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這麼說呢?這得從二零二零年年底邪黨在我地區開始大面積「清零」迫害說起,在這次邪黨所謂的「清零」行動中,管轄我小區的片警、居委會人員找到我上班單位讓我簽字,我因為拒絕簽字而被原單位強迫辭職。
隔了兩天,晚上去看我父親,一進屋看見餐桌上的一兜水果和一箱奶,我就問我父親誰來著?父親說:「今天上午來了幾個人,有警察和居委會的,他們讓我勸你把字簽了,簽了字就可以上班,並說晚上找你簽字來。」我聽了父親的話心想:邪惡想利用我和父親的親情讓我簽字,達到他們使我掉下來的目地,有甚麼執著舊勢力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執著情它就在情上找你的漏洞。
晚上約六點半,一個警察和幾個居委會人員就來了。我請大家都坐下,一個居委會人員說:「你只要把字簽了,我們就和你們單位的領導說說,你回去照常上班,不簽字以後你的家人和孫女都受影響。」我回答:學大法是我的榮耀,「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我的孩子和孫女因為我學大法他們將來會越來越好,再說我們學大法的在哪兒幹都不少掙錢。
父親卻很相信這些人說的話,就說:「現在人想找工作都很難!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也不好找,就別說你是一個普通的百姓了,你簽個字就這麼難?!」我對父親說:「您別擔心我沒工作,興許換個地方我比原先掙得更多呢!工作沒有了我可以再找,簽字首先就對不住自己的良心,您也知道我的病就是煉功煉好的。」
接著,我對著一屋子的人說:「我煉功二十多年沒吃過藥,你們也都知道有句老話,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現在你們執意執行這次簽字行動,都怪我沒有把大法真相給你們講到位,我從心裏愧對大法師父,現在你們又強迫我在師父蒙冤的時候簽字污衊大法師父,我還配是人嗎?」接著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舉善惡有報的例子。
講真相的過程中,我自始至終守著師父的法去講,同時解體操控這些人員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
大約晚上十一點以後,這些人看我沒有簽字的可能,就都走了。
我在家呆了半個月後,心想現在該找個班上了,這樣也避免父親老是嘮叨此事。於是發完正念後又再加上一念:解體各層空間的邪惡爛鬼和低靈敗物對我經濟來源上的一切干擾,清除阻礙我上班的一切不正因素。十分鐘後我盤的腿還沒有拿下來,電話鈴響了,我只好合十結束發正念。是親戚打過來的,她問我:「現在你想上班嗎?有一個某某地方缺人,我看你在那上班挺合適。」我說:真巧我正考慮上班的事兒呢。她說:「那我和這的老闆就說好啦,你過幾號就來吧,這兒工資也不低。」
上班以後第一個月發我的工資比以前原單位多出五百多元。老闆看我上班勤勤懇懇,就調選我幹另一種稍有技能的活,比原來下班還早些,又對我說:你下個月工資比這個月還要多幾百。結果過完年發的第一個月工資又比頭年高了許多。回到家裏來,我把錢拿給父親看,父親隨口問我:是不是因為你在這上班經濟才開始好轉的。我回答:是學大法給我的福份。
每當父親和家裏的親戚朋友在一起時,父親就會說:「一個奔六十歲的人,工資不但不減還跟著年齡增長,真是壞事變好事,原先那個班不讓上了,現在這個班工資到比原來還多了一千多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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