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忍
師尊讓我做一個為他人著想的人。
記得剛得法一年。有一天,我下課後,在教工食堂排隊打飯,還有三、四個人就輪到我了。就聽後面有人喊我,邊喊邊嚷嚷。我回頭一看,是教研室主任。
我問:「怎麼啦?」她大聲的質問我:「今天下午口語訓練,你怎麼沒通知學生?你那四個班你都沒通知到。我問學生,他們都說你沒通知。這麼大事,你怎能忘了?」我說:「我不知道今天下午口語訓練啊。」「我都告訴你了,你怎麼不知道?」我說:「你沒告訴我呀!」「我告訴你了,就是告訴你了,你自己忘了,還不承認,還說我沒告訴你!」她臉紅脖子粗的朝我喊。我說:「那你說說甚麼時間,在甚麼地點,告訴我的?」她說不出來了。「我叫L老師告訴你的。」我說:「那好,我問問L老師告沒告訴我。」我就在人群裏找L,她正臉朝前站在第三排人群裏。我問:「L老師,你告訴我了嗎?」L老師尷尬的低下頭,不吱聲。其實,我倆的對話她都聽見了。
修煉前,我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誰敢和我這樣?何況是在大庭廣眾之中,當時老師和職工很多,校頭們也都在。話說到這份上,誰心裏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整個過程中,我保持平靜、祥和心態,不氣不惱,不爭不鬥,更沒得理不饒人。我想起師父的法:「當然我們可以善意的去解釋,把事情說清楚都沒有關係,可是你太執著了也不行。」[1]便不說話了。
這時,和她要好又是鄰居的外語教研室主任出面打圓場說:「Z老師(指我)煉法輪功了,不會把這些事放在心上的。」
不管她當時說這話用意何在,但法輪功三個字提醒了我,也許是師父借她的嘴點化我。我知道自己是大法修煉人,得忍,不能和她一般見識。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知道,光忍還不夠,還得按師父囑咐的用更高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為他人著想的人。我安慰她說:「你別著急,我現在就去想辦法通知到。」我問她口語訓練幾點開始?在甚麼地方?她說兩點,在階梯教室。
我手裏拿著空飯盒,一路小跑到教室,把在教室吃飯的學生分兩撥,一撥去學生食堂通知,一撥去宿舍通知。我又在四個教室黑板上分別寫上通知。之後,我來到我班女生宿舍,學生見我來了,趕忙站起身問:老師,您還沒回家?(我校教師不坐班,有課來,沒課不來,上完課就走,行政坐班)我說:「沒有。老師請你們幫個忙。」學生笑了:「看您說的。」於是,我讓女生宿舍所有學生分別到另三個班的所有女生宿舍去通知(學生之間都有來往),要把每個宿舍的所有人都找到,通知到(包括走讀生)。最好讓宿舍長去找去通知,回來向我彙報。然後,我又來到男生宿舍,也是如此這般處理。結果讓人喜出望外,都通知到了。
講了一上午課,飯沒吃一口,水沒喝一口,下午還得參加口語訓練,食堂也早已關門了。學生也開始陸陸續續的往階梯教室去了。但我心裏沒有半點委屈、抱怨。相反,卻為下午的口語訓練能如期如願的進行而高興,同時也為自己忍的心平氣和、忍的風平浪靜而滿意。
「士可殺不可辱」,要知道知識分子把名譽看的最重,最怕在眾人面前丟面子。是師尊的威德,大法的威力,讓我發生了這樣脫胎換骨的變化。
修善
師尊保護我毫髮未傷,我遵師囑放走肇事司機。
一天上午十點,我外出辦事,正趕上堵車,車排成長龍,都在馬路上趴著。我順著自行車道低頭在往前騎。突然,一輛黑色高級轎車猛的橫過車身,竄上自行車道,把我連人帶車撞翻在地。
我橫躺在地上,自行車順著車身右側向後滑倒在馬路邊上,幸好沒撞到其它車上。司機嚇傻了,戳那兒不動。看我從地上爬起來了,他才緩過神來,去把自行車拎回來。
我身上哪都沒壞,也不疼,只是滾了一身土。再看那輛自行車,可慘了,前圈扭到後邊去了,車把倒過來,前後圈幾乎平行,鏈子拖在地上,腳蹬卡在癟鏈盒上,漆皮都撞沒了。我再回頭看那高級轎車,車身也劃出長長一道傷痕。
司機把我的自行車又掰又拽又擰又拉的,總算能立起來了。他不說話,也不走。我知道他在等待我發落。我想起師尊的法:「司機是開快車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嗎?他不是無意的嗎?」[1]我就安慰他說:你不要害怕,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讓你賠償損失,更不會訛你的。
這時圍觀的人都說:「司機全責。沒出人命就萬幸,賠是少不了。」我耳聽眾人議論,腦子裏又閃現出師尊的法:「可我們現在的人就是這樣的,要不訛他點錢,這看熱鬧的人心裏都不平。」[1]
