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中昇華 救度更多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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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從開始懵懂得法的感性喜悅,到掉隊後的迷茫無助,再從新回歸大法後理性明悟法理的篤信與堅定,深知一名正法時期大法修煉者肩負的責任、歷史使命。

(一)渾身的病不翼而飛

九八年我三十二歲,因產後身體虛弱,一直到孩子六歲時我的身體還沒恢復健康,貧血,渾身不是這兒疼就是那兒疼,每次洗頭後就感冒,下雨陰天前渾身的氣脈翻江倒海,頭腦昏沉,說不出來的難受痛苦,脾氣暴躁,無名的煩心發火,經常摔東西以發洩私憤。

一天,已煉功恢復健康的母親(煉功前有血壓高、心臟病、血糖高)說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很好,讓我也煉。我抱著試試的態度開始看大法書,看書學法後我的整個世界觀都變了,原來真的有神存在(以前認為有神是神話)!在大法「真、善、忍」法理指導下,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明白了按「真、善、忍」做才是一個真正的好人,明白了造成自己不幸和有病的根本原因是業力。

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逐漸的在管教孩子想發脾氣時忍住了,想摔東西時舉起的手慢慢放下來了。剛開始看師父講法錄像就感到法輪的旋轉,頭頂、小腹部位都轉,一學法或看師父講法錄像就轉。煉抱輪時法輪轉動的帶動兩臂大幅度擺動,得用力去控制,握球擰掌全身用力抻時,胳膊隨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伸出去了。煉靜功時,因盤不上腿就散盤,剛坐下頓感脊柱大柱子般一樣粗。

一天中午休息時剛躺下一會兒,眼前猛然一亮,我以為有人打開了電燈,一看燈也沒亮著,正納悶是怎麼回事兒,突然看見一隻大眼睛懸在眼前,跟自己的眼睛一模一樣。就看那眼睛由遠而近,再由近而遠的前後慢慢移動,然後就隱去了。我激動的心怦怦直跳,但不害怕,因書裏師父早講過了,這大大增強了我煉功的信心。

早晨在班上門前煉動功(年輕貪睡起不來床,老年同修A經常在窗外喊我起床煉功),下班晚飯後背上孩子到煉功點煉靜功。孩子格外的乖,不哭不鬧自己玩一回兒就睡著了,等煉完功叫醒孩子,背上就回家。週末有時跟著同修一塊下鄉集體煉功洪法,晚上多在縣城主大街上集體煉功洪法。開始出來煉功的時候怕碰到熟人有點兒不好意思,那次抱輪時兩臂輕飄飄的像氣球似的往上飄,煉靜功時,感覺胳膊、手沒有了,師父像鼓勵孩子一樣一再鼓勵我。

日復一日,不知不覺我渾身的病不翼而飛了。

(二)痛失六年修煉機緣

由於從感性認知大法,沒有從內心真正的認識到法,不懂其內涵,遇事知道忍讓,不懂修心去執,不懂向內找,在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後,在單位領導層層向家人施壓,以不讓上班為要挾,逼迫全家出動,勸說無效後打罵著逼迫我放棄修煉,違心的寫了不學不煉的所謂「保證」。當時我痛苦萬分,心沒有了歸宿像飄在空中;頭腦渾渾噩噩,兩腿像灌鉛似的沉重。

身體每況愈下,舊病復發,又添新病,膽囊息肉、婦科病、腸胃病、腰椎間盤病,整個身體幾乎沒有舒服的地方,二零零四年切除了膽囊,我皮包骨頭,體重由一百三十斤降到一百斤,渾身皮膚死人般蠟黃,除了能喝點粥吃點發麵饃,其餘的能吃的東西我都不能吃,吃了就肚子疼,晚上睡覺十有八九被折磨的疼醒,死不了,活不成,不願再活了。

二零零六年過新年時,師父又苦心安排A同修和我接上了法緣(這之前也多次曾叫過我),把大法寶書《轉法輪》及師父「七﹒二零」以後講法給我送到了班上。我如飢似渴的學法,如夢初醒,這場慘無人寰的迫害都是舊勢力利用世上最壞最卑鄙的小丑幹的,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師父告訴我們跌倒了趕快爬起來,後悔一點用也沒有。於是我趕快找到同修幫著上明慧網發表嚴正聲明,表示自己以前的所言所行全部作廢,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跟師父回家!

