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因堅持「真善忍」信仰,曾分別於二零零七年和二零一三年兩次被綁架關押。二零一八年,王芳為了在大難來之前喚醒可貴的中國人,與四位法輪功學員到蘭西縣發放《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兩年,因此而被迫失去公職。
如今,工作了大半輩子的三尺講台,已不屬於她;熟悉的校園、教室對於她來說已變得陌生和遙遠。學生與家長因失去好老師而惋惜和不平;親朋好友為好人被枉判失去生活來源而感到無奈和痛心。
一、在蘭西縣遭綁架
二零一八年十月三日,王芳和綏化市北林區法輪功學員楊傳厚、趙婷婷、白霞、王福華去蘭西縣北安鎮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蘭西縣北安鎮派出所警察綁架。
到了派出所,警察強行把王芳等人的包都搶去,把包裏的錢物都倒在地上並錄像,這些東西至今也未歸還。蘭西縣國保大隊張濤、榮力也趕到北安鎮派出所,讓法輪功學員報出姓名,學員們都不報名,就強行給照相。
王芳拒不報名。一個惡警四十歲左右,中等個頭,小眼睛,說王芳不配合警察工作要「收拾」她。惡警用手銬把王芳的雙手反銬在身後,並把王芳推搡到牆邊,讓王芳面壁而站。這個惡警面目不善,張嘴就說髒話。這時不停的罵人,不堪入耳,還惡狠狠地掐王芳的臉,真是人渣、警渣。國保大隊張濤說:你以為不報名就沒有招治你?!對警察說去拿辣椒水噴她。王芳說我會起訴你們的,國保大隊警察榮力在旁邊還打了王芳幾下,並揚言說不怕起訴。
蘭西國保張濤、榮力等人通過網絡查到了綏化市北林區幾位法輪功學員的真實姓名,就把他們強得帶到蘭西縣公安局,把五位法輪功學員分別隔離在一樓五個審訊室,手腳都被銬上,鎖在鐵椅子裏,臨時調動警力,每屋兩個警察同時進行非法審訊。
兩個警察對王芳進行非法審問,王芳為了不讓他們造業,不回答他們任何問題,零口供,他們在筆錄上記錄的都是「無語」兩字。
二、蘭西拘留所經濟迫害
蘭西拘留所勒索財物驚人。家屬來探視,必須要在大門口交錢才行。王芳的兒子來看她,超市的人讓交一千元錢,還得買東西才允許見。儘管如此,花高價買來的東西,還要被警察要走一些。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警察,經常向法輪功學員要東西,她看到有麵包,就說我餓了,那個乾糧給我吧。還有兩個三十歲左右的小伙子,看到有喝的,說奶茶給我一盒吧。他們看見小食品等好吃的也要。
呂飛飛是輔警,超市就是她開的,賣的東西都比外面的要貴的多。
蘭西拘留所的飯菜很難吃,要想吃的好一點,就得花錢買高價飯菜。據說,當地在押的每天按60元的標準來計算;異地的每天按90元計算。王芳在蘭西拘留所共計12天。她兒子來看她時,拘留所糊弄她兒子,讓交1400多(別人讓交500元)並按15天收費,也沒給收據。
三、安達市看守所的迫害
張濤等人為撈取所謂的政治資本,急忙編造了假材料、假證人。非法關押王芳等綏化市法輪功學員在安達市拘留所12天後,張濤等把材料移送到安達市檢察院,後又移送到安達市法院。
1、人格侮辱
在去安達之前,先強行將學員帶到安達市醫院檢查身體,折騰到晚上八、九點鐘,送到安達看守所,法輪功學員高錦淑、王福華因高血壓拒收,其餘的全都收押。
