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椎傷殘無藥可醫 修煉大法重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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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七月二日】我和丈夫都是林業局職工,我是局機關檔案室幹部,丈夫在汽運處工作,有兩個可愛的女兒,雖然並不富有,但一家人和和美美,日子過的很平靜。

大難降臨

一九八二年十月十五日,同事因有事叫丈夫替他給單位出車。那是一輛比較老舊的解放牌卡車,只能用搖把打火,這車如同人帶病工作,它是「帶病行駛」。為了完成生產任務,單位也顧不上維修,只要能開的車都得開出去幹活。這種車打火時搖把會急速反轉,很容易把人打傷,如果不是個經驗豐富、熟練掌握操作技巧的司機,就很危險。

丈夫不是司機,並不了解這方面的事。不幸在發動卡車打火時被搖把撞擊頸椎,當時人就不會動了,立刻被送去醫院搶救。

當地醫生的醫療水平有限,醫生以為不太嚴重,就只給做了烤電,沒給打針、吃藥,也沒其它治療措施。丈夫始終覺的臉、胳膊、腿全身都麻木,吃飯手端不住碗,夾菜也困難,有時還得靠家人餵飯;走路腿軟,像踩在棉花上一樣;排便困難,有時一個月都排不了一次;渾身麻木疼痛,晚上很難入睡,等等症狀持續了近兩個月沒有絲毫好轉,我們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我們跟醫院反映他的情況,希望給丈夫轉院,去外地大醫院確診一下。因為丈夫的病純屬工傷,我們就向他的單位申請派人幫忙護理。單位就派了個工人陪我們一起去看病。那時兩個孩子大的四歲,小的才兩歲,只能託付給鄰居照看。就這樣,我和丈夫開始了痛苦而漫長的求醫之路。

那些年,他不是住院,就是奔走在求醫問藥的路上,一年有大半年都不著家門。每當出去看病,年幼的孩子就只能託付給鄰居照顧,這病一治就是十四年。倆孩子從小就過著這種身邊經常沒有父母的擔驚受怕的日子。

四處求醫

林業局局長和當地醫院院長都親自給認識的有名的醫院教授寫了信,請他們給丈夫好好治療。我們先後去了北京宣武醫院、北京大學第三醫院、大連空軍醫院、大連人民醫院、遼寧鞍山鋼鐵冶金醫院、哈醫大一院、哈醫大二院、國家醫藥研究所、黑龍江省中醫學院、佳木斯中醫院,這些醫院都是神經內科和骨科很好的醫院,還去過好幾個大連私立醫院和私人診所,有些去過的醫院已經記不清醫院名字了。

在哈醫大一院住院期間,神經內科的葛教授說:這屬於肌萎縮性脊髓空洞症,根本沒法手術也沒法治療。神經內科的王醫生也說,這種病情在國內還不具備做手術的條件,患者這麼年輕,如果保守治療,他好歹還能活動、自理,做手術一旦碰壞了神經,人就癱了,還不如現在呢。於是我們就先採取了保守治療,去遼寧省鞍山市湯崗子療養院做水療。

後來聽一位一起療養的病友說,他舅舅擅長治這方面的病,推薦我們去找他舅舅看。他舅舅是一位姓劉的老先生,在大連化學工業公司工作,擅長骨科,業餘時間給人推拿按摩,還自己研製中藥,曾給很多省部級領導治過病,有些名望,一般人找他他還不給看。因為丈夫是他外甥推薦的,他才同意給丈夫看病。

據劉老先生說,他研製的專門治療頸椎的藥丸和膏藥有奇效,丈夫的病吃他的藥丸肯定能好。我們很高興,滿懷希望的在劉老先生的診所住了一個多月,劉老先生對丈夫的病也十分盡心,可後來發現病情沒有起色,他就推薦我們去一個造船廠診所,說他兒子是那兒的大夫,讓他兒子給丈夫按摩。

這樣幾經周轉,我們一次次從希望到失望,病情沒有任何好轉。回家後,丈夫開始跟朋友一起學各種宗教,包括藏密、禪密、基督教、佛教等,去老幹部辦公室學五禽戲,還練了好幾種氣功,都沒有效果。

隨著病情越來越重,我又帶他去了北京宣武醫院。做完核磁共振後,醫生說這種病沒有辦法,建議我們去北京大學第三醫院(北醫三院)做手術。北醫三院是頸椎方面的專科醫院,排號等住院的人很多,我們想方設法托人,好不容易才住上院。住院後確診為由骨質增生(向內增生)引起的椎管狹窄壓迫神經元。住院時,對床的是一名中華醫學會雜誌編輯,他因腰椎間盤突出手術失敗,又回來繼續住院治療。了解了丈夫的病情後,他說,自己就是腰椎間盤手術失敗的突出例子,如果丈夫做頸椎手術風險很大,所以不建議丈夫做手術,還說當時北京有好幾種氣功,建議我們去學學氣功。