(三)講真相 克服怕心

我剛走回來時,首先克服怕這怕那的心,改變常人觀念。師父沒有給我安排不能吃這個、不能吃那個,順其自然,家人做甚麼我就吃甚麼;到母親家讓吃米飯,嚐嚐蘋果,這時怕吃了肚子疼痛的念頭上來了,即刻正念排除,我是大法弟子無所不能,吃了疼我也要吃,讓不修煉的家人看到大法弟子正的一面,結果吃了一點不疼痛。不到一年的時間我的身體各方面恢復正常,心情非常舒暢,覺得能成為這無量眾生中大法的一個粒子,感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講真相,開始先從身邊人講,在工作、生活中碰到的眾生見機就開口講。開始出去發真相資料時有些害怕,不敢太靠近眾生大門放小冊子,隔著一段距離往門裏面扔,覺得這樣不行,請師父加持,護法神護法,我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誰也不配考驗大法弟子,連你舊勢力的存在都不承認!一切為法開路!再背「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1],背著背著,那怕心就小多了。

只要休班時,大都出去送真相資料,一年的時間整個縣城的大街小巷大多走過一遍。我和B同修共同做一個項目,一天B同修突然被邪惡綁架,為了減少損失,我轉移了項目的東西,在這個轉移過程中牽扯到了我的孩子。聽說邪惡還要追查此事,我坐立不安,我是大法弟子有應對力,邪惡要到學校找到孩子怎麼辦?!越想心裏越怕,心裏怎麼都穩不下來,就找到同修切磋幫我好提高上來,同修說:「你用你的智慧哎!」我一聽心想,你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嗎,此刻我要有智慧就不來找您了,無奈就上班去了。快到中午時,我先出去為同事們訂午飯,在等廚師做飯時,我掏出隨身帶的書就學起法來。

師父說:「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我為在能否圓滿的考驗中走過來的大法修煉者祝賀。你們生命不滅的永遠以至未來所在的層次,那是你們自己開創的,威德是你們自己修出來的。精進吧,這是最偉大,最殊勝的。」[2]

我反覆學了師父這段法後,怕心蕩然無存。沒有了怕,也就沒有了讓我怕的因素,另外空間的邪惡解體了,這關就過去了。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期間,中共惡黨層層施壓,我地有些同修遭到不同程度的騷擾。「六一零」人員找到我單位,操控我單位各部門、各級領導向我施壓。一天單位兩位領導來到了我班上,說是縣「六一零」讓他們來的,要非法收我的身份證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一位級別高一點的領導先說:「你出門嗎?!(意思是我要上北京)」我說:「某某縣擱不下我了,我上哪兒去呀?!你們拿出文件來我看看,我犯了哪條法律規定了?!他們找你們時,你們為甚麼不說說我在單位是如何干好工作的?!我又沒犯法,你們這樣做就是對我的人格侮辱!」保衛科長氣的臉紅脖子粗說:「你這樣會影響你孩子上大學!」我說:「我孩子有那個福份就上得了大學,沒那個福份也上不了。」他們一看我不配合就沒趣的走了。他們走後,主任又逼我上交身份證,我對主任說:「為甚麼只要我一個人的身份證,就是侮辱我!」他一聽我這樣說馬上召集開會,讓其他同事都上交身份證,同事們沒有配合的。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四)找回叫醒昔日同修

我能又回到大法中來,深深理解掉隊後的迷茫無助,修煉一天不結束就是機會,趕快叫醒身邊掉隊的同修。有一天上班時,見到了一對掉隊的同修夫婦前來辦理業務,這之前只跟女同修有過一面之交,沒見過男同修,但聽說過他。他是曾親自聽過師父講法的學員,為洪法曾拿出了家裏的全部積蓄,過著簡樸的生活。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時,他們夫婦雙雙被非法勞教,一雙兒女由年邁的父母看管,非法勞教回來後他們掉隊了。我看到男同修的身體被迫害的已脫了相,身體非常虛弱,穿著棉衣服(正常人穿著單衣),女同修一隻手攙扶著丈夫,一隻手提著馬札,以防男同修走累了隨時歇息。

