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家庭中實修自己救眾生
1、去掉要男孩兒的觀念
兒媳婦要生孩子的時候,我提前去了兒子家,陪兒媳到醫院檢查。回來的時候,我們並排坐在公交車上時,她對我說:「醫生檢查是個女孩。」我隨口答道:「沒生下來,誰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儀器也不一定準。」沒想到我話音剛落,她一下就哭出來:「我知道你們都想要男孩兒,我也想要男孩兒,如果是女孩兒那該咋辦?」我一愣,心想她怎麼這麼嬌氣,我都沒說過頭的話,她就哭了,以後說話可得小心,別惹著她。可反過來我向內找,有甚麼心沒在法上呢?原來是我有想要男孩兒的一種觀念。以前她告訴我孩子是女孩兒的時候,我的心裏就有些不是滋味,後來我想,無論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只要來我家,就是來得法的,我一定修去這顆重男輕女的心。於是,我誠心的對兒媳說:「不管是男孩兒、女孩兒,只要來咱家都好。」兒媳聽後很快停止了哭泣。
2、孩子在醫院裏得法
孩子生下來後,晚上不停的拉黑屎(換完這塊尿布,就得換那塊尿布),兒子見狀很害怕,我就不斷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到夜裏兩點多時,孩子排泄物的顏色逐漸變淺,因為孩子拉了一夜才停,所以我整宿都沒睡,兒子也沒休息好。第二天,孩子又開始一陣兒、一陣兒的哭,一直哭到晚上十一點多,兒子靠不住了,對我說:「媽,你把你那東西(指師父的講法錄音播放器)拿出來放給她聽,只要她不哭就行。」結果,孩子聽到法後就睡著了,從此便得了法。
孩子生下來後,一直吃不上奶,兒媳的嫂子、姐姐、母親一起幫著餵奶,可是哪怕把孩子摁的滿身是汗,也吃不上一口奶,孩子的姥姥一直忙到晚上十一點多,才唉聲嘆氣、無可奈何的回家了。見到這種情形,我對兒子、兒媳說:「咱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默念也行,孩子一定能吃上奶。」就在我們三個人齊念大法好的時候,孩子沒費勁兒,真的就吃上奶了,兒子、兒媳這才對大法有些信了。
3、向內找提高自己
孩子沒餵幾次奶粉兒媳就不讓餵了,等著吃母乳。大概是第五天,孩子餓的總哭,吃不動奶就睡著了。我問醫生是怎麼回事兒,醫生說孩子是餓得沒勁兒了。我很著急,心疼孩子,背著兒媳給她媽打電話讓親家母來看看孩子,親家母過來後讓兒媳給孩子餵奶,我又跟著餵了點奶粉,孩子吃飽後睡著不哭了。可兒媳卻哭了,理由是:我說她奶水少,孩子吃不飽,她生氣了。我心裏想,你都不讓孩子吃飽奶,還哭呢!就對她說:我就說那一句話,你有啥可哭的?她母親說:「女兒在月子裏心嬌。」晚上兒子下班回來後,我跟他說了這件事,還告訴他等孩子滿月我就回家。話是這樣說,可是我得向內找,我想起師父的法:「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1]對照師父的法,今天我沒做到忍,對兒媳有怨氣,還有著急的心,疼孩子的心,爭鬥心,想逃避回家的心,找到這些心我立即修掉它們,在法中歸正後,心裏立刻平靜了。
4、去掉私心,為別人著想。
要過年時,兒媳的母親跟兒媳商量說去她家過年。在過年的頭天晚上,我對兒子說:「孩子才十七天太小,姥姥家又冷,還有兩個小哥哥也很淘氣,別折騰著孩子,兒媳也休息不好,還是別去了,等滿月時再讓她回家多住些天。」兒子跟兒媳婦一說,她一下就哭了起來,我趕緊向內找,發現自己有一顆執著自我的私心,一人在家時自己說了算都習慣了,來到別人家還總想左右別人的生活,我應該放下自我,為兒媳著想,想想她幾乎就沒太離開過娘家,(兒媳經常呆在娘家)生孩子也很辛苦,回家換個環境心情也好,只要她高興就行。我對兒媳說:「別哭了,明天我們早點去你娘家過年。」
