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趙家玉老人陳述她的遭遇:
我叫趙家玉,今年68歲,家住重慶市沙坪壩區井口鎮柏楊村167號附12號。以前我身患多種疾病,如:腦瘤、嚴重風濕關節炎,手已變形;而腳關節炎每次發病都得輸液;還有左邊身體從頭到腳沒有知覺;並且還有痔瘡、頭痛、頭暈、肩骨頭疼、氣管炎;還有嚴重失眠等,身體被疾病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多年來的一身病,重慶幾大醫院、成都省醫院、軍區醫院都沒給我治好的病,在我修煉幾天的時間就全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顛倒黑白,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大法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沒有錯。為了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時我和兩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去了北京。到了天安門廣場後,我們三人就被警察強制抓到警車上。
在登記時,我看到有六位老年女法輪功學員,說是廣東來的,雙手被銬成「蘇秦背劍」式,警察對她們還不停地打罵。我還看到一個老年法輪功學員的手背上被打得鼓起很大的包。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劍 |
下午我們被接到駐京辦事處,第二天我們被劫回重慶。在沙坪壩井口派出所,我被關了一夜。清晨我還主動幫他們打掃了衛生,因為師父說在哪都要做一個好人。我和另兩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第一次非法勞教迫害、直到現在腳都很黑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和幾個法輪功學員再一次去北京上訪。我們被警察綁架後,被劫回重慶。我們全部被非法關進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一個月。非法拘留一個月後,又被非法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裏,我們每個人都被獄警和包夾殘酷的迫害。獄警給每人一條小木凳,每天坐軍姿,幾小時不許動。臀部都坐得長瘡,很痛,後來又長起了老繭。晚上睡覺時,被銬上腳鐐手銬,在鐵床上銬成大字形。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
過一段時間後,又從白天的罰坐軍姿改成罰站軍姿。獄警把我們的手銬在鐵床上罰站,每天站很長時間不許動。站久後,我的腳發腫、發脹,痛得我臉都發紫。然後還強制我們做奴工、穿麻將席。由於每天長時間被罰站,我的雙腳腫脹得厲害,血流不通,雙腳長滿了濃泡,爛得流黃水,看不到一點好肉。
中共體罰示意圖:罰站 |
一次,一個姓吳的獄警找我談話,問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是宇宙大法,是超常的科學。」我又遭到體罰,罰蹲了幾個小時不許動,我腳痛得剜心透骨,忍不住直掉眼淚。
有的法輪功學員把誹謗大法的惡語擦掉了,被每天罰站到深夜十二點。我們為了聲援她們抵制迫害,就集體不穿勞教服。當時正是寒冬臘月,寒風刺骨,獄警把我們的雙手反銬在鐵窗上挨凍,讓寒風直接吹我們。又把我關進小間迫害。一天只許讓我上一次廁所,而且就這一次還要我向獄警打上無數次的報告,刁難很久才讓我去一次。從此以後我解小便就不正常了,一直到多年以後才恢復正常。
毛家山勞教所搬到石馬河勞教所後,這個新勞教所加重加大了對法輪功學員從精神到肉體的全面迫害的力度。到石馬河勞教所不久,我看見幾個包夾(勞教犯人)圍著暴打一姓李的法輪功學員,她的頭髮被扯掉了很多。我上去阻止,獄警看到包夾(犯人)打人,不但不管,反而懲罰我,我被罰軍蹲,不許動不許隨意換腳,實在受不了時,自己提前換了腳,又招來了一頓拳打腳踢。
在石馬河勞教所裏,獄警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方式之一是: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後,快速整理完內務,然後馬上強制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開始站軍姿或軍蹲,不許動、不許隨便換腳。每天除了短暫的每頓十來分鐘的吃飯外,一直從早上站到晚上的十二點鐘,才讓大家回到牢房睡覺。而當我們剛睡著,那個值班的包夾犯人就故意把我們整醒,說甚麼檢查睡姿,其實就是讓人根本就睡不好覺,讓這一天對身體的迫害得不到一點緩解。
