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冬,一天早晨起床後,我的左小腿感到脹痛,蹲、坐都很費力,走路也不方便,就到醫院去看病。醫生說是氣血不通,就讓吃藥、烤電、按摩、理療、坐按摩床、坐按摩椅、中藥泡腳等等,醫生所想到的方法我都用了。可是病不但沒有好,反而越治越重了,腿痛的站不起來,腳痛的不敢著地。
當地醫院沒辦法治療,家人就送我到省城有名的醫院。經過拍X光片子、專家會診,結論是:腰椎間盤突出、骨質增生。醫生說必須做手術。我害怕做手術,就回家繼續吃藥。開始我半坐半躺的還行,後來坐立都不行了,上下樓被人架著走,生活自理有困難。
老伴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得法後每天學法、煉功、洪法,在大法中受益匪淺,多年來醫治無效的痔瘡、高血壓引起的頭痛等不治而癒。
一天晚上她在臥室學法,我在客廳半躺著看電視。由於腿痛引起渾身難受,回到臥室就對老伴說:「我太難受了!」她說:「你躺下聽我給你讀大法書吧。」在無奈的情況下,我說:「讀吧。」
讀了一會兒,她問我:「怎麼樣?」我說好受一點。她接著讀,我就睡著了。
到煉功時間了,她讓我起來和她一起煉功,我每天見她煉功,我大概知道怎麼做動作。我說:「我腿痛的站不住。」她說:「堅持!」我強忍著疼痛煉了一遍「佛展千手法」(編註﹕法輪功第一套功法)。
第二天,煉功時,我痛的全身發抖,我堅持著煉完了佛展千手法。從那天我開始看師父的講法錄像。
第三天,我就和妻子一起去學法小組學法。我的腳和腿的疼痛有所緩解。煉功開始時,我腿有點痛,身體有點發抖,後來越煉越舒服,身體越來越輕鬆,整套動功煉完後,我的病好了,人精神起來了。
師父明示:「西醫看呢,就是那地方潰瘍、長瘤、骨質增生或者是發炎等一些現象,它反映到這個空間就是這個形式的。你把它那個東西拿掉之後,你就發現這邊身體上啥都沒有。甚麼腰椎盤突出、骨質增生,當你把那個東西拿掉之後,把那個場打出去之後,你發現馬上就好。你再拍X光片子,甚麼骨質增生也沒有了,根本的原因就是那個東西在起作用。」[1]
師父幫我把那個東西拿掉之後,我的這個業力反映消失了,身體舒服了。
我無病一身輕後,歡喜心起來了,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時間不長,我就感到很不舒服。從四肢開始浮腫,很快蔓延到全身:臉腫的像張紙一樣,沒有一點皺紋;兩眼腫的只有一條縫;胳膊腫了好幾圈;手腫的像個大饅頭;腰腫的成年人兩隻胳膊摟不過來;腳面腫的高出一寸,腳趾腫的掰不開縫;腿也腫了好幾圈。隨著身體的浮腫,滿身出了許多小膿包,碰破就流黃水,氣味難聞,刺癢鑽心,兩個胳膊肉皮發硬像牛皮一樣,兩隻手雖腫的很厚,但我能拿著書學法,兩個腳能站立不影響煉功。於是我每天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膿包流黃水粘身,老伴就用衛生紙像打繃帶一樣把流黃水的地方包住,一天換一兩次,內衣一天洗一回,洗出的水全是黑的。
時間一長,我想,這病能好嗎?我就把家裏的事向老伴交待。老伴一聽交待後事了,就問:「是不是思想有壓力了?」我問:「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老伴說:「你要想看醫生,你就去。」我說:「就我這個樣子,找中醫看,胳臂腫的摸不到脈;找西醫看,肉皮硬的紮不了針、輸不了液。」老伴說:「那麼我找幾個同修來給你發發正念,切磋切磋。」
當晚就來了幾位同修,大家都談了自己得法消病業的過程。都說,出現這種情況是好事,是師父給你清理身體,繼續堅持學法,很快會好的。這次切磋增強了我信師信法的正念。我說:「我把這一百多斤交給師父了,有師在有法在,沒有闖不過去的病業關。」
從此,我每天除了煉功、發正念外,就是一遍接一遍的學法。浮腫逐漸的在往下消了。大約半個月時間,身體基本恢復正常。整個身體脫了一層皮!是師父幫我闖過了這次大病業關,是師尊給了我一條命。
我學大法恢復身體健康的事情在親戚朋友中引起了很大的反響,給人們思想中的無神論、進化論很大衝擊。我外甥說:「這法輪功真神奇,過去別人說好,我有點不信,這次親眼看見我舅的這個事,我信了。」他拿了一套師父的講法光盤,回家學法去了。我的孩子們都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每次回家看我們,都給師父買供品,有時間也看大法書和《明慧週刊》。
現在我身體健康、耳不聾、眼不花、吃不擇食、睡不失眠。這全是師父和大法給我的。我每天上午學法,下午出門講真相。過去我騎自行車,近幾年我開著電動小三輪,拉著老伴走街串巷,去超市、去農村地頭、去大道路旁講真相救人,給有緣人送資料,就是在疫情期間也不間斷。
我希望通過我的親身經歷讓更多人明白法輪功真相,識破中共的謊言,有個好的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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