,但也有的小區只量體溫就可以進入。
有一次,我去一個小區,門衛讓我量體溫,我問:「量完體溫還幹甚麼?」他說:「就可以進去了。」我量完體溫就徑直進了那個小區,迅速的張貼真相不乾膠,發真相資料,然後堂堂正正的走出小區大門。我知道是師父在看護著弟子,我內心無比感謝師父,我真切感受到真是師父都給鋪墊好了,我們只是跑跑腿而已。
今年二月的一天早上十點半左右,突然有人敲門,說是送快遞的。孩子打開門,一下子竄上兩個人把孩子架住,隨後又有八、九個人,一擁而入。孩子喊我,我走出自己的房間。客廳裏站了一群人,有兩個年輕的一男一女穿著警服,別人都是便衣(後來知道他們中有市局、分局的「六一零」(國保)、刑警大隊、派出所的以及本小區居委會的人),我沒有害怕。他們徑直就想進我的房間,被我擋住了。
我問:「你們想幹甚麼?」一個警察拿出一張紙,說是搜查證,要搜查。我問:「為甚麼?我又沒犯法。」其中一人說:「我們有證據。」我問:「甚麼證據?拿來我看看。」那人不吱聲了。我說:「你們不就是衝著我煉法輪功來的嗎?我煉法輪功也不犯法,至今沒有一條法律規定煉法輪功違法。十四個邪教組織裏沒有法輪功,而且中華人民共和國新聞出版署發布50號令,已經解除了對法輪大法書籍的出版禁令。我們擁有的法輪功書籍、真相資料都是合法的。你們今天的行為就是在執法犯法。」他們都不吱聲。
我又說:「你們把自己的名字留下來。」這時有一個人報了姓名,其他的人都不說話。隨後,報名字的人帶頭衝進我的房間,開始非法搜查。那個人一上來就把師父的法像取了下來,我立刻衝過去說:「我師父的法像誰也不能動!」那人愣了一下,嘴裏喃喃的說:「那、那……」意思是給你。我雙手接過師父的法像,放回原處。其他人都站在那兒看著,沒動。
接著,有兩個人繼續翻,翻了一堆東西,擺在床上準備拍照,有真相護身符、真相手機、真相幣、電腦、打印機,連書籤也不放過,還有三本大法書等私人物品。隨後,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錄口供。我心想:「到哪兒,我也只講真相,其它一概不配合。」
到派出所後,我首先發正念,清除操控派出所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他們讓我站在一個鐵板上,說是量身高,其實不是。我往上一站,機器就壞了,刑警隊長說:「機器壞了,算了。」原來說的甚麼滾指印、驗血也不了了之了。我知道,都是師父的慈悲保護,謝謝師父!
然後,又把我帶到一個屋子裏錄口供,沒等他們開口,我就又開始講真相。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向善的,叫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高德大法。江澤民小人妒嫉,執意要迫害法輪功。」他們一看我講真相,就開始提問題,他們一提問題,我就不說話了,他們就記上「無語」。再問我,我就說:「法輪大法好」或者不回答。他們非法詢問中所指證的我一概不承認,我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不犯法,所以我的所作所為都是合法的。」最後他們讓我在筆錄上簽字,被我拒絕。
第二天中午才放我回家,給了我一張「監視居住」的所謂處罰,並向家人勒索兩千元,被家人拒絕。
回家後,我向內找自己,為甚麼會出現這個魔難?發現自己還是有幹事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讓舊勢力鑽了空子,加害於我。在這救人的緊要關頭,我想我不能讓他們畫地為牢,把我圈在家裏,我要繼續做好三件事。
這一、兩年,我發現一個問題,有的同修被迫害後,大部份被「取保候審」或「監視居住」,同時勒索錢財,給大法弟子在精神和經濟上造成很大壓力和損失。有的同修因此不能走出來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了,給救度眾生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我悟到,不能被舊勢力無形的網攔住,其實這都是假相,你不承認它,它甚麼也不是;你承認它,它就起阻擋作用。師父說:「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2]我要聽師父的話,逆流而上。
在這被迫害的日子裏,我沒有怕,更沒有退縮。我又從新購置了電腦、打印機。我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自己買耗材,每次買兩包打印紙提著,來回坐公交車不覺的累。我又繼續走出去救人,過程中,我更加理智、智慧的做。我告誡自己,不要走極端,不讓舊勢力鑽空子。
這期間,還不斷的受到警察的騷擾,他們讓我在「監視居住」期間,每月去一趟派出所。我不配合,不去,他們就到家裏來。來了,我就是講真相救他們,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都聽著。因為我擺正了與警察的關係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而不是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可能他們明白的一面知道大法弟子是在救他們,因此他們始終惡不起來,人這面也比較理智。後來檢察院也來了2個人,只給了一紙「監視居住」,免予起訴。
師父說:「當你遇到劫難的時候,那慈悲心會幫助你度過難關,同時我的法身看護著你,保護你的生命,但難必須讓你過。」[3]在修煉過關中,我真切的體悟到了師父講的這段法。
師父說:「告訴你們: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4]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大難當前,我們要牢記自己救人的使命、責任,不被任何外來因素干擾,抓緊時間多救人,完成使命,跟師父回家。
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謝謝眾生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