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曾經遭受九年冤獄的我,不但得不到國家的賠償,反而還被非法扣發了我應得的個人財產──養老金,這是對我的再一次迫害──經濟迫害。二十多年來,只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中共對我一次又一次的迫害。
半生勞累、重病纏身
那麼我是如何走入法輪功修煉的呢?由於前半生過度勞累,導致我四十多歲時就患了一身的病。四十五歲那年,我得了乙肝,在瀋陽傳染病醫院住院治療一個多月,沒效果。大夫告訴我:「日本的醫生都治不好這病,你回家吧。」回家和孩子們吃飯都隔離,怕傳染給他們。
不長時間,我又得了囊蟲病,身上長包,渾身無力。在瀋陽市第八人民醫院治療。醫生告訴我:「這個包走到腦子就抽搐,走到心臟就死亡。」醫生說這是慢性病,給我開了中藥。吃了兩年多我就不吃了,病也沒好。
五十歲左右,我又得了十二指腸胃潰瘍,經常胃痛,吃不了飯,身體消瘦,往往一到下午,就只能趴在床上。胃痛連帶著心臟也出了毛病,心肌缺血,心衰無力。一九八五年,我騎車摔倒,造成腰部骨折、骨質增生,走路吃力。
我是舊病、新病一身病,吃藥、打針、住院治療都無濟於事。疾病的折磨造成我生活艱難,身心疲憊,每天都非常痛苦。
修煉法輪功獲身心健康
一九九六年三月,好心的鄰居看我身體狀況太差了,走路都費勁,就向我介紹了法輪功,說煉法輪功能強身健體,而且這個功法教人向善、做好人,有百利而無一害。我一聽,就覺的這功法好,就想煉。我每天早上去鐵西區勞動公園北門參加集體煉功。
修煉一個多月時,我就感覺到身體輕鬆,騎自行車就像有人推一樣,上樓也不累,買菜也能拿動了,身體哪也不難受了。我覺的自己病好了,就去醫院做了檢查,結果真的是所有的病都不治而癒了。像許許多多修煉法輪功後絕處逢生的人一樣,奇蹟也同樣在我身上發生了,我的身體從裏到外變了個樣。
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我的人生觀發生了徹底的改變,我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歸正以前不好的言行,說真話,辦真事,出現矛盾找自己的不足,包容忍讓,凡事為他人著想,看淡名利,樂善好施……
那時,我家鄰居夫妻都上班,他家孩子上小學,每天放學都來我家,我幫著照看,能有三、四年的時間。孩子的爸爸說:「放在你這兒我很放心。」親朋好友誰家有事找到我,我都盡心盡力的幫助,與人為善。鄰居們看到了我脫胎換骨的變化,有的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了。
隨著思想境界和道德的提升,我的身體得到了淨化,無病一身輕。我體會到有病和沒病的差別,我體會到了修心向內找的美妙,我體會到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法輪大法讓我重獲新生。我沒花一分錢,卻得到了這世間用多少錢都換不來的幸福與美好。
可是這樣幸福美好的日子只過了三年。
堅持修心向善遭九年冤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開始了瘋狂的鎮壓迫害,栽贓誣陷、造謠抹黑法輪功,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矇騙民眾。作為一名親身受益者,面對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我堅持自己的信仰,堅守做人的良知,沒有因為自保而放棄修煉。就是因為我的堅持,就是因為我不違心的說假話,我說真話、講真相,就屢次遭到綁架、非法關押、非法判刑迫害。
二零零零年過年期間,於洪區政法委「610」的不法人員上門綁架了我,逼迫我放棄信仰,寫「保證書」。我被非法關押在於洪區福利院五個多月。回家後僅三個月,我再一次被綁架,又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五日晚,瀋陽市公安局「市局一處」(鐵西國保大隊)警察劉波、李強、柳青、楊海等人闖入家中,將我綁架,住所被抄。他們把我綁架到鐵西國保大隊,劉波用電棍電我的頭和手背;姓王的主任搧我的耳光;柳青用手銬把我銬到沙發上,半蹲著;楊海用腳踢我,我被他們持續折磨了四十八個小時後,被非法關押到瀋陽市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一日,瀋陽市鐵西區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對我非法判刑九年,我被非法關入遼寧省女子監獄。
在遼寧省女子監獄第五監區,獄方強迫我「轉化」,逼迫我放棄信仰。我說我按「真善忍」做好人,讓我往哪轉?轉化成「假惡鬥」的壞人嗎?獄警、犯人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採用各種手段折磨我、虐待我。罰站、罰蹲,各種體罰迫害,不讓我睡覺。我被折磨的走不了路,需要別人攙扶。
我每天早上六點被迫出工,到車間勞動,我剪褲子班帶,每天做出多少條褲子就得按相應的數量剪出多少條班帶,最少上千條,我的右手食指被壓出了坑,現在都是凹下去的。每天超強度勞動十多個小時,我累的腰酸背痛,苦不堪言。
在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因為不放棄信仰,我被多次剝奪家屬會見的權利,老伴和孩子們每次來了見不到我,都流著淚回去的。但我還是幸運的,因為我活著走出了監獄。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被虐殺。僅明慧網報導出的在瀋陽監獄城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就有數十人。
雪上加霜 扣發養老金
九年的冤獄迫害,給我和我的整個家庭都造成了巨大的、無法彌補的損失。老伴因為掛念我,每天只吃一頓飯。沒事兒就到火車道邊坐著,和修車的老頭嘮嗑。他說下雨和下雪天他最難過,因為不能到火車道邊坐著了,沒人嘮嗑了。
我的老兒子在我遭受冤獄期間離了婚。因為那時孫子小,上小學沒人帶,造成夫妻矛盾。如果我在家,這事就會避免發生。九年間,老伴和孩子們承受了巨大的打擊與痛苦。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五日,我結束九年冤獄回到家中。本想與家人好好團聚,可是派出所、社區、街道人員還不時的騷擾我,家人總是為我擔驚受怕。
我的老伴今年已七十六歲,去年查出膀胱癌,手術後,生活已不能自理,我每天陪護照顧他。這個家已被迫害的傷痕累累、這般境遇了。可如今,又再一次被雪上加霜──扣發養老金,這種經濟、精神上的雙重壓力和負擔,讓我和還在病患中的老伴生活處境變的異常艱難。
於洪區社保中心、瀋陽市社保中心的工作人員,希望你們不要盲目執行明顯違法的錯誤決定和命令,扣發法輪功學員的養老金,剝奪我們的基本生存權,這不僅是違反了法律,而且也是在參與江氏邪惡集團的群體滅絕罪和反人類罪,將來必會為你們自己的行為承擔相應的責任。只有守住良知,理智的公正行事,才能對的起自己的良心,才能經得起時間和歷史的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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