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親友煉功受益
姐姐六歲時就得了嚴重的支氣管炎,各種偏方,各大醫院都沒治好,不到三十歲的她每年得住院治療幾次,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工作和家庭生活,為了祛病健身是氣功就學,就感覺她忙忙碌碌的,不知啥時她身體好了,向我介紹法輪功。我發現她的單位和鄰居學功的特別多,晨練的人也越來越多,我朋友帶著十歲的孩子,每天早晨去煉功,這讓我感到很佩服她相信的成度和毅力。但我受無神論教育,就覺的是迷信。
有一位工商局的幹部,種的灰色的吐絲菊,我頭一次見到覺的稀奇,她熱情的邀請我到家裏去看,我說:「阿姨,你人很精神,嗓門挺亮啊!」她笑瞇瞇對我說:「我學法輪功呢。」哦,原來還有在家煉的呢!她說:「我的高血壓一煉功就好了,你不知道煉功有多美妙!你也學吧。」
姐姐學法聽法時,故意讓我也聽到,我也斷斷續續聽了些,可是塵世的紛擾,放不下的名利情,阻礙我沒有明白大法到底講了甚麼,也就是沒有聽到心裏去。
二、做出選擇
一九九九年七月,突如其來的取締某功運動,原本平靜的生活不再寧靜。姐姐進京上訪被抓,關進公安局拘留所,這可不得了了,這不是犯罪了麼?政府說不讓煉,你就別煉了唄。單位搞株連,讓我做姐姐的擔保人,不進京。由於姐姐第二次進京,給我行政記過(那時不明白不簽字,乖乖的順從。)。你再學,這日子咋過啊?我不知深淺的把大法書撕了,燒了(此事非同小可,後來遭報頭暈目眩、耳鳴),哭著喊著勸姐姐別煉了。我爸我媽也來了又哭又跪求的,姐夫也被停職在家,孩子才八歲都嚇懵了。姐姐看著親人痛苦不堪的樣子,也妥協了。
姐姐雖然是違心的,但是也知道錯了,最後向家人表示不能背叛大法,不能背叛師父。到底怎麼回事?我必須思考到底誰對誰錯?打擊善的一定是惡的。
姐姐不久又進京。這次從北京回來直接關在拘留所,局長讓我父母都來勸我姐,我說了些公安局不愛聽的話:「你自己拿定主意,做好你該做的。就是不要讓壞人害你。」局長說:「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我笑著說:「自己的姐姐不向著,那不是傻嗎?我必須站到她的一邊!」從此再也沒找過我們勸不勸的。拘留所是臨時的,裏面放一個便桶,男警察看著攝像頭,上廁所一覽無餘。我想反映:「你們這是犯法,侮辱人。」正好一幫警察吃完飯回來,副職幹部喝的醉醺醺的:「你再說,把你也抓起來。」可見警察哪是為百姓的,是欺壓百姓的。
姐姐最終被開除公職,因為姐夫是機關科長被停職在家,為了生計不得不帶著孩子回老家謀生。九九年年底公安局把我姐和當地的幾個同修送到萬家勞教所,勞動教養三年。大約四月就打電話說我姐生病了,我一聽就不幹了:「送去時好好的,怎麼這麼快就生病了,分明就是你們折磨使壞,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要聯合家屬告你們!」不幾天萬家來電話讓我去接人。去到那裏一看關了很多法輪功學員,甚麼身份的都有:司令員的太太、聾啞學校的校長、教授、講師等等。她們臉色紅潤,說話和氣、得體。我被震撼了,這哪是壞人啊?這分明是最好的一群人啊!我喜歡和他們在一起,舒服。
三、反迫害,救眾生
姐姐沒有在勞教所呆幾個月,病業假相回家了,她單純,怕心少,膽子大。早回來也是有使命的,帶動沒敢走出來的同修。從勞教所出來我就聯繫買了電腦。姐姐沒到家,六一零的主任就在樓下等著呢。我就指著她的鼻子說:「你像蒼蠅一樣圍著我們轉,我可正告你家仇不能忘,你把我姐害的差點沒命了!你還有臉來啊!」我當晚就在她家房子的牆上貼上:保護大法弟子功德無量,迫害大法弟子必遭惡報的紙條(那時沒有算是得法,所以說的話比較狠)。聽說她給領導哭訴說我罵她了,這個主任幹不下去了。再後來由於拆遷賠償不公,她據理力爭,被撤職當了工人。再碰到她時,我說:「你給共產黨賣命,共產黨給你甚麼好處了?共產黨不是也拋棄你了嗎?把你的黨員給你退了吧?」她蔫蔫說:「好吧。」其實她是個人中很厲害的女子,但是在正念面前她就是一隻綿羊。現在想想那智慧都是大法給予的,師父給予的。
