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變化 親人們都修煉大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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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月十八日】欲提筆感慨萬千,不禁淚盈滿眼,二十三年的修煉,就像一部長長的電影片,其故事說不完:師尊的偉大與慈悲,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在我二十三年的修煉中一一得到印證!下面只說其中的點滴與大家交流。

一、絕處逢生

我出生於「大躍進」年代,父親是小商人,被中共公私合營後,管著幾個小賣店,父親正直仗義,不貪不佔。卻因別人貪佔摻假而替別人頂罪被勞改。在勞改隊積極肯幹,因長期重體力勞動,得了重病住進天津某大醫院。

父親是一九五九年進的醫院,一九六零年出院,正是中共搞「大躍進」大煉鋼鐵,吃大鍋飯。中共人為的製造了三年大飢荒,餓死了很多人!據母親說:有時一個長胡同裏家家門口掛著「祚錢」。越是壯漢餓死的越多。我當時虛歲三歲,定量是虛歲三歲至六歲每月給三斤玉米麵。我們家老少九口人,沒有一個勞動力,父親治病還要花錢,母親還要往返一百多里地到醫院照看父親。此間的苦難是難以想像的,就不細說了,母親太苦太難啦!在這種情況下,一週多歲的我因為又餓又凍再加上尿了沒人管(母親說我來到這個世上的第一句話是:媽,餓!),我已經會走路了又癱了。因此自我記事起就是腿疼,腳上的幾個凍瘡疤就是那時留下的歷史見證。所以我從小就是多災多病,我自己苦澀的打趣兒說:我從裏到外從上到下,每個零件都是次品,沒有一個好地方。不知道健康是啥滋味。

我婚後的境況更是糟糕,親情的冷漠,感情的坍塌,病痛的折磨也更加嚴重。到三十多歲時,各種疾病都來了:頸椎炎、肩周炎、腳手抽筋、腦痙攣、腿疼、頭痛、偏頭痛、月子病、眼睛幾乎要失明、慢性腎炎三個+號,神經官能症,嚴重氣血虧,面無血色,附件炎、子宮肌瘤,大出血,墊很厚的衛生紙還順褲腿往地上流,心絞痛等等還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病,每年的醫藥費上萬元,病卻越來越多越嚴重。每天都不知道怎麼活!

有一天夜裏,我跪在小院裏,仰望著天空說:神啊!佛啊!你們在哪裏呀?你們能救救我嗎?我怎麼活的這麼苦啊?!幾次想自殺都沒能死了,(修煉後才知道是師父一直在保護著我的小命等待得法修煉)最後下決心買了一大包安眠藥藏在衣櫃裏等待時機,這次一定要死成。

就在這萬念俱灰,痛苦的等待死機時,大哥送來了一本寶書《轉法輪》。說這本書如何好,祛病健身等等。我礙於面子收下了。可是我的眼睛都快瞎了,怎麼看這麼厚的一本書?!真是開玩笑。我也不相信我的病會好。過了些日子我想:我既然就要死的人了,大哥送來的這本書裏講的是甚麼我都不知道,那死掉後豈不是辜負了他的心嗎?我還是看看吧。

那時我坐不住,整天就是躺著。我拿起書在床上躺著,覷著眼,書距離眼睛不到一寸,恍惚的辨別出字,不一會兒頭劇烈的痛,眼睛也往裏瞘著疼。我趕緊把眼睛閉上,用手使勁攥住頭頂的頭髮往牆上撞幾下,再躺下,一直不敢睜眼,這樣緩一會兒再看。看不成句子,也看不懂。我突然一咬牙坐起來了,心想我一定要看看這書說的是甚麼!這下能看四、五行了。就這樣看幾行攥著頭髮往牆上或床鋪的鐵管子上撞幾下,閉著眼睛緩一緩。不知不覺的越看越愛看,太好了!這書講的太好了!我忘記了病痛,忘記了吃飯。書中那淺白易懂的語言,穿透人心的道理,各種問題的解惑。寫到此我又哭了,那種幸福、喜悅、從未有過的舒暢,我一生苦苦尋覓的,我終於找到了的感覺!無法用人類的語言來描述,也說不清!就是只能意領不能言表吧。

看到第三天的時候,身體像得了重感冒,渾身難受、疼痛,心想我又沒出屋,怎麼會感冒呢?是不是像大哥說的在給我治病呀?咳,感冒也死不了人,死了也無所謂。可是神奇的是一天就好了!

