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小吃苦受魔難
我出生在一個農村貧苦家庭,一直在苦難中求索著人生真諦。姐妹五個,我排行老二,老大是姐姐。祖輩重男輕女,因姐姐是頭胎孩子,家人都還很喜歡,父母很盼望二胎是男孩,結果生下我這個女孩很是嫌棄。我下面有兩個弟弟,全家當寶,最小的是么妹,也很受寵愛。恰恰我處在嫌物地位。全家九口人,只有爸媽是生產隊的兩個勞動力,養這些人已經不容易。被歧視中管我叫「嫌物」,家裏有好吃的給弟弟不用說。弟弟三歲,我五歲時,大人讓我在地上趴著,學牛走,逗弟弟笑。
在被歧視中無出頭之日,更不知道世上父母的溫暖是甚麼。爺爺打我罵我是家常便飯。記得母親給我五角錢報名費說:你上學讀書指望你能認識自己的名字,認得男、女廁所就行了。我讀書成績中上等。放學回家急忙放下書包,幫家裏割豬菜養豬、割牛草。晚上點煤油燈做功課。第二天早上剛天亮,就被叫起床撿雞糞,幫大人掙工分。十歲左右手洗一大家人的衣服,做飯,還要三天兩頭承受爺爺的一頓毒打。爺爺離世後,父親接著打我。無論我多勤快,他都要打我,對我橫眉冷對、咬牙切齒的說:「你與我前生有一劫!」張口就叫我去死。多次挨打後,幾次害怕得一夜沒回家,也沒人去找我。
一九七七年姐姐讀完初中,我念完小學,我與姐姐一起輟學。姐姐在生產隊掙大人的一半工分,我在家除洗衣、做飯外,也給生產隊割牛草掙工分,那時割八十斤牛草,相當於大人勞動一天的工分。我有時能割一百六十斤,甚至二百五十斤,但回家還要挨打。有一天上午割草很難受,回家躺在床上發高燒,父親從外面進來見我在床上說:「你大白天不幹活躺在床上?」舉拳沒頭沒腦就打我。邊打邊罵叫我去死,我邊哭邊想:我這小孩平時比他的工分掙得多很多,還洗衣、做飯,父親從不問我生病沒有,竟還下狠手打我?我冥思苦想為甚麼。常聽大人說當尼姑出家,可擺脫世俗。聽說武當山可修行,但我不知道怎麼走,也沒路費。這日子沒法過,我琢磨著離家出走,但心中升起一個「德」字不能走,因為一個少女往外一跑,少女的貞潔名聲就損毀了。硬著頭皮守住德,挨打就挨打。
一九八五年我二十二歲,父親給我包辦婚姻,而且是我當時絕對瞧不起的對像。八六年底結婚後,婆婆變著花樣無理取鬧欺負我,外加三個姑子與公公一起,五人助威欺負我,日子難熬。幾年都如此。婆婆的同村人打抱不平數落婆婆:「這麼好的姑娘給你當兒媳,白淨、五官端正、聰慧勤快,你當婆婆的到底想怎樣?」日子難熬想離家出走。又想到一個「德」字,我不能走,不能丟下幼小的女兒,怎麼辦呢?忍受著欺凌,與不如意的丈夫過日子。
一九八七年女兒出生,我既幹農活、幹家務又帶孩子。孩子的爸爸整天遊手好閒。男人的活我也得幹:農村捆小麥稈草腰子,手絞草腰子全村都是男人做,我家是女人做男工。秋收過後的棉花梗,要捆起來碼成高尖草屋狀,是一年備用的煮飯柴,本是男人的活也全是我幹。村裏的人都誇我。等孩子大了一些,我到縣城掙錢養家。
一九九五年我不幸出了車禍,左股骨骨折,頭顱裏有一雞蛋大的血塊,命在旦夕,住在醫院沒有家屬照顧我,別人來告訴我:你老公在外面已有了家室。我聽後更加痛苦不堪。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看見了如來佛,對如來佛說:「按我自身條件,是能過上好條件享受的生活、過稱心如意的日子的。我為了德,我承受了巨大的冤枉;為了德,委屈犧牲了我的美好青春年華;為了守住這個德,我已經失去太多太多,為甚麼還要我出車禍?」如來佛沒有吱聲,拋下一根金項鏈套在我的脖子上,然後隱去。現在想起,原來師父早就在管我了。
二、幸運得大法