一進安達市看守所,先讓脫衣服,大冷天讓王芳等女法輪功學員把衣服脫光,搜身。法輪功學員不脫,一個女警去叫榮力,榮力過來讓全脫,只剩內褲,連背心、乳罩都不讓穿。王芳不脫,拒絕,榮力過來就動手拽,強制王芳脫下。那時是十月中旬的天氣,因維修暖氣管道,看守所到十一月份才供暖,對於北方來說,那是一年最難熬的日子。宋紅偉被凍的直哆嗦,渾身發抖。第二天,讓法輪功學員穿上號服。號服是一身單衣褲,外面一個藍色馬甲。王芳等人看到馬甲上有安達看守所的字樣,就拒絕穿馬甲。
2、牢頭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王芳在剛進安達看守所,在通往監室的走廊上,就聽到監室裏有打人的聲音,聽到頭撞牆的「咚咚」聲,連續多次,很恐怖。後來,才知道被打的是一起來的,被分在另一監室(12房)的綏化市法輪功學員宋紅偉。宋紅偉是十月十日去蘭西給丈夫楊傳厚送衣物時,和高錦淑、吳景華一起被綁架的,一進去就被殘酷迫害。牢頭陳丹丹等抓住她的頭髮,用力撞牆,狠毒的搧耳光,用拳頭打,懟前胸,用腳踹,澆涼水等,打人的聲音極大,而且是長時間的毒打,打得鄰監號(11房)的男犯人都聽不下去了,大聲吆喝12房的惡人停手,她們才停下來。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
第二天放風時,看到宋紅偉的臉都腫了,嚴重變形,眼睛腫成一條縫,臉部腫脹厲害,嘴唇極厚。後來,聽13房的管房說了,前一天晚上的情況。宋紅偉當天晚上不照像,她是被四人抬進監室的。「殘刑」(三個月以內的刑期)告訴說,12牢頭(房管)陳丹丹和幾個犯人一起打的。第二天,宋紅偉又被找茬暴打一次,又打了很長時間,同進澆涼水,差點讓宋紅偉窒息。負責12房的警察徐笑仙,面對施暴視而不見,甚至還慫恿惡人打人。其他男警更不管了,也不見所長出面制止。
王芳雖然沒挨打,但是被牢頭(房管)及惡人周策等人羞辱、奚落是家常便飯。王芳因不背監規,不行賄她們,牢頭(房管)和周策讓王芳收拾廁所一個月,不堪入耳的話,整天掛在嘴邊。
犯人周策是管衛生的,強迫王芳用一個澡巾套在手上,伸到蹲便裏掏髒物,有刷子,也不讓用刷子刷,侮辱人格。她規定一套收拾衛生的辦法,不按照她的做,就指責、訓斥。明明挺乾淨,還找茬說不乾淨,不斷的諷刺、挖苦,並隨時指使幹這幹那,監室的活幾乎全讓王芳一人幹了。
3、被上大鐐一個多月
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九日,法輪功學員王芳和高錦淑在13房煉功,被所長於達等人通過監控看到,所長命令獄警徐笑仙來阻止。徐笑仙走後,過了十多分鐘,於達及副所長趙會剛,領著兩個犯人拿著腳鐐來了。把王芳叫出來,於達對王芳說,你煉法輪功違犯所裏的監規,我們要處理你,必須給戴鐐子。王芳說我煉功沒犯法,你給我戴你犯法。於達說,你說啥都沒有用趕緊戴上。兩個犯人把十八斤的腳鐐給王芳戴上了。
沉重的腳鐐使王芳走路費勁,只能小步挪,抻的後腿筋、大腿跟、後背和腰部都疼,肚子裏感覺有東西往下墜。晚上睡覺也不讓拿下來,平躺著能好受一些,側躺著就更痛苦,腳踝骨硌的很痛,特別到了後半夜經常被疼醒。一動就嘩啦嘩啦響,王芳怕影響別人,輕易不敢動。
上廁所時就更艱難,得把腳鐐用繩子拎起來掛在脖子上。洗澡最難受,穿脫衣服要很長時間,得好幾個人幫忙,從腳鐐和腿的縫隙處把褲子脫下來。洗的時候,稍一動鐵鐐子就往腿上撞,撞得很疼。就這樣還得每天放風,不去不行。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鐐 |
