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與大法結緣的,從時間上來說是個老大法弟子,但我卻只掛了個大法弟子的名,並沒有真正的實修。直到二零一六年,我才從魔難中醒悟過來,踏實修煉,勇猛精進。
我今年五十六歲,從小在山里長大,我的家鄉是在東北一縣級市大山深處的林場裏面。這裏山高林密,非常偏僻,父母都是林場的工人。到了結婚的年齡,我也沒能走出閉塞的大山,嫁給了林場的一名工人。結婚後,丈夫收入不夠養家。我就用勤勞的雙手在大山裏面開了三頃地,靠種地維持生活,供兩個孩子在外地讀書。
我們這裏雖然偏僻,但是大法的福音依然傳到了這裏。一九九七年,一個熟人向我介紹說,她丈夫煉了一門功法,可好了,幹活不累,還年輕。這句話,打動了我。我常年種地,家裏活兒多,就我一個人幹;煉功後,幹活就不累,那我就更能幹了,那就煉吧。熟人給我送來了一本《轉法輪》,讓我先看看書。
那時,我白天幹活,晚上看書。看了一遍之後,覺的這本書挺好,是教人如何做好人的書。可是我整天種地幹活兒,沒時間看書,就放下了。等到冬天農閒的時候,我就去了煉功點兒,跟同修學法煉功。農忙的時候,就撂下了,以幹活為主。家裏家外的活兒都由我一個人承擔,公公婆婆家有活,也讓我幫著幹。雖然我學法不多,但能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事為他人著想。
我丈夫後來提幹,從一個林場工人當了單位的小領導,每天早出晚歸,過日子跟他好像沒有任何關係。而我則是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我所有的時光以過日子為主,為了這個小家不停的忙碌,修煉對我來說像師父說的「中士聞道,若存若亡」[1]。
而我的賢惠、樸實、能幹,最終也沒能換來丈夫情感上的專一。在現代社會這個大染缸中,他隨波逐流,在外面吃喝玩樂,有了外遇。我一直想挽留住這段婚姻,可是怎麼勸他,他也不聽。最終他拋棄了我,二零一四年,我們解除了婚姻關係。
邁開步子救人
離婚對我的打擊太大了,氣恨、委屈、抱怨,整天糾纏在情中不能自拔,心裏委屈的總想哭,看見熟人也想哭,恨的咬牙切齒,恨他對家庭不負責,做出對不起我,對不起孩子的事,這麼多年我辛辛苦苦的為這個家付出了這麼多,最後落了這麼個下場。離婚之後,他又升了官,面對名利情的考驗,更是讓我內心難以平靜。我人瘦了許多,沒有了精神。
二零一六年正月,我最親最近的人──母親,離開了人世,我再度陷入痛苦當中。母親一直陪伴著我,關心我,每天幫我買菜,做飯,料理家務。我上班,孩子在外地上班。母親走了,剩下孤零零的我一個人,終於我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人倒下了,在家躺了一個多月。
這段時間,我才知道思考,人為甚麼活著,人活著的真正意義,萬古機緣為法來。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你要做的就是這些事情,可是有些人把自己是修煉都放淡了,把常人事情看重了,對你們來講,那是不是偏離了大法弟子修煉的路啊?」[2]
常人是為情活著,而我是修煉的人,理應修去名利情的。沉重的打擊,使我猛然驚醒,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肩負著救人的使命,我並不孤獨,我還有師父呢。師父一再延長時間等待大法弟子都修上來,掉隊的跟上來,其中就有我一個啊!想想這些年浪費了那麼多時間,沒有實修,迷在人中,忘了來世上的目地,險些毀了自己。我不能再辜負師父的慈悲等待了,我要放下情,走出私,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二零一六年的春天,我地的資料點兒被破壞,同修被綁架、判刑,明慧網倡導資料點兒遍地開花,我不等不靠,在同修的幫助下,頂著壓力在家裏開了一朵小花兒,建了一個小資料點兒,自己做資料,自己出去發,同時還供給幾個老年同修。
