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大法的欣喜
二零二零年伊始,我突然感受到過去身體曾有的所有問題開始輪番在我身上重新冒頭,同時還出現了新的問題,就想,今年也許是自己的大限之年吧,但我還是想再另找一個功法來試試。
剛一冒出這個想法,就突然想起在網上看的一個自媒體節目,好像曾聽主持人說自己是一個法輪功學員。這位主持人文質彬彬,溫文爾雅,一看就是個正派人,我就想這種人都修煉法輪功,那法輪功應該不錯吧。
第一次聽到法輪功這個詞,大約是最初法輪功在大陸遭誣蔑之時。那一年,我回大陸探親,好像有個印象,從報紙到電視鋪天蓋地到處都是在「批判」法輪功。那之後,「法輪功」三個字就像從我腦子裏、生活中消失了一樣,不見蹤影。
第二次聽到法輪功是二零零八年三月,我丈夫的朋友送了他兩張票,說是神韻的演出,是從美國來的,我們去維也納看了。中場休息時,一位年輕的中國女子走過來,給我們介紹了一下情況,還給我們講了一點法輪功的情況,可惜時間太短,沒能聽到更多信息。
從那位自媒體主持人那裏聽到法輪功之後,我就開始上網看《轉法輪》,這一看下來,心潮起伏,真是又高興又痛惜,高興自己終於找到了內心深處一直在尋找的東西,同時痛惜虛度的過去時光,深恨自己過去眼瞎心瞎,恨不得時光倒流、自己沒有遠嫁奧地利。我當時就想,這本書就是我們中國人的福音,那一刻恨不得所有的親朋好友和同學立即都來學習這本書。
我在自己熟悉的人群中一直是屬於比較愚笨的,就認定這些人看了此書一定會有更大的感觸。我生出了歡喜心,就有些不管不顧起來,開始給我相熟的人打電話,希望他們能接觸到大法。這種做法的結果自然是令人掃興的,甚至導致我丈夫對大法產生了誤會,彼此很長時間在此事上都很難溝通。
後來,從學法當中,才慢慢清醒過來,認識到是自己的問題,就學著儘量平心靜氣和丈夫解釋,雖然他不相信,但也沒再阻止,甚至有時也肯幫一點小忙。
走入實修
對於剛剛接觸到大法的我來說,其實甚麼都不懂,以為早晚看看書,煉煉功就是修煉了,日常生活還是照舊不變,還在想自己和國內的學員一比,簡直就是在蜜中修啊。
直到幾月之後某天,在明慧網上讀到一些文章,才發現自己的修煉方式不對,根本就不是煉功人應有的修煉狀態,平時生活也沒把自己當作是煉功人。看了別人的文章,才有點意識到自己的誤區,我就開始學習別人怎麼向內找。這一向內找,才發現自己的大小毛病非常多,而且過去也在無知中不知造了多少業。
在學習大法之前,自己經常在親朋好友中說,我這個人離好人只有一步之遙,離壞人有十萬八千里。讀了大法後,頓覺羞慚,反觀以往的所作所為,真是恰恰相反,自己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地獄之中,而離那好人的距離才真是十萬八千里,這時的我才真正體悟到了師尊的慈悲救度之恩,心中升起無限無限的感恩,感恩師尊將我從那爛泥中、虛妄中、地獄中拉了出來。
過去,我每天大量的時間都花在了看網絡小說中,在認識到自己的修煉狀態不對後,我就沒有再看了。但還有一個癮好沒去,我還喜歡在電腦上翻撲克牌。但是,我發現了一個問題,以往輸輸贏贏五五之分,有時還輸的時候多,而現在贏多輸少,就覺的很奇怪,我就想了,莫非它讓我多贏是想換走我的德?這一想,嚇了我一跳,也不敢再玩了。
體驗身體消業
修煉大法不久,身上的病痛很快就不翼而飛了,人一下子輕鬆了起來,人也逐漸消瘦下來,恢復到了正常的體態。有天半夜醒來,吞咽時,覺的舌右側後面有一大痛點,想了一下白天沒吃甚麼火重的東西,又一想,是消業嗎?再一想,自己是煉功人哪。側身再睡,發現痛點已經消失了。我悟到,師父時時都在我們的身邊,隨時都在提醒著我們、點化著我們,所以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膽小怕事,現在不管做甚麼,都儘量堂堂正正去做。
有天晚上在家中,煉功到第三套功法時,身上開始出虛汗,到第四套時,頭開始眩暈,而且越來越嚴重,已經不大聽的清煉功音樂了,我悟到,是師尊開始給我淨化身體了,使勁忍住不適,心中默默說著自己在修煉正法,只聽師父的……等我再清醒時,發現自己躺在地上,第五套功法的音樂已經開始。我撐坐起來,想煉靜功,忽然一陣噁心襲來,隨後就吐出一大堆黑漆漆的髒物。等收拾乾淨之後,才察覺,後腦勺右上側有些緊痛,用手一摸,好像摸到了一個坑,一個比較大、比較深的坑。當時吃了一小驚,想像不出來是怎麼磕出來的。手拿下來一看,有一點淡淡的血跡。我那時沒有害怕,心中明白這是來索命的,是我欠的業債,是師尊護住了我。次日起來,用手摸頭,頭上的坑已摸不著了,只有一層表皮血疤,用手刺激它,才會有點痛。
修去妒嫉心
師父講:「我在講法時經常講到妒嫉心問題。為甚麼呢?因為妒嫉心在中國表現的極其強烈,強烈到已經形成自然,自己都感覺不出來。」[1]
