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出生,就是病孩子,兩條腿綁綁硬,老百姓俗稱「起拐」。我奶奶每天用針給我扎一百多下,足足扎了一百多天。四歲時,頭上生瘡長癤,後來又打擺子等等。鼻炎伴隨我幾十年,神經官能症、腳底長雞眼、頸椎骨質增生等,活的苦不堪言。
一九九六年春,朋友借我一本《法輪功》,我就一邊看書,一邊照圖解煉功。後來,又請了《轉法輪》,從此,我走入了大法修煉,不知不覺中,身體上的疑難雜症都沒有了,鼻子通暢了,走路輕鬆了,人顯得精神多了。大法修煉,我受益無窮!
二零零一年,中共迫害法輪功最瘋狂時,因為我堅持修煉大法,和幾位同修被劫持到市看守所。雖然自己知道修煉大法沒有錯,但是,不知道如何證實法,在看守所被非法關了一個月,又被繼續關押在本單位洗腦班迫害,很長時間才回家。
自己天天學法煉功,但不會向內找,還停留在個人修煉的狀態中,二零零五年,又被邪惡鑽了空子,被區洗腦班關了一個月。
回來後,我反思自己為甚麼老被迫害?找來找去,認識到沒有在法上修,沒有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消極承受迫害。認識提高了,我就和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向群眾講法輪大法的真相,助師救眾生。
由於自己長期郵寄真相信,被邪黨人員跟蹤、監控,自己還不知道。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七日,本來約好和同修去清除邪黨污衊大法的宣傳板。上午9點多,派出所來了五個警察,破門而入,到處亂翻,抄走了我的大法書、電腦、真相資料、真相小冊子等一麻袋。
這一次,我沒有害怕,心裏請師父加持,發正念清除警察背後的邪惡生命,不許操控警察對大法犯罪。我就給警察講真相,告訴他們,真相小冊子是救人的,不信你們看看,誰看誰得福。
警察強行把我帶到派出所。我明顯感到師父的加持,一陣陣熱流從頭灌到腳。我不配合警察的一切無理要求,他們拿出來我近一年半內郵寄的真相信,我才恍然大悟,他們早就跟蹤掌握了我的情況了。
我就對他們說:「這些資料上,每個故事都是真實的,都是教人重德行善做好人的。」他們問我資料是哪裏來的?我說:「不能告訴你們,說出來對你們不好,不能讓你們對大法犯罪。」他們也就不再問了。
他們中午吃飯,我就煉功、發正念,給工作人員講真相、勸三退。有的人說他們要吃飯,養家糊口,雖然沒有「三退」,但是他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下午五點鐘,警察把我送回家。我趕緊把事情告訴同修,有的同修說:上海一個同修,就發了三份真相資料,就被判了三年。我沒有動心,就想,一定要正念正行,聽師父的話,講清真相,向內找,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救度一切眾生。
一個月過去了,檢察院通知我去了。我說:「我沒有犯法,你們不能這樣。」我向他們講真相,知道他們已經明白了真相三退了。我真為他們高興。
最後他們讓我簽字,我只簽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說,我的電腦還在派出所。她說讓警察還給我。幾天後,我兒子把電腦拿回來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闖過了這一難。
通過這件事,我提高了心性。我們是大法弟子,一定要聽師父的話,遇到麻煩事,一定是自己哪裏有漏,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找出不足,修正自己。我也深深的體會到,師父時時都在我們身邊,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這些年,我一直配合同修發放真相資料,修去了怕心。也使更多的人明白了真相。相信法輪大法好,有的主動問我要真相護身符。
一次,正在發真相資料,一個人從五十米遠處急速的跑過來,問我要真相光盤。他說:他就愛看法輪功的東西。因為當時沒有光盤,我就給了他二本真相期刊,並幫他做了三退。
還有一次,我正在發真相資料,老遠處兩位園林工人,大聲喊:我們的自行車就在那裏,給我們放兩份,我們一會休息看。
一次,在公交車上,一位八十多歲的大姐,一會兒換個座位,一會兒又換個座位,一直坐到我跟前。我下車時,她也跟著下了車。我悟到,是師父安排來的有緣人,是來聽真相的。我就給她講了大法的真相,大法的美好。她樂呵呵的走了。
像這類的事情時常發生,現在眾生都清醒了,明白法輪大法是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