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疫來襲 認清自己
中共病毒在武漢突然爆發,迅速感染全世界,這是中共隱瞞疫情的惡果。開始時我沒在意,正常的做好三件事,在封小區的情況下我也能找到自由出口出去救人。後來不斷的傳來染病毒的人死去的消息,在電視上看到一個人走走路就倒地死去的場景,還有各國每天的死亡人數等等,我心裏開始恐慌不坦然了,雖然怕病毒怕死的心時不時的來襲擊我,但我還是天天出去救人。
有一天在街上看到一個同修,她對我說:師父在《洪吟四》中講到「劫難無情 大疫有眼」[1]。我頓感心中豁然開朗,對呀,大疫有眼,這瘟疫是來淘汰壞人的。我是誰呀?我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大法弟子,瘟疫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在瘟疫這個大背景下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使者,正念在我空間場中漸漸升起,我又明白了,開始的怕、恐慌是自己的心不正、沒有正確認清自己、信師信法打了折扣。
那麼我是如何認清自己的哪?如何升起對師對法的正信的哪?我想構成我身體的層層細胞都是高能量物質的功構成的,而且功的每個微粒上都是佛、菩薩的形像,師父還給我身體下上氣機、法輪,還給我演化各種形態的功,還有師父的法身以及護法神在保護我,誰又能動的了我呢?我忽然明白了,在這個宇宙中除了師父任何生命都動不了我,因為我的一切都是大法構成的,已不是肉體凡胎了,誰也動不了我,這一念就像金剛一樣堅實,頓覺心情豁然開朗,此前的怕心擔憂全無。
然後師父給我展現法理:「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2]
現在我無憂無慮的走在救人、做好三件事的神路上。
二、多種形式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我和同修去北京護法,回來之後就以各種方式救人。
1、散發光盤、真相資料
同修幫我購買一個刻錄塔刻錄光盤。我克服各種怕心買光盤,有丈夫同修製作真相光盤,然後我們去散發救人,又和同修結伴發光盤、真相資料去救人。我們在城裏、鄉下,只要能想到的地方我們都去發放,讓眾生明真相得救。
2、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後來又和同修結伴面對面講大法真相、講三退。我們起初在大街小巷,碰到人就給他講真相,做三退。後來又在我們居住的縣城平房區挨家挨戶進屋裏講。有一次,我倆進一戶人家講真相,他們很接受,我們看他家有VCD機,徵得主人同意,我們給他們播放了自焚真相。
縣城裏講的差不多了,我們又有計劃的去鄉下農村挨家挨戶去講,我們四名同修早上打車去,大約八點鐘到村上,兩人一組挨家講,大約兩個小時才能離開。
有一次我們去一個鎮上挨家講,有一戶人家把我們讓進屋後,男主人邊喝酒邊說,他是一個在社會上胡混的人,被判刑剛獲釋不久。我倆也沒甚麼顧慮,就開始講,最後他很認同,當我們要離開時,他喊他妻子把大門鎖打開,這時我們才知道當我們進屋時,他把大門上了鎖。我們有點後怕,這是唯一的一家把大門鎖上的。
還有一次在某鎮上講真相,被人舉報了。當我們從一戶人家出來時警車開到了跟前,鎮派出所的人把我綁架了,另一同修走脫。警察讓我上車去派出所,我堅決不配合,我說就在原地或進這戶人家去說,他們同意了。我們進了一戶農家,當時我心慌害怕,我講真相他們也不聽。後來我想要把心穩住,不能慌,我坐在炕邊上發出一念:不讓警察犯罪。我給他們講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例子,一個警察拿起電話說:你不報真實姓名,不說你是哪的,我給縣公安局打電話把你接走。我立即制止他不要打電話,你若打電話,這個事情成為事實,你迫害大法弟子的罪就造下了,挽救都來不及了,會遭報應牽連家人的。然後他把電話放下了,沒打。我繼續講真相,最後他們說:你上車跟我們走,到前邊拐彎處你就下車回家吧,我沒有任何懷疑的上了車,到前邊拐彎處車也沒停,我心裏很踏實,就相信一定能回家,車開到派出所在大門外停住了,我下了車。一名警察說:你快走吧!我雙手合十說:你們今天做了一件大善事,會得福報的。