那時,我是騎著自行車去鄉下各個村屯,挨家挨戶的發真相資料,發了一夏天。我住的方圓幾十里,我都發遍了,為的是給以後面對面勸「三退」做鋪墊。只要是有路的地方,我就去,也不管哪兒是哪兒。
到了冬天,我就自己上樓發,一次發一棟樓,六個單元六層。那時我打印的是二合一的真相小冊子,帶著方便。每次出去都平安的回來。
當我把自己溶於法中的時候,師父就給我解決了經濟上的難題。二零一六年八月,我所在的林業局給了林業工人子女一次廠辦大集體退休的機會,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我報了名,二零一七年,我就有了退休金,生活上有了保障,我專心的做三件事,修煉上更加勇猛精進。
二零一七年初,我結識了一位鄰鄉的同修A.她很早就下鄉挨家挨戶的講過真相,去鄉下講真相很有經驗。我們這裏是北方的一個農業縣城,農村人口居多,大量的眾生還沒有得救,去鄉下講真相太需要人了。我也有去鄉下講真相的願望,經過交流,我倆達成共識,決定互相配合,去鄉下挨家挨戶講真相。為了提高救人效率,我就買了一台舊摩托車作為代步工具。
北方春耕時節,年輕人都在地裏耕種,只剩下老人和孩子在家,村子裏沒有多少人。我和同修先去了她的老家。通過我們講真相,人們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好,是保平安的,還能祛病健身。我倆送給老鄉自己製作的真相掛件,上面刻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家都爭著搶著要。我們善意的告訴他們,這不是掛在家裏好看的,常念上面的「法輪大法好」心裏就敞亮,能祛病健身。
這時一名婦女說:「你剛說完,我心裏就敞亮了!」他們明白了真相,更加珍惜真相資料,有的當時就喊:「法輪大法好!」並說:「謝謝大姐!你們辛苦了。」同修告訴他們,是大法師父讓我們來救度大家的,感謝大法師父吧!這時有個司機說:「那我就謝謝大法師父!」接著就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
我們先去地勢高的地方,然後再去低的地方,農民都在公路的兩邊耕地、播種,我們倆就穿梭在兩邊地壟溝兒間,講真相。鄉下人純樸善良,大多數人都能接受,有的還讓我們到家裏休息,吃飯喝水,我們會誠懇的謝絕後,繼續講真相。
給地裏幹活的人講完了,我們再去村子裏挨家挨戶的講真相,不落下一個有緣的人。農忙季節地裏幹活的人多,為我們講真相提供有利條件:九天時間勸退了六百五十人。我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用心實踐。
師父要求我們大法修煉者要整體提高。開始時是我們兩個人下鄉發資料講真相,後來我們悟到不能只是我們兩個人提高,我們應該配合整體,共同走出去救人。
我住的地方是一個省直林業局和地方大鎮,一條火車道是分界點,車道兩邊都有一些同修,但都沒走出來。於是我就去做不是協調人的協調工作。經過切磋,我和A又帶著兩個同修,四個人兩部摩托車出去講真相。我和A分開,每人帶一個同修。這兩位同修以前也講過真相,就是膽子小。頭兩天出去,她倆只是幫我和A記三退名單,發正念加持我倆。過了兩天,她們就都能獨立給人講了。我們四個人兩人一組,一組一條街,有開前門的,有開後門的,我們兩個人一個走前門,一個走後門。人多效率高,四人分開,兩個人負責一個屯。我們地區周圍和四個鎮的大小村屯相鄰,我們基本上都走了一遍。每次下鄉講真相,都能勸退七、八十人,多的時候一百多人。
騎摩托車,從遠到近,挨個屯的挨家挨戶的講,帶著各種真相資料、掛件兒,對方聽明白之後,再送上一本真相資料,不同的人送不同的資料,告訴他們有退黨服務中心的網址,可以上網了解情況,上網給親朋好友做三退。
