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九六年開始修煉的老年大法弟子,按常人講這麼大的歲數,一個人在外,有諸多的不便,家人也不放心。但是我有法,有師父,我感到師父時刻都在我身邊。
一、師父保護 起死回生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三日,我突然消業,吐得一口水都不能進。二十四日,技術同修來了,他問我有甚麼需要他幫忙的,我搖搖頭說:「甚麼都不需要。」他可能覺的不方便,走後通知了另一對夫婦同修。他們第二天一大早就過來了,給我買了一碗豆腐腦和一個素包子,我一點兒也不想吃。他們讓我到他們家去,說照顧方便。我謝絕了,我不能給他們添麻煩。
於是,他們就找來了L同修。L同修也快七十歲了,我過去曾在她家住過,為她寫過幾篇文章,是個很單純、很直且心性很高的人。每天上午,她都去講真相救度眾生,講的很好。她來了,一進門,就說:「大姐,你跟我走。」她的話沒有商量的餘地,她就是來拉我的。我點點頭,我有氣無力的上到她的小三輪車上。
大約一個小時,顛簸到她的農家小院。到這裏來,我不是指望她對我生活上照顧多好,她連蒸雞蛋羹都沒有吃過,但她正念很強,我就是看中這個,因為我在生活上也是很湊合的人,在這裏我覺的隨便。這幾天,我一直是躺著,一點力氣都沒有,我竟然能坐著她的車來了。中午飯,我仍然不想吃,下午我參加了這個組的集體學法,晚上我空腹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大約五點多,我就餓的肚子直叫,因為四天了我沒進食,還一直是在清理身體。我說:「L,我真有點餓了,你去坐上鍋,發完正念,我們就吃飯。」
L發完六點正念後,處於不清醒狀態,我把她叫醒,她說:「有兩個人,沒有頭,拿著繩子拉開,擋住我的去路。」我一聽就說:「這是舊勢力的干擾,要多發正念排除它。」我剛說完,L一下子就突擼到地上去了,連鞋都沒有穿,尿了一褲子,再也起不來了。
我急得說:「L,你一定要正念足,自己說了算。」L雖然說:「我的身體我說了算。」但仍然不能自理。就在這時,我幾乎是哭著跪爬到師父的法像跟前:「師父,求求您了,快救……救弟子吧。」大概就在我求師父第三遍時,L站起來了,她也哭了。她清醒的說:「師父把我從死神手中救出來了,褲子髒了,在常人來講,那就是離世的前兆。」
她換了衣服,哭著給師父上香,我們倆一再的給師父磕頭。我說:「你天天去救人,是我連累了你。現在我也好了,我回去做我要做的事,不能在這裏耽誤你了。」
就在這之前,我還是連走路都很困難,餓的肚子直叫,可現在也不覺的餓了,打了個「的」回來了。這神奇的變化是師父在保護著我,在看護著我。也同時在看護著L。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二、正念足 迅速康復
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七日早,發完正念後,我就開著我的小電三輪,去市區同修家取新唐人的大鍋。在進入市區拐彎的馬路上,我開的太快了,一下子撞到馬路牙子上,小車飛跑了,一千多度的眼鏡也不知跑哪去了。
我好長時間才爬起來,我不知自己摔成甚麼樣,反正我是煉功人,不會有甚麼大事,沒有眼鏡,就這麼走吧。大約開車走了二里路,我有點受不了了,給同修打了個電話:「我不去了。」我開車回到住處,坐在床上再也不能動了。
給房東打了個電話,她過來幫我脫下褲子。右小腿磕破了,在流血,右腿都是傷。她又幫我把上衣脫下,她說:「兩根肋骨看來是折了,你必須馬上去醫院。」我說:「我哪都不去。」任憑房東說怎麼怎麼厲害,我就是不動。她回去拿了些紅花油給我塗抹,我沒有一點能夠制止她的力氣了,她幫我慢慢躺下休息。
一會兒,同修來了,因為她在電話裏聽出我出事了,再打,接不通了。同修以第一時間趕來了,她就在這裏照顧我。第二天,又來了一個同修,她是到這裏來充電的,就替下了第一個同修。這天又來了好幾個同修,下午我掙扎著坐起來,大約十多分鐘,我才能坐起來。
我可以盤腿,但上身卻不能動,只能挺直的盤腿坐在那,於是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洪志師父好,讓我快點好。」我反覆的念這幾句,我深信師父會管我的。
我可以煉靜功,但我每躺下或坐起來,都得十多分鐘,還是一身汗,因為上身一活動,就疼痛難忍,看來肋骨可能是出問題了,儘管如此我也要打坐、發正念,堅持自己去解大便,不能讓同修給我端這髒東西。
第三天,我開始拄著棍站在地上了。這天又換了一個同修,我只需要她給我做做飯,我想:十月一日之前必須好,因為我兒子要來看我,可不能讓他們知道。
第四天來的這個同修說:「你只煉靜功,不煉動功。」我說:「不能。」她說:「能!來,和我一起煉!」在同修的帶動下,我忍痛把動功也煉下來了。我可以拄著棍子在地上走路了。
第五天,我兒子要來了,決不能讓同修再在這裏照顧我了。兒子來了,看我走路拄了一根棍,我說:「剛才我崴了一下腳。」他們說:「歲數大了,小心點兒。走,咱們去吃飯。」我拄著棍上了他們的車,等下車時,我就不需要棍了。兒子說:「棍!」我說:「不用了。」他們誰也看不出我有甚麼異樣。