就這樣,一本《轉法輪》看了不到兩個月(看的很慢很慢,而且每天不停的看),所有的病症都神奇般的消失了,你問我是哪天好的?我也不知道。後來在學法中才知道,那是因為符合了師父講的「無求而自得」[1]的法理。

我意外的重生了!而且也知道了生命是可貴的和自殺是有罪的道理。不久我就把安眠藥都扔掉了。那段時間是我一生中最最幸福,最最喜悅的日子!

二、殘酷的迫害中,親人們陸續得大法

師父講:「修煉人沒有敵人」[2]。我心想:人要是沒有敵人那該多好啊!

修煉前,我身懷女兒六個來月時,妯娌大嫂因一點小事,堵著我門口罵我,打我嘴巴子。氣的我險些喝了敵敵畏,要不是丈夫回來的快,我們母女就一起死掉了!因此,那是永遠都解不開的仇恨!但是,師尊要我們做一個沒有敵人的人。我抱著《轉法輪》到他家告訴他們:你們看看這本書吧!這書太好啦,看了這書你們倆口子就不打架了,你們會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誰不想有一個幸福的家呀!他們也被感動了,雙雙走入大法修煉。他們剛修煉兩三個月,殘酷的迫害發生了,因為害怕就不煉了。

幾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正在做真相資料。聽到丈夫在客廳裏和別人打電話,丈夫的語氣不好,我也沒在意。一會兒丈夫拿著手機進來,氣的面無血色說:你看看某某(指他大姪子)罵的多難聽!邊說邊打開手機微信音頻讓我聽。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我很冷靜。我怕他承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謾罵,趕快安慰:先別急。然後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大家族的墳地太窪了,小輩兒的他們商量著大家花錢,把墳地墊起來。大姪子就打電話和他老叔商量,可丈夫說:我不管。大姪子說:你拿一千塊錢。丈夫說:我不拿(語氣很難聽,這幾句我在裏屋都聽到了)!大姪子急了,破口大罵,說到以前他奶奶得了癌症晚期就要離世了,他這個當兒子的還去當兵,不管老人。是他爸如何孝敬老人,床前床後擦屎倒尿等等都翻出來了,邊說邊罵,越罵越難聽(這些事我都不知道的,婆婆病故時丈夫才十九歲,我只是隻言片語的聽說一些,也都是一些負面的說辭,但是我對此事一直保持客觀態度,不摻言,不表態。今天聽姪子這一說,我再設身處地的一想,倍感大嫂和大哥的不容易。)

這時氣的丈夫渾身發抖。我很溫和的說你先別生氣了,他罵你是他不對,可是你想想,他說的事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那樣做的?咱們想問題要換位思考,你要好言好語和他說話,他能罵你嗎?但是,那手機語音兩三秒來一個,越罵越難聽,真是不堪入耳。我怕丈夫氣壞了,我趕緊穿衣服。丈夫問:你幹甚麼去?我說我找他去。

當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距他家約二十里路。我騎著電瓶車邊走邊想:我要救他,只有大法能救他。因為他喝酒喝的太兇了,他把酒倒在礦泉水空瓶子裏往衣兜裏一放當水喝,一天能喝好幾斤。誰都罵,連他母親都罵。喝的手發抖,腿發顫,眼睛鼓鼓著,五十來歲的人眼睛都花了。舌頭根兒發硬,生命已經很危險了。他妻子與他離婚,已經離家很長時間了。

我到姪子家後,他躺在床上假裝睡著了,不理我。我俯下身問他:你怎麼樣,好些了嗎?他不好意思的睜開眼說:我喝多了。我說,你說的事全都對,你很清醒,只是不該罵街。他再不好,別人對他怎麼樣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因為他是你親叔。我跟你說話就像跟我兒子說話一樣,哪有兒子罵父親的?他又說了一些家庭事,又說他姥姥家的人比我娘家的人好等等。我誠懇的肯定了他姥姥家的人好。我站在他的角度,體諒他的心,同時也指出他的出格行為,不失正氣與威嚴。他被感動的喊我:老媽、親媽!說你今天是在用心和我說話啊!我說你振作起來吧!他說我要修煉大法!我說:那你可要嚴肅對待呀!他的態度很堅決。由於他走入大法修煉,他母親也從新修煉了,他父親也精進起來了,不長時間乾瘦的小老頭變的白胖白胖的,真是滿面紅光!