當我把心放下後,早晨兒媳的母親打電話來告訴我說不接我們去過年了,兒媳的四姨把她好一頓說,孩子沒滿月,不讓她接我們。
5、一場風波
轉眼間孩子滿兩個月了,誰知道我回到自己家才十多天,兒媳就打來電話讓我回去繼續照看孩子,說她要上班。就這樣,在孩子將近三個月大時,我回到了兒子家。
一天下午,孩子的身上起了大疙瘩,耳朵也腫的又紅又大,我給孩子聽法。等兒子、兒媳婦回來帶她去醫院的時候,孩子身上的疙瘩已經好多了,打完針不到一分鐘,疙瘩全下去了。醫生懷疑可能是奶粉過敏,從醫院回來後,我跟兒媳說:「你別上班了,孩子還小,她吃奶及時,奶就夠吃了,就不用餵奶粉了。」過後,兒媳給她母親打了電話。
第二天中午,她父母抱著小孫子來了,看樣子不像往日那麼高興。她母親先說了些其他老人怎麼幫兒女照看孩子的事,還說這樣孩子們才能上班多掙錢,不能讓別人小看等一些話。緊接著,親家公開始大聲訓斥兒媳(大概意思是叫她上班,天天看孩子難長志氣,自己得有主見等)。我當時感覺到他們兩個人說的話都是衝著我來的,就是在訓斥我,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講法:「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1]當時我就守住這一念,我是修煉人,必須得忍,不能與常人發生矛盾。師父還講:「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1]我在腦中反覆背著師父講的這句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她父親在那邊訓斥女兒,我在這邊守住心性,不動心,下決心必須從法理上昇華上去。後來,她父親說了些甚麼,現在我都記不太清了,大概記得她父親說:「要我看孩子吃奶粉比吃母乳還好呢,更聰明。」最後又訓斥女兒一句:「你要這樣下去,一下就把你崴到那了」(意思就是別聽你婆婆的,不能在家哄孩子,那樣,就把自己念了二十多年的書全都浪費了、白學了。) 說完這些後,他就氣呼呼的和親家母抱著他們的小孫子走了。
他們走後,兒子也上班去了,我坐在床上,開始還沒甚麼,後來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幕,心裏有點不是滋味,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兒媳婦過來了,我對她說:「你爸、媽今天是衝著我來的,我就是修大法了,我要不修大法,今天是不會讓著他們的,非得幹起來。」(我的本意是讓兒媳從正面上對大法有所理解),兒媳聽了我的話哭著上班去了。
晚上兒子下班回來後對我說:「媽,他們家今天是給咱娘倆上了一堂課唄!我想來想去,差點跟他們幹起來,但要是幹起來,咱們兩家的關係就完了!我倒沒甚麼,就怕您受委屈。」我對兒子說:「你這麼做是對的,他們是長輩,你得尊敬他們,打你都得受著。我是修煉人,必須得寬容,忍讓他們,我沒事兒,以後咱們還得和睦相處。」
話是這麼說了,也得這麼做,可這心越想越不得勁兒。兒子整天悶悶不樂,兒媳也不吱聲,我心裏有點不願意,總想跟兒媳再說說這件事。
