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不二」,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就將舊宇宙中人的自私屬性的某些方面體現的淋漓盡致。它也貫穿在我的整個修煉過程中,稍微一不注意就會讓它溜過去,有時根本都覺察不出來。當真意識到它、要修掉它的時候,它就不幹了,反映到這個大腦上就是痛苦、妒嫉、難受等等,甚至覺都睡不好。
小事修起來還不算甚麼,大的事情就沒那麼容易了。比如買房子,幾十萬元,家人意見比較一致,沒有甚麼心性上的衝突,可是裝修時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本來學法時,下了挺大的決心,讓家人弄去吧,自己不管了,圖個清靜,還說不看重常人的事情,但那只是說說而已,真正面對的時候,那個習慣性的「說一不二」就冒出來了。丈夫是個非常節儉的人,又想弄好又不想多投錢,那能行嗎?而且三十多年來,他已經習慣了我的「說一不二」,這一下把大權交給他,他反倒惶恐不安了,遲遲拿不定主意。這時,我那個自我找到了藉口,「無奈」之下又一次親力親為。裝修過程中,如果家人有甚麼異議,小來小去的可以接受,大的方面是寸步不讓,有時也意識到那不應該是修煉人的狀態,但根本控制不住它,繞著彎兒為自己開脫,根本不考慮別人的感受,直到達到自己的目地為止。有時過後也後悔,就想著,這次已經這樣了,下次我再改吧。就這樣一次次的錯過了修掉它的機會。
如果哪一次失敗了,被迫接受了別人的主張,那種怨氣就會時不時的冒出來,還會經常拿出來說事兒,不理智時,還能說給常人聽,發洩私憤。比如,孫女兒上小學的前三年,我們就在一個有學校的小區裏買了房子,目地是將來接送孩子方便,送孩子上學連小區大門都不用出。
房子買好後,兒子和兒媳不幹了,嫌那所學校是新建的,怕師資不行,非要讓孩子去離家較遠的一所學校上學,我心裏老大的不樂意:接送多不方便呀?以後出力的還不是我們做爺爺奶奶的!但沒敢太做主張,怕以後擔責任,畢竟關係到孩子教育的大事,所以只能被動接受。但每次接送孩子遇到困難時,那種委屈就浮上心頭,心裏堵的滿滿的,就認為現在年輕人自私不為父母考慮。一切思維全圍著那個「我」打轉轉。如果當初這所學校是我選的,那委屈就不會那麼強烈,甚至沒有委屈,再苦再累也會心甘情願。
「說一不二」在修煉上反映出來也很嚴重,和同修交流時,把自己悟到的東西講給同修聽,開始還能夠心平氣和,語氣平緩,當發現同修聽的挺用心的時候,就越說自我感覺越好,越說越來勁,就像剎不住閘了一樣。最後就變成「一言堂」,同修說甚麼也入不了心。心裏還想:「我說的多明白,你應該改變你不正確的狀態了吧。」
這就已經不理智了,擺不正自己在大法中的位置了,主意識不清,大腦被操控,多可怕!講真相效果不好也大多是這個原因,容不得別人反駁,腦子裏全是自己的演講稿,很難進行雙向交流,體現出來的都是邪黨黨文化的東西。
「說一不二」是為私為我比較典型的一種表現,以自我為中心,自以為是,只認自己的「一」,容不了別人的「二」,和大法的「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2]背道而馳。
在我的修煉中,這個強烈的自我還有一個表現:如果它的「一」沒被別人接受,它就在潛意識中希望別人的「二」出現不好的結果,這樣來反證我當初那個「一」的高明,而不是善意的無條件的去圓容別人的「二」。如果真如它所願,它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呢。
「說一不二」對修煉人自身的危害是相當大的,因為它是對別人利益的侵犯,在滿足自己慾望的同時就在損害著別人的利益,佔別人的便宜,那是不是就在損德呢?而且你爭來的都是常人的東西、常人的理,如果我們修煉人總是把常人的利益看的那麼重,那如何走出常人呢?
「說一不二」有種種表現,每一次的表現都是自己空間場中存在的舊宇宙自私屬性的大曝光。當然,如果我們修煉人通過向內找,能夠認清它的時候,也是清除它的好時機,所以不怕它來,就怕我們不去分辨它,甚至還依賴它,捨不得扔掉它,而是在它製造的滿足感裏享受人中所謂的幸福和愉悅。每一次心性關中或者說矛盾的衝突當中,如果我們能果斷的放下自我要的「一」,意志堅定的擺脫它的操控時,我們就會體會到作為修煉人的那種真正的輕鬆,那可不是常人解除了生活中的某種壓力所帶來的輕鬆,而是我們自身空間場的又一次大清掃所帶來的清爽。體現在這個身體方面就是實實在在的一層厚重的敗物被師父給剝離下來了。我們就會深深的體悟到「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3]的美好境界!
感恩師父!
感謝同修!
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陰陽反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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