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城封不住救人的腳步
我所在的地區封城封的比較早,還被表揚過,因此管理的嚴格。無形中增加了救人的難度。可是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該幹甚麼就幹甚麼。
面對疫情,大街上沒有幾個人,很難面對面講真相了,人都呆在家裏。同修們很快達成共識,在全區內挨家挨戶的送真相資料,每個人所在的小區及周圍就是自己承包的範圍。第二天就要封城了,在別人都往家裏搶購生活用品的時候,同修在往資料點裏搶購耗材,使整個疫情期間沒有因為耗材的短缺而耽誤救人。我們從明慧網上下載精美的各種刊物,裝在透明袋中,再放上一枚護身符,送到各家各戶的門上。常人都比較珍惜。
我家和資料點在不同的小區,這樣出入都有專人看管,要驗門卡、簽字、看身份證等,後來要掃健康碼才能放行。我的手機微信早就刪除了,沒辦法掃碼了。我就想:我是誰啊?我是大法弟子,想去哪就去哪,我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誰都不配干擾。一邊走一邊發正念,小區門口看管的有個年歲較大的人總是和我說:「下夜班了?」(我每天早晨都是同一時間到達那裏),我就看著他微笑,大大方方的走過去。可是有一天一個年輕人攔住了我,我一邊繞著小區走一邊想:問題出在哪裏?原來是前一天有個同修問我是怎麼進來的,我說:「正念哪!神想去哪誰敢攔?」這不是顯示心、歡喜心嘛!
有一次去一個比較遠、管理嚴的小區的同修家,我騎著自行車到的時候,「恰巧」一輛車往小區裏進,我也溜邊騎進去了,看管的人看到了,嘴裏叨咕著:「這是汽車道不讓自行車走」,並沒有攔截我的意思。我微笑的招了招手說:「謝謝!」好像他是我本家弟弟一樣。
一次去一個同修家,她家小區門口是由兩根平行的粗鐵管子組成的人行通道,僅能過去一個人,我也和別人一樣排著隊,等到我的時候,看管的人突然指著我說:「你不用掃碼!」我先是一愣,繼而明白過來,快速的走過欄杆,忍著眼淚,不停的喃喃道:「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同修去省城進耗材回來說:「沒有健康碼,根本進不去,好幾道崗。」我和同修到那一看,有三十多米的距離,四道崗。我們坦然的發著正念往裏走,第三道崗有個人說:「你們從我這裏過去,最後一道也會被攔下。」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大法師父說了算。」到了第四道崗,那人只是拿著測溫儀給我們量了量體溫,就順利通過了。回想起來,我當時的意念中沒有能進去和進不去的念頭。
二、面對面講真相
退休了,我終於可以不用羨慕每天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了,也溶入了救人當中。
1、法理的展現
師父鼓勵弟子,在煉第二套功法抱輪的時候,顯現出在我這個層次所看到一層層的空間,明白了師父講的樹的枝杈就是層層疊疊的空間,不是平面,也不是立體,是各個空間的縱橫交錯。我們時時都在接觸或在另外空間裏。第一,煉功是和另外空間的直接接觸,我們感到頂天獨尊,師父說:「有的人問我:老師,我能不能煉功啊?我做絕育了,或者摘除甚麼了。我說這個都不影響的,另外空間你那個體沒有做手術,而煉功是那個體在起作用。」[1]第二,師父的著作每個字背後都是層層疊疊的佛道神,讓你明白哪一層法理的時候,那層法理就會展現出來。我學法的時候,在書脊的空白處,每天的顏色都不一樣,赤橙黃綠青藍紫的。第三,我們講真相,救的不只是表面上的這個人,還有這個人所代表的另外空間的無量眾生。第四,發正念更是直接清理自身的空間和另外空間的邪惡。
