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人念。十幾年前,同修H從家中騎自行車到二、三里外的集市去買東西。剛出門就感覺頭憋脹、濛濛的不舒服,不自覺的想:現在試血壓,血壓保證很高。就這不正的一念,到集市上去時,就有路北面的幫測血壓的人攔住她,讓她測血壓。往回走時,南面的幫人測血壓的人也攔住她,讓她測血壓。兩次她都說不測。那段時間,這兩伙測血壓的醫務人員每天都義務為過往的人測血壓。在這以前沒有人喊過她,以後也沒人喊過她。可見就這一個不正的念頭被另外空間的邪惡看到了,想鑽她人念的空子。
幾年前,H同修有一段時間總覺的右腿骨頭糠了,覺的上樓隨時可能腿骨骨折,但她不放在心上,想:修煉人身體的不舒服都有原因,每天作為大法弟子該幹甚麼還幹甚麼。過了些日子,不知甚麼時候,骨頭那種感覺就沒了,就好了。
我們縣還有三位同修都被人念所害。同修A六十來歲了,為還買樓欠的債,又找了一份工作。工作時間越來越長,也沒時間學法了,身體也越來越瘦。這時一位親戚的孩子結婚,她就去了外地參加婚禮。一位親戚看她這麼瘦,就讓她兒子帶她去醫院檢查,否則不讓她回本地,結果一查說是腸子出了問題。她做了兩次手術、花去二十萬元後,只活了三年就離世了。
手術後有一段時間,A同修在街上講真相時,常有熟人說她:現在你怎麼這麼瘦?還有人對她說:今年六十多的已經有幾個人過世了。當時她也六十二歲了,聽了這些話她動了人心,在街上講真相時自己去藥店稱體重,一稱正常一百二十多斤。回家就說這事,兒子、媳婦一聽都去摁她小腿,一摁一個坑,說是水腫。她聽了,馬上就上樓也走不動了,沒力氣,還出現呼吸困難,且喘的很厲害。
後被家人強制送去醫院,檢查說:心臟積水且不能做手術。這時A同修雖然腿腫的很粗,但煉第五套功法時能堅持雙盤一個多小時。在同修幫助發正念、學法的情況下,症狀有明顯好轉。
另外空間邪惡見她有沒放下的人心,也不分辨哪是自己修成一面的正念,哪些是業力和外來干擾,於是,在她煉第五套靜功時,給她演化出她已過世多年的老公爹從門外走進屋裏來了。她還是不分辨,就跟著外來干擾,誤認為自己不行了,對同修說:莫非過不去這一關了?又對她老伴說了這件事。老伴聽了她的話,落淚了。沒幾天,A同修就去世了。這是不能分辨真我、思想業力,不能識別打進腦中的外來干擾、還信以為真的跟著走,所造成的損失。
同修B七十多歲了。兒媳讓他去醫院檢查身體。他說:自己身體沒不好的感覺,可是他自己騎電三輪去醫院檢查去了。一查,醫生說他有生命危險,得馬上做心臟支架手術,不能回家了。他又去別的醫院,也這麼說。結果做了支架手術,至今每天服藥,對修煉也失去了信心,常人心至今不見少。
同修C,六十多歲,他兒子趕集去賣東西。他幾乎每次都跟著去幫忙。有一天,他一個在醫院上班的親戚去他家,讓他去醫院檢查身體,他就去了。一查醫院說是癌症,得馬上做手術,他也聽了,去外地大醫院做了手術,現在對修煉和生活都失去了信心,至今還沒振作起來。二十多年前,他在修煉之初,因為有很重的病,也不能幹活,後經過煉功身體好了,結實的不行,還給弟弟們幹活。
這幾位同修都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得法的,都把人念和外來干擾當成了自己,把自己當成了常人。比干被挖心後遇到拿空心菜婦女的事我們應該引以為戒。
師父告訴我們:「不管怎麼樣吧,作為修煉的人一定要用修煉人的方式、用修煉人的思想思考問題,絕對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想問題。你碰到的任何問題都不是簡簡單單的,都不是偶然的,都不是常人中的問題,一定與修煉有關係,與你提高有關係。因為你是個修煉的人,你的生命的路是改變過的,你的修煉之路是從新安排的,所以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可是表現出來卻一定是偶然狀態,因為在這迷中、在和常人一樣的狀態下,才能夠表現出來你是不是在修、你修的好不好、你能不能走過這一關又一關。這就是修煉,這就是正悟!」[1]
當聽到別人讓去醫院檢查時應立即想到師父的講法,檢查自己是否真的相信師父講的法,提高悟性。一定要警惕,不要跟著外來干擾走,我們就聽師父的。
師父說:「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2]
師父說:「你這條路是安排好的,不允許你的身體有病,真的不允許你身體有病。因為那個病已經不能再侵害你了,那個病毒會被你的正能量殺死。可是人會造業,造了那個業,它反映在你的身體上是和那個病一模一樣。」[3]一念之差,同修沒認為那絕不是病,你說人念給自己帶來的魔難這麼大,冤不冤。
