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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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月二日】我今年六十七歲,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大法弟子。這裏,從今年(二零二一年)農曆四月二十一前兩天說起吧。

我在小兒子家看孩子,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在家大門口站著,不知道從哪來了一個穿白大褂的大夫,他說,我給你看病來了。我說,我是煉功人,我沒病,我不用你看病。說著,他就進院了。院子中間一個大盆,裏面躺著一個小孩,頭朝西,手攥著,直哆嗦。大夫指著小孩:你看,他有病,轉臉就指我,你也有頸椎病。摁住我的頭,就給我貼膏藥。我一把給扯下來,扔了。那個大夫就走了。他走了很遠了,還在罵著。我心想:你罵我,我就罵你。我這一使勁罵,一下醒了。我坐起,想,我修煉這麼多年,修的甚麼呀,怎麼還罵人呢,修的太差了。

天亮了,我的頭就有點暈,一晃到了農曆四月二十一這天,我的頭還是暈暈乎乎的。我們學法點定的是每月初一、十一、二十一下午學法。四月二十一這天,我暈暈乎乎的做好中午飯。吃完中午飯,收好了,就兩點了。又過了一會兒,我對老伴說:咱們走吧,你跟我到學法點,換點真相幣,咱就回來。

之後,老伴和我就出發去學法點。老伴在外面等著,我去換錢。到學法點兒上的時候,我的手腳就已經不好使了。我一進門,對同修姐說給我換點兒真相幣,我說:「二姐,你給我放包裏,拉上鏈。」拿到真相幣,我又說:「我走了,二姐。」她說:「你走吧。」我就走了,我老伴還在門口等著。

出了門口,我就上三輪車。身子坐在三輪上,但我腿沒上去。老伴說,把腿放上來。我說,我的腿呢?我迷糊的甚麼也不知道了,只有點兒意識,就知道抓住把手,別掉下去了。

到家了,進屋了,我還迷糊著。老伴一眼看出我跟平時不一樣,但就是啥也沒說,就去廚房做晚飯了。這個時候,我的主意識就不當家了,口吐白沫,手攥的很緊,甚麼也不知道了。

老伴過來一看,怎麼了?他趕緊一手扶著我,一手打電話給我女兒,說,你娘不會說話了,快開車來。女兒家離我家二十多里,還有兩個小孩,也需要時間。老伴隨後又給兒子打電話,兒子上班,剛到煙店,又馬上返車回家了。

一進屋裏,兒子就哭了起來。兒子說,快點打120。老伴說,你妹妹一會兒就來了。說著話,女兒就來了。車一來,兒子抱著我就上車了,到醫院搶救。

我老伴給我大兒子打了電話。大兒子在廣州,剛下班,就接到我老伴的電話。兒子怕再也見不到我,只拿了兩件衣服,坐上飛機,就來了。

大兒子來了,我還沒醒。從四月二十一晚七點一整晚,四月二十二一天,到四月二十三上午,我才醒過來。

等我醒了,睜眼一看,天花板是花的,我家房頂是白的,這是在哪兒?我大兒子第一個喊了我一聲:娘,醒了!我說,你咋來了?我大兒子已是淚流滿面,看我醒了,怕我看見,臉扭一邊,哭去了。

我醒來後,看到醫生和夢中夢見的那個醫生一模一樣,他問了我很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就我女兒問了一個,我記的清楚,她說:娘,現在兩點了,問我上午還是下午?我心裏還有點兒不高興,心裏說,這還用說嗎?是下午啊。

我聽到一個人說「過來了」。我腦子清醒多了。我感覺心口緊,用手摸摸,有三帖石膏藥,我扯下來,扔了,和我夢中夢見的一模一樣。

等了一會兒,醫生拿著拍的片子,醫生說:看著片子,這也沒病,腦子沒病,心臟也沒啥病。等了一會兒,護士拿著藥,要給我打針。我說:我不打,要是你的藥,你拿走;要是我們買的,我拿在半路扔了。護士甚麼也沒說,就拿走了。

我給我兒子說:咱們回家。我兒子說:「回家行,娘說回家,就回家。」到家後,我做飯,洗衣服,甚麼事也沒有。

過了兩天,我做中午飯的時候,絆了一跤,趴在地上,我馬上就起來,也沒覺著疼痛。到了第二天,我就不會走了,左腳不會動,左手不會拿東西,抽筋。又過了兩天,兩人扶著,也不會走了,左腿根本就不當家了。

在後來,抽的很厲害,腿咕咚、咕咚的上去下來,翹的很高,幾分鐘一陣、幾分鐘一陣。我家人叫我上醫院,我堅決不去。來了很多親戚,叫我上醫院。我說,你們也不用勸我,我修煉這麼多年,是大法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才一步一步走過來。二十多年了,我一片藥也沒吃過、一個針也沒打過。

我也沒得過病,我心裏說:千錘敲鑼一錘定音,誰也別勸我,我聽大法師父的。我二姐說:要是不好了咋整?我說:師父不會讓我們死,我信師父信大法。按常人來說,二姐的話都是讓我好,可是我不是常人,我是煉功人,我得聽大法師父的。誰也勸不動我,就走了。

我的腳和手都不會動了,抽了的時候,我嘴裏念著「朝聞道夕可死」,就是早上聞道得法了,晚上死了,也不會後悔。有一次,抽的時候,我老伴說:「快給你娘念書。」我女兒就給我念《轉法輪》,她掉了一個字,我都知道,第一講我會背了。

在抽的狠時,腿抽得咚咚響,我兒子一米八的個子都按不住,真是邪勁。

又過了兩天,同修聽說了,來了五個同修為我發正念。我坐在中間,一下午沒抽。天快黑了,同修得回家,剛出大門,我這裏就抽起來了。我兒子說:把那幾個姨叫回來吧,我說不用了,我自己頂住,抽的狠時,我摁住腳心,我說:舊勢力,你算甚麼東西,抽甚麼風,宇宙中的正神都會笑話你的。我使勁摁住它,它就抽的輕了。

第二天,五個同修又來為我發正念,效果很好。我摔跤後,拄著一根棍子,同修說,把棍子扔了,神佛哪有拄棍子的。我立刻把棍子扔了,在屋裏走了兩圈。從那之後,再也沒用過棍子。以後,一天比一天輕。

有一天晚上兩點多鐘,我突然醒了,腿也不痛,渾身輕鬆,精神起來了,我就哭起來,喊著師父:師父,我好了!師父,我這次生死大關闖過來了!我哭著,跪著,喊著師父,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千恩萬謝也說不盡慈悲偉大的師父對弟子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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