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神一念之差
我悟到,在修煉的路上,之所以關難重重,是因為我們做人太久了,習慣了人的生活方式、思維方式、邏輯推理方式等等。根深蒂固的「人」的觀念,主宰著我們的大腦,主宰著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因為我們的這個「人心」太強大了,儘管入道得法,也相信大法,可是在修煉中還是不能夠完全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而是固守人的理念。其實,這是修煉路上最不好過的一關,也是從「人」走向「神」的死關。
當我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我就乾脆把自己當作「神」,為了時時刻刻不忘記自己是「神」,就不斷的告訴自己:「我是神,我是神,我是神,我不是普通的人。」當我堅定了這一念之後,我看到了大法告訴我們如何當神的法理。隨後,我又認識到了如何做更高的佛道神的法理。我就用自己認識到的這些法理來要求自己,去解決問題。我感覺修煉變的簡單些了,而且更美妙,真的是像師父說的:「大道至簡至易。」[1]
二、重視發正念
邪惡總是迫害我,非法抄我的家,搶走我的大法書籍,綁架並非法關押我,還打罵我,對我用刑。怎麼辦呢?這個問題我無法解決。我愁苦、無奈、害怕,我甚至想:有個地縫鑽進去算了,唉,修煉咋這麼難哪!
那個時候,我在家裏耳朵都豎著,外邊有一點動靜,我就害怕,好像警察又來抓我了。後來,師父發表了經文,讓我們發正念。我也看到了明慧網上同修們高密度發正念的交流文章,我也開始重視發正念了。一天中午吃完飯,我就坐在那發正念。我先結印清理自己,然後清除邪惡的干擾與迫害,發了四十分鐘。我起身往外走,感覺身輕氣爽,沒有害怕的感覺了。我真的很高興。
有一次,我到村裏找同修。在回來的路上,路過一戶人家,女主人居然是我同學的妹妹。好幾年不見,她結婚了,有兩個女孩,小的剛兩週半。她招呼我進去坐坐,我一看,到了整點,我想就在她家發個正念。我沒對著她們家發正念,我只是清除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
這時她家那個瘦弱、怯懦的小女孩自己跑出去了,跑到家門口跟賣煤的司機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念得福報!」又跑回我面前說:大姨,我不這樣了,也不那樣了,邊說,邊做著忸怩的姿勢。然後,她筆直的站著,雙手下垂,告訴我:「這回,我就這樣。」
她媽媽高興的呀,說:「你在這發個正念,我這閨女咋就變的這麼好了呢?這法輪功真是太神奇了,我也學法輪功。」從那時起,她真的就走入了大法修煉,連我都覺的太神奇了。
從那以後,我就特別重視發正念。清理自己不符合大法標準要求的各種執著和慾望,清除各種人心執著,清除邪惡操控公檢法、六一零、拘留所、看守所、監獄,圖謀對大法弟子非法抄家、監視、跟蹤、綁架、非法關押、非法判刑的一切邪惡。
講真相的時候,我經常發正念,清除想舉報大法弟子的邪惡,不允許壞人、惡警干擾破壞我救人,徹底鏟除邪惡因素等等。現在,邪惡不再迫害我了。我也越發覺的修煉並不難,難的是自己那顆心需要持之以恆的不鬆勁,嚴格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做。
三、正念求師父
我們都知道,師父在保護著我們。在修煉當中,當遇到自己無法克服的魔難時,我們需要正念求師父。這點,可能有些同修還是不清楚,至少是不能做到在過關中、危難中正念求師父。回想起來,我在幾年當中經常受迫害,關鍵一點就是差在這裏。當我明白這個問題之後,當我在實踐當中做到這一點時,邪惡的迫害真的就遠離了我。
二零零五年底,國保惡警到單位騷擾我,問我是否還煉法輪功。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更好。因為回答「煉」,他們可能會把我抓走,我已經被綁架多次了,我就迴避這個話題,他們蠻橫的要我必須回答。隨後,不容分說就把我強行帶走了。
