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一身病,關節炎、胃病、鼻炎、婦科炎、高血壓等,關節炎夏天洗澡要開暖燈取暖,洗完還感冒;不能吹風扇、睡涼蓆,吃飯前後要吃藥。修煉大法一段時間,這些症狀都好了,我現在吃甚麼都不怕了,夏天空調從早到晚開著都不怕。
走回大法修煉幾個月後的一天,手折斷了,去醫院檢查,醫生說要包紮四十天,還特別囑咐:要到他那裏包紮。從醫院回到家,女兒給我講了其他同修過心性關的事,我聽後第二天明白了,二十天後我的斷手痊癒了。
還有一次夜裏消業,鼻子流血,迷迷糊糊的就叫女兒過來。她一進門看到地上、被子上、臉盆裏、紙巾上都是血,我全身冷的發抖,還似睡非睡的說胡話。女兒問:「血壓量了嗎?吃降血壓藥了嗎?」這時我清醒了,心想我是個修煉人,就說:「不量血壓,也不吃藥。」「念一正 惡就垮」[1]。第二天全好了,人還精神著呢,家裏的家務事照樣做。現在鼻子甚麼問題也沒有。
我是個文盲,沒上過學,到小組學法,只是聽同修們讀《轉法輪》。有一天就很想認識字,晚上拿著《轉法輪》這本書看了好幾個小時,就跟女兒說想認字。女兒就教我,每天教我認幾個字。有時學會了又忘了。煉功時,師父就把字一排一排映在我眼前。睡覺醒來,衣服上、房間牆上都是字,翻開《轉法輪》看到有金粉在書上一閃一閃的發亮。
有一次,面對面講真相,叫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回到家裏,空調上、鞋櫃上都是字。以前換了幾副眼鏡還難看清的字,那天一到家忘了戴眼鏡,就拿起大法書看,看得還很清楚。從那以後,無論白天還是晚上,看大法書就都不用戴眼鏡了,師父把我視力恢復了。
最近師父又幫我消業,也是過關。在學法組學完法我就和大家說這段時間頭暈,昨晚特別暈,睡床上感覺整個床都要翻了。同修就給我量血壓,低壓170,高壓195。女兒馬上帶我到診所再次測量,比原先還高一點。醫生叫我趕快住院,檢查全身。
我心裏有點不穩,不知怎麼好,心裏真的不想去住院。女兒說:「你自己說了算。」我就說:「回家!」女兒不放心,把我帶到她家住,我倆一起煉功。第三天夜裏兩點鐘,我又難受了,睡不著,又怕吵醒她夫妻倆(女婿未修煉大法)。心性沒把握住,就吃了一顆藥。吃完就後悔了。天亮了對女兒講了這事。女兒讓我向內找。我找到了對外孫女的情太重:外孫女結婚幾年了沒孩子。我出去走了一大圈買來水果供師父,還求師父幫外孫女,讓她能生個孩子。就這事,心裏一直放不下,一直掛念著,多大的執著心啊!找到了,就放下吧。
和女兒一起天天煉功。煉第二套功法時她叫我抱輪一小時,我說:「受不了。」她說:「沒事的,煉煉看。」那我就試試看吧。誰知還真抱了一小時,雖然出了一身汗,身體卻感覺特別舒服。從那天起,每天堅持煉靜功一小時,抱輪一小時,三套動功半小時,始終這樣堅持著。
修煉中的的一點點體會,與大家交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