一九九七年五月,離婚後的我到省城求發展,圓我的夢,想給歧視我的父親、欺負我的婆婆看一看,給被我瞧不起、反而拋棄我的丈夫看看。我帶著辛苦攢的一萬元錢(這在當時的省城可買一室一廳的房子),到省城培養我的從業技能,去學習美容美髮、學習大專財會。我很珍惜這錢和時間,學習很用心。美容美髮畢業前夕,全班考試只有兩個榮譽證書,其中就有我。
畢業前夕,我到學校後面的山上玩,走到半山腰,有一個很飄逸的白胡須老者朝我走來,遞給我一本《轉法輪》。我一看是佛家之類的書很是喜歡,用右手摸了摸《轉法輪》這三個字,心想:這書是好,可我沒帶錢呀,人家不會白給我呀。我不敢打開看,怕看了會愛不釋手,自己沒帶錢,然後把書還給白胡須老人說:「這書是好,您留著修身養性。」他沒有吱聲就走了。我心裏仍留戀這本書與這位老者,走了三米回頭一看,老者不見了!心裏很奇怪,蹲下來看樹林裏沒發現行走腳步。
過了兩天,我在學校午休,室友從她箱子裏拿出一本《轉法輪》要送給我。我問從哪弄來的,她說在山上玩時一個老頭送的。我看了幾頁,跟同學說,我下午不去上課了,你上課做好筆記回頭教我。這本書我越看越愛看。我從小就想修佛,這是真正修佛的。我對著書說:這個功我想煉,可我不知道煉功點呀。
過了幾天,師父的法身把我引到一個公園,水泥柱上寫著:法輪功義務教功點。第二天天剛亮,我來到煉功點,看了法輪功簡介,心想:這個功不出偏,還能功煉人,要求以真、善、忍的準則修心性,太好了。仔細看法輪圖形,哇,太厲害了,當時想:農村村頭的老百姓的房屋牆頭上,只有一個太極圖,足以用來降妖除魔,而這個法輪圖形是四個太極圖更厲害。我曾看到如來佛像胸前只有一個卍字符,而這個法輪圖形有五個!當時想:我今生要修煉法輪功到底!馬上請學員教我煉功,當時就得到了法輪。
我從小想修佛,如今師父找到我把修佛真法教給我,我一定勇猛精進。每天與同修們一起煉功、學法、切磋交流,唯恐自己落後。我當時在附近幾個煉功點想找到那個給我書的老人,沒找到。一九九七年工資才三百元,我每月用一百八十元租了一間房,想先精進修煉一段時間,不著急找工作。後來我選擇在公司做飯或當保姆,有一個靜心修煉的環境,我也放下了想找好條件的丈夫的心,心想釋迦牟尼還放下王位,在常人中要飯呢!
三、堅定的維護著法
一九九九年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了,我與同修們一起,到邪黨省委上訪。之後我隻身一人去市委上訪講真相。我遞上真相材料叫市委幹部幫我向中央轉達群眾意見,然後平安回家。在那紅色恐怖、給師父與大法造謠抹黑的歲月裏,鋪天蓋地都是謗師謗法的邪惡宣傳。我心痛啊!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到北京,信訪局成了公安局,聽說是煉法輪功就抓,我被北京南苑派出所抓走,他們問我是哪人,我不說,他們就把我呈「大」字形按在地上。兩個警察各踩左右胳膊,然後兩個警察各踩著我一隻腿,第五個警察按住我的頭,第六個警察拿著臉盆大的電刑盤,在我身上磨來磨去,那尖呼呼的叫聲特別恐怖,一般人不受刑都可能被嚇死。我當時心裏想:我用生命來護法,我是大法弟子。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反覆背著師父這句法。結果電刑盤壞了,他們修好後又來絞我,我繼續背這句法,沒有感覺到有電,只是場面太嚇人,我不怕,繼續背這句法。最後電刑盤徹底破散掉!他們把我扶起來,我很平靜,只見他們個個滿頭大汗,還在問我是哪裏人,我也不說。一個警察用針去刺我的腋窩,另一個警察制止說她還是個小姑娘就免了吧。