去鄉下講真相,常會遇到有人干擾,有的不但自己不聽真相,還干擾其他人聽,阻礙我們救人,我想大法是有威嚴的,不允許眾生對大法犯罪。有一天我們在講真相的時候碰到一個信其它教的人干擾人聽真相。我嚴厲的說:「不聽可以,不勉強,但是你沒有權力阻止別人聽真相得救。八萬四千法門,信哪一門的沒有?你能阻止的了嗎?」他沒敢再多說話,躲一邊去了。
還有一個不明真相的人被謊言欺騙,不分好壞,我們給他掛曆他接受,但告訴他「三退」保命,他就火了,把我們趕出家門,還拿著手機,揚言要給派出所打電話來抓我們。我嚴厲的對他說:「我們沒犯法,法輪功是合法的,你誣告我們,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警察來了先抓你!」他一聽就蔫了,轉身回屋去了。
不能像我們一樣下鄉講的同修,就在鎮子上,各自發揮自己的作用。老年同修在家附近講,不能講的就出去貼大法真相不乾膠。一段時間後,我們發現個個小區樓道裏幾乎都貼了大法真相不乾膠。不認識字的,就在鎮上發真相資料,挨家挨戶的發。小區的樓房大街小巷都發遍了。
由於我專心的做三件事,師父在夢中點化我跟上了正法進程,夢中同修每人騎個賽車,排著一字隊飛快的前行,我騎著賽車橫穿插入隊中,和同修一起飛快的前行。
大疫來襲 救人更急迫
二零二零的中國新年與以往不同──一場中共病毒突然爆發並迅速的席捲中國並擴散到全球,講真相救人到了一個新的節點,迷中的世人面臨著生死抉擇。
這個新年我是在姐姐家過的。姐姐在山上的旅遊區有個家庭旅館。大年初二,旅遊區的工作人員來到我們地區對每家旅館做調查:有沒有武漢的遊客?我才知道武漢爆發嚴重疫情!
事情來的太快,疫情一定是非常嚴重了,否則不會連山區都緊張起來!我在姐姐家再也呆不住了──救人如救火,我是大法弟子,使命在身不敢有半點兒耽擱,大年初三我就匆匆的下山回家了。我走的那天,山上的景區就封了。
1、封城前後救人不停
初四,同修就到我家來說:瘟疫來了,我們得抓緊時間救人。我當時也有點兒懵,不知該怎麼做,打開明慧網一看,太好了,已經有這方面的交流了,我們的心就踏實了。
因為我家是個資料點兒,我從明慧網上下載了《疫情到來如何自救》和《疫情中請牢記法輪大法好》這兩篇文章,打印成單張,就和同修去大街上面對面的發。街上的行人都來去匆匆,沒有講真相的機會,我知道,只要他們接了,回家看後能轉變觀念,相信並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平安渡過劫難。
接著同修們就分片把大街小巷、市場的三個大門、小區內、周邊的村屯都貼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標語。
疫情期間,每家只許一人出去購物,時限兩小時。我和同修非常珍惜這兩個小時的時間,每天都出去,儘管時間有限,但在師父的加持和幫助下,每次出去都能遇到幾個人,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那時感覺時間就像金子一樣珍貴。
2、利用自己的特長與同修配合救人
早年我在山上種地的時候,就學會了騎摩托車,我的駕齡已經有二十多年了,技術嫻熟,儘管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但騎起車來一點兒也不輸給男士,騎的很快、很穩。從二零一七年開始,我就騎著摩托車帶著同修下鄉救人,摩托車成了我們下鄉救人代步的有力工具。只是以前的騎程只有幾十里。
去年(二零二零年)疫情解封之後,五月初,應兩位老年同修之約去山裏發資料。在山上發了三天,往返有五、六百里的路程。因為路遠,路況又不好,加上我的摩托車又老又舊,一路顛簸到家感覺渾身骨頭架子好像都要散了,回家後,時不時就得躺下,四天後才緩過來。
