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鄰居、街坊、村裏人都來我家學煉法輪功。我這個先得法的人,自然成了輔導員,家裏也自然成了煉功點。開始,有七、八人天天來學法煉功;後來發展到二、三十人;再後來,增加到三、四十人;最多時有五、六十人,屋子裏裝不下,就在院子裏。由於人多,有一名同修在他家又成立了一個煉功點,有二十人去他家學法煉功。
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傳遍了我們這個不足百戶人家的小村,也傳遍了三里五村。外村人也來我家學功,有病重的人在我家小住,每當大片輔導員來我家播放師父講法錄像的時候,每次都有幾十人前來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有一次,外村一個煉功點的二十多個學員全來了,我家的裏、外房間坐滿了求法的人。
慈悲偉大的師父把這部宇宙大法的法光洒滿了世間,洒給了我們這一片大地。我們這一方的眾生得到了大法師父的慈悲救度和恩澤。僅僅兩年的時間,法輪大法在我們這方老百姓的心裏深深紮下了根。那時,我為了洪揚法輪大法每天很忙,也非常快樂,我的生活充滿了陽光。
修煉初期,每到農閒季節,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因為我業力大,每次我都得倒下,臥床起不來。丈夫天天做好飯,把我扶起來吃飯。在我承受著難以承受的痛苦時,因為丈夫沒有修煉,所以他心裏忐忑不安,不分晝夜的看著我,也叫兩個孩子看著我。女兒當時也走入了大法修煉,就勸慰她爸爸說:「我媽沒事兒,師父給她祛病呢!」
我每次消業時,無論多麼痛苦,多麼難受,我都堅定的信師信法,過一段時間之後,就會不醫自好。我知道,我每次消病業,都是師父在幫助我。
我修煉一個月後,師父就給我打開了天目,我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我在過病業關時,在我非常的難受、難熬中,我睜眼、閉眼都能看到另外空間的山清水秀、鳥語花香,還有很多用人類的語言難以描述的神奇、殊勝的景象。這些人間沒有的景象給了我信心,給了我力量,陪我闖過了一次次的消業關。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每年還有病業反應,少則兩、三次,多則四、五次。臥床就起不來,要靠家人照顧。
二零零二年冬天,我流離失所在外,和一個同修在一起時,我病業上來後,倒下了,靠同修照顧我。同修每天忙於做證實法的事,有時回來很晚,我在床上經常昏睡。每次醒來,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無數的法輪,像雪花一樣在我的眼前旋轉。看到了那麼多的法輪,我信心倍增。我一點點爬起來,堅持生爐子、做飯。
那時,我學法沒跟上,雖然天天看到法輪,但是心裏卻沒有底,「要死了」、「活不了了」的想法一直干擾著我,我沒有正念,悟性很差。可是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直看護著我,保護著我。一個月後,我的身體恢復了健康。是師父給了我新生。
二零一二年冬天,因為家庭瑣事,我人心泛起,掉在了常人堆裏。舊勢力乘虛而入,我被病魔撂倒了。胸悶氣喘,上不來氣,每天二十四小時昏昏睡去。經常看到一個四不像的生命幸災樂禍,在我眼前飛躍,我就發正念滅它。我發正念,它就跑了,不一會兒,還回來。我就不停的發正念,最後它消失了。但是,我呼吸依然困難,尤其夜晚,經常出現有上氣,沒有下氣,幾乎窒息的情況。這時,我就請師父救我:「請師父救救弟子吧,請師父救救弟子吧……」我一遍接一遍的求,一下子我這口氣就上來了。
幾天過去了,十幾天過去了,我還在生死線上掙扎。老伴害怕了,催我去醫院,我不去。兒子也催我、勸我去醫院,我還是不去。老伴怕我死,又一次催我去醫院,我告訴他說:「我把命交給師父了。」老伴見我態度堅決,就不逼我去醫院了。但是,老伴和兒子一直為我提心吊膽,唯恐我失去生命。一個月後,我又神奇的恢復了健康,是師父又一次給了我新生。
