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我開始背法,用了一年的時間,背了第一遍《轉法輪》,第二遍、第三遍都是用了半年的時間,並且一直背法至今。在不斷的背法中,我的身心也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我從小就患有眼疾、耳疾,一直到走進法輪大法修煉之前,我都沒有真正看清過東西。左耳患中耳炎,常年流很臭的膿水,從小就被人瞧不起,非常自卑,治療也沒有效果。權威醫院下的結論是:我的眼疾耳疾將終生不癒。我還全身疼痛,痛起來整晚睡不著覺時,就怨老天不公,恨不得一死了之。後來在單位體檢時,我又查出來高血壓(高壓180、低壓130左右)、囊腫、肩周炎、頸椎炎。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師父就給我調整了身體。我開始每天出臭氣,大概出了一年。然後開始吐痰,吐出的痰帶有大量血絲,大概有一年半的時間。就這樣,一身的疾病漸漸離我遠去。我原來滿身都是芝麻大小的黑斑,現在皮膚變的白裏透紅。認識我的人都說:「真是奇蹟。」
法輪大法不只使我身體健康,最重要的是淨化了我的心靈,使我懂得了善待他人,遇到矛盾會看自己哪裏做的不對,不再患得患失,不再陷入與他人的恩恩怨怨之中不能自拔,明白了一切恩怨都是因緣所致。放下了個人得失,讓自己每天沐浴在法輪大法的佛光之中,我的生活充滿了陽光與雨露,處處笑臉,時時開心。感謝師父讓我身心重獲新生,感謝師父讓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感謝師父讓我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一、去掉怕心
二零零九年,我去一個高檔小區發資料,那時不懂的修,是用人心在做事。我連著兩次去這個小區,往信箱裏大量發資料,很順利。第三次一進小區的門,保安室的保安就在關注我,我也沒多想。當我把第一份資料往信箱裏放的時候,有一個老太太問我是甚麼,我說:「這是佛家的,你好好看看。」這時幾個保安過來叫我跟他們走,我不聽,他們就搶我的包,搶來搶去,最後我放手就往小區的小門跑,他們在後面追。跑了一段路後,我摔了一跤,右手臂磨出血了,爬起來,才發現後面沒人。
從此以後,我的怕心起來了,看到甚麼都怕,甚麼也不敢做了。到了學法小組,同修看我怕成這個樣子,就跟我說:「在家好好學法,等狀態調整好了再做。」
有一次在學法時,當學到師父說:「越害怕,就越像病似的,非得把你這個心去掉不可,讓你接受這次教訓,從而去掉恐懼心,提高上來。」[1]我身心一震,怕心基本消失,從此又繼續走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上。
二、講真相救人,正念回家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八日,國保警察上門,一個國保警察想拿師父的法像,我一聲呵斥:「不准動大法師父法像!」那人的手好像被電了一下,馬上縮回。他們把我騙到派出所,對我做記錄、問話,我不配合,就講真相。當叫我簽字時,我就寫上「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其餘的字不簽。當晚,我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所長問我:「為甚麼要訴江?」我說:「我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不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揭穿首惡的惡行嗎?」我還講了法輪功真相,人的良知道德。最後那所長說:「那你也跟關在一起的女孩講吧,以後她就不會去幹壞事了。」在派出所那晚,我背了三講法,盤腿立掌發正念。
第二天早上要去檢查身體,送拘留所。那個女孩對我說:「不會拘留你的。」我知道是師父在借她的嘴點化我。去體檢的途中,又上來一個因為訴江而被綁架的同修。到體檢中心,有一個年輕警察態度很不好,聽說我是煉法輪功進來的,就譏諷我說:「你怎麼不去自焚?」同修馬上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就問這個警察:「一分多鐘你能不能走到大門口?一分鐘,從起火到滅火,消防也趕到、武警也趕到、電視台也趕到,可能嗎?」後面的話我還沒說,這個警察就說:「那是在拍電影。」然後我和同修給他講了法輪功真相,他說:「阿姨,你留個電話,等你出來後,我去找你煉法輪功。」
輪到我量血壓,第一次測量130多,醫生說:「有點高,再量一次。」我說:「不是量過了嗎?怎麼還量?」再量250多,醫生在紙上寫上,我就知道師父叫我回家了。去拘留所的途中,我給車上的人背《洪吟》,記住哪一首就背哪一首。到拘留所後,他們說:「這個退回。」我就知道說的是我。
他們又把我送回派出所,警察一看血壓這麼高,非常害怕,馬上給領導打電話,並說要開車送我回家,我說:「不用。」他又說:「打電話叫家人來接。」我還是說:「不用。」後來我是自己走回家的。到家後,喝了兩大杯水,吃了兩大碗飯,甚麼症狀也沒有。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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