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一段時間,我突然吃不下飯,連水都嚥不下去,體重急速下降了三十多斤。另外空間有個聲音告訴我:「你得了癌症。」家人看我整天不吃不喝,走路都走不動了,就把我送到醫院去做了手術。因送去的晚,病又重。術後醫生對家人說:「還能活三、四個月吧。」
那時我修煉大法已經十多年了。
回家後,我不承認醫生的這些說法,不為疼痛所動,認真的大量學法,破除邪惡的干擾與迫害。我不管身體上難受還是不難受,就和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掛真相條幅。十年過去了,從未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走到今天,身體狀況非常好,這是我信師信法的結果,是大法美好的體現。
兩年後我回老家看望老母親。一天原單位的一位早年就退休了的同事看見我,表情特別驚訝,對我說:「聽同事說你已不在了!」意思是我已經不在人世了。因當時她沒能聯繫到我,不知道實際情況到底怎樣。見到我她很激動,對那些傳謠的人還很氣憤,就領著我在單位家屬樓轉了一圈,說讓大家都看看這個健康的我。
其實這謠言傳的並非離奇,因當時當地的權威大夫都說我只能活幾個月了,同樣的病比我輕的都沒有挺過半年的。
我就跟她說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是法輪大法救了我。她看我身體恢復的很好,根本不像得過大病的樣子,相信法輪功不一般,她問我能不能給她一本法輪功的書看看。
幾天後我給她送去了《轉法輪》及一些真相資料、光碟等。遺憾的是,她老伴受邪黨對大法的誣陷宣傳的影響很害怕,不讓她看大法書和有關資料,不敢在家裏留有關大法的任何東西,迫於壓力幾天後他們就把《轉法輪》和真相資料給我送了回來。
原來在上世紀五十年代,在中共的「反右」運動中她老伴被劃成了「右派」,被整了許多年,他怕啊!
也就過了一年多不到兩年吧,聽說她老伴得病不長時間就走了。於是我就去她家看望她。這次我又帶去了大法書,除了《轉法輪》還有《大圓滿法》和師父各地講法等。
一進她家門,發現她的肚子大的像臨產的婦女!原來她患肝癌已到晚期,醫院已經治不了了。她說反正已經八十多歲了,就在家硬挺著,熬著了。
我把大法書遞給她,說:「你就認認真真好好看書,一定會好轉的。」她說以前她就想看,只因她老伴害怕不讓她看才耽誤了。老伴走了,沒人干涉了,就能一門心思看書學法了。她說:「這回我一定好好的看,我都八十多歲了,死了也是很自然的,沒甚麼想法。我也不只是為我的病看,就是發自內心的想了解法輪功書中的內涵。一定安下心來認真的看。」
今年五月我回原住地去討要退休工資。因為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判刑兩年半。二零二零年七月,我的養老金突然被停發,說一直到扣滿三萬多元為止,說以這種方式返還服刑期間未停發的養老金。其實那時我的養老金每月才四百元左右,兩年半才一萬多元,現在要扣我三萬多,而且每月一分錢不給我,我得去有關單位把事情解決了。既然回來了,也就順路到我的這位老同事家去看看。
這次也是她給我開的門。我很是驚訝:原來的大肚子沒了,人精神了,臉上的皺紋也少了,很難看出是個曾經得過肝癌已到晚期的八十多歲的老太太。
她告訴我,她看《大圓滿法》這本書裏有師父教功動作圖解,她就按師父教的五套功法動作學煉。一年多來,家裏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她就這麼學法煉功,沒人干擾。她不讓兒女來伺候她,怕把病傳染給兒女。她說,師父的書她都看了好幾遍了,師父的法時常往她腦子裏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時的在她腦子裏面回旋,她自己根本沒有意去想。她說,以前看書戴眼鏡還要拿著放大鏡,現在不用了,連眼鏡都不戴了,字越看越清楚。
說完她又比劃了幾個煉功動作,讓我看看夠不夠標準。看上去還可以。
這一次我又送給了她一套師父的講法錄象光盤、播放機和五套功法的煉功音樂,她非常高興。她還說她每次煉第三套功法做到在小腹部位推轉法輪時,總得馬上去衛生間,一定是師父在給她淨化身體,把不好的東西都排出去了,所以肚子癟下去了,一切都正常了。
她的兒女們也都非常高興,再也不用以前那種眼神看我了,對我都很熱情,皆大歡喜!
這位以前的老同事感恩大法和大法師父。表示要和我一起出去講真相,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向世人證實大法,告訴人們大法的神奇,法輪大法是甚麼,要告訴大家法輪功是讓修煉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告訴人們邪黨誣蔑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讓世人儘早明真相得救度!
一個患了末期肝癌的人,只因知道大法好而想看大法書,自己照書上的圖片煉煉功,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完全康復,真是奇蹟!其實知道大法真相的人都知道:大法師父只看人心──相信大法好,學好法,放下一切執著,不把自己當作病人,師父甚麼都給你做;抱著治病的心,又不能百分之百信師信法,那師父甚麼也做不了,因為師父只管修煉的人。
這一切就全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