我深深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師尊的巧妙安排,不落下一個大法弟子,以這種很巧妙的方式讓他們夫妻重歸大法修煉!

再說我娘家的親人,二零零三年我姐姐的頭髮快掉光了,一片一片的頭皮都是亮的。她孝敬的大兒子帶他媽不知去過多少醫院,看過多少醫生,中藥西藥不知吃了多少,都無濟於事。有一天我正在裝修房子,姐姐來找我,說要和我修煉法輪功,這都大大出乎意料,我以前曾苦口婆心的告訴她大法的美好,都不聽,還說:我看再來一次「文化大革命」怎麼辦?!我知道姐姐是被中共邪黨嚇壞了。中共搞公私合營,父親替人頂罪被抓去勞改,他們半夜三更抄家,房上的,牆頭上的都是人,當時姐姐才十一、二歲,嚇壞了;文革時父親被定為「四類分子」,每天都被批鬥。一家人嚇的都不敢大聲喘氣。今天她來找我要學法輪功。我問她:你怎麼想煉的?她說是她大兒媳婦勸她說:你看我老姨(指我)一身的病都煉好了,你就煉吧!

我聽了很高興。我說那我可有個要求,你不能把他當作治病,你要每天認真學法,這可不能當兒戲,你只有明白法理,遇事才知道怎麼做。她都認真的答應了。她真的很精進,我還沒來得及給她煉功音樂,她自己抱輪(第二套功法)一個小時。每天站在窗台下學法(她眼睛也不太好),兩個月的時間,烏黑的嫩嫩的像出生的嬰兒一樣的頭髮奇蹟般的長出來了!而且腿痛、胃病、血液病都不治而癒了。一家人無不感恩師父、感恩大法!她大兒子經常買水果、糕點之類的給師父上供、敬香。我姐夫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不論甚麼場合,只要聽到有人說法輪功的壞話,他都敢直言以對。嚇的對方不敢說了。

我二嫂經石家莊某醫院檢查是三高──血脂高、血糖高、血壓高,住院治療不見好轉,且越來越嚴重,最後帶了一大包藥回家了。我說你還是好好煉法輪功吧!他們都知道我自從煉功後的巨大變化,不但多年的頑疾好了,對誰都是那麼善良誠懇,所以二嫂也修煉了,而且很快的,無病一身輕。一大包藥都扔了。現在逾七十歲的人了,還伺候一家子的家務,做飯,還管著廠裏的一些事。

大嫂未修煉,但是很支持很相信大法。我講真相救人她就幫腔,起正面作用,還幾次多要護身符,送給街委的人。她也得了福報。她的哥哥年紀不大就得癌症去世了,她兩個妹妹前年都是癌症先後離世。她自己身體一出現不適就誠心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都能化險為夷。

父母親看到我修煉後的身心變化,也於二零零七年底修煉了,父親因中共打壓迫害,我本人屢遭迫害,他害怕了,他從文革中能活過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中共這一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他嚇的不敢煉了,也不叫母親煉了,可是母親心裏沒放下,把師父法像和大法書都藏起來了。父親很快去世了。幾年後母親就又從新修煉了。

母親的神奇事太多了,在師父的保護下多次闖過生死關,享年一百零三歲,於去年善終。臨終前槓房的人給她把脈說:這老太太心臟真好。我說她不但心臟好,她哪都好,她沒病。他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那意思是,你怎麼知道她沒有病?我告訴他,我媽原來修煉法輪功,後來因為年紀太大了,就不煉了。他原來受邪黨謊言欺騙不相信大法,我簡單的講了一些真相,再看我母親的超常現象和超高的年齡。他相信了,我送給了他一個真相優盤。他表示一定珍惜,好好看看。