由於白天站軍姿時間太長,我雙腳腫得很大,晚上睡覺非常難受,痛得受不了。沒按她們的規定自己提前換了腳,又招來一頓拳打腳踢,我左耳被打壞,從此聽力下降,至今耳朵裏有像蟲子在叫,很難受。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
一天晚上,一值班犯人把我叫到樓上去後,一群犯人把我圍住,輪番暴打。接著又來一個重慶西山坪勞教所的姓李的男獄警,不停打我耳光,直到他打得累的不行才停止。
又一次,那個叫楊利的獄警喊來一個大個子的犯人劉成林(她家住重慶北碚),楊利獄警給劉成林兩根尼龍繩,將我手腳捆起來叫我跪下,我不跪。獄警就指使劉成林一直打我,並且她還打我的腳踝骨。不管她怎麼打,我堅決不跪,他們便無可奈何地離開了。我的手腳被繩子捆死後,已變成了紫黑色。
由於我不「轉化」,每天中午、晚上只給我一兩飯吃,晚上睡著了就故意弄醒。由於長期軍蹲、站軍姿,雙腳長期腫得很大,血流不通,整個腳背變得黢黑,直到現在腳都很黑,沒有恢復。
被綁架至歌樂山洗腦班摧殘一年半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回到家中。居委會告知我:「如果出門離開當地,必須要告訴我們一聲。」
當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出門到北碚一趟,沒有告訴任何人。結果回來時還沒到家,就被居委會安排監管我的人給攔住了,硬是把我往派出所拉。四、五個警察一直跟我到家,然後把我逼到派出所去,一會把我拖出派出所,將我推上警車,拉到重慶歌樂山洗腦班進行迫害。
到洗腦班的第二天,把我強行拉到精神病院輸液,我拼命抵抗。第三天,被強制到醫院輸了給精神病人用的「鎮靜藥」來迫害我。
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
在洗腦班要上廁所必須打報告,還得挨凍挨罵。當時正是寒冬臘月最冷的天氣,寒風刺骨。那些迫害我們的人穿著大棉衣在房間裏,我當時來例假血流得非常多,臉色蒼白,而我又只穿了一件夾衣,他們卻讓我站在巷道裏受凍。
洗腦班強迫被非法關在這的所有法輪功學員抄寫貼在牆上的八張污衊誹謗大法的條例。我不抄寫,那個迫害我的鄧大漢就強迫我天天擦巷道兩邊的牆壁、拖地做清潔,有意折磨我。把我一人關在樓下一間大屋裏與人隔絕,整天罰站,吃飯時也不讓坐。我絕食反迫害幾天後,才讓我坐著吃飯。早上一碗白稀飯,中午晚上有一點白菜湯,無油,有時連鹽都沒有。而且那個菜碗從來沒有洗過,碗底有很多泥沙。也不讓我洗漱。
過一段時間,把我叫到樓上洗腦,天天放污衊和誹謗大法的碟片。還要我幾天交一次心得體會,我寫現在的官員把百姓的利益佔為己有,完全不考慮老百姓的死活。為此,一個早上突然被一個叫岳海忠的惡人把我從樓上拖下樓來,二話沒說惡人鄧大漢就用大頭針在我身上亂扎,羅警察用煙頭燒我的手心。惡人鄧大漢又把我捆在一個大椅子上,推到桌子邊用幾百瓦的大燈泡烤我的臉,到下午我非常難過,直到晚上才解開。解開後我解出的小便像血,感覺臉被烤焦了。
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捆綁在椅子上 |
過後再一次被惡人岳海忠拖下樓,接著被惡人鄧大漢抓住往牆上撞,他一面撞一面說:「把你撞死了拖到火葬場燒了了事。你跟你丈夫是離了婚的,沒人管你,你的兩個娃兒量他們也說不出甚麼來。」他們撞累了就歇一會,惡人鄧大漢他們整整迫害了我一天。在撞我的過程中,還罵一些低級下流的話,把我的頭撞得噹噹響。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
從那天起,就讓我在樓下的地上睡覺,在我每晚十二點睡覺的時候,地上潑很多水,惡人李行值班時還往我頭上倒水。每晚十二點還特意安排一夥人在那裏打麻將、喝酒、吃燒烤,只要我一睡覺,一夥人全圍過來打我,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拳打腳踢,打倒在地上,又一下一下的在我身上使勁的亂踩。這夥人中有一個女的,叫周建君,家住重慶化龍橋。其他人都是男的。每晚我都被他們暴打一頓,只有他們打累了我才能睡覺。
拳打腳踢 |
最後洗腦班裏只剩下我和岳春華在這裏被迫害,這些中共流氓人員把岳春華當作犯人押上台批鬥。只剩下我一個人時,把我安排到樓上,他們天天把我打得睡覺都上不了床,必須兩個看管上床。還威脅說要用我的房產證來抵押洗腦班的一切費用。惡人鄧大漢每天來房間多次,每次來都用拳頭打我的頭頂。