我們在北京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去哪學氣功,又考慮到丈夫病情越來越重,已經嚴重影響走路,而且頸椎受傷處長了很多骨刺,很難靠藥物治癒,所以我們最後還是決定要做手術。

手術前,我問了主治醫師陳忠強,術後能達到甚麼效果?陳大夫說,即使手術也無法恢復到正常狀態,頂多是不繼續惡化。手術中出現任何意外,包括患者可能下不了手術台,醫院都不承擔責任的。儘管如此,我和丈夫都認為,如果不手術,後半生要一直在愈發嚴重的病痛中苦苦煎熬,毫無生活質量可言,手術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一九九五年七月六日,醫生給丈夫做了手術。手術由北醫三院聞名全國的骨科專家黨耕町教授在現場指導,他的學生陳仲強(後來曾任北醫三院院長)和另外一名黃姓醫生主刀。簽手術同意書時我心情很複雜,手術的成敗直接關係到我們這個家庭的命運,丈夫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不在跟前,只有我一個人護理,發生甚麼狀況也只能靠我自己拿主意。簽字時,腦袋木木的,手抖得都不太好使了,就這樣把字簽了。

這個手術叫作椎管擴大術,手術中需要把第二節到第六節頸椎骨上的每節骨頭都切掉五公分左右,切完後,才能把頸椎管裏的骨刺刮下去,頸椎管也就變成了敞開狀態,能看到裏面的骨髓。刀口縫合後,從外皮上看,這一段頸椎因為沒有了骨節,所以和下面的胸椎比是平整的。因為手術是在身體的主幹神經上操作,所以全程不能打麻藥。丈夫說當時他趴在手術台上,四肢和腦袋都被固定住,全程有專人站在旁邊跟他聊家常,幫他保持意識清醒。

丈夫就在強忍著生不如死的劇痛中完成了手術,全程四個小時。

手術完成後,大夫出來喊家屬,我走上前都沒認出來是丈夫,只見他臉色土黃,面目都扭曲了,完全像變了個人。事後,黨耕町教授和主刀的陳大夫來病房查房,黨教授當場給丈夫鞠了三個躬,感佩的說:「你真不愧是東北大漢,這麼殘酷的手術都沒哼叫一聲,你太堅強了!」

由於北醫三院病床十分緊張,我們在手術後十四天就出院了。出院後,丈夫身體太虛弱,無法長時間坐車,我們就在附近旅店住了一星期。回家後,刀口增生,癒合的不好,時常發低燒,胳膊疼也一直沒好,走路還是像剛受傷時那樣好像踩在棉花上,正如大夫所說,沒有甚麼明顯好轉的感覺,只是病情沒進一步惡化。

艱難度日

自從丈夫受傷後,十多年的時間裏,他除了能生活自理,其它甚麼都幹不了,我一個人承擔了所有家務。那時住平房,沒有天然氣和自來水,做飯用的柴火都得我自己劈,我勁兒小,劈也劈不動,折騰半天好容易劈了點柴火夠做一頓飯的,下頓飯用的柴火還不知道怎麼辦。每天,我都得去幾百米以外的井裏挑水,到了冬天更難過,水井附近凍成了一個小冰山,得爬上去打水,然後再小心翼翼的慢慢把水桶順坡滑下去,整個人也跟著嘰裏轂轤的溜下去,因為打水特別費勁,家裏用水比用油都珍貴。接送兩個孩子上學、放學、輔導作業、做飯也都靠我一個人。白天上班,下班回家就做家務、照顧丈夫和孩子,都忙完了也就晚上八、九點了。

有一年冬天的早上,我渾身疼的動不了,只能躺在炕上,沒法起來燒爐子,屋裏很冷,兩個孩子吃不上飯,都可憐巴巴的坐在我身邊。無奈之下,我問才六七歲的大女兒能不能把爐子點著,然後一點一點告訴她怎麼煎雞蛋,大女兒還真點著了爐子,把雞蛋炒熟了,倆孩子總算吃上了早飯。那時丈夫因為病痛折磨的心焦,脾氣很不好,經常衝我們發脾氣,覺的我們這也做的不好,那也做的不對,我又不能跟他發火,只能儘量遷就、容忍他,心裏說不出的憋屈。

每天下班回家就得面對兩個年幼的孩子和一個壞脾氣的病人,在長期的壓力和苦悶中,我也病痛纏身,經常晚上睡不著覺,白天神經性頭痛,兩腿膝關節越來越疼,頸椎痛的稍微多坐一會兒就受不了,婦科病也很嚴重,經常腰疼、小腹痛。儘管如此,我還必須強打精神,因為這個家還需要我去支撐,丈夫和孩子還需要我照顧。看著身邊的人都過的不錯,我家卻遭遇橫禍,日子過的這麼苦,甚麼時候是個頭啊?