我看司機還不走,就說,沒事了,你走吧。我是煉法輪功的,我要不煉法輪功,我不會這樣對待你的。司機像得了赦免令似的,生怕我反悔,趕緊鑽進車裏,一溜煙兒的開車跑了。
圍觀人不解的責問我:你怎麼放他走了?你不應該放他走!他可是全責!不通知交警,不去醫院檢查,也不賠車,你想甚麼呢?!撞傻了!這司機可佔大便宜了,偷著樂吧。我在人們的譴責聲中,默默的走向自行車,可怎麼也推不走。這時又有人說:你看這車都啥樣了,報廢了,不買輛新的,也得讓他給修好了呀。我說:「司機可能有急事,他不會有意撞人,他的車也劃傷掉漆了。」
說話間,我下意識的抓住車把往前推,車竟然能推著走了。我搬過車身,掉頭往家走。走了一段路,累了,就想騎上試試,一上去,竟然能騎了。雖說有些彆扭、很費勁、也很慢,但還是一直讓我騎到家附近的一個修車鋪。我一下車,車就順勢倒在地上不動了,立都立不起來了。
修車人從車棚出來,看著躺在地上的自行車,問我怎麼弄過來的。我說:騎過來的。他睜大眼睛,大聲說:就這車,你騎過來的?!他以為我騙他,似乎有點生氣。我說是騎過來的。修車人搖搖頭,覺的很難以置信!他說車傷的太狠,甚麼時候能修好,很難說,讓我先回家,三天後,再過來看看。
修車人憑經驗,知道是出車禍了,車都這樣了,人也好不到哪去,沒敢往下問。可我在這場車禍中卻毫髮無損,連皮都沒破一點。是師尊在保護我!讓我在毫髮無損,連皮都沒破一點的情況下,還了一條由業力構成的命債!謝謝師尊的救命之恩!
修真
說出的話要兌現,不能打誑語。
中共邪黨的百年歷史就是一部謊言加暴政的歷史。在邪黨製造的這種假氛圍的社會環境中,為自保、為生存、為發展,謊言瀰漫充斥著整個社會。
江魔頭和中共邪黨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就是用謊言開道:造謠、誹謗、誣蔑、陷害、無中生有、移花接木等各種流氓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裹挾中國人民對法輪佛法犯罪。修煉人都知道,迫害佛法,天理不容,那可是要命的事,還會連累妻子兒女父母兄弟姊妹遭殃。
師父慈悲,正法救度眾生。法輪功學員在中共的血雨腥風中和平、理性的反迫害、講真相、救人。我也是其中一員,除了其它項目外,我那時買東西使用的都是真相幣(就是在錢的背面打印上法輪功的真相短語),家裏的親人也用。
為了多花,多流通,快流通,多以一元為主,每張錢上的內容都不重複,讓世人從錢上就能了解各種真相。為了救更多人,不怕跑遠路,多個市場輪番去。二、三年下來,就花了好幾千張。花時,發正念是不可少的。為讓商販高興,有時就誇他的菜(或東西)好,下回還買你的;有時臨走時說一句:下次我還買你的;有時商販也說:下次再來喲!我就答應:來,一定來。
開始沒當回事,沒往心裏去,只是隨口說,隨口答應。時間長了,次數多了,就引起了我的注意,覺的不對勁了。我是修真、善、忍的,說話要兌現,不兌現,不就等於撒謊騙人嗎?!常人可以這樣,我是大法修煉人,我不能這樣!
師父說:「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1]可是要兌現,談何容易,多個偌大的市場,那麼多人,僅憑那一面之交,印象模糊,甚至都不記得了,下次上哪找去?既然這樣,那就別再說、再答應了。
可是,想的挺好,做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老毛病又犯了。我找自己:去市場的一路上,我都告誡自己不說、不答應,可是一到那時,不走腦、不動心的就說、就答應了,說明已經習慣成自然了,撒謊成性了。
謊根還在邪黨,我從邪黨篡政那年出生到現在,一直浸泡在邪黨文化的謊言毒汁中。世風就這樣,彼此也都習以為常,嚴重到撒謊,自己都意識不到了。有一次,我又答應一個商販,為怕忘了找不到,就罰自己第二天去市場找她兌現。可是,去了那個位置,不是她,我就在市場裏找,好不容易在另一個地方找到她。我問她怎麼在這兒?她說:攤位不固定,隔幾天,就要輪換一次。我說,昨天說好下次買你菜,怕忘了,今天找你來了。她笑了說:都這麼說,誰當真?我心想:你沒當真,我可當真了,因為我是修煉人,修煉人不打誑語。
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從那以後,我真就做到不說不答應了。
如今的我身體輕盈,腿腳輕快,皮膚白而光滑,皺紋很少,思維清晰。認識我的人都說,比我實際年齡要年輕二十歲。師尊不但給了我一個好的身體,還讓我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乃至更更好的人。讓我真正體驗到按照真、善、忍修煉的殊勝和美好。發自內心的感悟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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