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學法小組問同修,有一同修看了說好像是蛇盤瘡,她又說這東西長多了是很危險的。我一聽嚇了一跳,當時就害怕了,而且這東西特別疼,疼的我直鬧心。當時,有幾個同修就說:背法吧,用法來消滅它。我當時想:師父的法威力這麼大,一定能滅這壞東西。
從小組學完法回到家我就背法,先背師父的《論語》,一天背兩、三遍,有時背五、六遍,再後來有時間就多背,背到十二天就感到腰不太疼了,就想師父的威力真大,讓我增加了信心。於是我又繼續學法、背法,學習師父有關對病業的法,又開始抄法。
師父說:「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1]蛇盤瘡在常人看來,得上是很痛苦的,嚴重的都得上醫院治療,打針吃藥都得好長時間,可我一粒藥沒吃,一針沒打,硬是堅持學法、背法、悟法理,戰勝了蛇盤瘡讓我疼痛的症狀,經過二十二天,徹底好了。
修煉的道路不都是一帆風順的,有時會出現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考驗你是站在個人的基點上考慮問題,還是處處為他人著想。
那是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我在小組發完正念往家走,遇上協調人,她問我有學法小組嗎?我說有。她說另外給你安排一個小組,到那去路途要遠些,條件不好環境差。我二話沒說答應了。
第二天,我就去了協調人讓我去的小組,到那一看,那個小組的同修是夫妻倆,男的眼睛看不見,女的腿不好,走路不方便,家中有四口人,兒子上班,女兒也是修煉人,因修大法被邪惡迫害抓走了。我問男同修:你眼睛看不見怎麼學法呀?他說:你念一句,我念一句。聽到這我心裏一震,修煉這麼長時間還從沒遇上這種方式學法的,他們家離我家往返得一個多小時,條件也不如我原來的學法小組,這我都可以克服,可就這樣我讀一句他讀一句讓我不好接受,我不想來這個學法小組了。
回家後,我心裏在打鼓,這個事為甚麼叫我碰上了,能叫我去這個小組也不是偶然的,師父說:「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 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2]。師父這段法反覆出現在眼前,想起這兩個老同修,女兒被迫害,他們兩人又是親自參加師父講法班的,現在女兒不在身邊,沒有人領他們學法,再想想他們倆那天渴望我去他們小組的目光,我應該站在他們的角度上想想,眼睛看不見大法了,多麼盼望有人帶他們學呀,我決定去了。
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的到他們家,告訴兩位老同修咱們一起學吧,他們倆激動的合不攏嘴,我們定的每週學三次法,每次都是我帶他們讀,我讀一句他們跟著讀,有吐字不清楚的我再讀一遍,讀錯字了從新糾正,就這樣不管颳風下雨、冰天雪地從沒間斷,直到兩年多後,他們的女兒被釋放回來,有他們的女兒帶他們學法了,我才不去這個小組了。
雖然兩年多苦點、累點、遠點,但我在大法的佛光沐浴下,感到身心更輕鬆愉快,覺的我的世界更廣大,真象又上了一層天,感謝師父給我安排在修煉路上提高心性的機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神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