其實我那時三十五歲了,女兒都十二歲了。接著他們叫我去衛生間洗手,然後把我領到大門口,我回頭一看一個人也沒有,大門也開著,這是暗示我走呀,可惜當時沒有悟到這一點。後來輾轉回到戶口地,被非法拘留了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我再次隻身一人上北京。因路上有便衣攔截,打算洗好頭髮、擦上口紅,在火車上一句話不說,爭取到北京。到達天安門廣場看了看,心想打個坐、抱輪太簡單,還是買布寫橫幅吧!轉念一想,一個人打橫幅不夠壯觀氣勢,怎麼辦呢?師父又把我的智慧打開,我東瞅瞅西看看,哪裏有像法輪功學員的我就去試探。我來到一群面善的人面前說:我能坐這嗎?對方說能。我說你是哪裏人?對方說是瀋陽的。我說你曾在哪個大學念書?他說是某某大學。我說我們老師教給我美妙的詩句,不知你見識沒?你聽:「悲壯歷史流水去 浩氣忠魂留世間」[2],對方說出了下兩句「千古遺廟酸心處 只有丹心照後人」[2],我們會心的笑了。
師父打開我的智慧,我聯繫了很多同修,一起切磋交流。他們都是外省同修,第一次來北京,不知怎麼做。我牽頭,大家一起站出來為大法鳴冤。我們商量到商店買布、毛筆、黃色顏料,然後到北京新華書店查字典,把橫幅上寫上中英文。我們在旅店悄悄寫了五、六個橫幅,上面是英文,下面是中文。那時我心無雜念,智慧是開著的,我教他們橫幅不能一捲到底,不然到時沒等橫幅打開就被警察搶了,白來這一趟。示範著把橫幅來回疊成長方形,這樣兩邊都有布頭,到時好把橫幅迅速成功拉開。我建議橫幅不能放在包包裏,以防搜包,就放在上衣或夾克裏。在旅店我示範給他們看。右手從胸前摸到橫幅布頭,拿出後,左手迅速拿住另一頭,咵一下,三秒鐘拉開。大家反覆練習,心裏都有了底氣。
師父給我智慧協調,正念較強的和膽小的做搭檔,我把每個兩人組安排好,六個條幅十二個人,還有其他去抱輪的同修,並囑咐他們:去天安門的公汽上不要說話(有便衣),下車後一個人在前面領頭走,後面人跟著前面的人走,但前後左右要離兩米多的距離,看上去都不認識。散之有形有整體,看著目標各走各的,到達天安門廣場行走時,若有人問話不搭理,只管走自己的。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八日這天,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這一大群法輪功學員按照事先說好的要求,順利到達天安門廣場後,六條中英文橫幅擺開二十多米遠。這時從天安門右側過來很多海外旅行團,擋住了巡邏車的通道。全國各地很多大法弟子都來參與我們橫幅前的抱輪。六條中英文橫幅呈一字形擺開,氣勢特別浩大,引來西人法輪功學員,看著橫幅念著:法輪大法好!念完與同修們一起抱輪,然後前後照相。然後又來了一對西人夫婦學員,也喊著:法輪大法好!並與我們一起合影留念。西人學員都走後,我們還舉著橫幅。當時場面之大,時間之長,估計至少有半個多小時吧。加上中西方大法弟子一起證實法,估計三十多人,好不壯觀!後來武警來搶橫幅,從右往左搶,搶到我這,我把橫幅往身上一裹,武警只抓了我一個人,有三個趕來護我的同修也被抓,當場絕大多數同修安全離開。
四、看守所所長給我道歉
上訪後,我被抓到駐京辦,後轉到我地看守所,當地國保隊長與我目光一碰,他說完了!完了!共產黨完了!過了幾天法審科非法對我提審,說:你去北京幹了些甚麼?我說:那我說一句,你寫一句。我去北京護師護法,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取消對我師父的攻擊!