等他們走之後,我洗了個澡,「哎呀!」我嚇了一跳,我看到我的整個右半身從小腿到右胸全是黑紫色的。多虧師父保護我,不然我可就沒命了,我心中對師父有說不出的感激,就連房東都說 :「你要不是煉功,早躺在醫院裏了。就你這個年齡,這輩子別想起來了。村裏一個老太太,比你還小,那年摔了個跟頭,癱瘓了。」我說:「我要不煉功,肯定沒命了。」
我想起師父說:「一個大法弟子,如果你的正念非常強,力可劈山,一念就做了。」[1]一出事,我就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我不會出甚麼事的。我這一念就決定了我不會出事,驗證了師父的「好壞出自一念」[2]的法。師父時刻都在我身邊保護著我,我不會出甚麼大事,不會給常人兒子帶來麻煩,讓常人對大法產生誤解,心想四天好,四天就一定好了。
就在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五日,我還發生了一件事,我到房上去取一件東西,其實我完全不必做這件事,我就是好著急,想把別人該做的事快點解決了。結果一不小心,從房上掉下來,砸到洗澡間。洗澡間的房頂是多年以前用瓦片蓋的,都酥了,我把瓦片砸了個大窟窿,掉下來了,正好掉到澡盆裏,把澡盆也砸破了三個洞,左腳被踒在盆邊。我想我沒事,把腳拿出來後,一瘸一拐的還能走路,發了四十五分鐘正念,就不管了,就坐在那寫東西。
到中午,我的腳就不聽我指揮了,我一步也邁不了了。這樣我就不能再繼續寫東西了,我關了電腦,先休息了一下,然後集中精力發了兩個小時的正念。感覺好一些,但還是不能走路。晚上我打坐了一個小時,就休息了。
第二天,我可以拄著一根棍走了,第三天,我就甩掉了棍,儘管我走的很不好看,我還是堅持自己走。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不會有甚麼大事,甚麼壞事都能變成好事。這一摔得消多大的業呀!我「撲哧」笑了。
三、小電動車跑過蜿蜒盤山道
二零二零年七月中旬,當地邪惡的洗腦班死灰復燃,到處抓大法弟子。前年,我們這個鄉有三個大法弟子曾被黑監獄迫害八個月,剛放出一年。今年邪黨人員又繼續騷擾,企圖非法抓捕。有兩個女同修離家出走了。我們為了制止迫害,救度眾生,讓流離失所的同修能夠安全在家修煉,完成自己的使命,我們在網上組織了這一地區的大法弟子的集體活動,即八月三日上午八點半到十點半集體發正念,有條件的同修近距離到黑窩附近去發,很多同修包括外縣的同修都參與了。我們認為邪惡因素被我們制止了或沒有那麼多的邪惡了。可是那兩個同修還是很慎重的離開了家,到八十里以外的山區同修那裏去了。
我認為她們應該回到自己家中,在其他同修家住,會給別人帶來很多麻煩,自己也不方便。再說現在不是以前了,邪惡確實很少了,自己家裏的環境也需要自己去正,這也是自己要修的東西,應該從山裏把她們叫回來。
我的想法得到了H的支持,她比較年輕,才五十多歲,我想讓她陪我去,就說:「去年我去時,是F開著油車上去的,當然那時比現在涼快,他說電動車根本就上不去。可是他們現在都忙的脫不開身,我不想去找他們。再說這修煉是自己的事,你要做甚麼事,不能自己說走就走,非要找一個人陪著,這也不對頭。坐公交車不是很方便,再過一段時間,就要送台曆了,我們必須想法試驗用電動車,哪怕是山上同修下來接我們一段路。我在當常人時好探險。」H馬上說:「這是在做大法的事,有師父保護。」我說:「對!但是我們還是要慎重,把預料到的事情做好準備。我想開電動車去,你能不能陪我去?」「能!」開始我們商量開一輛大一點的車,電瓶大,保險係數大,我坐在她的車上,想著想著,我說:「不,我們開兩輛車,如果我的小車上不去,你拉,或讓山上下來拉,到那時沒有多少路了。要是我的小車也能上去,那不就是最好了嗎?!」商妥之後,我們分別把電充足。
二零二零年八月十日一大早,我們就出發了。早晨路上車少,我們商定為了安全起見,我們一定要開的慢一點,H讓我在道邊上開,她靠中間。我欣然接受,我說:「你是我個眼兒(我戴一千多度的眼鏡),你是我個膽兒(我沒有單獨走過這麼險的路)。」我以前只是騎自行車,我的小車才買了兩年,這兩年它可為大法項目立下了汗馬功勞,不管是到城區或是鄉村,我全憑它拉著我奔跑,它不知疲倦的忠實的配合我做著大法的事。除了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七日出了那次車禍之外(那場車禍完全是怨我),這小電動車都很順利,尤其我給它換了個大號電瓶之後,跑的又快又穩。
我們雖然說慢點,但開著開著就像飛一樣奔馳在蜿蜒向上的盤山公路上,早晨車少,我們沒有多少阻力,行過了一道道山,翻過了一座座嶺,山路有些窄了,H在前我緊跟。不知不覺H拐彎了,啊!到了!真沒想到這麼快,才一個多小時。我驚奇的看了看H,她會意的笑了笑說:「師父幫我們開上來了。」我說:「是,不然我們怎麼能開的上來?她們(山上的同修)也不說來接我們一下。」
說話間她們下來了:「我們就知道你們肯定能上來,師父一直就跟著你們,還有甚麼不放心的?」原來她們也是這樣想的。這時,我想起師父說:「所以就得師父看著你、幫助你,把握著這一切。」[3]
是啊,師父就在我身邊管著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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