半個月後,警察徐笑仙幾乎每天都說,你就說不煉功了,我就給你說情,給你的鐐子摘下來,行不行?王芳說我煉功沒錯。徐笑仙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就說不煉了,心裏有就行。王芳說我也沒做錯啥事。徐笑仙還諷刺、挖苦說,多堅強啊!戴著吧,金鐲子,是不是可好受了?!男監11房犯人很佩服,說你看人家煉法輪功的真行!並小聲對王芳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學員做手勢為王芳鼓勁,讓徐看到了,生氣說,對,你們給她加油,讓她戴著,永遠都不摘下來,挺好。(據說,過去有一個犯人,因長時間戴腳鐐,腳嚴重變形,都走不了路了,後來爬著走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王芳就不說這句話,艱難的走過了不平凡的三十五天。後來省裏有檢查團要來,直到八月二日,徐笑仙帶著兩個犯人到監室裏對王芳說,戴沒戴夠啊?!快摘下來吧。並自己找台階下,說你趕緊上床上坐著,假裝還戴著,別叫所長看到了。
徐笑仙走後,同監室一個三十多歲的犯人說:我真佩服你們法輪功,雖然吃點苦,但你們用行動既維護了法輪大法的尊嚴,又沒失去自己堅持真理的原則,好樣的!佩服你!接著又大聲說,法輪功了不起呀!之後,她又發自內心的說,誰不告饒啊?!哪有不告饒的!要是我早就告饒了,就你們吧。她又指著王芳的腳脖子跟大夥說:不紅,不腫,沒變樣,真神奇!
四、哈爾濱女子監獄的迫害
二零一九年五月,綏化市北林區七名法輪功學員被安達市法院非法判刑,王芳等七名法輪功學員上訴,後維持原判,十月二十九日又被轉入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
1、坐小板凳
王芳等法輪功學員,被要求只能穿內褲和囚服。儘管天氣很冷,也不許穿厚衣服。去的第一天中午沒給飯吃,包夾明知道她們又冷又餓,不但無人理會,而且立刻對她們進行管制迫害。
為了迫使轉化,首先讓王芳碼坐,按照包夾要求的坐姿坐小凳子。小板凳還沒有小腿高,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一會兒王芳就感到全身酸痛,腰被架的像折了一樣。包夾怕法輪功學員互相鼓勵,把王芳和趙婷婷分開迫害。惡人包夾秦晶華、史金瑩、張雲慧、李冰一邊迫害法輪功學員,一邊罵大法。王芳實在坐不住了,張雲慧和李冰就一前一後把王芳夾上,一個站在前面把王芳的腿夾住,一個站後面,用膝蓋頂直王芳的腰背,把王芳的身體擠直。王芳感覺腰像斷了一樣。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
接著又把王芳和趙婷婷叫到監控的空白區,用拳頭懟,打耳光,羞辱、掐臉、掐腿、用腳踢,她們不敢大整,互相說,注意點監控,她們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甚麼招都使。王芳告訴她們打人犯法,不許打人,她們雖然嘴上對付,後來也收斂了許多。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陳學會是前任組長,此人很惡,經常謾罵師父和大法。後來的組長是曹鳳萍,羅列了一大堆社會醜惡事件,謊稱那些壞事都是法輪功學員幹的。王芳跟她講真相事實,她不聽,就罵大法。邪惡包夾李冰,迫害趙婷婷的時候,還揚言:監獄就是禍害人的地方。言外之意,可以隨便打罵學員,不用負任何責任,那狂妄的神態,誰再說,打你就是個玩。一直折騰到晚上十點,還不讓王芳和趙婷婷睡覺。王芳餓極了,就要求吃飯,秦晶華給拿來了別人的剩飯、剩菜,吃完她們就睡著了。
