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家裏就我一個人。村書記騙我說,「只是讓你去聽聽課,甚麼也不幹,聽完課下午就回家」。街道主任恐嚇我,讓我識時務隨大形勢走。要不然就影響正上高中的孩子前途,聽說孩子學習還不錯。派出所警察板起面孔訓斥我,說我不去就是心虛,必須得配合他們的工作。這次不去,還有下次。這是公安部統一行動,誰也躲不過。我堅持反迫害並跟他們講真相。
我說:你們這麼一大幫人,闖進我家,本身就是在侵犯我的人權,是對我的歧視。我做好人,沒違法沒犯罪,憑甚麼去參加洗腦班,做好人有錯嗎?我要是違了法犯了罪,你不用跟我多說話,直接拿手銬來銬我就行,我是合法居民,憑甚麼這麼對我?!你們還聲稱司法人員,真不知道司法到底是幹甚麼的。就是執法違法嗎?這麼一大幫人闖入我家,就是存心來欺負我一個不懂法的農村婦女。
我一通話,他們的囂張氣燄小多了。當時怕心雖然時時往外冒,可是識破邪惡假相的我堅決拒絕去洗腦班,並表示我修大法二十多年,真、善、忍以滲入五臟六腑每個細胞,休想逼我放棄。於是他們賴在我家不走,軟硬兼施。最後書記揚言:明天一早來接我。
他們走後,對他們的欺人行為我越想越氣,氣得都哭了。這時丈夫回來了,問明了情況氣憤的說:明天早上我在家,看誰能把你帶走!
第二天,我真是不想再面對這些邪惡人員了,我跟丈夫說:「我不想見到這些人了,我趕集去了。」丈夫說:「你去吧,我來應付他們。」我在外面找了個廣場,坐在那裏開始發正念,徹底清除邪惡的清零迫害,不允許舊勢力利用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兩個小時過去了,我給丈夫打電話,丈夫說:「快回來吧,他們早走啦。連大門我都沒讓他們進,我對他們說,想把我老婆弄去學習班,連想都甭想,你們該忙啥忙啥去。村委三人紅著臉啥話沒說,調頭就走了。」
經歷了這次迫害,我向內找,找到有自己很多要修的因素在裏邊。修去怕心,要有勇於面對邪惡的勇氣,因為平時自己太膽小,很少能在邪惡面前堂堂正正,對邪黨人員真相講的也太少,所以邪惡認為在我身上有機可乘。
丈夫也是第一次堂堂正正站出來保護我,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也許有同修會羨慕,有家人支持多好啊!可這也是經歷了很多魔難干擾才走到這一步的。大法不僅改變了我,也善化了頑劣的丈夫。以前的丈夫像匹難以馴化的野馬,嘴還特別損,說話從不給人留顏面,得罪了人家從來都不覺的,但他心眼不壞。
二零零四年結束兩年的勞教迫害,我回家後,承受了太多苦難的丈夫,開始阻撓我修煉,看到我學法就奪書,看到我盤腿就給我往下拿;還干擾我跟婆婆做證實法的事。有一次,兒子和女兒爭搶電腦,兩個鬧得不可開交,誰也不讓誰,這個哭,那個叫的,亂成一團。幹了一天活的丈夫,難得晚上吃完飯,躺在沙發上看會電視,休息一下,被兩個孩子鬧的心煩意亂,跟瘋了似的,拿起桌上的裝著辣椒醬的玻璃瓶子就扔了過去,可瓶子卻不偏不倚砸到了在一旁洗腳的我的頭上,霎時鮮血順著我的臉頰就流下來了,孩子們嚇得也不哭了,丈夫也嚇呆了,急忙起來要帶我去村衛生室包紮,我甩開他的手,委屈得不讓他碰我。他慌忙自己跑去衛生室,找來醫生幫我包紮。包扎完了的我,自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臥室裏,坐在床上盤起腿,把《轉法輪》擺在面前,閉著眼任憑委屈的淚水順著淌。丈夫不放心,開門看到我的舉動默默的出去了。當時雖然很氣恨委屈,可煉功人得修心性,並沒有與他發生口角,第二天跟甚麼都沒發生一樣,照樣該幹啥還幹啥。頭上的疤痕癒合後,突出的像長了個犄角,特別難看。丈夫從來沒有道過歉,卻從此變了,再也不干涉我煉功了。
大法弟子從法中修出的慈悲、善良,在日常生活中深深的影響著家人。丈夫平時是個急性子的人,幹起活來特別快,有時因為耽誤點時間,沒幹出一天的工作量,就著急忙慌的幹,活難免幹的有點粗糙了。我就在後面細細的找磨,他就特別煩,嫌我耽誤工夫,訓斥我。可作為一個大法修煉人,在任何時候都得把工作做好,我得對戶主負責。於是我依舊跟在後面仔細找磨。活幹的仔細了,戶主就特別高興,也帶著誇讚丈夫。再者我真誠善良的態度,戶主也特別認可,他們也多願意找我們幹活。慢慢的丈夫被感化了,不再嘮叨、嫌棄我幹的慢了,也樂得我把他幹的活找磨的漂漂亮亮的。在日常生活中,由於丈夫在家排行老大(兄弟三個),婆婆那邊有啥事,也是我跑在前。每當逢年過節,一大家人都在婆婆家團聚。一家人的飯菜,大多都是我幫婆婆買,我幫婆婆做。
大法的慈悲與威嚴,讓我一個從小就膽小與懦弱的人,敢於堂堂正正面對邪惡反迫害,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也讓家人在被迫害中正確擺放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