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圓容整體中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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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九月五日】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人世間的變化也層出不窮。回首二十年的修煉過程,到現在才有剛剛會修的感覺。這種剛學會修的感覺也是從近幾年圓容整體、配合其他同修的過程中慢慢體會到的。

得法後十幾年的時間,帶修不修的混事狀態,使自己長期常人化。大概在二零一四年,有同修悟到要主動清理當地空間場,建議有條件的同修到邪黨政府附近近距離發正念。也許機緣巧合,我也加入其中。從此我的修煉狀態漸漸發生變化了。後來,又參與了本地的律師項目,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多次為病業魔難中的同修發正念,交流認識。在此,借明慧的修煉平台,把個人的一些感悟寫出來和同修們交流。

現實生活中遇到的修煉問題很多,複雜又繁瑣,有很多很多的客觀理由讓自己去消極對待,對法的要求打折扣,我悟到這些所謂的「客觀原因」正是當前該修去的執著和人心。路就在腳下,師父早就安排好了,就看自己邁不邁出這兩條萬斤腿了。

當初參加本地的發正念小組,工作和去發正念在時間安排上總會有衝突,到那一天去不去呢?當自己下決心放下常人的工作去發正念時,主次分清了。那一天工廠正好放假或沒活或維修。多次這種經歷,不由感慨:「相由心生」[1]。鄰縣有位同修在其他同修沒時間參與時,就自己坐公交去,風雨無阻,打個雨傘在雨中佇立在那兒堅持發正念,過後的交流中說都驚訝於自身的提高,確實付出多少,得到多少,正如師父告訴我們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

生活中遇到的每一件事都和自己的修煉有關,就看自己有沒有把自己當作修煉人。

我在考取駕照時,四項考核三個滿分,在該駕校這次考核中成績最好。其實自己的人心挺多,尤其在考試時,人心沸騰,心神不定,緊張的心跳加速。在科目二考試中預約時間在中午,整個上午的考試現場中沒有幾個能順利通過考試的,氣氛相當緊張。在候考廳裏,心亂透了,快十一點了,忽然想起自己是修煉人,是大法弟子呀!能順利通過考試的正念都沒有,那是啥大法弟子呀?這裏離邪黨政府所在地不遠了,正好來個近距離發正念。坐定後,很快心平穩了,這時考場中合格通過率馬上提高了。隨後我順利通過了科目二的考試。

正法修煉的環境隨著時間的變化也發生著變化,在助師正法的過程中,汽車的作用越來越大。本地有兩個同修傳播真相時,被當地公安局綁架,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協調同修準備請律師作無罪辯護。我說我有車也可當司機。當時同修們買車的不多,汽車也是聘請律師項目中重要的一部份,就這樣我參加了當時的聘請接待律師的項目。

參加項目的同修和車輛的安全問題,與過程中法要求的正念正行,在自己未修去的人心干擾中有矛盾,有衝突,當時我就一念,該幹啥就幹啥。有一次律師要去法院,因請了兩位律師,其中一位律師因時間太緊被外地同修開車送到法院。我的車停在自認為比較安全的位置,看到外地同修的車和下來的另一位律師,忽然想,我自己注意安全了,送這位律師來的外地同修安全嗎?自己所謂安全的選擇中,先想到的是自己,又暗藏著一絲怕,怕的理由可不少,怎麼把正法的需要放後邊了,這個怕這個私,去掉它們。只有站在為法的基點上,才是最安全的,師父也講過:「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3]法再一次驚醒了我。

沒有修去的執著時時都會表現出來,以私為主要特徵。具體表現是在具體的事件和問題面前,本能的出現種種客觀理由,使自己要繞開或迴避,但這些所謂客觀理由正是自己要突破的東西或要修去的人心與執著。

一位被綁架同修的女兒未修煉大法,聰明且口才特好,是學校老師。因為老父親被綁架而表現出強烈的焦急與怨恨,發洩在大法和同修的身上,為老同修請的律師急需該同修女兒的配合,和該同修女兒的溝通迫在眉睫,交流現場的同修們都感到了難度和壓力,一時沉默的氣氛更是壓抑,誰能去做這個溝通呢?我也愁了,自己平時帶修不修,又笨嘴拙舌,幹不了這活兒。以前聽過的一篇同修交流文章在腦中出現了,有個同修做資料和週刊,不但做而且要送,由於多種原因造成的不及時和周圍同修產生矛盾,並且好像間隔挺大,長時間沒有過去這一關。後來夢中點化他,這些自己做的事是自己史前下世時給師尊發的願。為啥自己再忙、再累,而其他同修沒有幫,原來這個活兒是自己的,不是別人的,一下子心平靜下來。這時我就想,為甚麼同修們都沉默了,難道這個事是我的?難道是我史前發的願?我不停的反問自己,師父就在我身邊,難啥?從人的角度講和同修的家屬溝通總比去公安局和警察講真相相對安全吧,請律師實在繞不開她。我說:「我去吧,大家在這裏發正念配合。」

在同修的女兒家中,我用平靜祥和的心態迎接機關槍瘋狂掃射般的抱怨和怒氣,時刻提醒自己不被她的情緒所帶動,靜靜的聽,找她說話的執著點,師父也幫我讓我湧出智慧,句句說到關鍵點上,破解她的急和怨,把周圍同修們幫她一家人的善傳遞給她。誤解消除了,她也順利的配合律師的要求和安排,最後這位被綁架的老同修開庭後無罪釋放回家。

