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我來美國後,講真相是定時定點,因為在大陸我行我素慣了,就覺的限制了自由,過程中,也遇到了幾件令人難以接受、很難理解的事情,對我衝擊很大。
因為以前與同修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矛盾,都是你好我也好,所以遇到問題,也就沒有養成向內找的習慣,這是在心性上沒有實修的一大漏洞。遇到問題,越是向外看,就讓我看到或是遇到一些不順心的麻煩事,雖然表面上從來都沒有與同修發生過任何爭議與衝突,但內心深處卻是有一種強忍的痛苦。在這種心性上的衝擊下,我一直不精進,沒有踏踏實實的做好師父所要的三件事,真是愧對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這種狀態一直拖延了好幾年。
有一天學法,師父說:「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1]
「還是我們中國人哪,中國這地方出大根器的人,出大德之士。其實很多人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中國這地方為甚麼能出大德之士,為甚麼能出高功呢?很多人不知道高層次中的人講出話的真正涵義,也不知道高層次、高境界中的人所在的境界、他的思想狀態。當然我們講了,別說它是甚麼意思了,大家想想,只有最複雜的人群,最複雜的環境才能修出高功來,是這個意思。」[1]
我全身一震,思想忽然亮堂起來,原來這裏才是真正修煉的好環境呢。悟出了這個道理後,以前所有的抱怨心,師父幫我完全清除了,我真有一種得法如初的興奮感,下決心要多學法,從法中歸正自己,做好三件事。
從二零一五年開始,我就一直義務幫忙大紀元發報紙、收報箱架。還有四、五個同修是專業負責打信息廣告展板的。有一天,分類廣告部的負責人叫我去幫她們發報紙,又幫她們收展板,見到她們拉車,背展板,扛鐵架,抬桌子的一隊人馬,很是辛苦。幫她們幹了幾天後,我發現如果改進一下,這些工作一個人就可以做好,又可以節省三、四個人力資源去做其它項目,何樂不為呢?
我就向《大紀元時報》分類廣告部負責人說了一下我的想法,她非常高興,馬上就要我專職負責做,再給配兩個人。我說不用,你給我買一個工具車,我一個人就行了,辛苦點而已。
就這樣,從二零一七年開始,寒來暑往一週六至七天,每日都在法拉盛的地鐵口旁邊打廣告展板,發《大紀元時報》,我一個人堅持承擔兩個班的工作,又節省了一個班次的人力。白天出門講真相,晚上回來學完法,上平台打電話。雖然辛苦點,但是每天都能認識很多不同觀念的世人,在講真相過程中,結識了不少有緣的常人朋友,同時有多位得了法,成為了好同修。
有一位姓曾的女士,她得法後,覺的大法太神奇、太偉大了,就把大法的美好講給她所有的家人與朋友。現在她的媽媽、妹妹都修煉大法,而且非常精進。她還另請了五本大法書《轉法輪》。我知道,只要我走出去用心去救人,師父就會安排有緣人來聽真相,來得法。
在師父慈悲保護下的二十多年的修煉過程中,發生在我身邊的神奇故事很多,讓世人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偉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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