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剛剛回來不久,家人便接到了社區打來的電話,要我去簽所謂的保證。因我不配合,社區就天天打電話騷擾威脅,致使家人出於害怕也向我施壓,逼著要我去簽字。我那時也被帶動的很厲害,整天愁眉不展,心力交瘁。
晚上輾轉難眠,萬般無奈之下只好默默流著淚求師父幫我,點化我,加持我的正念闖過這一關!這樣想著想著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的我在一個房子裏望著窗外:忽然看見不遠處一個山一樣高的大土包在向我這方向快速移動,所到之處的高樓,車輛全部被它夷為平地。情急之下我趕緊告訴房子裏的其他人:這裏很危險,咱們趕快逃命吧!這時的天象被遮住一樣漆黑一片,狂風捲著亂石敲打著窗戶,我大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可屋裏的人卻說:沒事的,不用害怕,過一會就好了。當我半信半疑的再望向窗外,卻發現土包不見了,天空一片晴朗!
第二天發六點正念的時候,我忽然想起師父的話:「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1]於是,我求師父幫我把修好的那一面調動出來一起參與除惡。就這樣一想,立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那樣無比強大的能量,大到簡直可以覆蓋整個天宇。在這樣巨大的能量下,真是感到大法弟子無所不能,甚麼樣的干擾迫害都得消失遁形了!那次正念我發了三個小時,直到天清體透!我丈夫(常人)看到我發正念時說:你今天的正念可真強!這才像個樣!你又找回真正的自己了!而我心裏卻是那樣的感恩師父,因為我知道是師父的慈悲點化和加持又一次幫我化解了魔難。
二零二零年伊始,武漢肺炎疫情爆發了,小區被封後,我與同修失去了聯繫,聽不到任何消息,看不到《明慧週刊》,感覺自己像被封閉了一樣。那種焦慮,著急又無能為力的心態,使我一度的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以致又招來邪惡的迫害,被派出所的人騷擾恐嚇!就在我身心俱疲,感覺快要崩潰了的時候,又是師父將我從泥潭中拉了回來,師父告訴弟子:「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2]「修煉嘛,那就不要被困難嚇住了。不管怎麼樣,再難,師父給你的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來,你就能闖的過來。」[3]是師父的法讓我重拾信心給了我突破封鎖的正念,我智慧的找到同修,又回到正法洪流中來!
二零二零年七月初的一天,我和同修去農村講真相回來的路上遭遇了車禍。當時我坐在後座,只感到一陣強烈的衝撞和眩暈,等我清醒後,發現前額有個碗大的包,當時身體五臟六腑的疼痛讓我說話都很吃力。我和同修不斷的求師父,不斷的發正念否定迫害,很快的身體的疼痛得到緩解,頭上的包也小了很多,當我們下車一看,車體已嚴重變形,保險槓上的螺絲都已被撞斷。如果沒有師父保護,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通過不斷的學法,發正念,我頭上的包很快的消下去了。消下去之後我發現額頭中間被撞進手指肚那麼大一個坑,我一摸是骨頭凹進去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形像也很重要,要給眾生展現我們完整健康的風貌!我又求師父讓這個坑趕快恢復平整,不能影響大法弟子的形像。在師父的幫助下,現在已經完全好了,坑早已不見了。
經過這一系列事情之後,痛定思痛,之前是因為各種不嚴肅和不注意安全被邪惡鑽空子迫害兩年,從黑窩回來後又因為對邪惡產生了強烈的怕心,怕再被迫害而處處小心,即使講真相都是帶著被迫害的陰影,總是膽膽突突的,沒有做到堂堂正正,坦坦蕩蕩,帶著這樣不純淨的心態,又怎麼能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呢?找到這個心之後我不再害怕,也不再承認邪惡這種種的干擾和迫害。因為在師父的巨大法力和慈悲面前它甚麼也不是,而且現在大疫當前,世人都在等著大法弟子救,在這洪大的使命面前,甚麼邪惡都擋不住的,也不配擋。
師恩難報!如果沒有師父慈悲保護,弟子走不到今天。弟子也唯有精進,才能報師恩之萬一!只有盡自己所能,走穩走正以後的路,才能不辱師命,不辱自己的初衷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