人為甚麼能跳入酒葫蘆之中呢?就是他信師信法,師父說:「那個身體存在形式是甚麼樣的?你當然不能用現有的這個空間的概念去理解,你身體得同化那種空間存在的形式要求。在另外空間的身體本來就是可大可小的,那時你會發現那也是一個無比廣闊的空間。這就是指的另外空間存在的一種簡單形式,同時同地存在著另外的空間。」[1]「任何物體包括人身體都是和宇宙空間的空間層次同時存在、相通的」[1]。由此明白了,我們身體範圍中一粒沙裏的三千大千世界裏,就有我們自己。另外空間用「近在咫尺」[2]都形容不了。我們的心性越提高,自身的空間越多,場越大,容量就越大,層次也就越高。
還給我展示了「不正確狀態的產生和消除」,「業力的轉化」,「破除舊勢力的干擾」等法理,自己感覺一天一個台階。
2、突破
邪黨開兩會,滿大街都是甚麼特警、片警的,如臨大敵。我們就到郊區菜社挨家挨戶的去講,到大棚裏去講。雖然有一道道圍牆(防疫設的),但是我們總能找到進去的口。農民既樸實又坦誠,大部份都能三退。雖然臉被曬黑了,腳磨起了水泡,但是心裏卻感到了踏實。
開始的幾天只是發正念,怎麼也張不開嘴,使了好大的勁也不行。我就仔細觀察同修,不急不緩,徐徐道來,嘮家常一樣,我便有了信心。同修去找路,和我拉開了一段距離,我往一個大院子裏一看,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我一邊搖晃著一個真相葫蘆(同修製作的刻有「法輪大法好」字的車掛,鮮豔奪目。)一邊說:「大姐,送給你。」大姐被「吸引」過來,說:「這是甚麼呀?」我趕緊說:「贈送給你一個車掛,掛在家裏能夠驅邪、鎮宅、保平安,現在疫情這麼嚴重,瘟疫不上咱們家來。」大姐接過車掛說:「這麼好看啊!」最後,大姐順利的退出了少先隊。我體會到了,其實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1]
3、向內找
走出家門的腳步是那樣的輕快,心性也得到了提高。有一天走到我原單位的門口,我下意識的走到行車道上,快步走過去了。我馬上向內找,本來在人行道上走的好好的,為甚麼要越過一排車,到大道上來走呢?原來是愛面子的心在作祟。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榮耀、最正的事,為甚麼怕同事看見呢?還捂了個大面巾,表面上是為了遮陽,其實隱藏著「這樣就不容易讓熟人認出來了」。好大的求名之心啊!發正念清除,那不是我,是舊勢力安排的我不要。
一次我剛給了一個年輕人真相資料,和我一起配合講真相的同修帶著嘲笑的口吻說:「你怎麼和某某一樣,偷偷摸摸的。」然後還在那裏「樂」個沒完。某某是個怕心較重的同修,竟拿我來和她比較,當時我心裏有一絲不快,想:我也沒有怕呀,怎麼冤枉人呢?現在是講真相時間,還是繼續找有緣人吧!不能耽誤救人。
回到家靜下心來,找到了自己有不讓人說的心、怨心、爭鬥心等,怕心呢?沒有,因為當時心裏很坦然。找到自己的執著後,再想想同修當時的表情,哪有甚麼「嘲笑」啊?是舊勢力為了讓同修間產生間隔而讓我認為是被嘲笑了。為甚麼能讓舊勢力得逞呢?是我本身還有「嘲笑」的因素存在,有瞧不起人的心。徹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只走師父安排的路。
三、U盤的製作與發放
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我一出生的時候,很多的神就跟著下來了。從那之後年年都有,神就一直在往下下。等到我傳法的時候,那個神來的就像雪花一樣下來。就那麼多。我一算這個年齡啊,從我傳法到現在,二十五歲左右這些年輕人,真的還有很多人沒有得救,都是神來的,他們下到地上來,散布在全世界各地,有的當人當不了,沒有那麼多人身,那就當動物,當植物,為甚麼當今社會對這個動植物保護的要求那麼高,這些年,都是有原因的,是神在安排,在帶動,沒人看的清楚這些事情,但是都不簡單。」[3]算下來,這些年輕人應該有三十歲左右了。那麼怎樣才能救得了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呢?我不禁想到了U盤這個項目。
