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托他幫我買了一部速印機,又讓同修找在北京上班的親戚同修幫忙打印蠟紙。回來一試驗,還真是挺好,速度真的是非常的快,這樣,一個簡易的真相資料點就建成了。
為了安全起見,我把機子放到了我家的地窖內。我白天上班,晚上就在地窖裏印真相資料,然後拿上來,妻子和幾個孩子就在炕上幫著分揀(後來孩子們揀不過來,就拿到同修家由他們自己去分揀)。第二天上班時,我就用摩托車帶到城裏同修家,她再組織同修分揀、發放。離我家近的同修,就到我家來拿。
過了一段時間,一個同修和我商量,說我這裏目標太大,不安全,建議把機子放到他家,由他來做,我同意了。在他那裏做了一段時間,因一個同修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遭當地派出所綁架。資料點暴露了,做真相資料的同修被綁架。就這樣,我地第一個真相資料點被邪惡破壞了,我也被迫流離失所。
一、酷刑折磨下不動心
我被迫流離失所後,開始是在同修家或是親戚家躲著。後來,一位同修為我聯繫了一個外地的真相資料點,我就來到了這個資料點和同修一起做真相資料。後由於和我一起做真相資料的同修被惡人跟蹤,資料點被非法查抄,我和那位同修被綁架。我被當地國保劫回,被送進當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期間,國保警察提審我,我不配合,問啥都不說,他們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後來,他們把我交到了刑警大隊,對我進行非法「夜審」(這是公安警察折磨人的一個殘酷手段,就是半夜審訊,施酷刑)。他們把我和另外一名同修半夜拉到公安局內一個偏僻的小院內的一棟小樓上(是專門用於夜審的地方)。有三個警察非法審訊我。我不回答他們的問題,就是和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
看我還是不說,就給我「殺繩」(這是他們迫害人慣用的一種酷刑,就是用一根很細的繩子把人捆起來)。一般的人,只要一殺繩,就甚麼都說了,因為誰都受不了那種痛苦。
我當時心裏求師父救我。他們殺我兩繩,我一點也不感覺疼。他們很奇怪,納悶兒的嘀咕:「咋沒動靜呢?」第三繩他們就用一根小棍在後邊打標,就是讓繩子越來越緊。這樣動刑時,一般的人都會受不了,會嚎啕大叫甚至暈死過去。可我還是不動聲色,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
他們傻眼了,驚愕了,喃喃的說:「這小子咋這大硌頭啊(忍耐力)?!」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著弟子,是師父在為弟子承受,我在心裏連聲謝謝師父!他們在無奈中結束了對我的折磨。
二、不配合邪惡,堅持煉功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四個月後,我和另一名同修被送往唐山荷花坑勞教所。在那裏,我們每天被強迫做奴工。開始時,大法弟子都抵制作奴工,別人去幹活,我們就在室內坐著。後來他們看著心裏不平衡,就一個個的找我們談話,問為啥不參加勞動,如果說不出他們認為正當的理由,就給殺繩。
當輪到我時,和我談話的是一個副隊長。當他問我為啥不幹活時,我說:「我的胳膊被你們迫害的不能幹活。」他說:「你不要裝了,我看了這麼多年菜園子,賊窩瓜長啥樣,我還不知道?(這在當地是一句侮辱人的話)」我當時就很嚴肅的對他說:「你是一名國家工作人員,一名人民警察,你怎麼能這麼對我說話?」他看我一臉正氣,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我這樣的正色問他,他馬上蔫了,趕緊對我說:「對不起,對不起。」
這時,在外邊等著迫害我的隊長和兩個打手進來了,估計是看我不服,要給我殺繩。但當他們看到那個副隊長在給我道歉時,就馬上退出去了。那個副隊長叫我回去了,一場對我的迫害就這樣解體了。就像師父的:「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1]
在黑窩裏,邪惡不讓煉功。我想:「大法弟子咋能不煉功呢?」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2]於是,我決定在夜間煉功。
一天半夜,我起來煉靜功,被班長看見了。他為了立功減刑,立刻跑到隊長值班室報告了值班隊長。那天值班的是一個副隊長,平時折磨大法弟子不擇手段。他來了後,叫我把腿放下來,我沒聽他的,繼續打坐。他氣急敗壞的叫值班人員扳我的腿,沒扳動。我沒動心,語氣平靜的對他說:「隊長,大家都在睡覺,有事明天再說。」他聽後,出乎意料的竟然沒說甚麼,扭頭回去了。我繼續煉功。第二天也沒人找我。
三、師父救我出黑窩