我們這兒是個縣級市,鄉下人口眾多,還有很多眾生沒有得救,真相資料發的也少。前些年有下鄉發資料的同修,很多都遭受過迫害,現在沒有人願意下鄉發資料,而且還缺少交通工具。
疫情解封之後,市裏的同修C想讓我騎摩托車帶著她下鄉發資料,因路遠山區路不平,騎摩托車太累,我有點打怵,就沒有表態。後來聽說她和她那邊女同修配合,她坐在摩托車上發資料,發的很快。我一想同修的需要就是大法的需要,我應該無條件的配合。我的摩托車太舊了,為了方便救人,我就買了一台二手的好牌子的摩托車,這台車速度快、減震好、有勁還省油。
城裏的那位同修騎摩托車只能跑中短途,而我們市的面積大,所以很多偏遠的地方同修C就一直希望我跟她配合去偏遠鄉下大面積發資料,把救那些地方眾生的責任承擔起來。都知道更嚴重的疫情會出現,我們一定得抓緊時間在大難到來之前讓世人了解真相遠離災難。我與同修C以前就配合過,她覺的我車騎的又好又快,她可以坐在摩托車上快速發資料,我倆在一起是黃金搭檔。
我和同修C騎著一輛小小的摩托車,大白天在鄉下各個村屯的道兒上跑,我在中間騎,同修坐在車上,把真相資料都準確的拋進各家各戶的院子裏,她還能雙手一左一右的做,速度飛快,效率特別高。一個村子一會兒就發完了。
我倆騎著摩托車跑遍了我市的東西南北各村落,二零二零年一年,就發了兩萬多份真相資料,連我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居然能發出這麼多!看看地圖,一些偏僻的山村過去的空白點兒我倆都沒落下。
師父正法快速推進,如今我與同修C繼續用這種方式發放明慧網發表的新真相資料。
我們為甚麼能做到這一步?我的體會是: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我們用正念、神念做,才會有這種結果。開始,頭兩次去做時,我來回騎了二、三百里的路,回家還要做資料,非常的忙碌,真的是很累、很累,很辛苦!每天面對的都是單程百里以上的路程,當心裏感到不穩時,我就想:我不是神嗎?神的力量是無窮盡的。當有了這個神念後,我就不覺的苦和累了,而且跑起來真的好像有神助一樣,一點也不累。一次C問我:「姐,你累不累呀?」我笑著回答:「不累,我不是宇宙金剛嗎?怎麼會累呢?」
3、在颱風中前行
二零二零年八月下旬的一天,清晨,黑雲壓頂,不知道雨會甚麼時候下來?我想也不能在家等雨啊,就和同修C帶了五十本資料,去了七十里以外的一個鎮上,想去面對面發資料勸三退。一路上,感覺那黑壓壓的雲好像跟著我倆,暴雨隨時都會對著我倆瓢潑下來一樣。我們就在心裏求師父,幫我們不讓雨下來。就這樣,整個一上午,我們連發資料帶講真相,人們似乎比以往更認同大法。
發完資料,我們就趕緊往家騎。剛出了鎮子十多里,大雨就來了,路的兩邊沒有避雨的地方,又沒帶雨具,只好繼續冒雨前行。雨越來越大,還刮著大風,雨水模糊了視線,我不斷的擦拭帽盔上面的罩兒。一會兒的工夫,我們的身上就濕透了,渾身冷的打哆嗦了……
終於安全到了市裏的姐姐同修家,去取我們放那裏的包。兩位姐姐說,在這住下吧,衣服都濕透了多冷啊!C同修說,都濕透了,直接回家吧,別給姐姐添麻煩了。我想也是,既然都濕了,不差那麼一會兒。我又在風雨中騎了五十里的路程,才回到自己的家。
後來同修告訴我說,那天風雨交加是因為我們遇到了颱風「美莎克」襲擊東北。那次多地狂風暴雨連綿多日,是東北地區從未有過的,我市周圍莊稼也都倒地趴窩。難怪那天的狂風暴雨似乎要把我們的摩托車和我倆捲起來似的,幸好我們有師父保護,才平安回到家。
4、大山深處 正念脫險
我市的東南部是山區,在大山深處,分布著多個林場。這裏山高林密,非常偏僻。疫情出現之後,這裏一直處於封閉狀態。直到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八日,那邊才解封。聽到了這個消息後,我非常高興,能去那裏發資料了!那裏多個林場中,有九個還是空白,我要不去那裏發資料,就沒有人去發了。我在那裏出生,那一方的眾生都是我要救度的。