我們下鄉講真相雖然冒著危險,有舉報的、有當面拿起手機要舉報的、有趕我們走,不走就要拿刀殺我們的,但大多數百姓都能聽明白真相三退,還有的挽留我們吃午飯的,每次我們都能帶幾十人的三退名單回到家,針對所發生的好事、壞事,都向內找去掉執著心。比如:揚言要拿刀殺我們的那個小伙子,就是我的念頭不正造成的。我們剛進他家看到他在炕上睡覺,一位老大娘在屋裏忙活,我第一眼看到這小伙子,不自覺的心生一念:這人滿臉橫肉,肯定……就開始給大娘講真相,沒講幾句,這小伙子就大聲吼我們,若不走就殺了我們等等。這次教訓使我深深的明白,要修好一思一念,無論甚麼樣的眾生都要動善念,決不能動邪念、惡念。
3、手機對打講真相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份我拿起了手機講真相,救眾生,六、七年過去了,一直堅持著。
起初,我有三部手機,兩部手機播放真相語音,另一部手機直接對講勸三退,為了安全不讓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我們選擇了去戶外打電話,一年四季風雨無阻的走遍了我家鄉的山山水水。冬天站在白雪皚皚的山上,邊講邊原地不停的踏步,否則凍的受不了,當眾生接受真相三退時,我們心裏是溫暖的,也不覺的寒冷之苦了;夏天經常去河邊、田間地頭、山上、松林邊去打電話,雖然不冷但經常遭受蚊蟲叮咬。
開始時我們幾個同修在一塊兒打電話,每次結束時大家都互相問你退幾個?她退幾個?不自覺的攀比心、顯示心、歡喜心出來了,退多了高興沾沾自喜,退少了心裏不是滋味兒。過了很長時間我們才發現這種狀態不對勁了,我們在法上交流明白了:一是救人的是師父,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二是我們打電話的目地是為眾生聽真相得救,而不是你自己如何有本事,同修們在法理上提高上來了,現在打電話只想著給眾生儘量講清真相,而不去記今天退多少人了。
現在我只有一部手機對講了,由於電話卡實名制,手裏的電話卡實在是有限,不能播語音了。
三、去妒嫉心
我們三、四個同修在一起打電話也有心性的摩擦。A同修有好幾次打電話眾生沒退,她就讓我再給這個眾生打一次,我每次都欣然同意,可有一次我給一個眾生打電話打了好幾次,他也接電話也聽,可就是不表態,我就跟A說明這個情況,請求她再給這個眾生打一次,她表情很嚴肅的說:我不打,你打好幾次都不退,我打也白費。當時我心裏就不平衡了,你每次求我都馬上給打,我就求你這一次,你不答應?別提心裏有多生氣了,電話也打不下去了。我問自己:生氣、心裏不平衡,這是甚麼心呀?這不是妒嫉心嗎,然後明白了一連串的事:這是師父利用A同修暴露我空間場的妒嫉心哪,如果A順應我讓做甚麼就做甚麼,那我空間場的妒嫉心能暴露出來嗎?頓時我對A心生感激,一點兒也不生氣了,只有A同修的這種表現才能觸及到這顆妒嫉心,去掉它提高上來,這可是大好事呀!同時我也真心感恩師父度我的良苦用心。弟子在此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師父在成就我這個生命啊!
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過去了,我走的磕磕絆絆,摔倒了爬起來,再摔倒了再爬起來,師父從不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無論今後修煉的路還有多長,我會堅定的走下去,努力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完成使命,跟師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何時醒〉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