母親的一個鄰居看到了我的變化也走入了大法修煉,很多病都好了。今年已八十多歲身體很好,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發資料救人從不間斷。

我的堂姪女也是看到了我的變化於去年也走入大法修煉,堂姪女又去黑龍江傳給了她生病的二姐,她二姐也得到了康復。

三、十七年的家庭資料點穩健運行至今

二零零四年,我看到本地做資料的同修很少,可是需求量很大,使做資料的同修很忙,就想和他們分擔一些,讓他們有時間學法煉功。經過同修的幫助,教我技術,幫我買機器,買耗材。就這樣我從一個連鼠標都不知道叫甚麼名的家庭婦女,做起了大法救人的資料。而且頂著巨大的壓力平穩的走過了十七個年頭,全仗著大法的威力與師父保護。

1、初學的困難

我的眼睛雖然恢復了很多,但是面對一個二十釐米多一點兒的小筆記本電腦,那麼小的字,我總是得瞇起眼睛湊到距離筆記本四、五寸時,才能看清字,使教我的同修很著急。起初她越著急我越緊張,就越看不見。同修就更著急。我想:我不能要求同修,我應該體諒同修,該修的是我自己,我為甚麼被帶動呢?我就不著急了,我就只管認真看、認真學。同修一邊操作一邊講解。我就認真記筆記,認真看甚麼時候出甚麼模樣的對話框。等同修走後,我趕緊憑著記憶,再對照筆記自己操作。很快我就入門兒了,學會了。

2、突破家庭關

我做這一切沒和丈夫商量,因為我知道和他商量是絕對做不成的。我想我做的是最正最神聖的事,我要智慧的讓他接受。

一天丈夫看見了打印機和電腦就不高興,我很平靜的說:我自己做了自己用,就不用和別人要了,這樣安全。他一聽安全就不說甚麼了。後來資料需求量越來越大,當然就越做越多,項目開發的也越來越多,資料和各種項目一直是緊跟明慧網的。

同修給我送來打印紙一次二十箱,那時還是十包一箱的,很沉。同修卸車,往門裏面放,卸完趕緊走。為了安全不能在門外久留。而我趕緊把門插好,自己往樓上搬。丈夫在一旁咬牙瞪眼,氣呼呼的瞅著,兒子也在一旁沒好臉的看著不管。我心想真是好機會,他們幫我修心性嘞。我心不動,臉上是祥和的。我認為這是我應該做的,不能有任何想法。搬了幾箱就覺的胳膊、腿發軟,力氣不夠了,但是還得趕緊搬,不然有人敲門怎麼辦,我一階一階樓梯往上上,嘴裏一字一句的背誦:「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3]。一會兒情況變了,他們父子倆都來幫我搬了,最後說你不用搬了。法呀,真是寶啊!聽師父話真好!

我在修煉過關中,不卑不亢,體諒家人的承受,不把責任推給他們。甚麼事儘量自己做。一路走過來他們給了我很多的支持和幫助。我覺的他們也是在兌現著他們的使命,給自己擺放了很好的位置。

我是一個不起眼兒的連說話都表達不清的人,二十多年的修煉走過來,我變成了一個遇事不驚慌且能為他人著想的人。婆家、娘家,我都是最小的,以前都沒有我說話的份兒,我也不會說,說半天人家也聽不明白。現在有甚麼事大家都和我商量,都很敬重我,信任我。都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

我知道我還有很多執著心,我要抓緊時間精進實修,儘量少留遺憾,因為想到而沒做到的事情太多了,該救的人沒救到位的人還很多。我深深的感到師尊的保護,慈悲的點化,智慧的開啟。在嚴酷的迫害中一次次的化險為夷。每一步都浸透著師尊的辛苦與替弟子的承受!我是個很難掉淚的人。但是每每想起師尊我總是禁不住流淚,甚至失聲痛哭!

同修們,我們共同精進修好自己多救人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向世間轉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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