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上過學 能通讀《轉法輪》
一九九八年,我看到丈夫胃切除後,化療吃藥一直不好,煉法輪功後,病卻奇蹟般的好了,再也不用吃藥打針了。看到丈夫的變化,我也開始跟著丈夫煉功了。
我四歲時,母親就去世了,家裏經濟條件不好,所以沒進一天學校門,斗大的字也不識一個。煉功後,不識字的我天天捧著寶書《轉法輪》(註﹕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跟我丈夫學,求師父給我打開智慧。我發出一念:一定要學會讀法,這麼好的法,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有時要記住一個字,甚至需要十幾天,我也不洩氣。
就這樣,經過近一年的時間,我終於能自己通讀《轉法輪》了。我的不好的脾氣也改了,身上的病沒有吃藥也好了。
平靜對待得失 堅持修煉
我在大法中正受益匪淺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首惡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打壓,我的家庭遭到了多次的嚴重騷擾。
我丈夫開著汽修廠,由於邪黨人員經常到廠裏騷擾,兒子把俺倆從廠子打出來,自己佔有了廠子。師父說:「退一步海闊天空」[1],在這種狀態下,我繼續參加集體學法。
師父說:「這個宇宙中有這樣一個理,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1]我悟到,家人找我的麻煩,是我哪生欠了他們的,我放淡利益心,我也能平靜對待了。
遭邪黨殘酷迫害 修煉、救人之志不癒
丈夫被邪黨非法勞教三年。丈夫在看守所,我自己撐著這個家,但是,我三件事從沒間斷。
二零零四年九月八日晚上,當地公安局綁架了我,把我綁在鐵椅子上,他們殘酷的折磨我,把點著的煙捲兒硬塞進我的鼻孔,用打火機燒我的頭髮、眉毛。
他們把我折磨一番後,開始嚎叫著審問,我不配合,他們就破口大罵。我被捆在鐵椅子上不讓動,要求上廁所也不答應,並狠狠的打我耳光。過了很長時間,終於讓我上廁所了,但我一起身,便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惡警們又把我拖起來,在地上來回拖,褲子都拖破了。我甦醒後,又把我銬在鐵椅子上,不斷的拽我頭髮,狠命的用手砍我脖頸,還把鐵椅子連人一起摔到地上,扶起來再摔,並邊摔邊說:「江澤民說了,打死算自殺。」
他們又硬是把我拖上警車,送往外地看守所。因為我信師信法,不配合邪惡,所以沒有口供。外地看守所的人說:「沒有口供,那為甚麼送來的?」我地惡警回不上話。外地看守所一查體,我貧血嚴重,拒收。當晚,惡警又把我拉回當地派出所。他們繼續把燃著的煙捲塞進我的鼻孔,他們還下流的用手使勁擰我的大腿根內側,致使我的大腿根內側黑糊一片。他們又狠踢我左腿,踢的左腿腫的老粗。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日,我已經被迫害的全身腫脹,臉腫的發亮,生命垂危。「六一零」頭子卻叫囂:「對她不用心慈手軟,不能輕饒了!」又把我送往外地看守所,在我地兩個惡警苦苦哀求下,將我留在了看守所那裏。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三日,我在外地看守所病情加重,我地「六一零」頭子和公安局副局長送我到醫院檢查,發現有惡性子宮瘤。惡警於某卻咆哮:「管她甚麼病,先關一個月再說。」期間,又要非法勞教我三年。六天時間,我吃不下、喝不下,邪黨人員只好把我以「取保候審」的形式叫家人接回了家。
我回到家後,感到身體不如以前,就求師父加持,加強學法煉功,很快我又能出去講真相救人了。
邪黨人員發現我還在到處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貼大法標語,就又去騷擾我。二零零九年,當地公安分局的於某四處找我,並威脅利誘我兒子,叫兒子管住我,叫兒子用刀砍我的手指頭,叫兒子逼著我舉報其他同修。兒子沒按他的做,於是這些年,他們就騷擾不斷。
直到二零一九年,邪黨人員還到過我家,想帶走我丈夫到派出所。我不讓他們帶走,他們就從口袋裏拿出早準備好的小噴壺,裏面裝著辣椒水,往我眼上噴。
我在受到騷擾的時候,身體就會有點不舒服,但是我堅定的信到最後,沒用吃藥,就堅持學法煉功。現在,我是腫瘤也沒了,嚴重的貧血也好了,甚麼病也沒有了,真正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
我只有一個心願,緊跟師父,至功成圓滿。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