回家後居委會安排我做廣場清潔,那時我的背上、腳上還傷痕累累。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關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五年,我在廣場做清潔,有兩位法輪功學員來看我,我們一起出去的路上,被鎮上的官員開車攔住,強制對我們搜身,把我們逼到派出所後又搜身。幾天前派出所才非法抄過我家。
由於我家離派出所很近,所以他們想來就來、想抄就抄。井口鎮邪黨書記左進看我單身一人(兒、女不和我住一起),瘦弱好欺,又沒有經濟收入,就從經濟上、精神上、肉體上持續迫害我。叫我做廣場清潔,幹三個人的活,月工資三百元,而給安排每天監視我的兩人月工資四百元。左進還派陳啟君三番五次的到家搜走我的大法書九次,並揚言:「不把趙家玉關起來,她若出去講真相,那可不得了。」我一個沒有文化的老太婆,就是做一個好人,就把他們嚇成這樣。無論我出門買菜、走親戚,他們都跟蹤干擾。
雖然左進他們從我們身上甚麼也沒搜到,可還是惡毒地利用邪黨給他們的權力,把我和法輪功學員豐傳芳強行送到重慶市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更惡毒的是,惡人左進在還未把我送進勞教所之前,就與勞教所所長舒暢串通好一套迫害我的方案。到勞教所後,幾乎遭受了跟上次在黑窩勞教所一樣的從精神到肉體上非人的、無休止的迫害。天天挨打,還不讓休息,除了吃飯的一點點時間,立馬罰站、罰蹲。惡人左進在二零一三年因貪污,被判坐牢,真是天理昭昭,善惡有報。
二零零七年回家後,我與其她法輪功學員到北碚蔡家發真相資料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後,被警察綁架到重慶沙坪壩公安局。中午吃了公安人員端來的面,突然感到頭暈得很厲害。這碗麵裏一定是被公安人員放了甚麼毒藥之類的東西,不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因為我們的身體一直都好好的,沒有一點不正常的表現。
之後,我們被綁架到歌樂山洗腦班迫害。頭腦一直處於不清醒的狀態,頭腦不能正常的控制自己。回家後十天頭都是昏昏的,不太清醒。
第三次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八年,我帶著真相資料去一個小區找一位法輪功學員,保安問我找誰,由於我不知道她的名字答不出來,這個保安一下就搶過我的包,一看裏面有法輪功的真相資料,就強行把我帶到重慶新橋派出所。警察把我身上僅有的九百元錢也搜去了。
當天我就被送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受盡了非人的殘酷迫害。如:白天晚上日曬雨淋的站、蹲;長達八個多月的時間不許進房間,不讓洗漱;被打耳光,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在飯裏投毒;強制「轉化」;強制唱紅歌;強制做生產,任務完不成就罰站;每頓飯只給一兩左右……
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我在街上發真相資料救人,被惡警綁架,肝被打出問題,經常痛。後被綁架到看守所,遭到惡毒獄警串通犯人對我進行攻擊、迫害。他們指使牢裏的人在我的飯裏放毒藥,使我身體受到嚴重傷害。後來當場被我發現了他們給我碗裏放毒藥,我用絕食抵制,他們才罷休。在看守所被迫害八個月後,又被送監獄三年,受盡折磨。
二零一七年的一天,我發真相資料給石橋鋪蘭花小區一市民,這人剛好是一社區受中共毒害很深的管理人員,他立即就把我扭送到小區派出所。在這裏不讓上廁所,不給吃飯,從上午十點被派出所非法關押到晚上八點,就被綁架到重慶華岩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九個月,身上僅有的一百多元錢也被搜去。
二零一九年,我們十六個法輪功學員在一個法輪功學員家學法,被沙坪壩區公安局國保警察綁架到重慶青木關拘留所非法關押迫害,我被非法關押了四天。
二零二零年四月三十日,我發真相資料給一市民後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又被帶到派出所,我給接觸到的所有人講真相,他們明白後把我放了。
近年來,只要我一離開家,就有不法人員到我家裏亂翻、亂找,家裏的任何物品都不放過,胡作非為。連香灰罐都倒了,看裏面有沒有東西。他們隨便偷拿物品、錢(我藏在枕頭裏的三千元錢被偷走)或食品等。甚至給我的飯菜裏投放不明藥物,我吃後身體非常難受頭暈等。還把我家的燃氣灶、熱水器、空調等東西弄壞,使我無法正常使用。把我家一個好的影碟機用一個壞的影碟機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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