在公安局,我被銬在條椅上,我不知如何是好。他們當著我的面說去抄我的家,我不知該怎麼辦,不知道如何制止這一切。他們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的電腦、打印機和大法書籍。他們把我非法關進看守所,說要判我刑。
我被迫害幾次了,真的怕了。在邪惡的黑窩裏學不到法、煉不了功。我煉功,他們就對我用刑,我實在是受夠了。
萬般無奈中,我發正念清除邪惡,並在心裏向師父求救,我說:「師父,我絕不上那個邪惡的監獄去,那不是大法弟子該去的地方;我也絕不上法庭,接受邪惡的審判,那是審判壞人的地方;大法弟子是好人,我絕不能讓邪惡審判我,請師父一定為弟子做主。」然後,我每天都這麼想一想,再發正念。
在看守所沒有別的事,我發完正念,就坐在那想自己的事,向內找自己的問題,回憶師父的講法,師父說:「作為舊宇宙的生命,包括一切生命因素,在正法這件事情上、在我的選擇中,所有的生命都來按照我所選擇的來圓容它,把你們最好的辦法拿出來,不是為改動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2]
我悟到,這些警察想得救,也得按照師父的要求來圓容師父所要的,這是宇宙中所有生命選擇的最大善行。於是,我每天發正念前也都想想師父講的這段法。我發現幾乎所有的警察都在變善,他們不願意再迫害我,而是願意幫助我:幫助我把信件傳遞出去,交給家人;偷偷的打電話給我的家人;還破例允許我接見親友;還偷偷的告訴我案子進展是否有利於我,等等。
他們傳遞給我的信息是有利於我的,而不是加害於我的,我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也深切體會到了心在法上,正念求師父是非常關鍵而且是至關重要的,師父法力無限,求師父也是信師信法的體現。
我求了師父,但是我為甚麼沒有立即被釋放呢?問題出在哪裏呢?我悟到,需要修煉人自己修的那部份,師父是不能替代的。師父在救度我們,不撤掉關、難,為的是讓大法弟子自己能夠修出來。
四、主動清除邪惡
那天,公訴科主任親自來給我做筆錄,說我已經被非法批捕。他先給了我一個下馬威:劈頭蓋臉痛批了我一通,說要對我嚴懲不貸。我想講真相,但是根本插不上話。等他講完,開始做筆錄,問我問題時,我才開始講公安局違法辦案,不講法律。他問我:「是誰?」我說出政保科長的名字。他若有所思,態度方有緩和。但是他說我執意堅持修煉法輪功就不行。
我想起師父的法:「當有邪惡之徒問到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可以不答理他、或採取其它迴避方法、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3]
回到監室,和我同監室的大姐B也回來了。她說檢察院也提審了她,她還眉飛色舞的講述檢察院提審的第一個問題是:「某某,按照法律你有權利對執法人員違法辦案的情況進行舉報、控告,你有甚麼說的?」我一想,剛才提審我的那個人,咋沒給我這項權利呀?這不是明擺著迫害我來了嗎?不行,我得控告他們。
當這個念頭升起的時候,我馬上就感受到了來自心底的力量。我立即明白了,師父在利用提審B啟悟我的問題所在,是公安國保警察在執法犯法,我們有權利向檢察院控告執法人員的違法辦案。那麼檢察院提審人員沒有給我這項權利,這是偏袒公安警察,肆意迫害法輪功。我不能聽之任之,而是要主動清除邪惡,制止邪惡的迫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立即寫了控告信,控告檢察院辦案人員剝奪我檢舉、揭發、控告公安辦案人員執法犯法的權利;控告歷年來公安局違法辦案,迫害我的罪行,要求檢察院秉公辦案,對執法犯法的公安警察更應該罪加一等,這是我在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不被侵犯。
我抄成三份,自己留兩份備用,準備交檢察院一份。寫好了,不知道怎麼轉給檢察院。於是,我找警察通知檢察院來人,我有話說。警察答應了。但是不見檢察院的人來,我又催問警察。警察告訴我:「檢察院不能來人了,人家把你的案子退回公安局了。」
同監室的另一個大姐A告訴我:「退回公安局,就是說不夠判刑,你肯定能回家了。」我就等著,天天給公安局發正念,但是沒有音信。我就找律師接見,律師告訴我:「案子退回公安局,我就不能接見你了,我是偷偷來的。案子打回去雖然是好事,但是公安局這幫人是啥事都幹的出來的,你得防備著點。」