在看守所,我不背監規,只背法、煉功。一天一個姓章的所長值班見我煉功,他指著我說,不許煉,識時務者為俊傑。我說,你知道嗎,法輪功叫法輪佛法,是修佛的,你得罪佛法對你好不好?「人要富貴心要好」,你今天當這個所長是前生修的福份。你只能增福,不能聽謊言損福份。他明白了真相,說今天該我值班啊。我說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說那就成了斜視眼了。我說,對,只要看見我煉功就變成斜視眼。從那天起,他再也沒有說過我,還幫我把鞋子拿到外面去曬。
有天早上我正煉功,被一把手所長看見了,他靜靜的看我把第三、四套功法煉完,不吱聲走了。之後,女獄警怒氣沖沖的叫我去她辦公室,訓斥我說:你今後再煉功,我就把你的頭髮剪掉!(懲罰)我平穩的微笑著說,好啊,你剪啊!你知道嗎?法輪功叫法輪佛法。所有堅信者要修成菩薩或者如來佛。等他們修成回過頭來看看:當年啊,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修佛,共產黨還抓我坐牢?而且那個獄警還剪了我的頭髮。你看看,你看看,你說你,做了件甚麼事呀?她轉怒為笑說:「你真像我姐姐。」她說「你知道嗎?是所長訓了我,我急了才說你的。」我說,我們修的是佛法,你為修煉人承擔一點,你將得到幾倍的福份。她明白真相很開心,端茶給我喝,拿花生、瓜子給我吃,說你以後煉功,不要一天到晚不停的煉。我說我們師尊沒有叫我一天到晚煉。女獄警說還稱師尊呀?我說,對,是師尊!她一字一句的說:「你真是你師父的──得意弟子!」
有一天,我煉功被一個脾氣暴躁的葉所長看見了,他暴跳如雷吼我,「啊!你還在監號裏煉功啊!?」他罵了一些難聽的話說:「你給我跪下!」我當時心想: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將成為偉大的神,我怎麼能給你跪下?他怒吼喊了兩聲法輪功,我沒理他,當他喊第三聲的時候,「哇」的一聲倒下去了。監號裏的犯人都驚呆了,犯人緩過神來說:葉所長遭了報應,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大約過了四十分鐘,葉所長在望風口柔聲細語的說:「你們喝不喝茶呀?」監號裏的人又驚呆了,馬上反應過來說:「喝,喝,喝。」
接下來監號裏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我們平時誰感冒了討口開水喝,沒門!還遭到訓斥,可我們今天誰也沒有去討茶喝,他作為警察自己找上門,尋著要給我們茶喝,玄乎。一個貪污的會計說:葉所長前一刻怒吼著要人家跪下,後一刻小聲細氣要給茶喝,他害怕了,保命要緊。一個吸毒的人說:「剛才突然倒下去是被嚇住了,體驗到法輪功有神威!」不一會兒,茶端來了,一個養鴨打架的人說:「葉所長悟性好,『得罪菩薩一炷香,得罪父母一碗茶』啊,他用一碗茶表示向法輪功弟子賠禮道歉,贖回罪過。」
這件事,犯人、警察都親眼見證了神奇,很震驚,很多人都知道法輪功顯了神奇!
五、隊長停職寫檢查,吸毒者給法輪功學員念檢討書
這次,我在看守所被關了七十多天,國保大隊長說:你一次又一次去北京,寫個保證書就回家。我不寫,他們把我送勞教一年。檢查身體不合格,當時不知用正念否定,公安開後門讓勞教所把我收下。
進了勞教所,要我走軍訓,我不動。隊長大罵,勞教所紀委書記把我和幾個不動腳的法輪功學員叫到一邊,讓我們一起聽口令走軍訓,我們也不動。最後我動了一下,面朝紀委書記低著頭,這時她說:「我雖然不好看,你們抬頭看我一眼啊。」我微笑著說:「你好看啊!是因為我們心裏很難過:大法在人世間遭到迫害,師父的名譽遭到誹謗,我們很難過,沒有心思走這裏的軍訓。要理解我們信仰佛法在做好人。你雖然是黨的書記,但你不必感謝黨。你當領導幹部是你前生的德變的福份,才當這個官的。唐朝沒有黨,宋朝、清朝沒有黨,照樣有當官的、有錢的,對不對?兼聽則明才能辨別是非,你能為好人說話你就在積德。」紀委書記見我們很善良,說:「以後你們有甚麼心思,可以給我寫信。」我們都笑了。
