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難呈祥
二零一五年七月,我騎電瓶車過十字路口被出租車撞出去。當時我的臉朝地面,臉先著地飛出去幾米遠。出租車女司機趕忙下來把我扶起來。我覺著腦袋嗡嗡的,右臉火辣辣的,嘴裏全是沙子。由於臉和地面的劇烈碰撞,門牙也掉了一塊。
女司機扶我到她的出租車上坐下來,她嚇得兩手抖的很厲害,用顫抖的聲音說:「咱們上醫院看看吧。」這時,我才回過神來,告訴她:「你今天撞到好人了,我是修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我不會有事的,不用上醫院,也不會訛你的錢的。」
接著,我給她講了大法真相,勸她三退。她說甚麼都沒入過。我問她家人入過沒有,她說:「我女兒入過少先隊,請你幫她退了吧。」我囑咐她:「回去一定告訴你女兒。」她爽快的答應了。我再看她時,臉上的恐懼沒了,手也不顫抖了。我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會心的點點頭,並一再要求我去醫院檢查檢查。我說:「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我要回家了。」她要留電話號碼,我沒要。她把我扶下車,我騎著變形的電動車回家了。
走到半路上,一個賣水果的小伙子問我的臉怎麼了,我說被出租車撞了一下。賣水果的小伙子說:「你怎麼不管她要錢呢?」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沒有事兒,不會要人家錢的。」小伙子讚歎到:「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啊。」我又給他講了法輪功真相,他很樂意的接受真相資料。
回到家照鏡子,著實嚇了我一跳,我的臉成了陰陽臉,右半個臉腫的老高,青紫青紫的,下巴頦有個洞還流著血,右手手心有兩個血口子。一個星期後,傷口就痊癒,臉上沒留下任何傷疤,我心裏真高興。這一次,師尊幫我償還了歷史上欠下的命債,又幫我消了塊大業。
二、硫酸無蝕
二零零五年,我從勞教所黑窩出來後,被迫失去工作和家庭,雖然心裏很痛苦,但我沒有倒下,因為我心裏裝著大法。親戚幫我找了一份工作,在一檢測中心的化驗室做化驗工作。平時,化驗室裏的工作量不大,我也有時間做三件事。
有一次,檢測中心的上級部門要對化驗室進行技術驗收,每天都加班加點。我的工作要接觸大量化學試劑,尤其那些強酸強鹼之類的化學試劑。通常化學試劑濺到衣服上馬上就是個洞,滴在皮膚上,肉馬上就會被腐蝕。
那一天,我戴著線手套做實驗,突然感到左手手指灼熱,我一下意識到濃酸已侵蝕手指頭了,我立刻摘掉手套一看,手指頭的肉已被浸透了。我趕緊跑到龍頭用水沖洗,可是已經晚了,只要手指離開水的沖洗,就灼痛的難忍,那真是十指連心啊。我坐立不安,不知該怎麼辦。
晚上六點發正念的時間到了,劇痛使我根本靜不下來。忽然,我想起了師尊,心裏求師尊幫助。就這一想,瞬間,我的手指一點不痛了。我激動的淚流滿面,師父替弟子承受了痛苦。一會兒,我就能靜心發正念了。
三、車禍脫險
在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會開幕之前,邪惡又跳腳瘋狂了一陣子,全國各地大法弟子許多被騷擾和綁架。當時我一個人租房子住,無固定住所,當地的六一零無從知道我在哪裏。
一天下午,我騎自行車到學法小組去學法,回來的路上發生了車禍。當時是怎麼發生車禍,在我的記憶裏至今是空白,一無所知。當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內衣全被剪開,鼻子插著輸氧管,下身插著導尿管,手上還在輸液,床邊還站著兩個警察。我腦子有點懵,但很快明白過來,意識到發生了甚麼事,邪惡想利用這種方式來迫害我,我絕不承認。我心裏求師父加持,不停的發正念。警察看我醒過來,湊過來查問我,我一聲不吭,不配合他們,他們就走了。
我想我不能呆在醫院,我得回家。大夫來了,我告訴了他們我的想法。大夫不同意,說必須要家人來簽字才行,我給了哥哥的電話號碼,哥哥和妹妹很快就來了。警察把哥哥和妹妹叫出去,不知道和他們說些甚麼,哥哥和妹妹回來時表情有些異常。我想我必須回家,請師父為我做主,一切由師父說了算,並發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一直等到傍晚,哥哥和妹妹從外面進來說咱們回家吧。當我走出醫院大門口時,市610的頭子走到我身邊說:「本想把你送去學習班 (洗腦班),現在你可以回家了」。我知道想實施迫害的邪惡解體了,是師父為弟子化解了這一難,內心充滿對師父的無限感恩。
慈悲偉大的師尊無時無刻不在看護著我,在魔難中保護著我,在過關中點悟著我,謝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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