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修煉不久,一次在單位上班,解小便時排出很多很多紅色的粉末狀的東西,便盆怎麼洗也洗不乾淨,我最後在廠化驗室要了鹽酸才把便盆洗乾淨。我原來有美尼爾氏綜合症、內痔外痔、肝病,是師父幫我消業,有的從身體內最微觀清理病業,表現在身體表面在胸前冒出來的都是黑油,手一抹都是黑油。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謝謝師父救度。
一九九七年,我每天參加學法小組,在修煉中師父給我開了天目。當時我也不懂,煉功時看見了一隻很大很大的眼睛看著我,當時還很害怕,睜開眼就沒了,閉上眼又看見了,在這以後我的天目能夠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由開始黑白顏色變成彩色的顏色。真是太玄妙了,不可思議。
在我修煉的路上出現了很多神跡,比如說:開天目、通周天及開頂。有一天,午睡時,剛剛上床,就突然眼前有一道雪白的光一砸,如同爆米花熟了「轟」的一聲巨響,紅黃色的火燄直衝出頭頂了,我嚇得手停了一下,慢慢摸摸頭頂,怕腦漿出來了。我一摸還好腦蓋腦漿都在,我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找煉功早的同修問,同修說她們還沒有這種經歷都不懂。後來我明白了,都是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出現在修煉中的狀態,根據每個學員的情況不同,安排修煉的路不同,出現的狀態也不同。
師父給我下的珍貴的法輪,清楚看見像氣體的東西進入我的小腹部,然後不停的轉動,正轉反轉,我都能體驗到。至今,我天天都看到法輪旋轉,睜眼閉眼都能看的見。我從天上往下,乘老黃色竹子天梯追一本藍色的書《轉法輪》,清楚的看見了這三個字,在空中我一把捧住《轉法輪》寶書,緊緊抱在胸前,我知道我是為法而來的生命。
我知道做人要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一九九八年八月三十日晚上十點三十分,我老伴被一輛逆行的出租車撞到了,老伴的腿部鮮血直流,到醫院縫了六針。司機嚇的不行了,要私了,司機怕我們找交管局處理這事,擔心如果到交管局的話,駕照執照都要扣了,那往後就沒有生活來源。老伴叫我去處理,我說算了,司機也不是有意撞你的,我是學大法的,多替別人著想,現在找個工作掙錢也不容易。
老伴單位同事說:嫂子你就這樣簡單處理了。我說:是的,我現在是學了法輪大法了,要按照師父說的做。我給他們洪法,講大法師父教我們做好人,做事替別人著想,我們沒有要司機的一分錢,老伴也同意我的做法。司機很感動,他的老闆說:你今天真的是遇到好人了。司機把他的電話號碼和地址要我們留下。我沒有找司機的麻煩,老伴的腿恢復的很好。
大法弟子都按照師父教的做個好人,做更很好的人,這對社會對政府多好呀。可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瘋狂造謠污衊誹謗大法及師父,打壓善良的大法徒。大法弟子開始講真相。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今,所謂「敏感日子」,派出所所長、管段戶籍、社區工作人員,還有六一零人員等人,來一批人我就講一批人,讓他們明白了真相,有的人三退了。
老同學是一個老闆,從北京回來後,邀請我們老同學們聚一聚,他們也通知了我。見面後,都互相談他們自己如何如何事業有成,輪到了我講時,我說:我是最幸福的人,我學法輪功身體很好,原來的疾病都好了,走路一身輕。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處處為別人著想。這時有一位男同學離開座位走到我跟前說:你還認識我嗎?我一下愣住了,不認識他了,他說我是孫某某,你知道我是幹啥的,我是專門抓法輪功學員的,但是我不會抓你的。我說:哦,看了一下你的長相,和原來學生時代長相是面目全非了,那時候你的長相很英俊、帥氣,可現在呢長相完全不一樣了,可能沒幹好事吧。(女同學小梅說是真的認不出來了他了。)我問:你抓了不少大法弟子,肯定對他們很了解呀,大法弟子是甚麼樣的人,你應該知道吧?孫某某說,都是好人。我說:那你抓好人,你是啥人呢?今天你和我有緣份,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呀,不但你要承受你所做的,而且也會影響到你的家人及孩子呀。孫某某說:謝謝你,敬你一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會幹這種事了。
疫情期間和老同學集會,他們都羨慕我的身體好,她們的身體都很不好。我告訴她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很相信,有的得了癌症都活到現在。
二零二一年四月份清零期間,派出所來個年輕的人找我談話,要我簽個字。我說簽甚麼字?我從來沒有簽過字。他吞吞吐吐說:就簽個字(不煉法輪功),免得影響你的家人。我說:那這樣我和老伴離婚,我不影響他們,但是我離婚不是我的本意,我要讓別人都知道這是對我的迫害。他說:算了算了,我走。他對我雙手合十,直到樓下。
我是為法而來,我時刻做自己該做的事,讓民眾知道真相。現在,我的家人及很多親戚,姐姐及姐夫都在不同成度走入了大法修煉。通過學法,我深深知道師父救人不容易,雖然我沒跟過師父的講法班,但師父給予我的很多、很多。我只有學好法、做好三件事,堅定不移跟師父回家,以報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