在勞教所,警察叫我幹的我都不幹,他們不允許的我都幹,比如:背經文、煉功。有一天我們集體大聲背師父的經文,吸毒者用抹布、臭襪子塞我們的嘴,但沒堵過我的嘴,我們最後還是背完了。大家都去上廁所,只有我和姓魏的包夾在寢室,魏說:你們晚上煉功,白天背經文,幹部就愛讓我制止你們,白天晚上累得我不能睡覺。我好心的說你現在睡吧。魏開始罵人,她過來幾腳就把我踹倒在地上。其他包夾拉我起來,我就是不起,同修來拉我,我還是不起來,因為我知道,我現在需要抓住機會反迫害,睡在勞教所地上當然沒正常秩序。警察來了很擔心的指著我說:「你不要把她們都感染了(指反迫害)。」同修們到晚上商量著集體絕食抗議包夾打人。事情鬧大了,驚動了所部。女紀委書記來調查我,我智慧的實話實說:「當時背完經文了,我關心姓魏的叫她睡覺沒錯,她說她脾氣不好要打人,勞教所學員不准欺負或被欺負,勞教所還有沒有紀律?」紀委做了筆錄。打人涉及勞教所紀律問題,也涉及十幾人絕食到人命的問題,一把手隊長有責任問題。紀委書記聽我講真相,明瞭真相後維護我,處理意見是:姓魏的吸毒者給我和全分隊法輪功學員念檢討書,一把手隊長停職寫檢查。全大隊關法輪功學員的監室,只留一個吸毒的包夾做衛生,其他的全部撤走,並在法輪功學員中選班長。
後來勞教所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嚴管,嚴管期間,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喊幹部好,我們法輪功學員都不喊。警察開始把一個大法弟子拉出去,脫去大法弟子的鞋子,用電棍電擊腳心。我在班上對大家說:「你們幹部好,我自然說你好,怎麼強迫我們喊幹部好呢?」吸毒者把我的話報告給了警察,警察覺的我帶頭影響全班人破壞了他的規矩,把我叫到一邊談話,警告要迫害我。我說:「你幹部在學員心目中好,人家自然說你好。可是你用國家警械器具打我們喊你好,這對不對?你雖然是警察,你沒有絕對的權力!我是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我有檢舉權、投訴權。」 之後,此事不了了之,警察再也沒有要求法輪功學員喊幹部好了。
在勞教所我不但沒有被轉化,而且還反迫害,後被加刑十個月後堂堂正正回家。派出所所長對我說,聽說你把勞教所的牢底坐穿都不轉化,勞教所的牢底沒穿呀。我說:我帶著「法輪大法好」進勞教所,又帶著「法輪大法好」出勞教所,你說穿了沒有?所長點頭佩服。
六、六一零主任明真相 給我安排編製幹部職位
二零零四年我在省城打工,忽然心生一念要去給我市國保大隊警察講真相,說去就去了。我把我寫的真相材料給一個警察,他認真看了兩遍,我說你們都要看,他說我們全體學習!有的警察給我端茶遞水,說佩服法輪功,經住了打壓不簡單。只有指導員不完全接受我講的。我說你在公安局上班拿這份薪水是你的利益,我救的是你的生命利益,是千萬年的根本利益,你在這個職位上幫助法輪功,那可話在人說,事在人為呀!是對你有好處的。我被迫害出生入死、不記恨你,來救你,才是對你真的好。
他聽明白了,說你去不去市委那邊講,他們比我們權力大。我說我去,他們打電話給六一零主任(政法委某書記)說某某(指我)要去。
我到六一零主任辦公室第一句話就說:「人民群眾與國家幹部溝通交流是好事,能消除隔閡。」他笑著遞茶給我。我講了法輪功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佛法修煉,按真善忍做好人。世界上所有生命做好事、壞事將來都會有一個報應,人人都要為自己負責!他表示不聽一面之詞。我講了中國是神傳文化的國家,他瞟了一眼辦公室其他人,顧慮的說:「我不信神。」我說:「我尊重信神或不信神的人。但你還記得嗎?我看到新聞聯播中鄧小平去世,他女兒還給他燒紙呢。」主任笑了笑說那是寄託哀思。我說寄託哀思是戴黑袖章和花圈去表示,燒紙是甚麼意義?就是信神信鬼、就是把冥幣燒過去讓死者靈魂在那邊有錢用。六一零主任開心的笑了。
我接著說,中國權力誰最大?政府公認的《憲法》最大是嗎?連國家主席必須遵守是嗎?《憲法》第三十六條:公民有信仰自由與不信仰的自由,任何人不得歧視對不對?而且人民群眾有監督任何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的行政行使權!如果誰違反了《憲法》怎麼辦?給我造成了傷害、勞教了我怎麼辦?再按《憲法》第四十一條:任何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給人民群眾造成傷害必須賠償,對不對?