疲憊還沒得到緩解,又早早的被叫起來碼坐,值夜崗的包夾輪番看著王芳和趙婷婷碼坐的坐姿,改變一點,就被踢腿。時間一分一秒的挨著,可算到天亮了,開始洗漱。王芳拖著兩條僵硬的腿,機械的隨著人流去洗漱,洗完包夾立刻要求碼坐,同時逼迫看播放詆毀法輪功的碟片。一邊看,組長曹鳳萍一邊提問,王芳和趙婷婷一一否定。
坐到第二天中午時,王芳幾乎整個人就要癱倒了。因在安達看守所時,王芳就被迫害的腰疼,不敢使勁,連一盆水都端不了。後來,又讓王芳蹲馬步,動一下就打。王芳覺得血往上湧,頭重腳輕,王芳告訴包夾等人,自己快堅持不住了。組長曹鳳萍和包夾就破口大罵,還強行要求王芳不許動。又挨過了半天,王芳覺得馬上就要暈倒了,提出要上廁所。此時的王芳已經站不起來了。剛一動,身體就失去平衡,栽倒在地上,掙扎了半天才起來,跟著包夾秦晶華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了廁所。剛一蹲下手腳就不聽使喚了,撲通一聲就倒在了蹲位上。包夾秦晶華趕緊喊人,把王芳放到地上,給王芳喝了幾口水,還諷刺說她是裝的。夜崗關朋說王芳的臉都變色了,不是裝的,她才閉嘴。
這件事情驚動了值班警察。組長曹鳳萍一看王芳的狀態,也很害怕,就對警察說要送王芳去醫院。警察讓四組出了八個少犯把王芳用擔架抬到了醫院。王芳血壓高達190,於是強迫吃了降壓藥,過一會降到170,回來時,讓王芳自己走回來。
王芳剛進三組,少犯史金瑩,就大罵起來,說王芳是裝的,揚言以後再裝就用針扎人中。由於王芳血壓高,包夾也不敢再讓王芳幹活了,後來監室的活都是那幾個年輕法輪功學員幹。之後,王芳幾次拒絕吃藥,包夾們就瘋狂罵人,讓王芳寫保證,保證以後因不吃藥而出現的後果自負。曹鳳萍拿著王芳不吃藥的聲明,把王芳帶到於警察辦公室,於警察叫王芳對著鏡頭把寫的不吃藥的聲明念了一遍,從此以後包夾就不再逼王芳吃藥了。
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九監區裏,最惡毒、迫害最嚴重的惡人有:李貴梅(心狠手辣,打人最狠)、陳旭(隨意打罵,隨意誹謗)、高文清(清華大學畢業,看著文明,實則陰險狡詐),還有穆亞紅、李冰、張雲慧、陳學會(已釋放)等人都很惡。
2、迫害與反迫害
長期的迫害,王芳頭疼、頭麻、手腳動作不準確,走路腳下沒根,飄著走,嚴重忘事。
二零二零年五、六月份,防疫不緊張了,監獄又恢復了寫週記、月總結、年總結、改造心得等。王芳和趙婷婷所有一切都拒寫。組長命令包夾收走她們的坐墊,只有張雲慧過來拿走了坐墊,其餘的包夾誰也沒動。組長很生氣,就命令包夾早晨四點鐘叫王芳和趙婷婷起來碼坐。可是第二天早晨誰也沒叫她們起來碼坐,惡人只是虛張聲勢一番。
王芳要回自己的坐墊,包夾不給,還嚇唬「抗改」得關小號,就得另眼相看,言外之意就得加重迫害。王芳義正辭嚴的告訴她們:我們是好人,是被迫害的,你們才是犯人,我為甚麼要配合你們迫害我自己,說完就穩穩的坐在坐墊上。