師父說:「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2]。我悟到,近距離發正念威力很大,我被非法關押在黑窩裏,還有比這更近距離的嗎?我何不在這裏加強發正念,解體邪惡對我的迫害呢?於是,我就不停的發正念。
一天晚上,正隊長值班,我去找他講真相,他對我說話的弦外之音是:該收拾收拾你了。聽後我想,是另外空間操控他們做惡的邪惡因素受不了了。於是,我就更加大了發正念的密度和力度,每天就是不間斷的發正念。
有一天坐板,要求腰直頸正,目視前方,不能眨眼;動一下或眨下眼,就要遭暴打。我想:「大法弟子咋能被他們這麼折磨呢?」這時,我想起了師父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2]。這時,我一暈,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大家一看我倒地,馬上都圍了過來。一個坐在我身邊的人說:「他有心臟病,他有心臟病。」當時我心裏非常明白,我甚麼病都沒有,是師父給我演化的。他們馬上叫來救護車,把我送到人民醫院急診室。給我做了全面檢查,結果是嚴重的心臟病,要求馬上住院。
他們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先給我戴上一個監測心臟的黑匣子24小時監測。我想:「我明天一定要回家。」整個過程我就一直在求師父。到傍晚時,來個隊長問我家裏的電話。第二天,家裏人就把我接回了家。這樣,三年勞教,一年就結束了。
三、正念解體迫害的經歷
從黑窩回來後,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學法,調整了狀態,我就又回到了證實法的洪流中,再次和同修一起建起了資料點。後來,有兩名資料點的同修因講真相被綁架,資料點被抄,我走脫。由於怕心,沒有足夠的正念去面對邪惡,因此,我又被迫流離失所。
一次,我去找同修辦事,不知道他那裏已被邪惡監控,我被監控他的警察堵在屋內,再次遭綁架。到了公安局,綁架我的警察(後來當了國保隊長)得意的說:「這回非得給你判刑!」我一點也沒動心,微笑著說:「這事你說了不算。」他說:「你都被我抓住了,我說了不算,誰說了算?」我仍然微笑著,信心滿滿的說:「大法師父說了算。」他很不服氣的說:「那就走著瞧吧!」
他把我送進了看守所,預謀給我非法判刑,那天正好是五月十二日。我在心裏求師父,發出堅定的一念:「我一定要回家慶祝『五﹒一三』。」果然,師父再次給我演化出假相,他們不得不在第二天晚上十點前,很不情願的放了我。
二零零三年,我從勞教所回來後,邪惡非常害怕。我村邪黨書記告訴我,要帶我去醫院體檢,意思是如果沒病,就把我再弄進去。有一天,市「六一零」頭目、國保大隊警察、鄉里「六一零」、鄉派出所警察、有村邪黨書記等等十幾人來到我家。市裏「六一零」頭目說讓我談對法輪功的認識。我對他說:「我認為我修大法沒有錯。」剛說這一句話,那個頭目就咆哮著說:「甚麼沒有錯!你一個勞教犯還敢這樣說!」我當時很平靜的對他說:「你說甚麼?勞教犯?對我的勞教是你們有意的構陷。你作為一名國家工作人員,你敢對我這樣說話?」
我說完這句話後,他們都不言聲了。這時我妻子也譴責他們,一個警察往外推我妻子叫她出去。我妻子正色說:「這裏是我家,我憑啥出去?!」這時,那個「六一零」頭目跳下炕就出去了。其他人一看他出去了,就都隨著出去了。一會兒,村邪黨書記回來對我說:「叫你明天去鄉里。」我說:「你馬上去告訴他們,我不去。」
就這樣,他們走了,再也沒有找我。一場有預謀的迫害陰謀就這樣解體了。
四、在黑窩裏向內找,救人
二零一九年,因受出事同修牽連,我再次被綁架,被劫持到當地看守所。在那裏,我不配合國保警察的非法審訊。面對他們,我一點也沒有怕。我講大法真相,其它的都不回答,所有審訊筆錄都是零簽字。
但剛進去時,面對高牆電網,想到不知啥時候能出去,心裏不免有些惆悵。這時,我就背師父的法:「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3]。我想,我現在該做的事,首先就是靜心向內找。雖然這次又是同修出事牽連了我,但一定是我修煉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才造成這樣的後果。
於是,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找到了很多還沒放下的執著心。如:爭鬥心、妒嫉心、色慾心、自以為是的心、愛發脾氣、瞧不起別人的心等等。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原來總以為自己修的不錯,好像誰也不如我,總想指導別人。現在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多人心,這不正是舊勢力迫害我的理由嗎?