六一零主任聽了我的話,被震住了,拿起電話對下屬書記說:「給我在某機關安排一個人的工作崗位,某某(指我)在我辦公室。」鎮裏書記說沒有幹部編制了,幹部編制安排滿了。主任說滿了也得安排啊!這事交給你了。主任放下電話回頭跟我說:「我是他們的上級,說了算,你先回去準備上班,我們的態度就在補償你。」
過了幾天,我這個堅決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到民政局下屬的一個機關當副職,以往的副職與正職是在二十四個書記裏面選出的領導。全單位只有一個正職和我一個副職。當地群眾看我連跳了四級,不可思議,因我從未當過幹部。那些年輕有為的、有本科文憑的都求不到我這個職位,而且我沒有本科文憑,還是四十多歲的人,神奇般的由政法委書記用專車接我去上班。我到單位一看,我所領導的職工都是有背景關係的,比如主任的老婆、書記的姪女等。我當了幹部就有機會與上級幹部同桌吃飯,一個鎮裏的常委跟我說:大姐,我敬你一杯,你來這工作,我投了你一票的。我說謝謝你,我法輪功弟子以茶代酒,請記住法輪大法好得福報。然後同桌的市委領導對我說:「到下個月底搞選舉,一把手的崗位非你莫屬。」
在工作期間工作量少,我騎自行車到處講真相,與一把手邪黨書記講,他表示對地主、富農、信仰都能理解。我本人也是真相,很多人都知道我這個法輪功弟子公開到北京上訪,不聽江澤民的話,講我「出國留學」(指被非法勞教)回來當幹部,而且連跳四級,傳為佳話。後來在修煉中起了歡喜心、有漏,在中共邪黨開會期間,在上班路上,被一個不相信真相的警察扣住我的自行車,抓我去市洗腦班迫害,在市、省洗腦班我都沒轉化,反轉化了兩個學員表示回家要修煉。
我回家第二天到派出所去要回自行車,剛進派出所門口,所長迎面向我走來,我洋洋灑灑的說,劉所長,大法弟子回來了,我來取回自行車。所長說到車棚去拿。我到車棚一看自行車坐板壞了,正好碰到那個抓我去洗腦班的童姓警察,我對童說,按道理警察損壞群眾東西要賠,給他講真相他拒聽。他說你一個法輪功(弟子)還想索賠啊?說著提起我的自行車朝牆上摔去,摔壞了。我說我要投訴你,你居然故意損壞群眾的東西,故意損壞警察的形像,故意違犯警紀。我立刻打電話到市公安局紀委投訴童警察的違紀事實,市公安紀委回覆我說:你跟派出所一把手說叫他賠你,你是願意賠一輛新自行車還是賠償修理都可以,如果所長不賠,我們公安紀委責令派出所賠償!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要他們賠新的,修理一下能騎就行,目地是讓警察知道法輪功不應該被迫害,樹立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正面形像。派出所換了新警察需要講真相。次天,我到派出所,正好遇到副所長,他說自行車你先修好,然後拿發票來我這報銷。如果我聽了他的,我的證實法的目地就泡湯了,我不同意。我說我是按最高標準真善忍做好人,修煉的是千萬年不遇的法輪佛法,誰迫害了修真善忍的佛弟子是有罪的!現在的人道德發生了扭曲,敗壞了,像一筐爛蘋果一樣,誰明白真相、相信法輪大法好,誰就能變成好蘋果。我在救人,剩一個好的蘋果就多留一個。如果一筐蘋果都爛了,只有一個好的,我都珍惜這一個。你說筐裏剩下的爛蘋果應該丟到哪裏去?你我有緣,你明真相得福,再說是你上級紀委按規定責令派出所賠償的,更主要的是迫害法輪功弟子有罪必然償還。副所長明白真相,說過幾天來拿車子。當地群眾知道童姓警察因為跟法輪功過不去,又挨上級批評,又記過扣分,划不來。
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這件事帶來很大正面影響,我姪兒說:「姨,法輪功真神!現在警察損壞群眾東西是不賠的。就拿我來說,二零零三年鬧非典,我正當經營網吧,警察把我的幾十台電腦全沒收,一台都不給我。法輪功在被打壓的情形下,一個小小自行車被弄壞了,派出所放下架子,丟了顏面給賠償修好。法輪功莊嚴偉大!而且大法弟子因反對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還奇蹟般的當上了幹部!」