這一次的經歷,確實讓我實修了一把。面對困難,記住自己是大法弟子,記住師父就在自己身邊,用正法理看問題,法說行,大法弟子就一定能行。修去抱怨,學會包容,周圍的同修未必就是不精進,未必就是推卸責任。前台和幕後是一個整體,互相補充的,都是一個修的過程,都是圓容配合的過程。多些配合少些拒絕與埋怨。

當地有位同修被劫持到監獄。監獄以其同修家屬也修煉為由多次不讓家屬接見。同修們交流認識後,要整體配合做好這件事,同修們在當地整體發正念,清理監獄的空間場及一切干擾因素。

我和同修開車陪家屬一起去監獄講真相,當時正好趕上所謂「北戴河會議」。邪黨進行瘋狂的所謂安檢。當時我對安檢認識也並不清晰,所以人心也不少,只知道我們做的事沒有錯,必須去監獄,而且要開創好能順利接見的環境,現在再看所謂安檢,心裏穩多了,沒有了怕心,安檢是邪黨搞的常人的東西,和大法弟子有關係嗎?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安檢查的是壞人,以邪黨頭頭們的人身安全為目地,我們修大法的是好人呀,世上最好的人呀!我們也沒有用暴力對抗邪黨人員呀,咱們心虛幹啥呀,沒理由心虛呀?!我們的車通過一收費站時,收費站外設立了檢查站,所有車道的所有車輛全部查證件和詢問,排著長長的車隊待檢。快到我們的車了,我就想:這些年輕的士兵呀,你們其實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是來支持大法的,不是來破壞法的,這種當兵的職業身份不是你們的錯,你們選擇圓容大法,保護大法弟子,你們才有未來呀。前面的麵包車查身份證、駕駛證又盤問所有乘客,這時旁邊車道上的一輛車裏下來一個年輕的女子,衝著安檢士兵破口大罵上了:幹啥呀,查甚麼查,沒完了,等了這麼長時間,我們有急事的……周圍的人都扭頭看向那邊,我們的車前方走過來一個人,應該是管事的頭兒,和安檢的士兵說著甚麼,一邊看著那個大喊的女子。前面的麵包車好不容易完事走了,輪到我們的車,一個士兵對司機同修說:「不查了,快過去,注意安全。」另一個士兵做了個手勢,快走。司機同修說:「呀,不查了,還挺客氣。」我說:「開車。他們做對了。」這次監獄之行在整體配合中,徹底扭轉了不讓接見的局面,並和裏面的大隊長進行了溝通,氣氛也挺好。

很長時間以來,我們當地公安部門採用種種監控手段,企圖查找資料點,並出現多次綁架事件並且抄家、搜查,使環境變的很緊張,有的學法小組散了,很多同修藏書、藏東西,在和同修們做了多次相關交流,協調好發正念,並及時營救被綁架的同修。大法書是指導我們修煉的,機器設備是法器,這些大法資源有個重要作用,被自己的怕心和其它執著沖淡了,就是大法資源有保護修煉者,鎮邪滅亂的作用,這可不是罪證呀!徹底否定和清除思想中的負面思維,有同修講真相被綁架了,那自己去講真相也一定要被綁架嗎?有的同修家被抄了,那自己的家也要被抄嗎?這是甚麼邏輯呢?這也是認識基點的問題,我們首先要否定這種迫害形式,不承認它,真的和自己沒有任何的因果連帶關係。在正法基點上,這種邪惡迫害形式和所謂的病業表現不都是一種假相嗎?否則就是承認並接受這種迫害。

前些日子,晚上同修們從學法點回家,一開樓門看見一個年輕人瘋了般的跑下樓,鑽進樓下停著的車裏。同修們後來告訴該同修:「你家被監控了,注意點。」這位同修說:「他們監控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呀!」過了幾天,樓下的人和車都沒有了,後來有同修告訴該同修,從公安局內部傳信出來,他們沒有監控你。

修煉真的和社會形式沒有任何關係,和舊勢力根本就沒有關係,任何的外界環境變化都在考驗自己是否起人心,是否用私和自我的表現、外加負面思維侷限自己,讓自己處在矛盾和魔難之中,師父管的是修煉的人。

在《明慧週刊》754期有一篇文章《天目所見:一段最後的路》對我觸動挺大,引用其中一段再次與同修交流:「最後一段路是要在與同修完全把心敞開,又毫無人心的配合中走正走好。只有個體同修都能做到純淨又能做到金剛不動,才能達到這一點。」

現階段個人認識,就是遇到事情,只要符合法,是師父正法所要的,就要去做自己該做的,拋開自己和周圍所有人的情緒變化,拋開這些邪惡環境所造成的變異思想和負面思維。此時會發現周圍的同修都在圓容整體,自己修去這些人的東西,才不會間隔別人,即使別的同修有些人心,也會被自己純正的場同化歸正好了,展現出其歸正後精進的一面,這就是師父講過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2]的一種體現。

最大的體會就是:一、積極配合同修,圓容整體。只要符合法,是師父正法所要的,遇到就去做。這也是實修中讓自己遇到事情,悟到法理的根本原因,這裏面有自己的一份責任與使命。二、在具體做事過程中,用正法理歸正自己,擺正修煉的基點,及時向內找。

寫出自己的一些經歷和同修們交流,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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