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九月,在黑龍江省公安廳對哈爾濱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大抓捕中,周鳳蘭又遭綁架。因周鳳蘭血壓高達二百八,監獄不敢收,被「取保候審」回到家中。周鳳蘭及家人不斷被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警察騷擾、錄像等,因遭多年的迫害及精神壓力,現年72歲的周鳳蘭被迫害致腦出血後遺症、腦梗等症狀,身體失衡,走路遲緩。
周鳳蘭,一九九八年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周鳳蘭全身是病,心臟病嚴重時心跳加速每分鐘120下,慢速時每分鐘心跳40下。還有高血壓、間腦炎、關節炎、腰腿疼等,她身體兩邊溫度也不一樣,許多病都在折磨著她。那時她脾氣也暴,家裏家外很霸道,誰都得讓著她。做買賣,與同行妒嫉爭鬥,有時甚至大打出手。
修煉後,周鳳蘭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她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做更好的人。身體所有的病症在不知不覺中都好了。她與人為善,遇事也能忍讓了,幸福、祥和的氛圍又回到了家中。她全家都在法輪大法中受益,沐浴在法輪大法的洪恩浩蕩之中。
一、善心助人 在被綁架中走脫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下午三、四點鐘,周鳳蘭剛安頓好流離失所的慶安縣法輪功學員趙敏,推著自行車剛走幾步,綏化市北林區「610」劉鯤鵬不知從哪裏躥上來,截住她說:「站住!」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協警過來,拽住周鳳蘭的後車坐,不讓她走。劉鯤鵬上來就翻她放在車筐裏的兜子,並撒謊說:「我在市場買東西兜子丟了,跟這個兜子一樣。」劉鯤鵬翻了一會兒,甚麼也沒翻到,向小協警使了個眼色,小協警才撒開手,讓周鳳蘭走了。
原來是周鳳蘭在與慶安縣趙敏的姐姐通話時,手機被竊聽。在前幾天,他們就開始對周鳳蘭等跟蹤、蹲坑。
晚上七點多鐘,周鳳蘭接到了好心鄰居打來的電話,告訴她:「別回來了,外面一直有人蹲坑。」為了綁架周鳳蘭,惡警一直在她家附近蹲了一個來月。周鳳蘭於是走脫。
當天,法輪功學員趙敏和趕過來看望她的法輪功學員劉忠傑律師被綁架。
趙敏是慶安縣退休教師。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三日,慶安縣國保大隊惡警馬天志和其他兩個人冒充自來水公司人員,騙開趙敏的家門。趙敏問他們是幹甚麼的,他們說是公安局的。趙敏說:「你們是騙子。」他們說:「這就是共產黨的工作手段。」馬天志強行推開趙敏,進入臥室。看到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後,馬天志又給其他人打電話,並叫他們帶上攝像機。
隨後,國保大隊長汪興運帶著四、五個人趕到趙敏家,非法搜查,搶走私人物品、一張一萬多元的儲蓄卡、身份證和工資卡,家中一片狼藉。趙敏本人走脫。之後,國保大隊汪興運等人一直沒有放鬆對趙敏的搜查,曾到別的法輪功學員家查找趙敏的下落。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趙敏從慶安縣坐車到綏化,在中途上了客車,還是被慶安縣「610」頭子汪興運等跟蹤,一直跟到綏化。周鳳蘭去車站接趙敏時,他們又一直跟到她的空房處。慶安縣汪興運和綏化市北林區「610」配合,蹲坑在周鳳蘭家附近。據悉,當時有北林區「610」劉鯤鵬等十人左右,還有望奎縣警察參與,把周鳳蘭家的樓團團圍住。
晚上六、七點鐘,汪興運等人上樓綁架了趙敏。那天正值教師節,身為人民教師的趙敏,卻在這一天被綁架了。被同時綁架的還有流離失所十年、原黑龍江省天成律師事務所律師、慶安縣法輪功學員劉忠傑。
劉忠傑那天趕過來看趙敏,因流離失所十年,汪興運等人已經認不出劉忠傑了。問她:「你是周鳳蘭嗎?」劉忠傑為了保護周鳳蘭,回答說:「我是周鳳蘭。」
趙敏被慶安縣國保汪興運等人劫持回慶安縣,被非法關押在慶安看守所;劉忠傑被非法關押在綏化市看守所。幾天後,趙敏又被劫送到綏化。趙敏和劉忠傑都被劫持在綏化洗腦班遭受迫害。被迫害了近半年後,趙敏家人托人花了十萬元,劉忠傑家人花了五萬,辦理了監外執行。
二、周鳳蘭被非法抄家
慶安縣法輪功學員趙敏和劉忠傑被綁架後,慶安縣「610」頭子汪興運和綏化市北林區「610」人員又到周鳳蘭家非法抄家,幾處的房子都抄遍了。在周鳳蘭家附近,周鳳蘭借用鄰居的房子也被抄了,搶走兩箱大法書籍《轉法輪》、《九評共產黨》等真相資料、四台打印機、兩台電腦、還有光盤等。
他們又到周鳳蘭家的醬廠,把門撬開,把玻璃都砸碎了,到處亂翻,連她家的大醬缸裏都攪和攪和,看看有沒有東西,大醬缸的空隙都翻到了,結果甚麼也沒找到。因為醬場是周鳳蘭親家的房子,她的親家看到被翻騰成這樣很生氣,直接去綏化市公安局北林區「610」索賠,讓他們給包賠損失,他們不得不給換了門和玻璃等。