有天晚上半夜醒來,是被心痛醒的,而且是妒嫉的心都痛了而痛醒的,我當時嚇了一跳,甚麼時候我有了這麼個東西?怎麼都想不明白!但就是痛醒了,不是嗎?我回憶了一下從小到大的生活,好像沒有產生過多少妒嫉心啊,怎麼做了修煉人,反而有了這麼強烈的妒嫉心呢?而且還找不到根由。
經過長時間的思索,我才慢慢找出了一些來:羨慕別人得法早;羨慕同修得到了師尊的加持;對常人不修煉還能得到大法庇護的不平衡等等。我發現自己的這個妒嫉心就是個大雜燴,裏面有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對自己接觸到的人和事沒有甚麼影響,但對不相干的、八竿子打不著的卻會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師尊說:「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1]我要做修煉人,這個妒嫉心,就必須得去掉。
一開始,我不知怎樣才能真正去掉這些東西,後來在明慧網上看了同修們的文章,學會了要用發正念來驅除它。隨著和同修每天一起學《轉法輪》,各地講法,堅持四個整點發正念,自己的這個妒嫉心也在一點一點去掉。
學習講真相、發真相資料
我在奧地利的生活範圍很小,也很少與人往來。感謝師尊的悉心看護與指導,我逐漸從封閉的生活方式中走了出來,接觸到了當地的同修,從而有機會認識了一對大陸來的年輕的老大法弟子。他們對我的幫助和鼓勵很大,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學會了上平台和他們一起學法、煉功。
正因為有了上平台的機會,就知道了大法弟子們打電話救眾生的事。我初時不知天高地厚,聽同修打電話輕鬆自如,自己心中也開始有些蠢蠢欲動。而在不久之後真的有了一個機會,平台上要辦培訓班。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有幸參加了這個培訓班。在這個培訓班上,有很多東西要學,每天的時間緊湊而又覺的充實,非常感謝同修們耐心而詳盡的解說,無私的拿出自己的經驗和大家分享,我也慢慢的知道了甚麼是大法真相,為甚麼要講真相,為甚麼要勸三退。
中間有一小段時間,到附近的小鎮去散發一些介紹大法的真相資料。我過去膽子很小,方向感也差,天色略暗,就不敢出門,而現在每天出門精神很好,有時是晚上,有時是清晨,天還是黑的,街上空蕩蕩的,我也不覺的害怕,因為真的知道,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我們。
但是聽別人打電話和自己開口給陌生人打電話完全不是一回事,我經過了一段長長的艱難時期,看到培訓班的學員每天都在進步,自己卻連口都開不了。還記得第一次打電話的時候,對方接了電話,我緊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連打招呼都說不出來,就這樣,掛斷了電話。
我心裏是又難過又著急,怎麼辦呢?想來想去就想到先找熟人來試試,就打了幾個電話給國內的朋友和當地的熟人,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同時我慢慢沉下心來,學習同修的經驗,找出適合自己模仿的錄音練習。然而,等我開口給陌生人打電話時,還是覺的很緊張,有稿子,也念不順,一拿起電話,就害怕,各種人心往外冒,怕無人接電話,又怕人接電話,最怕的就是怕講不好,我心中發虛,唯一知道的就是不能退縮。
開始的電話,我打的極差,師尊為了鼓勵我還是給安排了有緣人。後來進入新人撥打小組後,有了更直接的學習機會,在同修們無私的幫助下,才逐漸的從說不出話到結結巴巴說話,再到今天能夠講一點大法真相,真正體會到了修煉的不易。
一通通電話打下來,怕心還沒去,自己的其它執著心也開始暴露出來,爭鬥心、分別心、同時也感覺到了魔的干擾在加大,網絡、電話頻頻出現問題,我覺的壓力很大,但知道這是師尊給我安排的修煉場所,師尊安排的肯定是最適合我的,我必須克服這些困難,所以雖然我怕心還在,還是增加了打電話的時間,並吸取同修們的經驗,邊打電話邊發正念,收到了一點好的效果。
是師父一直在引導我往前走,我一定要好好珍惜這個機會。我會在今後學法中盡力按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爭取早日完全去掉怕心,同時抽時間增加知識儲備,讓自己能打好電話講好真相,更多的救度眾生,能真正溶入大法之中,不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
不在法上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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