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信師信法 闖過生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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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七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學員,今年六十七歲,由於修煉的不精進,三件事做的也不太積極,二十多年來在修煉的路上磕磕碰碰,但在慈悲師尊的看護下堅定的走到今天。

二零二零年臘月十九日,那天中午我妻子燉的排骨,我從建築工地下班回來,家人已經吃著飯,我洗罷臉就拿碗盛了幾塊土豆、只盛了一塊排骨到屋外吃去了(本來我對肉不太執著),吃了兩塊土豆,就想吃點肉,剛吃進去就反胃、嘔吐,把吃的東西全吐出來了。

從那天起,我一吃飯就吐,吃吃吐吐,吐吐吃吃。就這樣也沒耽誤上班幹活,我不把它當回事,一直到整個新年幾乎沒吃多少東西。妻子很支持我修大法,所以我不讓她告訴兒子兒媳和任何人。過罷年,我能吃一點點東西,就又上工了。一晃到了農曆二月二十五,早上吃了點飯就上班去了,中午又沒吃飯,下午照樣上班幹活。第二天我去幫人辦白(喪)事兒,吃飯時看到別人都是一碗一碗的吃,我卻吃了兩口就開始吐,把吃到肚裏的都吐出來了,只好把剩下的飯倒掉了,到晚上也沒吃。第二天、三天都沒吃東西,第四天,就沒上班,但在家把大糞池清理了,總共有六天都沒吃啥東西。

從出現吃飯不正確狀態兩個多月,我本來一百二十斤的體重,已瘦的不到一百斤。兒子、兒媳、大女兒看到我身體日漸消瘦,這時就問她媽我是咋回事兒,是不是有啥病了,妻子看瞞不住了,就把實情告訴了兒女們。

我大女兒是老大,她知道她奶奶是這種病(但在我們修煉人這兒不是病)去世的,所以大女兒第二天來我家坐在我面前,哭著開始勸我,還說她昨晚回家一夜都沒睡著,左思右想,心裏很難受,偷著哭了好長時間。我也知道,我母親是得這種病走的,但對我來說我深知大法是超常的,決不會像她那樣,因為我有師父和大法保護,絕對沒事。我就這樣告訴女兒,爸沒事兒,修煉人和常人不同,我這是在消業還債,因為修大法了,只要堅信師父就沒事,放心吧。女兒以前經常看大法書、《明慧週刊》等資料,但沒真正走入修煉,所以心裏沒底。

再說兒子兒媳,他倆知道後就在樓上偷偷的哭。兒媳和全家都是醫生,在市中醫院工作,所以兒媳背著我和她母親把上醫院的事都給準備好了,非讓我去醫院做CT檢查,我說:「我煉功二十多年沒吃過藥、看過病,我是在消業、提高,過幾天就沒事好了,你們別怕。」這天二女兒也來了,她們從晚七點勸到九點,再三勸說也沒說服我。但我心裏想到的是這次我一定要證實大法的超常、救度眾生、有緣人。我就說:「我再有兩天就好了,你們都放心吧。」

結果過了兩天,第三天,我真的能吃飯了,中午吃了一碗麵條,晚上還吃了一個大饅頭。我對她們說,我好了吧,不用去做CT了吧。她們說不行,人家會說我們做兒女的不孝。這時,我動了點情,答應她們去做CT。

到醫院,因兒媳安排好的一切,先到診療室,醫生詢問我情況,我只說我吃飯後往外吐。他給我開個單子叫去驗血、做胃鏡、做CT。到CT室裏,我給醫生說:「我煉法輪功,修煉是超常的科學,我二十多年沒吃過藥,我不會有事的。」

我當時正念很足,但舊勢力不甘心,給我製造假相,做完檢查,醫生說:「病情很嚴重。」因為兒媳和醫院很熟,他們就背著我開了藥方,沒在醫院抓藥,卻去很遠的山上抓的貴重藥,然後回醫院煎好、打封,就像封裝好的飲料袋,一袋一袋的,帶回了家強迫我喝。我與他們辯論了兩個多小時,又動了點人念,為了應付我答應一天只喝一袋(要求三袋的),他們答應了,但我喝的時候求師父給我演化成普通飲料。他們看有突破口,第二天要我喝兩袋,我馬上想可不能這樣下去,那不是常人了嗎,我就背著他們把藥都藏了起來。

