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漢肺炎全面爆發的日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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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五日】二零二零年元月二十五日,我上下午班,剛接班大約一小時左右就通知關門,當時我還滿心歡喜,真好!可以回家過年好好歇歇了。我是從事商業工作的,每到年、節時就是我最忙碌的時候,所以是極其盼望休假的。其實,那時武漢肺炎已經蔓延開了,只是處於武漢周邊的地區還沒有全面爆發,所以我心裏想著這次大約和二零零三年的SARS病毒相似,不會有多嚴重。

元月二十六日早晨,同修打來電話約我出門講真相救人,我被丈夫斥責不許出門障礙著,推掉了一次師父的苦心安排。

直到元月二十八日形勢越來越惡劣,網上已經是盛傳封城,武漢肺炎蔓延至全國各地了,這時的我才警覺起來。可是由於忙著常人中的瑣事,把正事都落下了,以至於本末倒置,我的打印機無替換硒鼓,打印的真相小冊子還滯留在家中。眼看通知上班的日子一再延遲,網上每天報導的感染人數日漸上升,我又被人心障礙著、麻木著,沒有理性的在法上悟道,沒有升起應有的正念去兌現史前的誓約,助師救人。

直到有天晚上在睡夢中:我走進一個劇院中,裏面空空蕩蕩的不見人影,只見劇院裏有不斷湧入的霧氣,意念中我知道:任何人只要被這霧氣沾上,就會被感染上瘟疫,必死無疑。這時我的一個至親被感染了,她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我將她牢牢的抱住,不停的口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面對她的痛苦,我痛徹心扉,她每一次翻滾、承受都碾壓著我的心房,我大聲不停的念動著九字真言,直到從夢中驚醒。

夢境是那樣的清晰,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還牽扯著我的心,驚魂未定的我忙將丈夫搖醒,告訴他:一定要常念九字真言,只有這樣才能度過劫難。剛才我做了一個很凶險的夢,一個至親被感染了,我不停的念九字真言才醒過來。丈夫忙告訴我他一直念著呢。

從那天起我就開始打電話,告訴明白真相的親朋好友,一定要常念九字真言,還讓他們告訴家人及朋友,唯有神佛護佑才能平安度過劫難。

海外同修的電話促動著我精進不怠

大約是封城後十多天的樣子,那天吃過晚飯,我的電話響鈴了,一看是個零字開頭的號碼,難道是海外同修的電話?我忙接起電話,這時一個很年輕的男聲闖入耳膜,他說著不算流利的中文,後來又有位女同修接過他的電話,用流利的中文講著真相,我的眼淚濕潤了眼眶。丈夫問我是誰打來的電話,我小聲告訴他:是海外的真相電話。膽小的他忙催我掛電話。我多麼想在電話裏大聲告訴他們:我是你們的同修啊,你們好!你們辛苦了!同修,請放心,我們湖北同修一定會盡全力做好的。千言萬語無從說起,我含淚掛了電話,不忍心同修們有誤解。隨後還是發了一條短信:辛苦了!謝謝!只想讓海外的同修們明白,我們大陸海外的同修心連心,共同攜起手來跟舊勢力搶人。讓多一些世人眾生明白真相得到救度。隨後我立即著手把自己所知道的,還沒明白真相的部份家鄉人的電話號碼發往明慧網。

第二天中午時分,我帶著少量的真相小冊子,在我居住的這棟單元樓裏發放,為了安全起見,我沒多發,怕引起邪惡的注意。因我所在的單元樓內有一戶人家已經感染了新武漢肺炎(新冠病毒),所以單元樓是被封閉隔離的,我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看見門內有垃圾堆放的用戶就發放一份,沒有就說明家裏沒住人,發放完畢後,回家在師父法像前跪著求師父加持,讓眾生明白真相得到救度。隔天再去看真相資料被拿去沒有,如果有丟棄不看的就拿走再發,直到把單元樓有人住的都發滿。回家後只要有負面不好的心翻動就發正念,請師父做主。師父說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1]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精心抄寫寶書《轉法輪》,每天抄寫三頁,然後背法,看各地講法。我下定決心要讓自己每天被大法同化,修好自己。只要師父沒說正法結束,我就不能有絲毫懈怠,不能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我每天被法包容著,越抄寫越能感受到師父的佛恩浩蕩,有時抄著抄著就淚流滿面,我怎麼就那麼的不爭氣,荒廢了師父用巨大承受延續來的時間。其實師父在二零一九年已經說了:「我可以明確的跟你們講,師父早期的安排就是今年結束迫害,(眾熱烈鼓掌)前後二十年。雖然最後舊勢力插手了改變了一些事,但是燒爐子的煤都沒了,這個火候也不夠了,這事也就快結束了,所以大家更得做好。大法弟子啊,我那天還在講,我說誰能當上大法弟子?多大的緣份哪。」[2]當時學了師父這段講法之後,還在心裏想:沒事,還有時間,師父還沒說正法要結束。時至今日才領會到師父講這段法時,心裏那份對我這種不爭氣弟子的急呀……師父啊!我還夠格嗎?還來得及嗎?……

