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新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爆發。大年初一那天,我給來拜年的年輕人講真相。初二,就封了村。我就在門口等人,有人過來,我就給他們講。我也到鄉親們的家裏去講。
村子被封著,出不去,我見不到同修,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的名單不能及時發到退黨網站,這可怎麼辦?我心裏著急,心想:「誰也干擾不了我。雖然有人站著崗,我也得出去。」我求師父加持,然後發正念,讓村口站崗的人看不見我。
我騎著電動三輪車走到村口,看到路邊擋著一張桌子,四、五個人在那裏把守,還用橫幅把整條路擋的嚴嚴實實。我想:「沒事,他們看不見我。」到他們跟前時,我一隻手握著三輪車的把,另一隻手一撩橫幅,一貓腰就過去了,他們就像沒看見我一樣。
去同修家的一個路口,堆了一大堆磚頭,過不去。我看到路邊有一棵大樹,只有靠樹邊磚頭還少一些。我把那裏的磚頭往別的地方挪了挪,就試著從那裏過,結果一下子把三輪車卡住了,怎麼也出不來。這前沒村後沒店的,路上也沒一個人,天馬上就黑了,沒一點辦法。我心裏求師父說:「師父,請幫幫我,讓我過去吧,我得把三退名單送到同修那裏。」然後我坐上三輪車,一踩油門,「嗖」的一下過去了!太神奇了!
見到同修,我就像見到久別的親人一樣,禁不住的哭了。我跟同修說:「現在這種情況可怎麼辦呢?我們得救人啊!」
疫情期間怎麼救人呢?我心裏著急,在家怎麼也呆不住,心想:「你封村,但封不住人,我從麥地裏也能走出去。」人們不出門了,就發真相資料。我白天去找同修要真相資料,晚上出去發。一開始,先在自己村裏發,發完再去鄰村發。
後來和A同修一塊出去發。一天,我帶著六十份資料去A同修那裏。她說:「資料這麼少。」我心裏也很難過:「是啊,同修起早貪黑,連飯都顧不上吃,才做出了這些。」這麼多的村子,甚麼時候才能讓家家戶戶都看到啊?真希望有同修能幫幫我們。我有了這個想法,師父真的就安排B同修給我們送來了真相資料,我和A同修高興的當晚上就出去發放。
一天晚飯後,我又準備出去發資料。爐子上燒著的水開了,我提著水壺去往暖瓶裏倒,一出廚房門,不知怎麼就摔倒了,水撒到臉上、腿上。我的第一念是:「別想干擾我救人,你燙我,我燙死你!」儘管臉疼的火辣辣的,我也不管它,順手就用牙膏抹到燙的厲害的右臉上, 戴上口罩就去了同修家。
同修見我這樣,就說:「你能去嗎?」我說:「能。」同修說:「帶了多少資料?」我說:「都帶上了。」那天我倆每人發了八十多份大冊子,每份冊子裏都夾著《明慧週報》。半夜十一點發完資料回到家,我才想起來我那被開水燙的臉,可不知甚麼時候不疼了。摘口罩時,口罩都濕了,還和臉粘到一塊了,摘不下來了。我猛的一下把口罩撕下來,有的肉皮也被扯下來了。疼的我衣服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被汗水浸濕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兒媳看到我的臉,就喊兒子:「你還睡覺呢!看娘的臉,多可怕呀!」我說:「我怎麼看不到東西了?」兒子說:「你的臉和兩眼全都腫了。」孩子們說我的臉上全是泡。兒子扒開我的眼睛,問我:「能看見東西嗎?」我說:「看的見。」他說:「看來眼珠沒事。」當時我左眼只有一條縫,能看到一點東西。兒子要給我抹藥,我告訴他不用,兒子相信大法的超常,也就沒給我抹藥。
兒媳給女兒打了電話,女兒、女婿來了,要拉我去找醫生看看。我告訴他們:「不用去,我沒事。」兒子和女婿就瞞著我,給我拿了藥。我正在那兒坐著,兒子就把藥抹在了我的臉上。第二天,整個臉就結了一個大黑硬痂。到了晚上,兒子和女婿又把我拉到治燒傷的醫生那裏說把痂給弄下來。醫生把黑痂弄了下來,整個一個大黑殼下來了,露著紅肉。
醫生要我輸液,說不然就會感染。我說:「我不會感染,我拉個口子,第二天就好。這麼多年都沒用過藥、沒打過針。我沒事。」醫生口氣強硬的說:「你又不吃藥、又不輸液,感染了怎麼辦?」最後他們硬是給我貼上了膏藥。
第二天晚上,孩子們走後,我就把膏藥撕下來了,右上額頭部位粘的很結實,我猛的一下把它扯了下來,當時那個部位一大片都流膿,流了幾天,我沒有把它當回事。我出去發資料就多帶點衛生紙,它流下來,我就用衛生紙把它擦掉。那時都是晚上出去,還戴著口罩、帽子,也沒人能看見我的臉。沒有負面影響。大約一個星期,我燙傷的臉就好了,沒留一點痕跡。
我自撕下膏藥的第二天,臉就消腫了。我在家只休息了三天,就又和A同修一塊去發真相資料救人了。可是有一天干擾又來了,我的兩手除了手指外,掌心及周圍疼的不敢抓電三輪的車把,我就用手指抓著車把出去救人。
那天我去了一個比較遠的村。進村要上一個大坡,路非常難走。剛走到那個地方,我回頭一看,發現同修向相反的地方走了,已走的很遠了,我不知道同修幹嘛去了,我想我今天一定要把這個難發的地方發了,不能落下這裏的眾生。發完後,到家已經是將近夜裏快一點了。
在師父的加持下,在我和A同修將一份份的真相冊子發遍了十多個村莊的每家每戶的同時,其他同修也把我地的其它村莊也發了一遍。後來環境也相對寬鬆了,我們就帶著明慧新出的真相期刊、二維碼等真相資料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明白真相的就發給對方真相資料。效果很好。
後來我向內找,找到我被開水燙的原因,是那天我沒守住心性。我怨孩子們不惦記著幫我整理資料,跟孩子們發火,還說了很難聽的話,被邪惡鑽了空子,妄圖干擾我救人。還有,我心裏急著救人,幹事的心出來了,招來了干擾。
我每次出去救人時,總是先給師父磕頭,跟師父說:「我去救人,請師父不讓邪惡爛鬼干擾眾生得救。」有一次,我晚上出去講真相和同修分開了,回家時迷了路。大約繞了十幾里路,還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我想:「這麼轉,甚麼時候才能回家呀?我還是求師父吧!」我心跟給師父說:「師父,我迷路回不了家了,請給我指條路吧!」我就往前走,腦子一下變清醒了,就沿著一條路回到家。到家後,我向內找,我被干擾的原因是因為那天剛出去,就碰到一個人要給我照像,我雖然給他講了真相,但還是產生了怕心。
師父告訴我們:「因為大法弟子就是世界各個地區無論哪個角落的世人得救的唯一希望。」[1]
我常想:師父為成就我們,為眾生得救,承受那麼多,我吃點苦算甚麼?我就聽師父的話,信師信法決不動搖。在這段有限的時間裏,我要抓緊救人。我有師父保護,所以任何生命也干擾不了我。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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