經過努力向內找後,我知道了往下該幹啥,那就是,三件事一件都不能落。我每天主要就是背法、發正念,念「法輪大法好」,並找時間煉功,找機會講真相救人。每天忙的不亦樂乎,卻非常開心,非常充實。
我煉功時,有人告訴我說不要煉功,會招來迫害,因監室內安裝有沒有死角的攝像頭,室內的一切,值班獄警都能看到。我聽後,不為所動,繼續煉功。我想:「我有師父,我怕甚麼!」就一直煉功。煉功過程中,身體有很強烈的感覺,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加持弟子。
在號裏,他們大多數人都不明大法真相。我想,我要救他們,那就得讓他們在我身上看到法輪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的善良。我處處按照法輪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凡事為他人著想。那裏,人們最不願幹的就是打掃廁所,每天都是指派人去幹,我就把這活包了下來;值夜班是很難受的事,我就替他們值夜班(在我沒班的情況下);洗熱水澡是很奢侈的,因為每天供熱水很少,只夠幾個人用。我不搶熱水,總是最後用涼水洗澡;打飯時都往前搶,我總是在最後。
這樣一段時間後,大家都對我有了好印象,特別是那個牢頭,總是說:「你看煉法輪功的,就是不一樣。你們得跟人家學。」這樣,我的局面就打開了。
五、明真相的眾生得福報
在看守所裏邊的常人,每天最關心的事就是自己怎樣才能早出去,都愁眉不展。我就勸解他們,並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只要是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案子就會往好處變。開始時,多數人都不信,有的人還冷言冷語。但有些人卻很相信,那些相信的人都不同程度的得了福報,體現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有一個農民企業家,因經濟問題被批捕,看起來問題很嚴重,每天愁眉不展。聽我講真相後,非常認可「法輪大法大好」,每天默念,見我就合十。大約半個月後,意想不到的被取保候審了,走時對我連聲說謝謝。
一個因交通肇事罪被批捕的小伙子,對方索要90萬賠款(對方孩子都在政府上班)。對於一個農民來說,這簡直是天文數字,無奈,只好等判刑。我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後,他就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念了。一段時間後,他對我說:「也沒管事呀。」我說:「你得誠心念,多多的念,真心相信才會有效。」他答應了。又過了幾天,他被提審,回來後,面帶笑容,我問他:「怎麼樣?有進展嗎?」他說:「有進展,法庭調解了,降到了30萬。」這樣,家裏就借錢給了對方,小伙子被放了。
有一個小伙子,都被審理半年多了,也沒接到判決書,非常著急。聽我講真相後,他特別相信,每天追著我,對我合十。我一煉功,他就跟我煉。十幾天後,突然接到判決書,還有一個月就可以被釋放了。
還有一個小伙子是一個賭徒,之前曾被關押過,可能是花了錢被取保候審了,這次又被收監了。他一進來時,看我在給其他人講真相,很不屑,對我很冷眼。當我給他講真相後,他很吃驚,說:「原來法輪功是這樣啊!要是人人都煉法輪功,那該多好啊!」從此,他有空就到我那裏聽我講,還招呼其他人也來聽。
因他不是初次被關押,和獄警比較熟。一天,他托獄警去給他打聽他的案子,獄警打聽後告訴他,這次不可能再給他取保了,可能要判刑。他有些惆悵。這天中午,他又和我挨著睡。午後,他告訴我說,他念了一中午「法輪大法好」。
到了下午,突然喊他:「抱被子!」(被釋放的專用語)全監室的人都很驚訝,也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有一個因非法集資而入獄的小伙子,每天見我就合十,我不對他還合十禮,他就不放下。一有新進來的人,他就催我快去講真相。室內有哪個人還沒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都記著,提醒我。
一天,他對我說:「你趕快講,都退完了,你就出去了。」我想:「這一定是師父在借他的嘴點化我。」就在這個監室就剩一個怎麼都不聽的人外、其他人都救完了時,一天吃完早飯,警察突然喊我:「抱被子!」
在正法修煉的過程中,由於自己人心多,只顧做事,沒有注重認真修自己,使自己走的磕磕絆絆,但不管怎樣,總算跟頭把式的走到了現在,這其中,處處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
同時我也認識到,不管遇到甚麼魔難,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不管在甚麼環境中,都要做到像師父說的:「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4]
個人體會,不妥之處,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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