重獲新生

一九九六年三月九日,鄰居來我家跟丈夫說,有個法輪功,聽說祛病效果特別好,你也去試試吧。十幾年的病痛煎熬苦不堪言,只要聽說是能治病的辦法丈夫都想去試試。丈夫毫不猶豫就跟鄰居去了。

丈夫跟著鄰居去了鄰居的朋友家。那家正好在播放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看完錄像當天,丈夫就說他的後背發熱。聽丈夫說這個功法叫法輪功,都說這個功法怎麼這麼好。第二天我就領著兩個孩子跟丈夫一起去看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

幾天後,丈夫的後背、胸口、身體兩側都出現了紫色小水泡,水泡排列整齊,組成了類似花朵的形狀,很不舒服,一碰還很疼。後來,丈夫又發燒、咳嗽,呼吸困難、全身疼痛,好像重感冒的症狀,咳了一天一宿,咳出大量粘液(不是粘痰),每次用塑料袋接,一共接了好幾袋子,整個人躺在床上動不了,全身關節都疼。因為他聽了李洪志師父講法,知道這是師父在為他清理身體,就沒認為是病,也沒想要吃藥或去醫院。

沒過幾天,這些症狀就陸續消失了。那幾處紫色水泡留下的印記到現在還在。

隨著每天去煉功點學法煉功,丈夫的病情明顯好轉,胳膊不怎麼疼了,腿也比以前有勁了。以前有病時胳膊都舉不起來,隨著煉功,做第二套「法輪樁法」[1]抱輪時,他基本都能做到位。

到一九九六年九月份,我們學法煉功還不到半年的時間,丈夫身體狀況就恢復到和正常人一樣了,騎自行車、摩托車,挑水、劈柴、買糧、做飯這些家務活全都能幹了。我身體也出現了很大變化,頭不疼了,頸椎不疼了,躺下就呼呼睡的很香,從前的各種慢性病都不知不覺消失了。

丈夫原本就是個急脾氣,受傷後,被病痛折磨的更加焦慮、暴躁。隨著學法,他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脾氣變好了;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明白了所有痛苦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開始慢慢放下心中的愁苦和憤憤不平的心理,心胸開闊了很多;孩子跟我們一起學大法,變的更乖、更懂事了,學習和生活基本不用我們操心。我家的家庭氣氛煥然一新,和樂融融。

丈夫的事在當地影響很大:十四年中看遍中西醫都沒治好的疑難病老病號,煉法輪功只半年就完全康復了!我們當地醫院的院長還曾對一名頸椎病久治不癒的患者說,你去問問老病號某某,他的頸椎病是誰給治好的?那人真找到家裏來問我丈夫,我丈夫高興的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啊!」

一九九七年五月份左右,北醫三院以院方名義給林業局寫了一封信,問我丈夫這個人還在不在世,現在身體狀況如何,說大夫們工作實在繁忙,沒有時間來實地回訪,如果有時間希望我們能回醫院複查。因為丈夫的病例在全國都比較少見,院方手術如果成功,會很重視術後效果和康復情況,要求我們半年去複查一次。由於當時丈夫單位經濟效益不好,開工資都困難,所以沒有錢去北京複查。後來林業局領導看到這封信,便多方努力,幫我們借來兩千塊錢現金,我們才有條件去了北醫三院。

負責複查的是丈夫手術時主管病房的病房醫生、骨科主任,當時他也參加了那次手術。他看到丈夫恢復的這麼好非常意外,就問我們手術後又去哪個醫院治療過,都用過甚麼藥?丈夫說,這些都沒有,就是因為煉法輪功才康復的這麼好,大夫感覺很神奇。複查回來,我們把情況跟林業局局長一說,局長也挺高興,跟我們說:「法輪功好就繼續煉吧!」

煉法輪功之前,丈夫吃藥、陪護、住院等的費用每年都要一萬多元,在近十四年的時間裏,花銷總計有十幾萬元,這些費用都由林業局按有關標準報銷。每次出去看病回來核銷時都困難重重,因為那時林業局效益越來越不好,資金很緊張,這筆費用無疑給林業局增加了很大負擔。可修煉法輪功後至今的二十四年裏,全家人都沒再花過一分錢醫藥費。

法輪大法在丈夫身上創造了醫學無法創造的奇蹟!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無比神奇和洪大的法力!

二十多年來,我們全家人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大法也給我們全家人帶來身心上的巨變。大法使我們獲得了身心的健康,心靈的平靜。

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希望有更多人也能和我們一樣,成為法輪大法的受益者!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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