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多鐘,來了四個警察在門外叫門,我們沒理他們,沒去開門。他們繼續叫,我和妻子同修馬上盤腿打坐,求師父加持,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警察背後操控他們的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邪惡死,邪惡滅!不允許警察騷擾我們,不能讓他們對大法犯罪,馬上離開這裏,他們不走,正念不停。快到中午十二點鐘,他們走了。
連續幾天,他們打電話,我們就把手機關了。二月二十一日,兒媳打電話給我說:派出所要找我了解情況,我們不想見他們,為甚麼?因為有怕的因素。二十多年來,惡警一直不斷的騷擾我們,干擾我們正常生活,影響我們正常修煉,我們對他們產生了厭惡的情緒。
但是,我又想,因為他們不明白真相,是受矇蔽的,也很可憐。我和妻子同修切磋:有師在,有法在,師父就在我們身邊,邪不壓正。他們可能是來聽真相的,想要我們救他們,我們決定讓他們來。於是,我就打電話叫他們下午三點鐘來。
下午三點鐘,他們按時來了,來了四個年輕警察,都是三十多歲。他們一進門,我說,我是不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不像壞人吧?我知道,你們是管壞人的,可我不是壞人呀!
我請他們坐,這時其中一個警察用手機拍照。我嚴厲制止,不准照相,這是違法行為,公民有肖像權,不准犯法。在我嚴厲的呵斥下,他放下了手機。他們落座後,另一警察問我:「你過去煉過法輪功啊?」我說:「這事我得從頭說起……」
一九九三年,我患了直腸癌,手術後,到省腫瘤醫院做化療,檢查癌細胞指數很高,處於即將復發的邊緣,所以每年都要去化療。一直到一九九六年,癌細胞指數仍然偏高。我的主治醫生是個內科主任。他說:「化療藥你本國的用了,外國進口的你也用了,指數仍然偏高,很感無奈。」他說:「法輪功對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二十多年的風濕病,煉了幾天就好了,你也去試試吧。常人說,聽人勸,得一半。我抱著求生的願望去找到了法輪功,煉了起來。」一警察問:「效果如何?」我說:大概煉了兩個多月去複查,檢查結果指數正常了。是師父救了我,是法輪大法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從那以後,我就煉法輪功了。二十多年來,我沒吃一片藥,連感冒藥都沒吃過,給國家節約了很多醫藥費。我今年七十九歲了,而且一切都好。
一警察說:「你就是這樣接觸了法輪功嗎?」
我說,是呀,法輪功不僅對祛病健身有奇效,對提高社會道德水準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法輪功是佛法修煉,真善忍是佛法,法輪功講修心向善,用真善忍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修去身上不好的東西,對名利都得看淡,吃虧在自己,方便在別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師父要求我們不管在甚麼地方都得做一個好人。在家庭做個好丈夫,做個好妻子,在單位做個好職工,在社會上,做個好公民。所以,在法輪功裏面,沒有打、砸、搶,沒有貪污腐敗,沒有哄騙偷拿,沒有日嫖夜賭等等。社會上的惡行,我們都不沾邊。請你們放心,我們是百分之百的好人,法輪功已傳遍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吸引了上億人修煉,難道不令人深思嗎?
法輪功被誣蔑「邪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是江澤民在法國會見費加羅報記者時,信口開河說的一句不負責任的話,那是他個人言論。不能代表政府政策,制定政策只有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才有權利。而且公安部、國務院公布的十四種邪教沒有法輪功。
法輪功在世界和中國都是合法的,原全國人大常務委員長喬石在給中央的報告中說:「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法輪功在中國卻遭到二十多年的迫害,法輪功是最大的冤案,我相信總有一天真相會大白的,你們一定要正確對待法輪功。
妻子同修說:「你們對法輪功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嘛。」我接著說:你們聽過柏林牆的故事嗎?是說前東德一個青年翻柏林牆要逃到西德自由世界去,被守衛的衛兵打死了。一九八九年推倒柏林牆後,法庭審理這個案件,法官判開槍的衛兵有罪,守衛的衛兵的律師說:當時他在執行命令。法官說,你把槍口抬高一寸就打不準了,既執行了上級命令,又不會殺害無辜。這時這警察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在我接觸的警察中,有的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老爺子,你認為好,你就在家裏煉嘛。我說,我是在家裏煉呀,外面還沒有我們煉的環境。現在也有明白真相的警察在效仿「槍口抬高一釐米」。如有的警察接到舉報後,把在街上講真相發真相傳單的法輪功學員弄到車上,開到背靜處就把學員放了。說:「我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還有的警察在暗中保護大法學員。他們知道重德行善的意義,這些例子很多。法官在審案時,律師說:「法律在與良知發生衝突時,良知是第一。」
古人說:做好事,有好報,做惡事,有惡報。善惡有報是天理。常人還說:摘花莫摘刺。說到這裏,他們說有事要走,我想留他們多呆一會兒,給他們講一講善惡有報的事例,他們執意要走。我說,我唱一句歌給你們聽,我就唱「重德行善福相隨」。
我們把他們送到門口,妻子同修說: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點頭,擺手示意再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