二零一八年春,兒子離婚,孫子被兒媳帶走。老伴承受不住了,時常無緣無故的跟我發火,我承受著雙重的精神痛苦。年底,老伴病倒了,醫治無效果。我著急上火,人心一起來,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出現了病業症狀。十天後,老伴病好了。可我卻重了,沒日沒夜的喘,根本躺不下,只能倚牆坐著。我沒有精神,只能背一些會背的法,全球四個整點正念不落,堅持煉第五套功法。我沒有食慾,喝水如同喝藥一樣苦。
當時我身體非常虛弱,白日裏閉上眼睛,就看到另外空間的神(有男有女)來與我溝通。我睜開眼睛後,馬上悟到了這是舊勢力安排來的。一次,我正告一個男神:「我是大法弟子!」以後,我再也看不到那些所謂的神了。
半個月過去了,我還是躺不下。我求師父幫我後,能倒下休息一會了。一天,我就寢後,就開始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念著,念著,我不知不覺的睡熟了,我切身體會到了誠念「九字真言」的美妙。
從那天開始,我就天天誠念「九字真言」,效果特別好。我能睡覺了,也能吃東西了,喝水也不苦了,我身體恢復了健康。這次過病業關,時間長達一個半月之久。家人沒有想到我能活過來,身邊同修也都為我捏把汗,我自己也有不測之感。是師父再一次給了我新生。
從二零一九年三月到現在,轉眼之間兩年過去了。兩年的時光中,值得我高興的是,七百三十天裏,自己沒有臥過一天床。是甚麼原因使我在修煉路上走穩了呢?是何等力量驅散了舊勢力對我的病業安排?毫無疑問:是慈悲的師父,是法輪大法。
兩年中,我有時間就學法。常常一邊幹農活、做家務,一邊聽明慧廣播中的《憶師恩》、《正法修煉園地》、《神傳文化》等廣播。我的正念逐漸升起。明慧廣播是我學法的強大動力,每每聽完後,我就想學法,學法的時候真是如飢似渴。因為我學法入心了,師父的法不斷的打入我的微觀。悟不上來時,法就會點醒我。
我來到師父的法像前,恭恭敬敬的給師父敬上三炷香,恭恭敬敬的給師父鞠三個躬,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恩之情。我知道,別說鞠三個躬,就是鞠三百個躬、鞠三萬個躬,也報答了不了師父對弟子的無量慈悲。我也知道,師父甚麼也不要,就要弟子一顆真正信師信法的心。
那麼,甚麼是真正的信師信法?我個人的體悟就是按師父說的去做。
最近兩年,我在正法修煉中,也不是風平浪靜的。舊勢力在我人心浮動時,經常來干擾我。例如,我準備出去救人前,它就在夢裏導演惡劇:叫我看到被邪惡追攆或者綁架的危險情景,讓我膽戰心驚。醒來後,我還心有餘悸。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就是信師信法。每次出門前,我都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因為師父時刻都在身邊保護著我,每次救人,我都是一帆風順,凱旋而歸。
有時,我準備出去發真相資料前,氣喘、咳嗽一股腦的上來折磨我,讓我痛苦不堪。我不理它,該走就走。每當我騎著電動車上路時,漫天的法輪和一條神龍一路伴護著我,一切病症假相全部煙消雲散。
一路走來,咳喘病魔對我沒有罷手,時常來襲擊我。我通過大量學法,識破了舊勢力的伎倆,我不把病魔放在心上,因為修煉人沒有病,我該幹啥幹啥。譬如,我一旦發燒、劇烈咳嗽、氣喘吁吁時,我該學法就學法,該發正念就發正念,該煉功就煉功;同修們要真相資料,我該做資料就做資料;沒有完稿的文章,該改寫就改寫。
我就記住師父說的:「正念正行」[1]、「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就這樣,所有病業很快不見了,不存在過去的那種病業魔難了。
過去的教訓是:我沒有把自己真正的當作修煉人,在舊勢力製造的魔難中闖關;難以承受時,求師父,讓師父為我承受。另一個根源就是,沒有真正的信師信法。現在回想起來,實在是慚愧。
感恩師父的慈悲,指引我終於突破了這一關,終於在信師信法中走出了多年的病業魔難。
由於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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