師父安排我走出家門

二月二十二日我接到通知,讓二十四日去超市幫忙做義工,我心內那個高興呀,明白是師父知道我有救人的心,所以就安排走出家門。怕二十四日不能順利過關卡,二十三日中午時分,我走出家門來到小區外碰到一同修,她已經有好幾期的《明慧週刊》沒拿到,封鎖太嚴,她無法聯繫同修,我忙把另一同修的電話告訴她,為了避免安全隱患,讓她只要在電話內告訴自己幾時去就行,其餘的我來安排,我們匆匆交流幾句就分手了。在此值得一提的是:每個星期的《明慧週刊》和少許真相小冊子,在封城如此嚴密的情況下,我都安全的送達到同修的手中,這都是慈悲師父的加持,才讓我去同修家時,守關卡的人像沒看到我一樣。等辦完事回到家中細一思量,這不就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安排的嗎?怎麼就那麼湊巧,剛走出家門就遇到同修,要知道平時與這位同修相遇的幾率很小。

更神奇的事情還是三月四日那天(因單位說是讓我去做義工,但其實只讓我二月二十四日去了一天,以後就沒排我的班,原因是我恰好這時到退休年齡,如果不是瘟疫鬧的,我的退休手續可能就辦下來了,鑑於這種情況,單位之後就沒排我的班。二十四日上班那天我只派發了幾本小冊子,跟一個同事還沒完全講明白真相,她只要了護身符,講到三退(退黨、團、隊)時,她藉口離開了)。從二十四日後,我又被困在了家裏,在家裏被動的呆了一個多星期後,我內心無比煎熬,於三月四日早晨在不上班的情況下,我堅定的邁出家門,這次我把餘下的真相冊子全帶上了,可是當我順利的過了兩道關卡時,被第三道關卡攔住了,由於太早,三道卡的工作人員還沒來,值得一提的是,過關卡時是要出示證明的,而我卻沒有。前兩道卡工作人員沒問我要,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決定繞道而行,可當我到達另一出口時,發現那裏也是堵死的,沒辦法只好折回,在回來的路上,這時,關卡依然沒打開,我有些著急了,後來第二道關卡的工作人員喊著說:你要是急趕時間,就翻卡過去。說是翻卡,要是沒人幫忙也翻不過去呀。這時剛好又來一個要過關卡的人,我先幫她過了關卡,然後再讓她幫我翻過關卡,因我們是反向行走,也沒來得及告訴她真相。過了關卡後我便忙著派發真相資料,當我剛進一個沒關卡的門樓時,門樓內的摩托發出刺耳的報警聲,我內心一直請求師父加持,沒做停留的上到頂樓,將真相資料撒遍後,下來時門樓口的摩托依然發出報警聲,但這次沒叫多長時間就停了。其實這棟樓離關卡沒多遠,如果不是關卡沒人,我這次真相資料還真是發放不出去,後來當我把所帶的資料發放的只剩下一本時,街道巡邏隊上班了。我在心裏感謝著師父,要不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加持看護,我又能做得了甚麼呢?

後來我又幫著做了一上午的義工,十點鐘時,本不想再拿配貨單,可心裏又像是有甚麼事沒做一樣,便遵從了心意去領了一單,這個配貨單挺多的,貨物從一樓配到了二樓,當在二樓配最後兩筆貨物時,我卻怎麼也找不到,後來去問二樓的同事,恰巧問到了一個同修,她一看到是我,忙驚喜的把我拉到一旁,悄悄的問我能否幫她找同修發送三退(退黨、團、隊)名單,我忙點頭說:能,給我吧。她告訴我:名單在手一直找不到同修發送。她將名單交給我,我由衷的感謝著她:謝謝你,同修。在這麼艱難的環境下,她勸退了58名世人,多麼好的同修啊!只有最偉大的師父才能造就出這麼不畏艱難,不畏生死,無論外部環境怎麼變化,都緊跟著師父正法進程不懈怠的大法徒。

要不是慈悲師父的苦心安排,我和她怎麼能這麼湊巧的遇上,我們是同在一個大型商場上班,我在四樓從事服裝行業,而她是在二樓超市,平時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我們都不容易遇見,而此時處境那麼艱難,我們卻神奇的相遇。看來一切的偶遇都是出自於大法師父之手,是師父一手將我們托起、引領、歸航。

弟子叩拜恩師,感謝師父的慈悲護佑,讓弟子能走在您指引的神路上,無論時日長短,無論弟子還有多少的人心執著沒有修去,但我跟隨師父回家的堅定決心,永遠不會變!

師父,弟子一定緊緊抓住您的手,跟您回家!

層次有限,悟的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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