兒媳很孝順,第三天她下班(她先把我的藥藏了起來),她又把藥拿給我喝,並說我防著你的,你藏的是您孩兒的藥。兒子也在跟前,但我也做好了應付的準備,我說我先給你們念念師父的這方面的法,你們聽聽再說。他倆說好吧。於是我把師父《轉法輪》打開,給他們讀第二講「有所求的問題」後面的部份內容。聽完後,他倆愣了幾分鐘,兒媳拉住我兒子的手說:「走,上樓睡吧。」因為我直接讀的師父的法,所以帶有大法的威力,就這樣當時的僵持在師尊大法的威德下化解了。

到第四天,我想他們不會再勸我了,我就上樓學法了。因為他們覺的勸說不了我,舊勢力就利用他們用親情再次給我施壓。兒子兒媳給他三姑、三叔三嬸打電話,說我的情況多嚴重,我們勸不了他吃藥,而且他又在看書學法。於是三弟、弟媳來到我家,先在大門口喊我,裝著是沒事兒,想來和我說說話。就在大門口和他們剛說了幾句,兒子開車回來了,他三姑也拿兩箱禮物來了,三妹說她們要搬家先來看看我。我心裏明白他們的目地,是串通好來說服我的。

我把他們都讓到屋裏,十來個人坐了一屋。弟弟直接對我說:「看你瘦成這樣,肯定有啥病,明天得去看看」。我笑著說:「我是煉功人,因為前生前世做的壞事造下的罪業,這些業返出來是好事,正好消掉它。我有師父保護,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師父無所不能,我一定沒事的。」說話間弟弟、弟媳、三妹他們的眼淚都出來了。但不管他們怎麼勸,我都不動心,用師父的法理來和他們解釋。三妹也一直哭著勸我,三弟自己則到外邊哭去了。三弟媳看怎麼勸說都不行,最後說:「你不去我們抬也得把你抬車上拉去。」最後,我把心一橫,但還是笑著說:「你們再逼我,我就騎車出走,不讓你們見到我。」兒媳聽後也說:「你要走,那我也不要這個家了。」

僵持了個把小時左右,我為了挽回局面說:「你們放心,我有師父保護,你們給我點時間,讓我好好學學法、煉煉功,很快就會好的。」這時弟弟、弟媳、妹妹都說,你要好了,我們都信法輪功,還要跟你學。弟媳說「給你一星期時間」,我說:「不用那麼長時間,三天就好。」其實我心裏有一念:「我已經好了。」因為這段時間已經能吃飯了,只是他們不放心,被舊勢力操控著讓我看「病」的。當時天色已晚,他們很不情願的都走了。

這時妻子已把晚飯做好了,兒子給我盛了大半碗稀飯,還有半碗炒豆腐,我全吃完了也沒吐。第二天早上,妻子給我盛了一大碗稀飯,煎的三個雞蛋我又全吃完了。中午又吃了一大碗麵條。下午一點多,我就給三妹打電話說我好了,吃飯都正常了。她不信,我說我從昨晚到今兒中午都吃了啥、吃了多少,她才信了,並且說真是神了,太不可思議了。

接著我又給弟弟、弟媳打電話說我好了,能正常吃飯了,不信你們過來看看。他們也相信了,三弟、弟媳都說:「真是神奇,真服了法輪功了。」

兒子兒媳看到我的變化,也都感到不可思議,也不哭不鬧了,精神起來了,都放心的上班去了。第三天,我也下地幹活去了,就這樣一場生死關在慈悲的師尊的加持下我闖過來了。

在闖關過程中,還有奇蹟發生在我身上:我這麼多年打坐不能雙盤,闖過這個魔難,我一下能雙盤一個小時,而且我掉完的牙,在下頜的兩側竟各長出一個大牙來。

在闖這一關的期間,我也找到了自己的許多執著心,尤其是利益心,除打工掙錢,還開些荒地,種菜甚麼的,對三件事卻不太主動做,今後要做好三件事。

弟子無比感謝師尊,只有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才能對得起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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