我想了想,他們這麼多年根本不講法律,我就告訴律師找有關人員,把他作證迫害我的證據推翻,讓他們從新出證。律師照做了。
公安局國保突然來人提審,給我做筆錄。關進來時,我是零口供,他們照樣可以非法關押我,這回我就回答他們。問的問題我全否定了,全不承認。隔了幾天,又來兩個我不認識的公安局人員提審,我仍然都不承認。他們走了,我很奇怪,怎麼總是提審做筆錄啊?我問警察:「今天來的是甚麼人?」他們告訴我:「是勞教科的。你家門子硬,不判刑,改勞教了。」
我一聽,這是想送我到勞教所去?不行!回想過去零口供照樣送我去勞教,這回咋辦?我在心裏想著,絕對不去那個地方。我默默的發正念,清除圖謀利用勞教所非法關押、迫害我的一切邪惡。我請師父為弟子做主,我絕不去那個地方。
後來,我突然明白了,問題出在這個邪惡的筆錄上。大法弟子是在做好人,沒有錯,我聽任邪惡給我做筆錄,這本身就是承認了邪惡的迫害,所以零口供也不行,沒有全部徹底的否定邪惡對我的迫害。當我明白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內心升起了無比的喜悅,我明白了師父的點悟。
我終於能夠明白了:大法弟子是好人,對於邪惡的一切做法都不能承認,包括:非法關押、騷擾、非法跟蹤、非法監視、舉報、綁架、非法抄家、非法批捕、非法做筆錄、非法判刑等等一切,這些都是迫害,不是工作。一切邪惡都不應該存在,都要正念清除,正念制止。於是我就針對這一切邪黨行徑發正念,徹底鏟除邪惡的一切安排。
五、破除邪惡的迫害
我對破除邪惡的迫害越來越有信心。但是,邪惡仍然沒有放我回家。全國五月初放假八天,看守所宣布封監放假。我想這幾天回家沒有甚麼希望了,那就默默的發正念吧。
五月一日這天,警察居然喊我接見。丈夫單位的領導來看望我,留下了五百元錢。我回到監室,大姐B迎上來問我:「是讓回家了吧?」我說:「不是。」可是她用雙手抓住我的雙肩,使勁的搖晃:「你說回家,你就說是回家,回家。」我很納悶。她抓得我肩膀都痛了還不鬆手。
我都有點不耐煩了,覺的修煉人不能撒謊,就解釋說明情況,是丈夫單位的人來看望我。她卻狠勁的把我推開,獨自蹲下身,把我的東西統統收拾了起來。她還喊著說:「你就說回家、回家,就是回家!」我拗不過她,自己靠在被子上發正念。我想著發生的事,覺的大姐B的做法莫名其妙。
我突然明白了,我一直在想著警察甚麼時候讓我回家,我這不是讓邪惡說了算了嗎? B大姐分明是在告訴我要自己說了算,不要把自己交給邪惡。這哪是大姐B要怎麼樣,分明是師父在利用大姐點化我:大法弟子一定要自己說了算,不能讓邪惡說了算,師父就會給我做主的!
我明白了,三天後我被釋放。
五月四日早上,警察喊我收拾東西,我愣住了:正在封監放假,讓我收拾東西幹啥?警察說:「收拾東西回家,咋啦?還不願意走啊?」我怕邪惡騙我,我發著正念,出來一看,家人已經來接我來了。國保警察截住讓我簽字,我來不及想,就在釋放證上簽了字。
回家後,我就後悔,不該簽字。當時警察說是保釋期一年,讓我簽字,我不知是啥意思。我找人諮詢,人家告訴我:「這是他們耍的花招,保釋一年就是一年內再犯案,可以隨時把你抓起來。即使你不犯事,硬說你犯事,你也沒辦法。過去這一年就沒事了。」我繼續發正念,清除這些邪惡的安排。
後來我寫了嚴正聲明,發給了明慧網。儘管這個關還是沒有徹底過好,但是我有很多收穫,明白了許多法理,明白了修煉人不僅要學法,還得用法來指導自己實修。在關、難中,讓大法的法力展現出來,這也是證實法。
在修煉過程中,我們要靠師父,靠大法,而不是外在的甚麼人、甚麼力量。通過這次過關,我形成了一個習慣,遇到邪惡,首先發出的念頭就是:請師父保護我,不許惡人對我行惡。然後,馬上發正念清除邪惡。信師信法不是流於口頭,要在實踐中做到,那就甚麼困難都擋不住。
在以後的修煉中,我不斷的積累經驗,汲取教訓,做到以法為師。我不是流於形式,有問題來求師父,而是以師父的法作指導去做。這樣,在修煉的路上就少走彎路,就會大腦清晰、理智清醒,就會避免亂法、邪悟、亂悟。邪惡的迫害就會遠離,圓滿回天就會越走越近。
六、反迫害為的是救度眾生
二零零四年春天的深夜,我被綁架了,原因是晚上我們出去噴真相內容被警察發現。他們非法給我做筆錄,要求我必須配合回答問題,不老實交代就用刑。他們說要用電棍電我,用繩子捆我。我心裏想:我就怕這兩招,他們怎麼知道的呢?我在那很無奈的、默默發著正念。
