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年紀不大,可大學畢業後只幹了四年的工作,身體就不行了。開始只是腰痛、肚子痛,可咋治也不見好轉,後來竟然難以自理。切除闌尾時打麻藥遇到了庸醫,紮硬膜外碰了脊髓神經,從此腰疼的直不起來。不能坐著,只能半躺半臥,刀口粘連,身體更差了。又得了心臟病、低血壓、咽炎……真是度日如年,連去看病都折騰不起。
一九九六年,我和母親喜得法輪大法。母親第一天去聽師父講法就明白了:師父講的法理博大精深,真好,自己心裏豁然開闊,可找到回家的路了。母親的天目是開著的,看見很多東西。幾天後,母親的一身病不翼而飛,精神也好了,能像正常人一樣睡整宿的覺了,再也不受病痛的折磨了。她有時間就看書學法,出去洪法。修煉大法後,能夠忍耐了,心胸寬廣了,能體諒別人了,尤其放下了對我父親的怨恨。
我當時沒想去聽法,因那時坐著都困難。可我弟弟聽人家說能治病,非讓我去,我就勉強去了。人家給我找了床大棉被,讓我靠著聽講法。我沒有母親根基好,加之邪黨文化的無神論,雖然身體見好,但半年後才真正擺脫了病痛的折磨,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是師父使我和母親重獲新生。
大法的神奇不僅使我和母親身心受益,還給我的家人帶來福報。
(一)
我大姪子從小和我們一起聽師父講法,受大法薰陶,知道按「真、善、忍」做好人。他八、九歲時,有一天晚上起夜,看見我媽和我頭頂上有大法輪在旋轉,屋裏天棚、窗前也有。我說:「你是看見法輪了。」他說:「是很大的圓圈,有的有大鍋那麼大,有的有大盆那麼大,放七彩光,裏邊帶線,還轉。奶奶和大姑頭上都有!」第二天看到大法書上的法輪圖,大姪子就喊:「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放著光,還轉。」
大姪子聽過師父的講法錄音,非常相信大法,也明白要做好人。他身上戴著真相護身符,早已退出了邪黨少先隊。二零零六年夏季,他上小學六年級。一天早上騎自行車上學,當騎到橋上過橫道時,一輛轎車開的非常快,一下把姪子給撞倒了。姪子起來一看,自己哪也沒傷著,只是車子撞壞了。開車的那個人給他二十元錢修車,他說啥也不要,後來那人硬塞給他,趕緊開車走了。
孩子回來說是大法師父保護了他。孩子雖然沒修煉,但身心受益。有一年,他得了闌尾炎,總疼,他爸要給他做手術。我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用做手術。他誠心敬念九字真言,真念好了,闌尾炎再也沒犯。
高考的時候,我告訴他首先誠念九字真言,再答題。有污衊大法的題不答,空著。他超常發揮,多考了五、六十分,考取了重點大學。畢業後又機緣巧合順利出國了,工作很好,老闆非常器重,說他人品好,特別信任他。姪子得了大福報。
(二)
我的大弟是一名外科主刀醫生,醫術很好,在當今的社會這可是撈錢的本事。他受大法薰陶,知道善惡有報的道理,雖然不修煉,但從來不收紅包。有的患者不放心,非給不可,他都好言婉拒。有一次,一位老媽媽做手術,她的兒女不放心,一定要給紅包。實在沒辦法,只好接了,等做完手術後再還給他們。老媽媽一家人特別感動。
大弟弟雖然工資不高,還有兩個孩子,可一直秉持原則做人,真心實意的為患者負責,做個好醫生。有幾年他在外邊給私人醫院打工,老闆不高興,告訴他:「不管有沒有病,只要來了,都留下住院治療一段時間。」他直接告訴老闆:「我只負責看病,不該做的事絕不能做。你用我就用,不用就算了。」給病人用藥時,從不多收患者的錢。
他的善舉給自己帶來了大福報。有一次,我大弟開車正在路上疾駛,橫向小胡同裏突然直衝出一輛倒騎驢,瞬間就到了他車前,眼看剎車來不及了,他想這下完了。忽然不知怎麼就一打方向盤,車一下直拐向路邊,沒出現問題。大弟弟心裏知道是大法師父保護了他。
有一次,他得了心臟病,打針吃藥用盡了招兒,也沒管用。他說:「我得去我媽那調養調養了。」他來的時候貓著腰,手捂著心臟,說不出話,渾身無力,挺嚴重。我們就給他放師父講法,他和我們一起學法。過了幾天,腰也直起來了,也能大聲說話了,恢復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