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只看了法輪功的真相資料,還沒看法輪功的書,大法師父就管我了。有一年,我在家門口種了一小塊地的棉花。到了要炸花的時候,棉花地裏炸開的棉花桃子上、葉子上、桿子上,白白的一片,近看一簇一簇的似小花,用手捻還有水份。我很好奇,就採摘了炸開的棉花桃子上面小花長的最多的一瓣棉桃殼,放在窗台上。幾年過去了,花還都在那裏。後來才知道,這是佛經上記載的三千年一開的優曇婆羅花。
二零零八年春天,我請到了《轉法輪》。因為當時腰痛,不能坐起來,我只能躺在床上看《轉法輪》,雙眼不停的流淚,我也不停的看。看了幾遍,字也認不全,書上講的是甚麼,我也說不清,就只覺的好。慢慢的,眼睛不流淚了,以前視物模糊,後來看字越來越清晰了。在不知不覺中,身體也好了,能下地做事了,心裏那個高興勁兒就別提了,全身充滿了活力。
看《轉法輪》有不認識的字,無人問。有時,我把不認識的字寫到手心裏,好長時間,才能問到人。我就想:問字這麼難,我不是有師父嗎?用心聽師父是怎樣發音的。聽法時,我就特意聽那個字的發音。就這樣,一年以後,一本《轉法輪》自己能讀下來了。一、兩年以後,鄰居同修又帶我到離我們十幾里路的鎮上去集體學法。這樣,我才跟上了正法進程。
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我家真是這樣。
有一次,在平坦的公路上,我坐在老伴的摩托車後面,突然覺的摩托車起空了,半米高。我摔下來,後腦勺先落地,「嘭」的一聲,把在公路上走路的和在公路兩旁做事的人都驚動了,一下圍上來十來個人,問我:「摔壞沒有?」我從地上坐起來說:「沒事。」後腦勺也不覺的疼,只覺的腦袋輕輕的,以前腦袋一直感覺是重重的。從這以後,就覺的腦袋輕鬆了,人比以前好像聰明了一些。
老伴在摩托車上沖到了公路的下邊一戶農戶的家門口,被屋簷邊阻擋了一下,車沒停,老伴也沒下車,摩托車在大門前的棉花地上旋了一個坑後,車又開上來了,安然無恙。
還有一個冬天,我父親中風了,弟和弟媳晚上打電話來,要我去照顧。第二天,天還沒亮,老伴和我帶上三歲的外孫,騎上摩托車就出發了。天完全放亮後,路上行人多起來了。我們來到了能跑四道車的寬闊路上,只見對面開來了一輛十幾米長的載重汽車,離我們一、兩百米的時候,突然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我們斜衝過來,老伴急忙靠邊停車,我下車,站在路邊,老伴一隻腳踏在摩托車上,一隻腳懸空,外孫坐在車上。載重汽車到身邊,又突然減速過去了。
來了幾個圍觀者,一個人說:「你們倆都有年紀了,死不可惜,你這還有一個孩子,你們不找司機?」意思是說:這太危險了,你們不找司機賠償點甚麼?聽了他說話,我才從驚恐中緩過神來,再看我站的地方,只容我一人站立,沒地方了,路下邊是約三十米高的直線峭壁。我心想這是來取命的,是師父幫我化解了。我說:「還找司機幹甚麼?他也不是有意的。」
小外孫從生下來到一歲多,都是我帶著,我和他一起學法,背《洪吟》。小外孫會走路了,我帶他到路上走,走著走著,他經常一抬頭說:「外婆,師父!」我說:「在哪兒?」他一仰頭:「這!」
有一天,女兒女婿把外孫接回去了。外孫發燒,高燒了一個星期,女兒女婿抱著他四處找醫生,就是不退燒。第七天的時候,外孫說:「我要到外婆家去。」 女兒女婿趕快把他送到我家來。等女兒女婿一走,我抱著外孫到屋後的田埂上,一邊走,我一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概走了六、七十米,外孫說:「外婆,我要吃飯。」外孫燒了一個星期,就這樣神奇般的好了。
外孫四歲的時候,女兒女婿帶他到幾百里外的老家。因為事故,外孫的右小腿骨斷了。女兒女婿把孩子送到了醫院,把骨頭接上了。過了兩個月的時候,我去看外孫。我說:「湘湘,你走路給外婆看看。」發現外孫的腿不能用力。女兒女婿帶孩子到醫院一檢查,骨頭長的錯位了,要從新動手術。
我到女兒家去,跟外孫單獨相處。我說:「你那次手有點傷了,念『法輪大法好!』手就不痛了、就好了,你還記的不?」他說:「記的。是師父保護了我。」我又說:「你那次發燒,到我家去,你喝著飲料,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要吃飯了,就不發燒了。」
我說:「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就會管你的。你的腿就會長好的,就不需要動手術了。」
第二天,他父母帶他去住院動手術,醫生說:「孩子小,恢復的快,會長好的,不需要動手術。」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