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又來一輛警車。我當時心裏也沒有害怕,想起師父說過:「你就去講真相。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1]
這時圍上來不少小區居民,我就大聲跟他們講:「我們老百姓信仰自由是憲法賦予的權利,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栽贓陷害、污衊法輪功的謊言。現在法輪功在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老百姓都在修煉法輪功,只有在中國中共在迫害法輪功。大家都知道,現在被抓起來的高官中,周永康、李東生、徐才厚、郭伯雄等這些人,表面說是貪污腐敗、生活作風墮落,實質他們都是追隨江澤民栽贓陷害、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他們今天的下場,這就是咱們老百姓講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沒到。」
圍觀的居民越來越多……其中一個警察趕緊上前對我說:「大姐,咱們到派出所去講吧。」我說:「去就去。」我和其他警察一起上了警車,一個年輕警察騎著我的電動車跟在後面。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我一直跟和我一起坐在車上的警察講真相,其中有個警察很年輕,我說:「小伙子,看你長得這麼帥,一定是大學生吧!當人民警察應該是懲惡揚善,保一方平安,可你們現在卻被江澤民的謊言毒害,抓起好人來了。其實你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善惡有報是天理呀!你要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啊!」他笑了笑,沒說話。
到了派出所,一個女警搜我身,把我紗巾拽下來,又一把奪過我手裏裝真相資料的包,說話態度惡劣。我沒有生氣,但我正氣十足的和她說:「你我無冤無仇,希望你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當我說完這話, 女警的態度馬上就變了,不那麼兇了,然後,她輕輕拿過我的包,把我包裏裝的真相資料倒在桌子上,其中有幾本真相小冊子和幾個護身符,還有一百多塊錢。旁邊警察說,這還是真相幣呢。這時在警車上我給講過真相的那個年輕人說:「你管那麼多幹甚麼?快給人家放回去吧。」那旁邊的警察便又把錢放回包裏了。然後要給我拍照,我不配合他們,我把臉轉向一邊。這時過來一個當官的說:「問出甚麼來了?」旁邊的警察回答:「問甚麼也不說,就是講、講、講,她嘴一直不停的給我們講法輪功真相。」
過了一會兒,他們把我關在一個有鐵欄圍起的屋裏,我就坐在石台上發正念,背師父的《論語》,當背到:「天體、宇宙、生命、萬事萬物是宇宙大法開創的,生命背離他就是真正的敗壞;世人能夠符合他就是真正的好人,同時會帶來善報、福壽;作為修煉人,同化他你就是個得道者──神。」[2]我忽然悟到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怎麼能被世人的理所禁錮。師父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3]當我想起師父的這段法,並升起憐憫之心,想到他們這樣誹謗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得遭多大的報應啊!其實他們才是真正可憐可悲的受害者。我今天一定要走好走正師父安排的正法之路。
晚上十點多鐘,警察又把我帶到一個房間審訊,那個當官的說:「看你也挺善良的,叫甚麼名字?住在哪?」我還是不回答他的問話,我就又跟他直接講法輪功真相。旁邊做筆錄的警察說給你臉不要,不讓我講,然後從桌子上拿來一張打印表讓我簽字。我看上面寫有利用邪教宣傳的字樣,我就一把把它撕裂。旁邊做筆錄的警察罵我,就又把我關進有鐵欄屋裏。我一直發正念、背師父的《洪吟》。過一會兒,另一個警察又拿來一張紙打印表叫我簽字,我一看還是和前面那張打印表一樣的內容,我就又把它撕了。年輕警察又走了。
我就一直發正念。晚上十一點多鐘,那個年輕警察又拿來一張窄紙條,我看上面寫著:電動車一輛,人民幣一百六十元,紗巾一個,工藝品幾件,包一個。警察問:是你的吧?我說:「是。」我看上面沒有任何污衊誹謗大法的話,我就簽字了。隨後那個當官的過來問我家遠不遠,說車被推到後院去了,大門已上鎖門衛睡了,讓我第二天來騎,打個車回去吧。我就拿著包和鑰匙往外走,一看電動車就在派出所門前大樹下。我立刻明白,這是師父給我搬出來了,我回頭看沒有人跟出來,我馬上騎車回家了。
到家後,我跪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謝謝師父加持保護弟子。這時正好夜裏十二點,我馬上盤腿發正念:「清除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解體所有黑手、爛鬼,清除共產邪靈和中共惡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
個人經歷與體會,不妥之處,請指正。謝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