三、家人被騷擾
周鳳蘭為了躲避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六年。這期間,綏化市北林區「610」到處找周鳳蘭。從二零一二年九月至二零一五年下半年,近三年的時間裏,周鳳蘭家一直被監視、監聽、騷擾、蹲坑,門口經常看到有人或車在監視,家裏人一直處於緊張與不安中。
北林區「610」給周鳳蘭的丈夫打電話,讓他去公安局一趟。她丈夫去了之後,問他:「周鳳蘭都與誰聯繫?」並拿照片讓他看,讓他辨認,問都認識誰?她丈夫說:「都不認識。」
綏化市北林區「610」幾年之內都在不斷地找周鳳蘭的下落,有時到周鳳蘭二女兒開的店去找,哄騙說:「把你媽找回來,這案子就了結了。」 周鳳蘭的二女兒被騷擾多次。
一次,綏化市北林區「610」的王淑波又到她二女兒的店裏找她,問她母親的下落。她二女兒哭著說:「我媽歲數那麼大了,她一個人穿著單衣服走的,我們都不知去哪裏了,也不放心。現在都冬天了,也沒有她的信兒,我們也不知她在哪。你們要能找到,我們也好放心。你們以後別來了,我家還有一個腦癱的孩子,怕嚇著。咱們都是女人,都有媽,都有孩子。」王淑波也沒說甚麼,就走了。
四、周鳳蘭再次被綁架
二零一八年八月,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幾個人還有片警,找到周鳳蘭的住處,以消防的藉口叫門查房。據說在這之前,周鳳蘭已經被跟蹤了三個月。
周鳳蘭當時沒給開,說這是庫房,不能隨便開門。公安人員說:「庫房更得查,要查看消防情況。」周鳳蘭說:「要查得找老闆,我一個人不能開。」他們問了老闆的電話,找到老闆把門打開。其中有一個姓陸的警察,讓周鳳蘭拿出身份證查看,並把號碼抄了下來。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八日早上,道處公安分局魏隊長等二、三十人,帶著搬家公司到唐明義(化名王宇)、馬永波(化名小麗)的住所,綁架了他們,並搶走了大法書、《九評共產黨》書、三、四台電腦、四、五個打印機、二十多箱紙、油墨等。唐明義原是鶴崗市礦業學院的教師,因被迫害,夫婦倆不得不流離失所到哈爾濱,已經十六年了。
周鳳蘭當時不知道他們夫婦已被綁架,正好去開門,被在那裏蹲坑的魏隊長一把拽進去,並翻包,把包裏的2300元錢、一條圍巾搶走了,至今沒歸還。並對她非法審問,接著要去抄家。要用繩子把周鳳蘭捆上,周鳳蘭不配合。到了周鳳蘭的住地,搶走了電腦。
接著,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警察把周鳳蘭非法關到哈爾濱鴨子圈看守所(哈爾濱第二看守所)。當天幾乎同一時間,哈爾濱市區許多法輪功學員都被綁架了。到了鴨子圈看守所,首先在大廳被非法檢查:驗血、做DNA、採集指紋、測血壓、做心電、驗血型等十多項。周鳳蘭看到大廳裏已經有大約一百名左右的法輪功學員。
接著,周姓隊長(50多歲)非法審訊,一個張姓的女人(30歲左右)做記錄。周鳳蘭的血壓高壓二百八,低壓一百五,接近爆表。醫生說隨時都會造成血管崩塌,獄警把她送到哈爾濱211醫院,醫院已滿員,送不進去了。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警察怕擔責任,與綏化市北林區「610」聯繫,「610」又找到周鳳蘭的家人,讓周鳳蘭的女兒去給她辦理了「取保候審」。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晚,周鳳蘭的女兒把她接回家。
五、周鳳蘭及家人六次遭騷擾
周鳳蘭回家後,一直被騷擾。大約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中旬,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魏隊長打電話,讓周鳳蘭去哈市道外公安分局,有事情要核實。過了一星期,又叫周鳳蘭去核實。
十二月份,魏隊長又打電話給周鳳蘭的女兒,讓周鳳蘭去一趟。周鳳蘭的女兒說:「我媽腦出血住院了。」魏隊不信,說:「這麼幾天就住院了?住院也得來,你打120送也得送來。」她女兒說:「如果第二次出血誰負責?」 魏隊長又打電話問大夫:「她這個病甚麼時候能好?」大夫說:「這可說不好,就看她恢復的怎樣了。」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九日,哈爾濱市道外公安分局周隊長和一個警察到綏化周鳳蘭的家,那時周鳳蘭因腦出血已住了三十八天院了。周隊長等兩人不斷的對周鳳蘭騷擾,給周鳳蘭錄像。周鳳蘭的女兒把她住院憑證、CT片子都拿去給他們看。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九日,周鳳蘭又住院二十多天,她老伴因著急上火,也得了腦出血住院了。周隊長等又到綏化找周鳳蘭,又給她錄像。
二零二零年夏天,周隊和一個協警又一次來到綏化找周鳳蘭,這次他們把綏化當地的片警找來了,又給她錄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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