我站在門外久久的目送他們,心裏很不是滋味,就求師父幫我叫醒他們。我把情況說給C同修,C說曾去叫過他,有其他同修也去叫過就是不接受。我說想到他家去一趟,那天臨走時他們夫婦還讓我到他們家去玩兒。C同修就推薦同修D和我一塊去,D同修去過他們家能說上話。

我和D商量好,到他們家後,一個發正念,一個給他們交流,我們帶上禮物到了他們家。我就跟他們交流我是如何如何按著法的要求去做、身體很快康復的經過。男同修聽了後說:「你是實修。」臨走時,他說讓我們有空兒常來,我就順勢說,下次來時要不要跟您拿師父七﹒二零後講法,他欣然同意。

我們約好每週到他們家去一趟,一塊學法切磋,很快他們醒來了。他們又馬不停蹄的去叫醒他們認識的一些同修,堅定的走在了助師正法的路上。

(五)修去黨文化思維

在中國大陸泡在中共邪黨黨文化環境長大的中國人,被中共邪黨整怕了的黨文化思維習以為常,為保護自己人人為近敵,遇事往壞裏想別人。一天我出去送資料救人時,送完一個樓道往回走到二層樓時,從樓道窗發現一輛白色轎車停在了樓道口,車旁一青年男子正手拿手機還不停的向樓上張望。我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是不是發現我放資料要打電話報警!我隨即轉身向上走,下樓時我發現三層樓道扶手上搭有一汽車坐墊,就把沒發出去的十幾本資料藏在下面,隨即下樓,下來一看沒人了。假相,一場誤會,自己嚇自己。我又轉身上三樓取回資料,走到樓西頭的路上時,發現那青年男子好像站在路上等人,根本沒理會我,可能人家來串門,朋友不在家或是自己回家忘了帶鑰匙吧。

修煉路上沒有偶然的事,為甚麼讓我看到這一幕?我又有哪顆沒發現的心?頭腦裏出現是「黨文化思維」。作為一個修煉人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用正念去想去思考,擺正與人的關係,來到我們面前的不管是甚麼階層的人都是我們要救度的人!在以後出去救人時,我就求師父加持,護法神護法,大法弟子正念正行,被救度的眾生配合正歡呼雀躍迎接大法弟子去救他們呢!

今年新年期間,「中共病毒」肆虐全國並迅速蔓延全世界,我們地區也是各個小區封門,各村封村封路,以往川流不息的大街上空蕩蕩,除了掃大街的環衛工沒有幾個人。我們大法弟子都明白現在更要加快步伐救人。我想挨家挨戶送資料,又怕眾生害怕有「病毒」不敢拿真相資料,就在家學了兩天法。有事到同修家去,才知有些同修早已開始發放自編的小冊子救人了。我們學法小組也衝破這個障礙,走出來講的講;送的送;貼的貼。

為了能更快更有效的救人,我們先把「九字真言」不粘膠在各自居住地貼一遍,再挨家挨戶送真相資料,由裏向外逐步擴散。出去救人前先發正念,求師父加持,護法神護法,請師父跟弟子下罩,讓所到之處監控對大法弟子不起作用,幫助大法弟子完成歷史使命。背上資料義無反顧的去救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師父了,一切由師父安排。

師父說:「過去的修煉人是一個執著、一個執著的去,你們是,幾乎是所有的執著都在,把它一層一層的去減弱、減弱、減弱、減弱,減的越來越弱、越來越少,我是這樣給你們做的,保證了大法弟子沒圓滿之前能在常人中正常生活,能夠正常的在人群中救人,同時,正因為有這些沒去完的人心,也能使你在人心的干擾中修煉,時時的警醒自己、修煉自己,完成大法弟子的責任,這就是威德,這就是了不起,這就是你們走的路。」[3]

在今後所剩不多的修煉路上,我們更不能掉以輕心,謹記師父的囑託多學法,學好法,向內找,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讓我們越來越純淨,正念正行,救度更多的眾生。

個人修煉路上的點滴體悟,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位置〉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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