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我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洗腦班,強行轉化,由於我不轉化,還煉功、背法,被非法關進看守所,然後非法勞教。
被罰「撅著」三個半小時,沒有任何痛苦的感覺
一到勞教所,就在院子裏被罰站,到天黑以後才讓進屋,吃了塊兒饅頭,幹了點兒活(擇豆子),然後就睡覺了。到了凌晨四點,屋裏值夜班的人叫我起來說是隊長找我。我去了,原來是讓我寫轉化保證書,我拒絕了。然後她(隊長)讓我到院子裏,這次不是罰站,而是罰撅著(頭朝下彎腰一百八十度),那時也不懂反迫害,讓撅著就撅著,反正我不寫保證。我就一邊撅著,一邊背師父的經文《忍無可忍》,一遍一遍的背,不停的背。我雖然是被強制撅著,但我身體不難受,也不累,沒有任何痛苦的感覺。在這期間,那個隊長又問我寫不寫,我說:不寫!一直到早晨七點半,撅了整整三個半小時。那個隊長過來叫我起來,說了句:「寧死不屈!」就讓我進屋了。當時我覺的怎麼在這呢?好像自己都不知道為甚麼在那兒,當然這是師父的保護。
打我我不疼,打人者遭報應
在進勞教所的一個月左右,我被調到一個新成立的班,有一天班長讓寫作業,抄法律常識,我看這與大法無關就抄了,然後交了。同屋的一個大法弟子跟我說,意思就是大法弟子只學大法,不應該抄常人的東西……我想也對,就趕緊把抄的那本拿回來了。班長收作業時發現沒有我的,就找我要,我不交,她就大喊大叫的把我轟到院子裏罰站。天黑了,我在那凍著,就把胳膊抬起來,「頭頂抱輪」。一會功夫來了兩個值班的(一個是吸毒的,一個是偷錢包的),一人一隻胳膊就把我架到鍋爐房裏。值班隊長來了,看看我沒說話,那兩個犯人對她說:你不用管了,把她交給我們吧。然後隊長關上門走了。兩個犯人輪班打我,專打臉,左右開弓,我也沒動地方,也不疼,也沒有任何感覺。她們打累了,想把我銬到鍋爐房的一個小套間裏,我一點都不怕她們,她們剛銬了一隻手,我就被隊長叫到辦公室去了。那個隊長問我,打你疼不疼?我說不疼。我知道這一次又是師父給擋住了,我沒有疼。後來那個吸毒的遭報應了,本來她是值班的,又是車間管理,這次讓她下班裏幹活去了,後來大法弟子給她講真相,她明白了,過了幾個月我們被調到一個班裏,她給我道歉,還說自己遭了報應。
「就不出去!」
有一次是發生在夏天的時節,我被調到新收二班,聽說新收一班有個大法弟子不轉化,家裏沒人管,沒人給錢。二班的隊長是個吸毒的,對我還不錯,我就讓她給那個大法弟子送點手紙,她給送去了。和我同屋的大法弟子也讓她給送,她不管,這個大法弟子就自己送去了,讓值班的看見了,她就過來在門口鬧,讓她出去。班長也鬧,讓她出去。那時是不讓隨便出門口的,而且又是嚴管班,如果要是被叫出去,還得罰站,還不知道甚麼時候回來,那裏迫害相當邪惡。值班的和班長都讓她出去,這個大法弟子就不出去。正在僵持的時候,我感覺到小腹部位的法輪開始轉上了,我也坐不住了,站起來走到門口,對著她們說了一聲:「就不出去!」就這一句,她們當時誰都不說話了,值班的走了,班長也不言聲了。後來她們告訴了隊長。隊長找那位大法弟子,說了一句話,沒提此事,不了了之了。邪惡解體了,也是師父給化解了。
其實在黑窩裏經歷的超常的事還很多,我只寫了二零零一年發生的事,自己的親身經歷。正法期間二十多年,風風雨雨,做的好,做的不好,不知摔了多少跤,摔倒了,爬起來接著走。沒有恩師的慈悲看護,我走不到今天。寫出這些超常事,只是為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