「下課」了,趙婷婷勇敢的站起來,帶著凳子回到自己床邊坐下。王芳也迅速配合,把腿伸開站起來了,也不再碼坐了。組長曹鳳萍急眼了,氣急敗壞的扯趙婷婷的衣服,氣哼哼地說,誰讓你站起來的,你膽子越來越大,趙婷婷甩開曹鳳萍的手,沒理她。曹鳳萍見威脅無果,就朝王芳衝過來,踢王芳的腿,讓她把腿收攏繼續碼坐,王芳理直氣壯的說,你是真正的犯人,你打好人犯法。曹鳳萍立刻邪氣就少了幾分,兇巴巴的向門口走去。
在走廊上包夾呂俊榮攔住王芳,惡狠狠的說,組長不讓你去廁所,你不能去。王芳一字一頓的告訴她:我-要-上-廁-所。站在門口的組長曹鳳萍無可奈何的說,讓她去吧。自那以後,曹鳳萍再也不敢動法輪功學員了。過了幾天,組長找了個台階把墊子還回來了。
大約又過了一個月,監區又讓背監規,組長讓齊讀,大家聲音很小,惡人包夾史金瑩讓每個人讀一遍。王芳拒絕讀監規。組長又命包夾搶走了王芳的坐墊,讓王芳和趙婷婷到監控死角處長時間碼坐。這次王芳和趙婷婷堅決不配合,和大家一起休息,一起上廁所。組長命包夾張雲慧過來搶坐墊,王芳把墊子扔到自己床上,並告訴她,坐墊是我的私人物品,誰也無權搶奪。組長火冒三丈的大聲訓斥王芳「抗改」,就得嚴管。四組的組長周立榮過來對王芳說了一些勸慰的話。曹鳳萍也緩和下來,王芳跟她講真相,她承認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都是善良的。
包夾郝連霞(經濟犯貪污一千七百多萬)五十歲,惡語傷人更是家常便飯。一次,郝連霞罵王芳和趙婷婷,罵得很難聽,罵趙婷婷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罵得不堪入耳。罵了很長時間,等她們上廁所回來,又接著罵。王芳對郝連霞說,你再敢罵我,我出監的第一件事就是起訴你!郝連無恥地說,我看你上哪去起訴?!王芳告訴她,我找律師,該上哪告就上哪告。郝連霞說我不怕告,告去吧。組長曹鳳萍說,你現在就去告。她們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裏也很心虛,從那以後,包夾對待法輪功學員的態度明顯變了。
後來,組長基本不罵人了,包夾李冰、郝連霞、張雲慧以前經常挖苦法輪功學員,從那以後,很長時間都聽不到了,而且對學員稱姨、稱姐的,很親近的樣子。郝連霞有事沒事的主動跟王芳打招呼,每天早餐時郝連霞負責分鹹菜,故意給王芳多分一點,環境寬鬆了許多。
後來,新來的組長叫李秋君,告訴王芳過一、兩天就去隔離組吧。按照監區規定,刑期快滿時提前十四天(後來十八天)才能去隔離組,李秋君怕影響新來的法輪功學員不好轉化,所以提前一個多月讓王芳去了隔離組。
王芳於二零二零年十月二日結束冤獄回到家中。
目前,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大約還非法羈押著法輪功學員三、四百人,主要分布在八、九、十這三個監區。九監區也叫集訓監區,五樓有十個組,其中,有八個組有法輪功學員的,基本上每個組裏都有十名左右;四樓還有幾個組;除此之外,九監區樓下還零星關押著一些學員。現在九監區五樓,還關著四個七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最高齡七十九歲。
從疫情以來,監獄裏都不敢明著打法輪功學員了。據包夾說,上邊給她們開會,不許對法輪功學員動手,就保持目前這個穩定的狀態就行了。現在幫教、包夾人員轉化法輪功學員,都不敢像過去那麼野蠻施暴,主要採用偽善的方式對付法輪功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