當了幾個月的幹部之後,當地鎮長、黨委書記、群眾,很多眾生都聽明瞭真相,我感到在這裏的使命已完成,於是我決定辭職到省城去繼續救度更多的眾生。
七、省廳長訓斥所長幹部們「法輪功就能打?」
二零零五年我正式開始勸三退救人,走到哪裏打工,就在哪裏勸三退,水泥廠、鋸板廠、拆遷公司等。在勞務市場遇到一個司機給他講真相。他說很多人給他講過,知道法輪功好。他曾經入過少先隊,不敢退,他說共產黨有槍。我說我問你一句話,你說是共產黨的槍桿子厲害還是上天的瘟疫厲害?他反應過來說我退、退。這個司機說共產黨槍桿子再厲害,瘟疫來報應的時候,連部隊都完。
二零零六年我女兒也來省城打工得了法,與其他同修住一起,很精進。我一直沒有房子,沒有固定生活來源,把救人放在第一位。我打工稍攢點錢,就停工專門去救人。這些年每隔一段時間就這個狀態。師父給我智慧,在密集度很大的人群中,搭上話後,左講左明白,右講右得救,幾乎沒有反言的。走在大馬路上,如入無迫害之境。三兩個明白真相得救的有,一群一群勸退也有。有的含淚合十,有的向我敬軍禮,也有高喊法輪大法好的。截至二零一零年,我勸退人數已一萬有餘,這都是師父加持做的。
二零零九年在我所在的打工的省城邪惡綁架了一男一女同修。女同修的姪女找公安分局國保要人,被警察踢了幾腳,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我琢磨警察不講法律,我有監督權,監督上級公安紀委講法律。於是我寫了投訴狀,親自陪同同修姪女去市公安局找紀委。我與值班的說明來意,他幫我打通紀委電話,我反映事實情況後,公安局紀委工作人員下到一樓看了我寫的狀紙,裏面有法輪功真相,其中一條:某某警察嚴重違反《警察法》「嚴禁刑訊逼供、不准體罰和變相體罰、打人必究」。我叫其姪女把褲管擼起來,把腿上的淤青給紀委人員看,他明白真相,好意說:「海外的法輪功是自由的,你們稍注意點安全。」說完拿起電話給下屬公安局分局紀委說:某某警察違規,投訴人在我這,我看到人家腿上有傷痕。
市局叫我們來到公安分局解決問題。正邪較量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在兩週內我們遇到了困難和推諉,共產邪靈和舊勢力想叫我們放棄投訴,被我識破。我很冷靜,他們不馬上處理,也得按規定在三十個工作日之內處理。我不急,決不放棄。最後處理結果是:打人的警察在紀委的親自責令下,鄭重其事對同修姪女說:「我代表全體公安警察向你賠禮道歉。今後有甚麼事要幫忙的,留電話給你找我。」
此次投訴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從此再也沒有警察到同修家騷擾過。群眾說:現在警察傷害了多少無辜百姓,從不道歉,給法輪功家屬道歉是不可能的事,神了,真神!
再說這次被抓捕的男同修,是市國安局要抓捕的所謂「重點人物」。男同修的牙齒被打掉了。再投訴呢,市公安局與市國保是同級,同級不好查處,怎麼辦?而且做這件事要花一個多月的時間。我既沒住房也沒有固定的生活來源,也不知道做了效果會怎麼樣。考慮再三,我決心放下自己利益,把助師正法救同修放在第一位。我考慮怎麼著手開創路子,與同修商量,大家都認為太難、又具危險,無人與我配合。我下定決心,我一個人也要做。琢磨著投訴到省公安廳。於是先到公話亭致電一一四,查到省公安廳地址用筆記下來,然後查省公安廳值班電話,通過值班室電話查到公安廳紀委電話,完了回家開始寫投訴狀。寫好投訴狀到郵局辦理掛號信,一週後到郵局查詢說省公安廳已簽收。接著我打電話到省公安廳紀委,詢問某某寄件人信件收到沒有,他們不敢承認。我說你這裏不是皮包公司,是堂堂的服務於群眾的省公安廳,我寄出的是掛號信,郵局查到你們已經簽收。公安廳紀委嚇得答應再幫忙找找(本想扣押,改變了態度)。過了一週,我又打電話,公安廳紀委工作人員跟我說,是某某法輪功的投訴案嗎?你是他甚麼人?我說我是家屬。對方說我收到很多法輪功案子,貪污的案子好辦,你這個案子我們害怕啊!(那意思是想推脫,讓我放棄)我心裏底氣十足,覺的我們是最正的,其它的都沒考慮。我說中國最大的權威是《憲法》對不對?《憲法》第三十六條允許信仰自由是不是?你不管法輪功不法輪功,誰違反了《警察法》嚴禁刑訊逼供、不准體罰或變相體罰這條法紀,就得追究!國家設立了公安紀委,查處違法警察是你的工作。如果你不受理我的投訴案,這一層的法將無存,你的辦公室將無存,你坐的椅子將無存,你牆上的制度將無存,你的一身警服將失效無存,那我怎麼辦?我只有向國家紀律檢查委員會反映說:哪個部門誰把《警察法》廢除了,把國家設立的公安紀委查處職權廢除了。師父給了我一連串的智慧,好像他們自己很快會把自己弄下崗(失業)了,非常害怕,把我當上級似的說:「你不著急、不急啊,我馬上向我們廳長報告。」