以前我們地區因為U盤項目耗用資金比較多、發放等原因沒有達成共識。通過學法交流,現在得到了同修的認可,我就到天地行中把所有有關U盤的內容都下載下來,逐章的學,然後試驗,失敗了一次又一次,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就發正念消除舊勢力的干擾,把這當成修煉的過程,天熱就吃根冰棍。師父看到我的決心,安排懂技術的外地同修來到我家幫助,終於突破了技術難關。
我們地區同修年齡大的較多,走出來的也較多,地方還小,所以常人年齡大一點的人基本都知道真相,看著大街上的來去匆匆的年輕人心裏不是滋味,我兒子就是這個年齡,回到家整天擺弄手機。正好U盤這個項目填補了空白。現在是遇見三十左右的年輕人就送,來不及講真相勸三退的,我們就把正念打給他們,只要接受U盤就有機會得救。
剛開始的時候,我稱這些年輕人為「美女」「帥哥」,認識到我叫自己的兒子這麼稱呼了嗎?這不是沒把眾生當成自家人嗎?在一家醫院門口,我看過來一個年輕人,走路不太方便,好像是來看腿疾。我拿著U盤,脫口而出說:「孩子,贈送給你個U盤看一看吧……」當我說出「孩子」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是那麼的輕柔,我感覺全身的能量在往上湧,眼睛都濕潤了。也許這就是慈悲吧!孩子一個勁兒的謝我。
四、一封真相信引起的風波
要過年了,同修有了給當地每家每戶送一封真相信的想法,我立刻贊同。首先是根據當地被迫害和遭惡報情況,站在為他的角度寫了一封真誠的慰問信,幾個同修逐字逐句斟酌後,定下了稿件。然後我進行了排版,用信紙格式,挑選了五種手寫字體。我覺的只送一封信有些單一,就下載了賀卡,並加上了「某某區全體法輪功學員,給父老鄉親們拜年了!」字樣。得到了同修們的認可。
之後,我在一個同修家裏聽說早晨來人把真相信都收走了,原因是有個同修有異議,就是信的落款寫的是:「某某區全體法輪功學員」,為甚麼要寫「全體」?她都不知道這件事,就不能代表她。把信都收回去的目地就是要把「某某區全體法輪功學員」改成「法輪功學員」。我一聽火(魔性)「騰」的一下就起來了,有些激動的說了些氣話。我的聲音越來越大,忿忿不平。
晚上,一起配合的同修來到我家,我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心裏想:牆頭草,都沒商量一下就這麼做了。搶著說:「我找自己了,找到了自以為是的心,我有甚麼權利代表別人呢?我只能代表我自己,每年年節給師父的賀卡我都注上「某某區全體大法弟子敬上」的字樣,今年啊,我可不敢這麼寫了!」怨心、爭鬥心、顯示心、妒嫉心、怕麻煩、不讓人說的心、強勢、黨文化等表現的淋漓盡致。
冷靜下來以後,真是感到汗顏。師父說:「那麼發生矛盾的時候要各自向內找自己的原因,不管這件事情怨不怨你。記住我說的話:不管這件事情怨你還是不怨你,你都找自己,你會發現問題。如果這件事情絕對的與你沒有關係,沒有你應該去的心,那麼這件事情就很少會發生在你身上。如果你沒有這顆心,就不會引起矛盾,得對你修煉負責任的。是凡矛盾發生在你身上,出現在你這兒,出現你們之間,就很可能與你有關係,就有你要去的東西。不管怨不怨你,我的法身在去你的心的時候,可不管這件事情怨他還是怨你。只要你有這個心,他想盡辦法讓你出現矛盾,讓你認識到不足的這顆心,所以你們還在那兒找:這事不怨我呀。或者你們還在想:我在維護法呀。他在想:我也在維護法呀。其實你們可能都有不對的地方才會有矛盾。」[4]忘了用法去衡量,是在證實自我,而不是證實法。
這幾天感到狀態有些不對,晚上算下來接待了七個同修,學法的時間都擠沒了。是自己的甚麼心導致的呢?同修是有些依賴,可是被依賴的我呢?深挖自己,是不是有點洋洋自得,很舒服呢?覺的自己比別人強呢?還有些顯示心和歡喜心呢?說白了,還是在證實自己。不管是感覺體悟到甚麼了,救人項目順利進行了,還是技術有了提高,無一不是同修們的無私圓容,無一不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之下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