那裏還有一個本地區非常有名的景點,景點所在的林場是最大的一個。每年秋季黃金週期間,來自省內外的遊客絡繹不絕,在這裏,觀看色彩斑斕的迷人景色。遊人多,自然就是發資料的最佳時間,平時人少,來個陌生人,還會引起當地人的警惕。
同修M的家就在這條路線上。她正好下山到林業局辦事,在山下的家中住了四天。我約她跟我去山上,把那九個林場的資料發完。第二天早上九點,我倆帶了五百份資料,騎著摩托車出發了。到達第一個林場,只需一百多份資料,我們很快的就發完了,因為是秋收季節,農民都忙著在地裏收割,林場裏看不見多少人。又都是板兒路,騎車方便,資料發的就快。
十二點到了,景區所在地的最大這個林場,因為是中午吃飯時間,路上人多,不方便發資料,我們就去了上邊的兩個林場。這兩個林場小,加起來,可能不到一百五十戶人家。很快發完,再返回景區林場。
我們先發道南,這邊的胡同兒都是通的,發起來方便。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眼睛觀察著周圍,心態平穩,不慌不忙。道北都是死胡同,告訴同修,從裏往外發,看見派出所幾個大字也沒動心,不聲不響,一溜風發完,就順著崎嶇蜿蜒的盤山路往回騎。
這條路是背道,坡大,在下邊的山裏,還有一個林場,那裏更偏僻。但是這一路的景色非常美,道的兩邊迷人的山色,讓人賞心悅目。但我們無心欣賞這美麗的秋景,已經是下午了,只想快點到達下一個林場。大山擋住了太陽,沒有陽光的地段,「唰」的一股涼氣,讓人不寒而慄。
大概騎了十八里地,到了山腳下,進入林場,我們從南一個巷道、一個巷道的發,看見有人,就告訴他們我們發的是救命的真相,好好看看。
發到最後一個巷子,發現是一個死胡同兒,胡同兒不長,沒幾戶人家。我們從外往裏發的,同修把真相剛拋進一家院子,就被站在院子裏一個穿著迷彩服、戴著紅袖標的年輕小伙子發現了。我騎著摩托往外跑,出了胡同。他騎上一台摩托,跟了出來。他讓另外一個人開著轎車和他一起跟著我們。我騎出了林場,小伙子騎著摩托車在後面追了上來。
於是,我放慢了速度,想等他跟上來,給他講真相,不能讓他犯罪。他先問我:「你們是幹啥的?」我說:「我們是來救人的,發的是救命的真相資料。」他的態度有點緩和,小聲說:「站住,站住。」我沒聽他的,而是加快了速度,把他甩了。
這時,那輛轎車追了上來。我一想,來者不善,不能讓他們攔住。他就在後邊摁喇叭,我也不給他讓道,就在大山的道上飆車。後來,我稍一偏,他快速開到我們前邊,刷的一轉橫在道上,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鄉村路窄,我減慢了速度,看車前很窄,過不去,板路邊又不平,容易摔,後邊車尾突出板路一塊,但是土路路面平,我也沒害怕,也沒慌,左腳用力蹬兩腳,右手加大油門,像飛一樣,刷的一下躥了過去,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師父,救弟子!師父,救弟子!不允許眾生對大法犯罪!」
開車的人沒想到我一個女的車騎的這麼利索,山道彎路多,他沒把我們攔住,也就不再追我們了。慈悲的師父幫助弟子化險為夷!
顛簸了一天,帶的水果、月餅也沒時間吃,兩百多公里的路程,五個林場,往返九個小時,到家正好是發正念的時間。一進屋,兒子問我:「媽,你走出去一天?我一天沒吃飯。」
吃飯的時候,我對兒子說:「你知道媽去哪兒了?」當告訴他我去了哪些地方後,他好像沒明白,又問:「你去哪了?」我重複一遍去的地方,他驚訝的說:「你可真能!你可真能!」因為他知道從家到山上的林場有四百多里的路,又是山區,一般男的騎摩托車,也跑不了那麼多地方!我對兒子說:「我是大法弟子,所以與眾不同。」
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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