我的投訴案在近一個月的過程中,其中需理智的給公安廳紀委講真相,附近一個同修願意幫我傳遞信息給被打的男同修,告知案子走到哪個環節準備接受賠償。過程中我發好正念,學好法,才能正念足。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用拳頭把一個無縫鋼鐵水管捶破了!夢中我根本不看它鐵不鐵的,就是拼命的捶。終於被我捶破,水噴湧而出。早上醒來覺的這是好事呢。醒後,悟到把中共的鐵機器捶破了,接下來可能還有小鐵塊要捶碎。我去打電話問省公安廳紀委查處結果,公安廳紀委工作人員答覆我說:「我報告了我們廳長,我們省廳作為上級把你這件事向市公安局轉達了,市局會完成我們上級交給的任務。」於是他們把市公安局紀委電話給我了。
我給市公安局紀委通上電話說:「我投訴的有關打了法輪功(學員)的案子,是省公安廳轉你這的,叫你完成這個任務的。」對方工作人員說法輪功是政治打壓,免談!還說了些不敬師父的話。師父給予我的智慧來了,每句話都能扣住他,我說:「《憲法》允許信仰自由,法輪功是佛法修煉。你的職責是查處違紀警察,你不必對法輪功修煉者犯罪對不對?作為公安服務群眾管壞人:刑偵科管刑偵科的事,法審科管法審科的事,你紀委管你紀委的事。不管警察抓了打架的也好,貪污的也好,警察打人或體罰就是違紀。群眾投訴了,你就得行使職權查處!並且我這個法輪功(學員)被打的投訴案,不但是你的上級公安廳轉給你該完成的任務,而且是你上級授權你為法輪功弟子說話的機會。你今天碰到天大的好事。深了說,你也曾經是我們師父的親人。我的投訴促成你堂堂正正行使權力得福報。這破天荒的好事哪裏找?堂堂正正為法輪功弟子說話,你攤上這難得的美差機會,讓你生命有光明前程。你聽明白了都是給自己做的,既合理又合法,還能得福報。」對方激動的對我說:「不著急、不急啊!我後天安排吳處長處理。」我悟到舊勢力設巨難,大法弟子把鐵捶破,眾生才能得救。
過了些時,我向市公安局紀委討答覆,紀委工作人員把我當上級領導似的,小心的輕言細語回覆我說:「你不知道啊,這個被打的法輪功學員是市國安要抓捕的重點人物,他們有恃無恐,根本就不買我們的賬,很狂啊。貪污的我們好處理,我們搞不過他們國安啊,怎麼辦呢?這個案子是你投訴到省公安廳的,然後轉給我們查辦,我們搞不動他們怎麼辦?我們只有向省公安廳報告。結果廳長親自來了,開了全市派出所所長及所長以上幹部領導大會,訓了他們,大會上廳長講話的氛圍我們都很緊張害怕,廳長訓斥說『誰叫你們打人的?啊?誰給你們的權力?法輪功(學員)就能打?』(原話)從今以後每個所長都在派出所值班台上擺上紀委投訴電話,誰都可以投訴。」
我把這些好的結果告訴同修,同修們聽了很有觸動,有同修說這次「把邪惡迫害的鐵機器弄垮,滅邪惡的威風氣燄。有同修說我們修煉人不要它真賠償,說我已經耽擱一個多月沒打工掙錢了,還要生活。我就真的停止追究賠償,去打工了。
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我願意放下自己的執著、願意放下自己的所有、願意去擔當。只有放下私心,才能同化大法,才能從法中生智慧,才能從法中生正念。放下人的東西,才能有神的東西。謝謝師父慈悲救度,感謝同修的幫助!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遊岳飛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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