再說人的觀念。也是十幾年前的一個晚上,H同修吃晚飯時感覺很熱,隨口說:今晚不關陽台上的窗戶了,馬上又想起小時候鄰居大嫂曾說:晚上不關窗戶,會有東西進屋內。就這一念沒立即否定、滅掉它。H同修吃完晚飯上床睡覺,還未睡著,朦朧間就感到整個雙人床被厚厚的東西壓著,心想:自己煉功怎麼會這樣?然後就出現了夢中的情況。
在夢中,H同修從床上下來開門走出臥室,她看到旁邊屋內亮著燈,想:休息前自己是最後一個去臥室的人,確認各屋的門和燈都關了。再一看,一個頭上蒙著對折方巾、腰中圍著圍裙的人在燈光下正扭動著身體。這時那個「人」好像也看到了H同修。H同修立即打開另一個臥室的門去喊兒子和丈夫。再回來,看亮燈的屋內沒人了。又一看,防盜門下邊有一雙鞋。H同修立即打開防盜門,就聽「咚咚咚」順樓梯往下跑的聲音。H順手就拿起空玻璃罐頭瓶向它投去。瞬間,只見一個幾斤重的大公雞(是紅公雞、綠尾巴)向H同修伸出的右手掌飛來。H同修牢牢的把它握在掌心,然後念師父的正法口訣,隨後H同修就醒了,身體上面也不沉了,再下地一看一切正常。H同修對一個人念(也可能是思想業力,也可能是舊勢力打入她腦中的念頭)的認可,給自己招來了麻煩,還好,最後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有能力,解體了自己招來的魔難。
還有一個同修,八十多歲了。因兒子把家裏的一塊石頭扔掉了,他就不幹了。說自己小時候被壓在這塊石頭下,這石頭是他乾娘,扔掉石頭就是要他命,讓他死。他和兒子鬧了好長時間,一想這事就來氣。
有同修和他說師父說過:「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1]
同修讓他背這段法,現在他也背過了。但當時也沒完全放下這個人的觀念,更不看自己對這個觀念執著到甚麼程度了。有一天,他問讓他背這段法的同修:「小孩小時候開鎖是怎麼回事?」這位同修對他說:「聽人說小孩到十二歲就得開鎖子,否則孩子腦子會變笨。」
同修並提醒他,師父在講附體問題時說:「這個宇宙中有個理,叫作不失者不得。它得啥?我剛才不是談到這個問題了嗎?它要得你身體的那點精華修成人形,它就從人體上採集人的精華。而人體的精華就這一份,要想修煉,就這一份東西。你要叫它得去,你就不用想修煉了,那你還修煉甚麼呢?你啥都沒了,你根本就修煉不了。」[4]
你家石頭扔掉是好事,這他才不和兒子鬧了。但由於還是不放下人念,現在身體也不如以前了。
再說正念。十幾年前的一天上午,H同修正步行在市內大道上,來了三個中年婦女合夥騙她錢。H同修不知道她們在騙她,還給她們講了法輪功真相,讓她們三退。她們幾個玩圈套騙取同修信任,利用了同修的善及對孩子的情。最後對H同修說:「你家孩子三日內會出大事,你受不了打擊頭會怎麼怎麼的。」然後又讓同修念《某某經》,讓同修回去拿錢,最好是把家裏所有的錢都拿來才行。
在這件事面前,H同修忘記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你改變後的這條道路是不允許別人看的。別人要看了之後,都能給你說出來你哪一步有難的話,你還咋修啊?所以根本就不讓看的。其它法門誰也不讓看,同門中的弟子都不讓看的,誰也說不對的。因為那一生是改變的,是修煉的一生。」[4]她聽信了她們的話,邊往家走邊落淚。她一進家門,就趕緊去給師父燒香,雙膝跪地對師父說:「師父,我這些年的法白學了,不知怎麼辦了。這錢不該給她們,一分錢也不能給。」
過了一會兒,H同修鎮定下來,腦子出現一念:若念《某某經》,我這些年就白修了,就毀了自己,這是不二法門的問題。就在這時,她丈夫開門進來了。剛進來還沒說話,騙子就給H同修打來電話。她丈夫拿起電話,騙子知道她丈夫回來了就收起手機、跑了。後來她丈夫說:「今天上午,在門市賣東西時,心裏老感覺家裏有事,怎麼也呆不下去了,就回來了。」原來是慈悲的師父幫了H同修,現在母子都沒事。
還有一次,H同修在客廳和兒子說話。他們面對面坐著。H同修說了句:「按法說。」兒子笑了,說:「媽,你以為我在看你呢?我在看法輪呢!他們正轉九圈、反轉九圈,你一句 『按法說』,引來了很多法輪。」
遇事只要我們能想起法來,就有了正念。
師父說:「大法弟子有時間你就學法,因為你是修煉的人,你不學法幹啥?剩下的時間能夠救更多的人才好!」[5]
我們都來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多背法,加強正念,因為正念來自於法。只有這樣,人念、思想業力、外來干擾才會越來越對我們起不了作用,直至灰飛煙滅。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個人當前的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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