一天兒子下班回來,我帶著挑事兒的心,瞅著兒媳說:「你看,這些天她都瘦了。」話音剛落,兒子大聲哭起來,邊哭邊打自己的嘴巴,捶打自己的腦袋喊道:「我這叫甚么兒子,連我媽都保護不了,讓我媽受這麼大委屈,你有事跟我說不行,非往家打電話。」兒媳聽後一下給我跪下了,並說:「媽,我知道我爸媽那天對你很過份,我跟同事都說了這件事兒,覺的對不起你,我替我媽、爸給你道歉,以後你說的話我都聽。」兒媳婦跪下的一剎那兒,我羞愧難當,多麼善良的孩子,竟能放下自我,想著她人。我發自內心的跟兒子、兒媳說:「這件事就再也別提了,以後咱們一定和你爸、媽相處的更好。」
上次碰面之後,兒媳的父母很長時間都沒再來,我主動給親家母打電話,讓他們來我家,我也和兒媳抱孩子去她娘家,大家又開始互相來往,相互幫助,沒有了間隔,關係也變的更加融洽了。但我總是沒忘記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事後我向內找,發現自己有好多的執著心沒去,首先是善心不夠,沒有修出慈悲心,想利用孩子不能吃奶粉這件事,讓兒媳辭職,以滿足自己能早日回家的私心,同時還有妒嫉心、怕心、急躁心、怨恨心、不讓人說的心等。在後面的日子裏,我注重修去這些不好的心,逐漸的歸正了自己。
6、在艱難的環境中修好自己,救眾生。
因為兒子、兒媳很少有休息日,有時晚上還加班,所以我在家裏除了看孩子之外,還要做家務,甚麼都得幹。他倆的衣服、床單我也幫著換洗,中午兒媳婦休息,我就在一旁看孩子,儘量為她們著想,給她們減輕點兒負擔,多留點休息時間。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兒媳婦在單位經常誇我好,她給我打電話喊我媽的時候,單位人問她:「你給娘家媽打電話呢吧?叫的那麼親。」她說:「是我婆婆。」一天,兒媳婦帶我們去她們酒店吃飯,酒店的老總特別忙,但依然上前跟我主動打招呼說:「你就是某某(說我兒媳婦的名)的婆婆吧!某某經常跟我們誇你,說你可好了。」
從去年夏季到現在,兒媳婦又去看一個修車店,工作變的更加忙碌了,沒有休息日,經常很晚才回家。兒子單位的科室合併後,他既要管庫房,又要忙應酬,也幾乎沒有休息日,小倆口甚至中午都不回家吃飯了,就這樣,從早到晚只有我一人看孩子、做家務,連一點空閒的時間都沒有,因為孩子小,哪也去不了,有時我將近一個月都下不了樓。
在這種環境下,剛開始我還能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可後來就啥都跟不上了。有時正學法或發正念時,孩子突然就哭了、尿了或者拉了,長此以往,我的急躁心就上來了,心想:原來在家說幹甚麼馬上就能幹甚麼,現在啥也做不了!孩子是不能哄了,我得回家救眾生去。可是眼下兒子兒媳根本沒時間照料孩子,急的我團團轉,我哭著求師父幫我,為此不知道哭了多少次,有時甚至頭腦中會出現壞思想,反映出再看下去就修不了等念頭,我立刻發正念清除它。
通過跟同修們切磋,向內找,我找到了很多的執著心,包括情、色慾心、著急的心、怕心、妒嫉心、歡喜心、顯示心、怨恨心、不讓人說的心等等,表面上我不願意看孩子,說是想回家去救眾生,其實再往深挖,實質是怕自己看孩子學不好法,做不好三件事掉下來,我沒把看孩子這件事當作是幫我修煉的,而是當成了包袱。當我意識到舊勢力強加的一切後,立刻決定全盤否定它,從這種環境中走出來,跟上正法進程,更好的救度眾生。我抓緊時間,早晨做飯聽明慧廣播播報的《明慧週刊》或交流文章,等孩子不哭或睡覺時,我就開始學法或發正念,並利用走路和買菜的時間發正念或背法。如果兒子兒媳回來的早,我就出去送真相資料或粘貼,有時我們出去吃飯或走親戚,我也會帶上小冊子順道發放。通過學法和不斷的修正自己,現在的生活終於理順過來了。
7、在孩子身上展現了大法的神奇。