我和姐姐一起做條幅,我們用打印機把字打出來,用紙殼子把字扣出來,然後用油漆噴在布上。我們單位一個愛好書法同事說:「法輪功可不得了了,那字寫的太漂亮了,這條幅只有工廠才能生產出來的。」有一次我們倆從天黑一直掛到早上天亮。
我清楚的記的我單位要人人簽字過關的事,真的感謝師父給我智慧。我所在單位曾三次過篩子,第一次在條幅上簽名,我沒簽;第二次簽字我出差了;大概零六年第三次時填一張表格,單位書記說大家都填否就行,奧!明白了,全盤否定啊!歡喜心出來了,結果第二天不合格,重填,心裏七上八下的。必須寫清對法輪功的態度,師父告訴我怎麼填了,「文化大革命的歷史教訓,使我們不再盲從。是邪教就應該鏟除,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反天反地反人類邪教就應鏟除。」正趕上放假,單位領導上家找我好幾次,讓我到機關門衛領導談話,我說放假了,我沒時間去,就不了了之了。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
四、師父幫,化險為夷
有一次,我在休閒廣場帶著孩子玩,給一個出租孩子玩具的六十歲左右的人講真相,他說他原來是警察,我說我家也有警察,還是領導呢,也都三退了。他不退,就離開出租玩具地方,不一會來了一個年輕人,一看是個武警便衣,過來跟孩子聊天,你家住哪裏呀,聊了幾句心裏有些不穩,領著孩子就走了。我知道是師父保護著弟子,誰也動不了。
有一年冬天,要非法審判三個外地同修,我們當地十多個同修坐七個小時的火車到那裏發正念,我和姐姐也帶著年幼的孩子去了。審判開始便衣就對著大家拍照,不一會來了一輛黑色玻璃的大客車和警察,就開始抓人,我們就快步向胡同裏走,一個女警察拽住我的胳膊不讓走,我爭鬥心那時很強,「狂甚麼狂,放開我。」我姐順勢說她是孩子的媽,她就散開了手,沒把我帶走。我知道邪惡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我急急忙忙上班,在過十字路口時,車閘不好使,就要被東西方向駛來一輛轎車撞上,感覺車子已經擦著轎車,但是我的車把卻奇蹟般的順勢向右一拐,一點撞擊的力量都沒有我卻跟平時騎車一樣,我知道師父保護了我。化險為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司機氣的直罵。
五、大法歸正我的道德
二零一一年我外出學習,在會展中心撿到記不清是一萬還是兩萬錢交給了失主,二零二零年十月,我的孩子在學校撿到一千元毫不猶豫的歸還失主,這些都受益於大法。
單位裏總有家長送禮的,購物卡,電話費,衣服,糧食水果等,我要麼折合成錢退還,要麼拒收,要麼就用其它物品返還。從不覺的理所應當。我努力善待每個孩子,教導他們如何做人。二零一七年年底我被學生及家長誣告,停工九天,在師父的保護下後來又恢復還教那個班,我努力放下怨恨,善待找茬的學生。一次夢境中,大樹掛滿了書包(恕、包),天氣暖洋洋的,我悟到這是讓我學會包容。
現在教育系統已不是真正的教書育人了,我校為了騙取獎金,成績差的都不讓參加畢業考試,鼓動學生上技校,老師還有幾千元的介紹費。考試時鼓勵學生打小抄,布置好學生要給成績差的抄。閱卷時有仲裁的機會,老師就可以把自己的學生錯的批對。因為可以認出自己學生的試卷。考取所謂第一就有一萬至兩萬元不等的獎金,還可公費旅遊,各種優秀也會給予。教師和領導合夥犯罪,「身入塵世更知壞」[1]。我雖然申請不參與這些,但是也心裏憤憤不平,妒嫉的不行。要真正的從利益中超脫出來,那也是剜心透骨的。那真是明明白白在常人中吃虧,我得聽師父的話,必須放下啊!那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跟師父回家。
我知道自己磕磕絆絆走到今天,有很多的遺憾,這裏只寫了好的一面,還有自己很多沒有放下的執著,師父沒有放棄我,我真的覺的自己很幸運,有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