師父說:「宇宙中的生命都在從新擺放位置,人不配考驗這個法,神也不配,誰動誰是罪,這一切它們也看到了。」[4] 那邪惡怎麼老是迫害我呢?問題出在哪裏呢?我不斷的念動師父的這幾句法,去取電棍的警察總也不回來。我就想著,愛咋咋的吧,反正落在人家手裏了。警察來了,晃動電棍和繩子,要我老實交代,否則電我,但是明顯態度已經不那麼兇狠了。
我在無可奈何中,不知哪來的勇氣,我說了一句:「不要電我,電我你疼。」師父告訴過弟子:「大法弟子在正念強、沒有怕心的情況下可以用正念反制行惡者。無論惡警用電棍或是壞人用藥物注射迫害,都可以用正念使電流與藥物轉到施暴者身上去。」[5]
當時我雖然有怕心,但還是起作用了。警察聽了,哈哈大笑,高興的說:「某某,你修成了,你修成了!」他放下電棍和繩子,坐在椅子上,喝起茶水來。還高興的看著我說:「是我們科長交代的,要我們好好收拾你,不是我們要這樣。」做筆錄的另一個警察問我:「是否去噴了標語?東西哪來的?」等等,我不說話,他們就寫上:「無語」。
我當時法理不清,不知道如何對待做筆錄這個問題,邪惡把我非法勞教了。但是回來後,我發現那兩個當時給我做筆錄的警察都被調走了。他們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幾年中,毆打、用刑毫不手軟。在我正念制止迫害時,他們選擇了停止作惡,邪惡不再利用他們兩個迫害法輪功了。而且在後來,我們縣國保警察再也沒有對法輪功學員動過刑,一直到現在。
寫出這段經歷,想說的是:大法弟子正念對待邪惡,用大法的法理來正念清除邪惡,那一層邪惡都將不會存在。這樣做,救度了眾生,顯示出了大法的威德,成就了大法弟子,真正起到了證實大法的作用。所以在修煉中,同修們要勇敢的去實踐,光害怕邪惡是不行的。在長期的魔難中,一定要看自己哪裏有問題,不要聽之任之,不能總是無可奈何的承受。
「大法弟子」是宇宙中第一稱號。當我們明白:「我是大法弟子,誰都不配迫害我」這個念頭升起的時候,這背後的力量就是來自於至高無上的師父和法輪大法,大法弟子只歸師父管,所以我們不能承認邪惡的一切迫害行為,徹底否定邪惡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真正從一思一念上開始反制邪惡,邪惡就會灰飛煙滅。
記的我開始曝光邪惡時,把惡人的名單和電話信息都發給了明慧網。六一零和公安局認定是我做的,要來家裏搜查、綁架我。丈夫知道了消息,來通知我,讓我必須收拾東西快走開。我馬上求師父為我做主,我是師父的弟子,不歸邪惡管,邪惡不配迫害我,不許邪惡來我家。我默默的發正念,丈夫在那急得沒辦法,只好獨自回他屋去了。
我在那發正念,過了好一會兒,邪惡也沒來。過了幾天,邪惡還是沒出現,丈夫這才鬆了一口氣。當時我也有怕心,思想裏也不斷出現邪惡一定會來的各種念頭。但我就是堅定的想: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自己說了算,絕不承認邪惡舊勢力的安排。不管怎樣,修煉人就得在信師信法上修,不被邪惡迫害,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就得在實踐中去錘煉。
我知道是邪惡被我的正念解體了,所以才沒有出現。後來出現過多次這樣的事情,我越來越能認清是惡人背後的邪惡因素在起作用,清除那背後邪惡的因素,問題就解決了。
我們是大法弟子,不能總是受制於「人」,我們得讓「人」聽我們的指揮,幫助大法弟子,選擇行善,選擇得救;不能總是讓邪惡控制「人」做惡走向毀滅。在實踐中我們就得這樣做,達到這樣的目地。
許多同修不重視學師父的近期講法,那是錯的。多學法,慢慢的自己就會修煉了。師父在等待著我們都成熟起來,早日走向圓滿。
個人體悟,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一、功法特點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念制止行惡〉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個人當前的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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