小孩子避免不了小毛病,比如起紅疙瘩或發燒等等,每遇到這種情況,我就給她聽法、發正念。一個多小時紅疙瘩就下去了,孩子很快就會恢復正常。
孩子的父母也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一次,孩子又發燒又咳嗽,兒媳婦給她吃藥還是不管用,晚上全家人去了市醫院,在車上我和孩子高唱「法輪大法好」歌曲,孩子讓媽媽、爸爸也跟著唱。等到回家後,醫生開的藥還沒來得及吃,孩子竟然好了。過後,兒媳翻看先前給孩子吃藥的用量,發現那款藥的兒童用量是二分之一,她卻只給孩子吃了四分之一,兒媳說這藥等於沒吃。我告訴他們說:孩子好的這麼快,都是大法賜予的福份。
我在兒子家居住的這段時間,通過不斷的跟兒子、兒媳及兒媳的家人講真相,使他們對大法有了正念。兒媳的母親現在也聽法了,兒媳的父親有時也跟著聽;兒媳婦已經看了一遍《轉法輪》,她和兒子有時還會幫我救人。
二、整體配合救眾生
剛開始來到兒子家時,為了讓我溶入集體學法的環境,當地同修幫我找了一個學法小組。那時候孩子還小,我偶爾才去學一次法。有一次,我抱著孩子去學法,結果因為孩子哭鬧,大家都沒能學好法。當時我很愧疚,覺的對不起大家,心裏想:「明天可不能來了。」其實孩子哭鬧是我的心造成的,出門前我就怕她到同修家會哭,我既怕她這樣會影響大家學法,還怕以後同修不讓我帶孩子去學法小組了。臨走時,學法小組家的同修對我說:「姐,明天你別來了,後天晚上你抱著孩子來,我和你一起學法。」我答應了,這位同修也說到做到,她是上班族,白天上班,到了晚上就陪我和孩子一起學法,我們共同學了一遍《轉法輪》。還有一對年輕夫婦,也非常熱心的幫助我,我和孩子去她們家就如同到了自己家一樣。有時,他們還留我們在家住幾天,她們做好一日三餐招待我,還幫著我帶孩子,讓我有時間能夠多學法,臨走時還用車送我們。在這裏,我要感謝師尊的苦心安排,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
二零一九年十月份,孩子快兩週歲了,很少哭鬧了,我抱著孩子去組裏學法的次數也多了。我對同修說:「這孩子也大了,需要我整體配合的時候,你就告訴我,我可得回到整體中來了。」同修從我實際情況出發,給我提供了很多救人的機會:比如同修做資料,我來裝資料,其他同修送資料,大家整體配合,有條不紊的向外輸出真相。後來,同修直接給了我一把家裏的鑰匙,告訴我說甚麼時候你有時間就隨時過來,就跟回自己家一樣。在同修的信任和幫助下,和大家一起配合共同救度眾生逐漸成為了我生活中的常態。除此之外,有時間我也會出去送資料,遇到有緣人當面講真相做三退。
疫情之前,我一個人帶著孩子回老家,當地同修和我一起學法,幫我看孩子,有時我白天用車推著孩子出門,同時發放同修做的真相傳單,一天晚上我望著窗外,想著師父的話:「得救的都將成為你們未來的眾生。你們是眾生的希望!」[2] 心裏那個急呀!但是沒有人看孩子怎麼辦?等到孩子熟睡了,我在屋裏實在呆不下去了,就跟師父說:「師父,您幫我看著小弟子,我出去救人了。」等我貼了真相粘貼回來,孩子還在熟睡中。
寫到這兒,我止不住流下了眼淚,心裏無限感激師尊,謝謝師尊的慈悲救度!我為自己沒能做好而感到慚愧,在這兩年半的時間裏,我因為脫離整體太久,救度眾生的事兒做的太少了。現在我得學好法,修好自己,在這不多的時間裏,我要和同修配合好,抓緊時間,多救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二零一八年亞洲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