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丈夫的一條胳膊被人打折了,警察來了,卻偏袒打人的人,呵斥他尋釁滋事。他咽不下這口氣,開始不惜代價打官司、要說法。後來發展到他不僅熱衷為自己的事打官司,還主動替親戚朋友「維權」打官司,結果因為他妹妹的一場官司,又被人打斷了腿。報案也沒人理,還得自己花錢住院,最後他焦頭爛額,家和孩子他都不管了。長期沒有一分錢收入,還要打官司扔錢,好幾個官司一起打,哪個都沒有贏的希望。
這樣,撫養孩子、贍養我的老母親、拿錢照顧公公婆婆,都落到我一個人身上;尤其還得負擔他打架、打官司、各種折騰的花費,簡直是無底洞。我除了在單位上班,還得在外面打工,推銷產品,否則賺的錢根本不夠家裏開銷。時間一長,實在力不從心了,我就流著淚苦口婆心勸他,不要折騰了,忍忍吧,我受不了,頂不住了。但我對他的每次勸說,都會變成他對我惡語相向、嘲笑和侮辱。有一次我的情緒崩潰,抓起菜刀就要和他拼命,多虧被婆婆死死抱住了。
後來為排遣苦悶,我到廟裏皈依了,我請求廟裏的和尚化解我對丈夫的怨恨,根本不管用;我用孩子轉移情緒,苦惱還是揮之不去;我更加拼命掙錢,用工作業績和經濟收入平衡自己委屈的心。
但有一天,我恐怖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垮了──全身發冷,伴隨著劇烈的胃疼,不久又添上腰疼,疼起來坐不住,也站不住,起床連被子都疊不了。到醫院看也看不好,忍過去一會兒很快又會發作。然後早晨照鏡子,突然看見自己過去白淨細嫩的皮膚呈暗黑色,而且十分粗糙,尤其臉上多出來星羅棋布的黑斑!天哪,這還是我的臉嗎?絕望徹底控制了我,我決定結束自己的生命了。那一年我剛剛二十六歲。
我悄悄做著自殺的準備。考慮到女兒還小,連幼稚園還沒上,就有意培養她和爺爺奶奶的感情,以便將來讓他們管她。至於我自己的母親沒有生活來源,我去買了一種保險,受益人寫上我母親的名字,到時候可以拿到十萬元的養老保險金。
就在我做好了一切準備,下決心動手的時候,救我命、讓我的生命徹底更新的機會出現了。有人向我婆婆介紹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婆婆正為怕我出事而發愁,就趕緊拿著大法師父的書《轉法輪》來找我,說:你看看這本書吧!
我半信半疑的接過書來看了一遍,發現自己在佛教裏沒搞明白的,書裏都清清楚楚給出了答案。我感到這本書真能救我的命。從書中,我明白了一切都是緣份化來的,遇到矛盾要先找自己的原因,反覆看書,懂的越來越多,自己做人的觀念慢慢轉變了,家人好像都變祥和了,丈夫好像也消停了不少。說來神奇的是,我嚴重的胃疼、腰疼都不見了,尤其我滿臉的黑斑,漸漸變淡,最後竟全都消失了,口臭也沒了,暗黑的膚色又從新白淨有了光澤。
師父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1]
我要祛除自己心中所有自私和恨的因素,不再抱怨命運的不公,不再一味指責丈夫的頹廢和絕情,我要理解別人,善待一切有緣人。這是我從法輪功修煉中悟到的法理,我首先要做到的。
修煉法輪功讓我起死回生,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我們全家人也都深深受益了。女兒在幼稚園,自己去鍋裏抓麵條,小手被燙的起泡,我沒有責怪幼稚園阿姨,而是對她們的及時治療表示感謝,孩子的手好的很快。
一次,女兒放學過馬路,一輛開的飛快的拖拉機從孩子腳面上壓過去了,女兒站起來啥事沒有,自己跑回家告訴我,我們都知道這是大法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她!
二零二零年初,中共肺炎已經爆發,但武漢還未封城,病毒蔓延的消息還在被中共封鎖著。我去廣州開會要路過武漢,我乘坐的車廂來回都有武漢上來的旅客。開完會回到家,忽然感覺胸悶,想咳嗽,身上發燙,兩條腿疼的厲害,我已經在大法中修煉了二十多年,每天打坐一個小時,從來沒有這樣疼過。我堅持煉完了靜功。這時全身又開始發冷,冷到不停打冷戰,蓋上很厚的被子仍然感覺很冷,我就努力背誦師父的法。大概兩個小時後,感到沒事了,然後就跟平常一樣了。第二天跟武漢的朋友打電話,這才知道那就是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的症狀。原來我在路上中招了,但因為是修煉人,有師父保護,煉功過程中就把病毒消掉了。
還有很多發生在我身上的神奇事不再一一列舉。然而中共瘋狂鎮壓迫害法輪功,顛倒黑白的造謠毒害了很多人,多少人因聽信謊言還在糊塗著,很可能因為受中共的矇蔽失去美好的未來。所以,每個大法弟子都希望把自己親身經歷和見證的大法的殊勝與美好告訴世人,為此不懼暴力打壓、綁架關押、經濟損失,甚至生命危險,唯一目地就是希望你們也能得法、受益,獲得真正的永遠的幸福。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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